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白蓮花掉馬以後》, 本章共3427字, 更新于: 2024-10-31 17:17:18

大概是昨天實在太累,這才導致她出現幻聽了吧。


實在太可怕了,差點一步到胃。


晚上蕭則行果真沒有再動她,棠柚細心聽著外面,確認沒有太大的風雪聲後才放下心來。


嚴重的風雪會阻礙道路交通,影響她的拔X無情計劃。


次日蕭則行想要帶她出去玩,棠柚心心念念要跑路,隻要可憐巴巴地說一聲自己肚子疼膝蓋疼哪哪都疼,他便不再提。


隻是蕭則行幾乎時時刻刻地都在她房間中,有點點難纏。


棠柚想了好久,終於想出來最直接的辦法了。


拿美色來誘惑。


趁著蕭則行正在專心看新聞的空檔中,棠柚中午洗了澡,穿著寬松的睡裙,踩在軟綿綿的地毯上,自背後抱住他:“二叔,我餓了。”


蕭則行已經習慣了,隨口問:“這次想吃什麼?要——”


棠柚伸手捂住他嘴巴,撒嬌:“想要二叔。”


蕭則行眸色微動:“晚上要看極光。”


“飽了再去看也不晚呀,”棠柚第一次主動坐在他懷中,摟著他脖頸,可憐巴巴看他,“不行嗎?”


“當然可以。”


蕭則行撫摸著絨呼呼的頭發,細細密密地吻著她的眼睛,臉頰,下巴。


他格外鍾愛棠柚眼角的那一粒小小的痣,無比珍惜地親吻著,吻到棠柚躲閃不開,就連原本硬生生抵擋在他胸膛前的手也開始不住發抖。

Advertisement


最後,棠柚喘了口氣,忍不住出聲提醒他:“二叔。”


蕭則行摟著她:“等我一會兒。”


他這才起身,取了幹淨的衣物進浴室。


棠柚飛快地整理好領口,隨手抓過一條褲子套上,同時豎起了小耳朵。


浴室中水聲哗啦啦地響,熱氣蒸騰,隔著磨砂玻璃,她隻能通過模糊不清的影子來進行判斷,確認蕭則行此時此刻的確是在洗澡。


她輕手輕腳地下床,以防萬一,先把音箱打開,拿好行李箱,溜出房門,飛快奔跑下樓,


下樓梯的時候,棠柚的小心髒一直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棠糊糊傻乎乎地縮在窩裡,瞧見棠柚,立刻興奮地站起來,不停地搖尾巴。


這兩天它都沒怎麼和媽媽親近。


媽媽大概是病了,才會大部分時間都在臥室中睡覺,晚上哭的也很可憐,肯定是被疾病給折磨壞掉了吧。


棠柚飛快地給糊糊套好牽引繩,一手牽著棠糊糊,一手拉著行李箱,往外面跑——


離門還有不到兩米遠的位置。


她聽見背後傳來蕭則行沉靜的聲音:“柚柚,你想去哪兒?”


跑路跑到一半被當場抓包。


棠柚僵在原地。


良久,她艱難轉身,看到蕭則行。


他的頭發仍舊是湿的,穿了件黑色的睡衣。


蕭則行垂眸,目光最終落在棠柚厚厚羽絨服下、隻穿了薄薄一條褲子的腿上。


那件褲子他摸過,很薄,還是絲質的,原本用來做睡褲,她卻就這樣肆無忌憚地穿著。


真要是這麼出去,怕是走不了幾米就能凍壞她的兔子腿。


棠柚訕訕地笑:“二叔,我突然靈光乍閃,想出去跑跑步,熱熱身。”


蕭則行的視線落在她身旁的行李箱上:“帶著行李箱?”


棠柚面不改色:“負重跑。”


蕭則行一步一步走下階梯,看向歡快搖尾巴的棠糊糊:“帶著糊糊?”


棠柚笑的甜美:“嗨,這不是國外治安比較亂嗎?帶上糊糊可以貼身保護我啊。”


她一直都在止不住地發抖,手按在行李箱上。


蕭則行已然走到她面前,彎腰,輕輕地扯住她的褲子,往上拉了一拉。


絲綢褲子褲腳寬松,直接露出一截瑩白的腳腕來,上面還有幾道指痕。


他皺眉。


不等蕭則行逼問,棠柚搶先回答:“這是一種鍛煉身體的新方式,穿著薄薄的運動褲在冰天雪地裡奔跑,可以早早預防老寒腿!”


她後退一步,那涼涼的綢褲便從蕭則行手中掙脫掉。


下一刻,蕭則行不由分說,把她打橫抱起,往樓上走:“鍛煉腿的方法可不止一種,仰臥起坐也行,昨天做的不是挺好的麼?”


說到這裡,蕭則行低頭看她:“怎麼?柚柚不喜歡嗎?”


