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容忽然粗著嗓子大吼一聲:“艹,臭腳!”
陳鹽:“……”
他在電話裡一字一頓的說:“馬上 回家!”
陳鹽說:“太晚了,打車太貴,也很危險。”
他說:“地址發我,去接你。”
陳鹽看了看電影進度,問了句:“可以把電影看完嗎?”
思容抱住她:“鹽,你不能走,我看完電影害怕,一個人不敢睡。”
陳鹽又補充發問:“可以陪思容一晚上嗎?”
他重復了句:“地址發我。”就撂了,顯然不想跟她多餘廢話。
思容說:“不能發,發了我們就絕交!”
陳鹽老實巴交的把地址發送了,然後一臉歉意的看著還摟著她的思容,思容忽然松開她把電影關了。
陳鹽惋惜的說:“還沒看完呢。”
思容氣道:“你就這麼任他宰割?”
陳鹽說:“大丈夫生於世間當能屈能伸,為了我的京戶,能忍一時就忍了。”
“我呢,我呢?今晚我自己怎麼辦?”
“不能光我一人做出犧牲,你也需要為此做出一些奉獻。”想想大興這邊還有一個嚇得睡不著的,這樣她跟著韓俊回家就覺得平衡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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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容:“有異性沒人性。”
聽到有人敲門的時候,思容撇著嘴去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韓俊一愣。
陳鹽拎起包:“思容,走了,門反鎖好。”
陳鹽沉默著跟著他下樓,上車,剛系好安全帶,就接到一條信息。
“鹽!你為什麼沒說他長的這麼喪心病狂,這麼有男人味,為什麼!”
陳鹽回:“他不是長的喪心病狂,他本來就喪心病狂。”
“鹽!睡他,不虧!”
“……”
“鹽,友情提醒,今天你大姨媽在哦!節哀,嘻嘻!”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如果陳鹽去吃飯,和於軒一道吃,俊哥可能更吃醋,是見不著比較好呢,還是見著了她和別的男人一起比較好呢,我選了讓陳鹽躲避 下章才有對手戲,這章過渡
第26章 禮物
陳鹽覺得這次見面有點怪兒,具體怪在哪裡還沒察覺出來。
見他始終不出聲,她就率先打破這個安靜的局面:“你在我家落下東西了?”不然為什麼隔了三周又忽然去她家裡。
他說:“落下了。”
“很重要嗎?”重要的話,為什麼隔了三周才想起來?不重要的話,電話從十點打到十二點。
他沒回答。
陳鹽忽的意識到一個關鍵問題:“那個,重要東西沒在你褲兜裡吧?”
陳鹽記得洗之前翻過的,沒東西的,可被他一說重要東西,她又懷疑自我了怎麼回事兒。
太貴重可賠不起啊?
他說:“可能在裡面。”
“啊……上周末我給捐到舊衣回收桶裡了。”
“……”陳鹽趕緊解釋:“我留了兩周的,看你也不問,應該也是不要了吧,就……”
他說:“就在衣服兜裡。”
陳鹽說:“我真的翻過的,裡面沒東西,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落到別處了。”
他問:“現在怎麼辦?”
“……”陳鹽決定不回答,一,東西丟沒丟在她家兩說,萬一問多少錢賠了最後找到了,她虧了;
二,就算丟她家了,也得回去找找再說,她家這麼小,想藏東西還不太容易。
他又重復問一句:“到底怎麼辦?”
陳鹽還是沉默著。
他忽然伸過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背,拿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挲了幾下,陳鹽別扭極了,想要抽出手,他收緊……
陳鹽好像明白了,確實,如思容所言……他,又寂寞了。
看來也是篤定她就是能成為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搞不好落東西也是借口。
到了她家已經深夜了,鎖車上樓,拿鑰匙開門。
門一關,他忽然把她圈住,低頭就吻她。
邊吻邊褪她的外套,猴急的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陳鹽知道自己不方便,手卻故意去解他褲子上的扣子,他呼吸越來越粗,一把將她抱起來,恨聲問:“你是不是也想我想的要瘋了,才這麼主動。”
陳鹽一愣,然後回了句:“沒有,我大姨媽來了,不能幹壞事,快放我下來。”
他將她一把扔床上:“騙子!”
……
他一臉欲求不滿得問:“幾天才能走?”
