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一看,他的寶貝還在擺弄他之前送她的生日禮物。
說好的親力親為呢?
男人笑了:“還沒玩夠?”
霓音聞聲放下東西小跑過去,甜甜笑:“我來了我來了。”
他打趣:“你是怎麼答應爸媽說照顧我的?”
霓音窘然撒嬌:“煮飯我實在不擅長,藥也有人煎了,復健我這不是有陪著嗎,我主要是負責精神照顧,比如給老公唱唱歌,或者是給講個笑話,讓你精神愉快,每天開開心心的。”
賀行嶼看向她,眼底幽深:
“講笑話沒用,你知道怎麼樣才能讓我精神愉快麼?”
他的眼神太虎視眈眈,霓音腦中警鈴大作:“你想的美!你現在要好好休息,那種事情不能……”
賀行嶼挑眉:“我說的是你給我按摩按摩腿,你想到哪裡去了?”
“……”又逗她!
霓音臉紅說不給他按摩,轉身逃走。
如今賀行嶼身上的傷口慢慢愈合,現在晚上能繼續把小姑娘抱在懷中睡覺,時間久了,那方面本來就很旺盛的他,有些情愫自然而然冒出,勾得他心痒。
暗戀的事都被揭開,如果不是受傷,他早就想和她親昵到骨髓裡,一遍遍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回到京市一周後的晚上,霓音照例幫他塗了藥,打趣:“賀行嶼,你現在要好好養傷,可別留下什麼病根。”
“要是落下了,你還願意照顧我一輩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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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傲嬌輕哼:“照顧是肯定會照顧的,但是我會嫌棄的。”
“嫌棄?”
他扣住她手腕拉到懷中,“要不要現在看看會不會嫌棄?”
霓音面頰冒紅,“你別胡鬧……”
賀行嶼每天現在看到小姑娘,就像餓了許久的狼看到小白兔,還是天天在狼窩門口蹦來跳去的那種,誰不想叼回窩裡。
偏偏醫生說了,一個月都不能有劇烈運動。
這怎麼能受得了。
霓音也知道他心裡所想,即便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可最後還是用理智讓他停下。
他想放肆,她可不能陪他放肆。
身上傷口結痂後,終於不用隻是擦拭,而是可以洗澡了。
於是男人理所當然提出要求:
“幫我洗澡。”
霓音呆住,賀行嶼輕笑:“除了你誰還能幫我洗?難不成讓保姆?”
也是……
“可是你不就左手受傷嗎?”
“一隻手本來就不方便,膝蓋的扭傷還沒完全好,我萬一中途摔倒呢?”
“唔……”
賀行嶼笑了笑,“慌什麼,我現在這樣還能吃了你?”
霓音臉熱,最後說幫他去拿換洗衣物。
走進浴室,面積將近七十平的浴室裡,暖光灑在奶油色系的浴室裡,中心的大浴池旁邊有個池臺,可以坐在這裡用水衝洗。
賀行嶼坐下,霓音站到他面前,猶豫了下,把他衣服撩起。
男人精壯的身材就展現在眼前。
哪怕這幾天沒鍛煉,他肌肉仍然分明,肩膀和背肌,還有胸膛,再往下是溝壑分明的一塊塊,各種線條極富荷爾蒙氣息,讓人臉紅心跳。
指尖微蜷,幾秒後,她扯著黑褲的綁帶。
這絕對是離敵人最近也最危險的一次。
她看到了,臉也紅透了。
她羞地讓他老實點,頭別抬那麼高,賀行嶼笑了,“它要跟你打招呼,我有什麼辦法?”
“……”
她不管了,去拿沐浴露,賀行嶼卻拉住她:
“你不脫麼?”
“我……”
他直勾勾盯著她,嗓音低灼:“這麼漂亮的裙子不怕弄湿?剛好一起洗了。”
霓音看到自己身上的裙子,的確不太好沾水,她猶豫了下隻好照做,賀行嶼看著,眼底漸深。
雪白如凝脂,光華明豔,這早就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霓音也不知道在害羞個什麼,保持鎮定道:“你坐好,我給你衝。”
霓音打開水龍頭,溫水降下。
順著水,她掌心走過他寸寸肌肉,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誰佔了誰便宜。
左腿過後,是右腿,她小心翼翼避開傷口衝完,想停下抹沐浴露,男人卻提醒:
“還有一條腿。”
啊?
哪來的還有一條……?
霓音愣了下,明白他說的第三條腿是什麼,腦中旋即炸了。
渾身都受傷了,第三條腿倒是還很健康……
霓音紅著臉衝洗,卻感覺異常活躍,她臉紅滴血嗔他:“賀行嶼……”
她話落,男人一把扣住她的細腕,拉了過來。
跌坐他懷中,霓音輕叫了聲,怕弄傷他,男人極有力的臂膀卻將她牢牢鎖在懷中,蓬勃熱意將她逶迤環繞。
霓音脖子紅了,“你別……”
霓音感覺他熱得厲害,她想推開他,卻聽他低聲道:“音音,其實我這樣並不利於傷口愈合。”
“嗯?”
“我上網查了,那方面如果空缺超過輕七天,反而耽誤養傷。”
“什麼……”
他一本正經道:“如果一直強壓欲//望,沒有辦法發泄,會造成體內燥火壓抑,影響新陳代謝,毒素無法排出,從而身體機能受到影響。”
霓音呆住:“真的嗎……”
賀行嶼應了聲,看向小姑娘,“所以音音,你得幫助我更好恢復,對不對?”