棠柚拽著他的襯衫一角,可憐巴巴地回應他:“可我隻想仰臥,不想再起坐了。”


第46章 四十六朵玫瑰


逃跑失敗被抓。


棠柚以前看小說的時候某海棠和某po還不是主流, 倘若論起幹好事一把好手, 還要數某鮮, 連綠jj都要甘拜下風。


那個時代流行虐身虐心文,雖然不至於挖腎挖心挖□□,但逃跑回來囚禁黑化play一套還是必不可少的。


棠柚被蕭則行扛回樓上的時候,肚子、腿、腳, 更是哪哪都疼。


尤其是她可憐兮兮的小膝蓋。


棠柚伸手, 扒著蕭則行肩膀,現在知道了害怕, 終於有點可憐兮兮的小模樣:“二叔, 我知道錯了。”


她現在最是能屈能伸, 稍微服個軟就能避免一場體力活, 多好啊。


說話間,蕭則行已然把她抱回臥室, 輕輕放到床上,耐心給她蓋好被子。


再沒有下一步動作。


蕭則行問:“還跑不跑?”


棠柚猛烈地搖頭。


她又不傻, 現在還說跑不知道要被怎麼收拾呢。


蕭則行看她現在乖乖巧巧的,連欺負都找不到理由, 也舍不得, 聲音放緩:“腿還疼不疼?肚子呢?”


棠柚控訴:“疼!我都快疼死了!”


這一點真沒假裝,棠柚是真的不舒服。


“疼還要跑?這麼不長記性?”蕭則行難得嚴肅臉,輕聲斥責她, “外面那麼冷, 穿這麼少出去?準備就這樣去機場?不想要腿了?”


棠柚縮在被子裡, 不吭聲了。


她還真是這麼打算的。


蕭則行最見不得她這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好好休息,晚上叫你過來吃飯。”


等到蕭則行出去之後,棠柚才不得不給司機打電話,再三道歉,順便賠償了加倍的費用,然後才給苗佳溪繼續發消息。


棠柚:「佳佳,我被蕭則行攔下了,今天恐怕出不去了。」


苗佳溪:「!!!」


苗佳溪:「憋說了,我腦子裡有畫面了」


苗佳溪:「嗚嗚嗚嗚嗚不要再虐狗了,現在都流行變著法子虐的嗎?」


棠柚:「……」


她盯著兩個人的對話框看了好久,忍不住給苗佳溪發:「我還是很氣」


苗佳溪:「氣什麼?其實蕭則行對你還挺不錯」


苗佳溪:「除了你說的那些欺騙你……不過為了得到你而欺騙,怎麼想都覺著有點虐狗的酸甜味」


棠柚坐在床上,盯著對話框上的聊天看了好半天,才給苗佳溪回復:「但我感覺我和蕭則行之間的感情有點點不正常」


苗佳溪:「???」


不等棠柚回復,苗佳溪就急吼吼地打了電話過來,問棠柚:“你瘋了?你們倆這都快談婚論嫁了吧?這還叫不正常?”


棠柚摳著地毯上的花紋:“你看呀,從一開始,我和蕭則行的段位就不一樣,他對我的事情了如指掌,而我對他始終一無所知,這點很恐怖啊;而且,有時候我覺著他對我其實更像是對孩子,而不是女朋友。”


她真的感覺自己一直任由他擺布。


“我真的不喜歡被這樣被人推著往前走,當初被迫和蕭維景訂婚也是這樣……雖然我知道他的出發點並不是多麼壞,但是我現在還是憋著一股氣,撒不出來,也很難受,”棠柚對苗佳溪說:“所以我打算暫時離開他一陣,冷靜下來,好好地把這件事想清楚。”


說話間,她聽見外面門響,還以為是蕭則行進來了,慌忙掛斷電話。


房門緩緩打開,棠糊糊搖頭甩尾地走進來。


並沒有老狐狸。


隻有她傻乎乎的小狗狗。


棠柚松了口氣,笑著朝伸出手:“糊糊!”


棠糊糊歡快地跑到床邊,棠柚撫摸著它的頭,隱約中似乎聞到一股雪松的微涼氣息。


味道很淡,馬上消散的無影無蹤。


就好像棠糊糊剛剛也被蕭則行撫摸了。


-


這個晚上,棠柚終於看到了極光。


晚上很冷,兩人坐在露臺之上,棠柚裹的嚴嚴實實;她想要拍照,但又怕手冷,好在蕭則行親自取了相機過來。


棠柚盯著取景框中的畫面,隻要她說一句停,蕭則行便依照她的意思拍攝下來。


正拍著,蕭則行忽然開口:“柚柚,明天下午我有一場很重要的視頻會議,你乖一點,自己玩好不好?”


!!!


真是瞌睡了上天就自動給送枕頭過來啊。


棠柚簡直興奮到爆炸,強忍著激動,以防止自己真實目的暴露,問他:“會議是不是要開很長時間呀?是要在午飯後開嗎?”


整個天空上彌漫著淡淡綠色的光芒,遠處森林寂然,雪花厚重。


她的圍巾松開一條縫隙,有涼涼的風灌進來,小小地顫抖一下;蕭則行放下相機,將散開的圍巾重新給她圍好,慢條斯理:“下午兩點開始,差不多要開到四點才結束。”


棠柚快要樂瘋了。


這簡直就是絕佳的跑路機會啊!


