他說:“隻要一開門就能見到你,拿什麼你來定。”
陳鹽撅他一下:“走開。”
他忽然按住她,陳鹽忽然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急得說:“不行!沒幹淨!”
他哪裡會聽,動作太快,陳鹽疼得到抽一口氣,他卻滿足的喟嘆一聲:“早晨出門前瞟了一眼廁所垃圾桶……”
陳鹽又急又氣又羞:“那你能不能分分場合和時間!”
他在她身後磨著她臉頰說:“不能,我都修身養性了幾天了。”
他摟著她低聲說:“你害的我這兩天上班都沒法集中精神,每次一想到你,我就難受的想回家。”
陳鹽扭著身體想擺脫他:“是你自己色的吧,這是病,得去醫院看看。”
他倒是不反駁:“是病,自從大學那夜看到你穿的那件黃色衣服,我就特想知道,和你做到底什麼滋味,隔了六年再見你感覺依舊強烈,你說怎麼治。”
陳鹽咬著嘴唇沉默著,明明就是他心術不正,還要怪她穿衣暴/露。
他不要臉的繼續說:“你說你這個壞東西是不是給我下咒了,給我迷的見了你就發熱發狂,讓我跟個牲口一樣在你身上不停的打樁。”
這話都說的出口,陳鹽羞得:“你本來就是牲口就別假裝自己是個人了。”
他笑:“那我得聽你的話,在你身上好好釋放一下天性。”
陳鹽:“……”
陳鹽被他弄得精疲力盡,完全不想繼續給他當保姆做飯了,他竟然大發慈悲:“請你吃懷石。”
“懷石的錢可以套現的話,我更想吃方便面。”
Advertisement
“別做套現的夢,不吃我省了,那就吃方便面。”
陳鹽說:“誰說不吃了,吃!吃最貴的套餐!最貴的!”
他倆開車穿越半個北京城去吃高級日料。
陳鹽好像這輩子吃的高級東西都是他請的,連第一次馮珂請客都被他截了單,難道,欠人家的,總得還?可這還的代價也太大了吧。
往好處想想,因為沒見識而丟人沒丟到別出去。
酒水上來後,他給她倒了一盅清酒,給自己也倒了一盅,陳鹽趕緊勸他:“別喝了,一會兒開車怎麼辦?”
他瞟她一眼:“我是你司機啊。”說著一飲而盡。
陳鹽沒有駕照……
所以喝不喝也沒區別,就端起來嘗了一小口,微甘,帶一點兒點兒辣,應該度數不大。
他忽然說:“想起大學時候帶你去你吃金槍魚了。”
聽他提起過去,陳鹽有點兒不自在,“哦”了聲:“你還常去嗎?”
他說:“沒去過,和你分開不久我就出國讀研了,回來直接去了地方工作。”
陳鹽問:“那邊比這裡貴嗎?”
他說:“貴。”
“……”本來尋思回請他一次,竟然比這裡還貴,算了,當她沒提。
“想吃也沒機會了,這幾年嚴打,已經閉店了。”
陳鹽心想:關的好,這麼吃,太腐敗了。
但她嘴上說:“好可惜,本來我也想請你去吃一頓呢。”
他瞟她一眼,不急不緩的說:“北京這麼大,吃好的料理,又不是它一家,我選個跟它檔次差不多的,你請也一樣。”
陳鹽:“區長,明天一上班我就跟公司申請招待官員費用,一定能申請下來吧。”
他:“……”
讓你再獅子大張口!
他哼笑:“也行,等你招待完我,我就跟你們沈總打個電話,說你沒招待好我,沒伺候到位,咱倆抱團失業,一起家裡蹲吧。”
陳鹽不信:“你的職位這麼高,你舍得手裡權利嗎?隻有我這種小員工才不怕失業。”光腳的不怕你開飛機的!
他輕嗤:“我怕什麼?連你這種小員工都能搞壞我的事業,我這些年白混了,我現在踩死你這樣的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千裡之堤潰於蟻穴。不要小瞧一隻螞蟻,有時候螞蟻爆發出來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她為螞蟻正名!
他淡淡看她一眼,不鹹不淡說了句:“行啊,把你蟻穴修我身上,看看最後是我崩潰還是你……”他故意停頓一下“決堤。”
陳鹽慫了:“區長,我錯了。”不該跟流氓討論問題。
他吃的很少,陳鹽跟他同居後發現,他吃飯不僅挑剔。而且,飯量竟然比她小,這種人,決不能帶著去吃自助餐,浪費錢。
還真就適合吃日料,別人吃完七分飽,他吃不完就能十分飽。也不知道飯量這麼小,哪裡來的這麼大的精力。
陳鹽見他又放了筷子,問了句:“你吃這麼少,是靠仙氣長成的傻大個麼?”
他回:“我吃的少是為了保持頭腦清醒,豬沒有這個顧慮,所以吃得多。”
你都燻心了,還有臉說保持清醒:“誰說吃得多就不請醒了,再說,那麼清醒幹什麼?”
他哼笑:“所以,豬不懂,就別問了。”
“那你還喝酒。”
“平常不喝,喝酒是為了你。”
“為什麼?”