陳鹽認真得回:“今晚剛報道的,明天算第一天的話,八天。”
“你月經正常嗎?”
“正常,無比正常,周期二十六天,奇準無比。”
“周期二十六,一次八九天!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也可以,要不咱倆一起去醫院調理調理,我調理月經,你調理腎?”
陳鹽驚呼一聲,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低聲說:“半夜三更,就別拿這麼銷魂的動靜刺激你可憐的鄰居們了。”
這個混蛋!竟然擰了她一手。
然後他說:“那用手吧,你有經驗。”說完又吻住了她的嘴。
陳鹽真是,服了他了。
陳鹽躲著他索吻的動作,握緊拳頭死活不松開,拒絕道:“要不,你等我過了月經再聯系吧,你先回家。”
他有點兒恨恨的:“你的手就這麼金貴,不能借給我用用。”
陳鹽說:“是你的老二金貴,我怕沒輕沒重弄壞它。”
他問:“那你別後悔。”
說完就親她,不停的親……給陳鹽弄得特別難受,上了床陳鹽真不是他的對手,隻能著急的喊:“行,行,我投降,我幫你!”
好不容易搞定了他,還摟著她不松開,說了句:“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夜。”
陳鹽:“……”
他當年沒得到她,恨她報復她。
她怕他報復她,索性眼一閉從了他。
從也從了,他離開時候的姿態,消失的三周,明明就是幹幹淨淨結束了,現在冒出來幹嘛呢?
他問:“今天去你公司,沒見到你,去哪兒了?”
“咦,怪了,我見到你了啊,看你在五樓溜達半天呢,我就在五(三)樓,你為什麼沒見到我,一定是公司美女太多,你眼花了。”
“……”陳鹽反問他:“還找你落下的東西嗎?”不找就回家吧。
他說:“找,八天後。”
“……”這話聽著,怎麼聽著,他要找的東西就是幹壞事兒呢?怎麼還等著幹壞事呢,不是他倆都可以結束了嗎……
“三周沒聯系了,不能好聚好散嗎?”
“最近回味了一下,發現沒做夠……”
“……”
“區長,給老百姓留條活路,你這樣,耽誤我大好青年找對象啊?”
他輕嗤一聲:“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是需要我這種具有自我犧牲精神的幹部同志,盯緊你。”
陳鹽說:“幹部同志,感情是相互的,沒感情那是身體的摩擦,毫無快樂可言。”袁野說的這些話貌似還真挺有道理,可借來一用。
“誰說的,你每次不也得到快樂了。”
陳鹽臉一紅:“我說的是你。”
他說:“我的快樂用不著你操心。”
話不投機半句多。
陳鹽說:“別摟著了,熱!”
他說:“我冷。”
陳鹽說:“我年輕,火力壯,熱的難受,你要冷就把毛衣毛褲穿上去。”
他:“……”
“陳鹽,今天給你好臉你是不是就覺得自己牛了,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異想天開的想拿捏我了。”
當一個男人親密的摟著一個女人,要麼是說甜言講蜜語,要麼是表達此情綿綿無絕期,嘴再笨的話也可以什麼都不說。
他呢,他竟然能說出這種豬狗不如的鬼話。
陳鹽悶聲回了句:“睡覺。”
他撥拉她一下:“別睡,聊聊天,說說你這幾年怎麼過的?”
他這是身體得到滿足後又忽然開始關注精神世界,懷舊起來了。
陳鹽沒好氣:“大哥,2點了2點。”
他渾不在意:“明天不上班。”
陳鹽回:“學習,學習,努力學習;工作,工作,努力工作;掙錢,掙錢,努力掙錢,然後,遇到……”鬼,色鬼,惡鬼,就是你。
他問:“這麼努力,就掙了這麼個破房子,還是租的?”
陳鹽回:“睡覺!”
他又問:“談過男朋友了嗎?”
陳鹽「嗯」了聲,說沒有怪丟人的。
他又問:“幾個?”
陳鹽說:“過去的能不能不要打聽了。”
“幾個!”
陳鹽說:“重要嗎?”
他想了想,說:“不重要,那些沒出息的東西連到手的白菜都拱不到,都不需要打聽。”
陳鹽無語,不需要打聽你還問。
“你怎麼不問問我這幾年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