沒聽到她說話,蕭則行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頰,將整個小人圈在懷中,笑著開口:“乖柚柚能不能抱我一下?”


這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蕭則行第二次提出這樣的要求。


棠柚剛想站起來,又被蕭則行拉住胳膊,騎跨在他腿上,伸長胳膊,乖乖地抱住了蕭則行。


棠柚又想起他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痕跡來,忍不住問:“二叔,您身上的那些疤痕——”


“小時候性格頑劣,和人打架傷到的,”蕭則行笑,“是不是有點恐怖?”


“那些人下手好狠啊,”棠柚吃了一驚,驚異地看他,“怎麼還有燙傷啊?”


蕭則行把她的小腦袋扣在自己懷中,避免被風吹到她的臉頰,眼眸隱隱有暗色,仍舊微笑著告訴她:“年紀小,不懂事,下手也沒輕重。”


棠柚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太長時間,滿心眼裡都在明天的跑路計劃上。


晚上本以為又會被蕭則行欺負,早就被撐壞了的小兔子心驚膽戰地朝他求饒:“二叔,能不能不要再做了?”


老狐狸問了理由:“為什麼?”


小兔子慫到腿軟:“我好害怕一頂到肺。”


蕭則行憐愛不已:“哪兒有那麼恐怖?”


不,真的有。


或許是瞧她可憐,最後老狐狸還是放過了小白兔,規規矩矩地摟著她休息。


棠柚得以結結實實地松口氣。

潛力新作

  • 校草掉了一百塊錢

    校草掉了一百塊錢,我趕緊用腳踩住。然後裝模作樣坐下來。他發現端倪,坐我旁邊盯著。我倆從白天坐到晚上,都沒認輸。第二天,全校傳我倆戀愛了。我還沒來得及闢謠,校霸和校花先坐不住了。他們分別找到我。校花:「開門見山說,我喜歡校草,多少錢你才肯跟他分手?一百萬夠不夠?」校霸:「那窮小子有什麼好?你和我談,我把我家別墅送你。」

    方寸月明

    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被父皇賜給我做侍衛。 他心有不甘,我明白。 孰料父皇為我賜下駙馬之日,他在宮門外長跪不起。 「末將願以八千裡風沙明月,五十年錦繡前程。」 「換公主垂青。」

    幸運合伙人

    洪爽:我姐被渣男賤女坑了,我的工作被你搞丟了,現在唯一的房子也保不住,怎麼辦?冷陽:有個辦法能保住房子順便虐渣。洪爽:快說!冷陽:辦法很簡單,但要實現第一個步驟是咱倆結婚……洪爽:這麼陰的主意隻有你想得出來。

    惡性的愛

    我和顧總婚禮那天,他養的小 Omega 在後臺找到我,淚眼婆娑地求我成全。 說以後我為妻他為妾,他當賓館我當家。 他不求名分,衹求能長長久久地陪在他心愛的 Alpha 身邊。 我替他擦眼淚,傾身在他耳邊曖昧低語: 「顧晧琛有十多個小情人。」 「你要不要考慮跟我?我也是 Alpha,衹處一對一的。」

  • 瘋批竹馬

    竹馬身邊出現一個奇怪的女生,對著竹馬噓寒問暖,貼心照顧。我好心地地提醒她,竹馬是個瘋的,接觸他沒有好下場。 女生渾身上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一臉正氣,把竹馬護在身後:「我不允許你那麼說,阿綏是個很好的人!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不禁扶額:「你巴黎聖母院跑出來的? 說他是個好人,他自己都不相信。」 女生憤憤地瞪了我一眼,拉著竹馬就走,竹馬在拐角處回頭,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挑釁地的看著我。 「有病。」 我罵道。

    愛到天荒地老

    我曾打賭。男扮女裝將京圈太子爺紀塵熙哄騙得魂不守捨。 他是出了名的薄情矜貴,寡欲清淡。 唯獨對我死心塌地。 拿到錢後,我畱下一句「老子也是男人」,卷錢逃跑。 後來,廻國相遇。 他看著我身邊的小孩,眼尾泛紅。 「在國外這麼多年,連小孩都有了?」 我笑著掩飾:「那可不,誰跟你紀大少爺一樣,年紀輕輕便為男人守寡?」

    和5個消防員哥哥約會被抓包

    為了感謝消防員哥哥們的救命之恩,閨蜜將我塞進了消防車裏。 我望著那一個個或青澀或成熟的小哥哥,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 就在我被一群男人迷暈了眼的時候,一道沙啞磁性的嗓音猛地從後方響起。 我前男友用他那張死人臉麵無表情道: 「不要送禮,送人也不能要。」 後來,我被男人逼到床邊。 我弱弱詢問,「不是說好不收禮的嗎?」 他勾唇,低笑著吻了上去。 良久他低啞的聲音響徹在安靜的房間裏:「送老婆可以。」 ... ...

    引銀瓶

    我夫君來給我送休書那晚,我們身體互換了。 我替他領軍北荒,他則代我留在這四方宅院,被他母親罰跪、被他姨娘算計。 我得勝還朝時,一眼沒有望向他,一如他當日。 這次,是我要和離。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