“為了和你溝通更好,喝完智商才會降低。”
陳鹽……沒法和他對話了。
就沉默著吃東西。
他自己又喝了兩盅清酒,面不改色得問她:“那三周,沒見到我,什麼感覺。”
感覺爽極了,終於,和多年前的仇人和解,而且他還主動消失,簡直,人生圓滿了。
陳鹽不敢這麼說,就說:“沒感覺。”
他回:“撒謊!”
陳鹽再回:“感覺……還可以?”有點兒大實話那意思了。
看他表情冷冷的。
陳鹽又說:“感覺有點兒失落,有點兒,不多。”失落的點是哀悼我的純真,跟你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我也是。”
“隔了三周?”你這點兒無足輕重的失落還真是姍姍來遲啊。
他又喝了一盅,才回答:“第一次給了我,怕你難過。”
陳鹽想:哥呀,你想太多了吧。我不是給了你才發現第一次,我是給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難過個屁。
而且,明明約過我又忽然玩消失就是為了報復我,又出現變成怕我難過?
陳鹽回:“誰都一樣,你正好趕上了,我都沒當回事兒你倒是當回事兒了,大可不必。”我不會綁架你,勸你該哪兒去哪兒去。
他冷笑:“大學裡親了你就跟天塌了一樣,怎麼現在被人上了就跟過家家一樣了。”
怎麼說話呢?是說現在她自尊心低下了嗎?
這種就沒必要跟他解釋來解釋去了,她比較關心的是:“如果,不是第一次你就不再出現了?”
他說:“嗯。”
陳鹽這才有點兒後悔沒聽陳油的話大學期間好好搞對象是怎麼一回事兒。
她問:“你很看中這個?前女友們第一次沒留給你?你覺沒覺得我這個們用的特別妥當?”
他說:“嗯,們太多,記不清了。”
第28章 休假
他喝了酒,自然是不能開車了,就叫了代駕過來。
也是,這麼貴的日料都吃了,酒的價格比代駕貴的多,陳鹽都覺得今天這代駕,值。
他先上車,坐了後座。
一上車,他就倚著靠背,閉上了眼。
可能是累了。
陳鹽也沒過多猶豫,就拉開了副駕的位置,準備給司機指指路什麼的。
結果他眼睛都沒睜開,說了句:“坐後面。”
陳鹽又十分老實的坐了後面,她想:我還真是受儒家影響深厚,特別的中庸跟……聽話。
坐下不久,他的手就握住了她的手……還是十指相扣那種。
陳鹽覺得,這之於他倆的關系就有點兒曖昧了,他倆不談情隻做男女之事兒,所以,這個動作做著還真挺別扭。
於是,她咳嗽了聲,剛打算說點兒什麼。
他閉著眼說:“困了,別制造噪音。”
這個人,在床上跟她說:“你就跟個木頭一樣,連個動靜都沒有,沒勁。”
真是自私自利到無法無天了。
不讓她出聲,他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睜開眼看了一眼,接通。
袁野的聲音從那邊無比清晰的傳來:“劉奕然在店裡,你來嗎?”
他說:“不去。”
袁野說:“這不是今天瑤瑤在一個慈善夜活動的後臺遇到她,跟她說了你調回北京了,晚上她就來了,我看那意思,絕對奔你而來。”
也不知道是想繼續聽還是不想繼續聽,他又閉上了眼。
不管想不想,那邊的袁野一定是認為他很想,繼續說:“都說紅氣養人,還真不假,以前沒覺得有多漂亮。這次一來,還真是豔光四射,豔福不淺啊你。”
陳鹽扭頭看他,他勾了勾嘴角。
袁野說:“怎麼樣,來會會她?”
他不冷不熱的回了句:“好馬不吃回頭草。”
袁野說:“得了,要說回頭草你也沒少吃,陳鹽不是回頭草嗎?”
他睜開眼,看了一眼她,陳鹽也正回看他,兩人目光相匯……誰都沒有出聲。
袁野說:“別拿喬了,這種絕色送上門都不要,是不是傻了?快來吧,兄弟。”
他看著陳鹽說:“我和陳鹽在一起,今天體力消耗的太過,要不起她了。”
袁野:“……”
陳鹽:“……”
袁野:“擦,一萬點暴擊,悠著點兒,咱們不是小伙子了,掛了!”
明明在車上說了體力消耗太厲害的人,上了床又開始耕耘陳鹽的這一畝三分地,陳鹽問:“你精力這麼旺盛,應該釋放在對你有感覺的豔光四射的前女友身上。”
他忽的一用力,陳鹽驚呼一聲,他說:“沒怎麼,最近就樂意釋放在你身上。”
自從知道他和劉奕然有一腿後,不嚴謹,曾經有一腿後,陳鹽就覺得他應該還是挺有錢的。
沒錢能和明星談戀愛嗎?
明星圖他什麼?
圖他顏值高?身材好?這樣的男人娛樂圈一抓一大把,不新鮮。
圖他有權?感覺他倆那段情有幾年了,那時候還不是位高權重的區長大人。
圖他氣/大/活/好,應該隻有富婆才看中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