第57章 獨一愛人
溫熱從霓音腰間強有力橫亙的臂膀開始蔓延。
男人落在身後的氣息如山間的風, 穿過纖薄白皙的蝴蝶山谷,來到一灣柔嬌的春河,軟綿如水, 刺得雙臂青色脈絡鼓起。
霓音被賀行嶼從背後困住, 他低啞又帶著蠱誘的話噴灑在耳垂,她耳根燒紅, 溫吞咕哝:“不、不行,你身上還受著傷,左手不能用力……”
“沒事,一隻手就夠。”
“你輕到我用一隻手就能讓你掛在我身上, 哪裡需要多用力?”
花灑的水還未關掉, 順著緊貼在一起的皮膚墜落往下, 霓音眼睫如被水汽沾湿撲閃翅膀的黑蝶, 試圖努力飛過水幕,可卻一點點被欲/潮吞噬淹沒。
經過這次車禍, 加上又知道他暗戀她多年的事,她對他的愛意愈漸加深,自然也想和他更加親昵,隻是他受了傷,她也隻能忍著。
霓音對上他的眼, 男人像是壓著沸沸熾火, 眼底被渴念染紅,仿佛再不幫他, 他就要自燃了。
糾結半晌,她看了眼他身上的傷口, 知道這人在那種時候失控的狂態,搞不好會把傷口扯裂開, 還是無情拒絕了:“不行,再、再等幾天。”
身後的男人不說話了,黑眸像是被竭力壓住狂浪的湖面,她見他難受成這樣,壓下唇角,甜甜輕吻他臉頰,軟聲哄他:
“等你傷好了,我再補償你好不好。”
男人喉結滾了滾,握住她蔥白玉指,低啞嗓音像是從沙裡滾過:“那先用這個,好麼?”
她霎時紅了臉。
拗不過他,她還是妥協,想幫他緩解點。
不知過了多久,最後男人掌心扣住小姑娘後腰,如暴雨般的吻落下,完全臣服在她給的愉快裡。
看著在外說一不二的上位者此刻完全被她支配,澎湃情愫將她託起,霓音像是親身經歷了遭,綿軟軟靠在懷中,軟聲唧哼,任由他汲取甘甜。
末了,淡靡氣息散去,一吻結束,他沉沉呼吸著,在她耳邊低喟:“寶貝越來越厲害了。”
熟能生巧,她如今也了解他,霓音害羞埋臉在他懷中,過了會兒感覺到什麼,她小臉通紅:“怎麼又來了你……”
“你覺得一次能夠麼?”
那到最深的甜媚軟盈男人已經嘗過多次,這樣雖然也能到,可杯水車薪不說,總是和真正入骨的妙感差了些許。
霓音真怕他太過了會影響他身體恢復,堅決說不可以再來了,賀行嶼咬她耳垂:
“說好的,後面補償我。”
她耳根滲出樹莓汁,輕應了聲,隨後幫他正兒八經衝澡,這才看到他有處結痂的傷口剛剛被牽扯裂開了。
從浴室出來,霓音拿著藥水強制命令他過來處理傷口。
她心疼,又氣鼓鼓嗔他:“大騙子。”
“嗯?”
“什麼排毒幫助新陳代謝,幫助身體盡快恢復,你就是故意騙我的……”
“我現在身體確實感覺不錯。”他懶聲言。
“……”
她戳他胸膛:“你要再不老實,我就把你送回賀府,讓爺爺盯著你康復。”
“你舍得?”
“當然,”霓音貼在他耳邊,“賀總,我可不想榨幹你。”
男人眸色一暗,想把她拉進懷中,霓音笑著立馬逃走,“不管你,我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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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著他胡鬧,接下來的日子,霓音還是監督他好好康復養傷。
畢竟手上打了石膏,出現在集團容易惹人議論,這一個月賀行嶼基本都居家辦公,所有的會議和相關事宜溝通都在線上。
霓音想著借此機會,也讓他好好休假一次,調養好身體,誰知道這人雖然沒辦法去集團,可事業心仍舊一點不減,絲毫不停止工作的步伐。
每次晚上他表面上陪她早早睡覺,可她睡著後他就去工作,有次半夜霓音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身邊空蕩蕩的,疑惑下床一看,發現賀行嶼正在書房,鏡片下黑眸如矩,都吊著隻手臂了,另一隻手還在敲擊電腦屏幕,儼然一副身殘志堅的模樣。
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是第幾次了,沒想到他這麼不顧惜自己的身體,她氣鼓鼓說再也不想理他了,男人低聲哄人,說是想把白天的事情處理完成,可她再一盤問,壓根不是什麼緊急的事。
這人,連工作都有癮是吧……
霓音氣他老是不聽她的話:“賀行嶼,你再這麼隨意對待自己的身體,等你以後不行了,我就踹了你找小鮮肉去!”
他臉黑:“……你敢。”
“我怎麼不敢,你現在二十八歲身體是挺好,那三十八、四十八呢?你到時候敢保證能和二十歲的小男生比?”
“……”
她氣哼哼:“你代入一下,如果我不好好睡覺,半夜跑出來工作,你會不會生氣?”
每次她若想熬夜晚睡,或是刻意節食,男人都不讓,但凡她瘦了點他都會著急。
霓音說到底還是擔心他:“賀行嶼,你記住了,你現在是我的,我有權利管你,知道嗎?”
從小到大,除了爺爺和母親沒有人會這樣在乎他,如今,又多了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