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白蓮花掉馬以後》, 本章共3107字, 更新于: 2024-10-31 17:17:18

心裡面的小雀躍隻維持了不到兩分鍾,等到棠柚開始下水的時候,就開始迎接殘酷的打擊了。


沒有告訴過她霍徐楠對拍攝的標準竟然要求的這麼高,棠柚不知道自己在水裡泡了多久;她拍平面慣了,如這樣拍攝MV還是第一次。


雖然這時候的海水並不冷,棠柚也不是那麼懼怕下水,隻是反反復復地拍攝某個鏡頭讓她精疲力盡,等到最後湿淋淋一身水上岸的時候,霍徐楠微笑著告訴她:“明天繼續。”


棠柚隻覺眼前一黑。


現在她不想叫霍徐楠大伯了,而是想要叫他大爺。


霍徐楠的助理悄悄地告訴棠柚:“先生對拍攝的要求很高,剛剛您的表現已經很棒了,隻是先生想要更多的鏡頭來方便後期做選擇。”


楊名為拿過衣服來,給棠柚搭在肩膀上。


遮瑕雖然防水,卻也經不住這麼長時間的浸泡,現在邊緣處已經隱隱約約地透了出來。


棠柚喝著溫熱的牛奶,笑著朝助理道謝:“謝謝你,我知道的。”


假如不是男神這精益求精的性格,也不會部部出精品。


拍攝時,蕭維景一直坐在霍徐楠旁邊。


棠柚和霍徐楠共同出鏡的鏡頭隻有一個,就是霍徐楠沉入水底,看著棠柚朝他遊過來。


這樣似曾相識的場景令蕭維景心髒酸澀。


水中的棠柚很美,仿佛真的是一尾真正的美人魚,長發在水中飄蕩,藍色的綢帶繞在她胳膊上,驚豔到不可思議。


周遭的工作人員,都在驚嘆她的美。


蕭維景聽到人極力誇贊她的美貌與遊泳水平,每一個字都在精準無比地往他的心口處捅著刀子。

Advertisement


這麼漂亮,原本應為他獨享,現在卻被另外一個男人擁有了。


蕭維景咬緊牙根,陰沉不定地看著正在和楊名為說笑的棠柚。


霍徐楠叫了他兩聲,蕭維景才回過神來:“什麼?”


霍徐楠無奈地笑:“晚上有海釣比賽,你要不要一起來?”


海釣比賽?


蕭維景對釣魚不感興趣,隨口一問:“棠柚參加嗎?”


“參加,”霍徐楠說,“拍攝組裡的人基本上都參加,有專門的海釣區,兩人一組,三小時,釣上來魚最多的一組有獎金,正好缺一人。”


蕭維景的目的不在獎金,再三確認:“棠柚也參加?”


“剛剛小胡和她確認過了,”霍徐楠失笑,“你怎麼光想著棠柚?”


因為要追她啊。


蕭維景問:“她和誰一組?”


“和楊名為吧。”


一聽這個名字,蕭維景頓時心裡不舒服:“把我和棠柚分一組吧。”


霍徐楠抬頭看他:“那不行,得徵求棠柚意見。”


徵求完了,棠柚不同意:“不要,和蕭維景在一起我肯定得輸。”


她又不是沒見識過這群公子哥們都是怎麼釣魚的,一個個連餌都是讓別人幫著放。


釣魚約等於泡妞。


隻想享受勞動果實,不想付出勞動。


蕭維景實在不願意看棠柚這樣和楊名為繼續“培養感情”,鐵了心的要拆散他們,餘光瞥見蕭則行過來,眼前一亮,叫他:“二叔!”


蕭則行看他:“怎麼了?”


蕭維景說:“晚上有海釣活動,柚柚想贏,您能不能和她組個隊?”


蕭維景算盤打得很好。


隻要蕭則行和棠柚組隊,那麼楊名為就不可能再挨棠柚的邊。


拆開棠柚和野男人培養感情,完美。


蕭則行看向棠柚,不動聲色:“不太好吧?”


“我覺著很好,”蕭維景極力撮合,隻為拆開棠柚和楊名為,“二叔您釣魚技術高,有您在,一定能行。”


棠柚想了想。


哎,釣魚是個好機會耶。


雖然不是什麼花前月下,但今日天空晴朗,想必夜晚月色也好;白色的沙灘上,悠悠蕩蕩的海浪,喝點小酒,再親親抱抱——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被鎖了。


棠柚贊許地看著蕭維景。


真好,等成功睡了你二叔之後,一定會記得你此時此刻牽線搭橋的恩情。


蕭維景因為這個眼神,心跳狂跳不已,試探著問蕭則行:“二叔?”


蕭則行解開領帶,隨手遞給旁邊的助理,松了紐扣:“好吧。”


蕭維景對自己二叔感激到無以復加。


海釣的場地很大,好幾塊,為了互不幹擾,中間隔的都很遠;採取的隨機抽籤,蕭則行和棠柚抽到的位置剛好被一塊巨大的白石遮掩住了。


如今蕭維景看一眼楊名為都覺著難受,一句話也不想和他說。


這是男人的尊嚴問題。


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他忍不住往棠柚的方向看去,但是什麼都看不到。


隻有一塊沉靜的巨石。


而巨石另一面,棠柚被蕭則行圈在懷裡,心不在焉地跟著他學習著怎麼上餌放鉤。


月色溶溶,夜風微涼,但蕭則行的懷抱是溫暖的。


棠柚以前從未想過,自己會喜歡上和人擁抱和親親。


低頭看。


為了方便釣魚,他襯衫的袖口隨意地往上挽了一部分,露出的一截小臂側面有一大塊白色的痕跡,看上去,有點像燙傷哎。


他身上怎麼這麼多疤啊。


昨天渾渾噩噩的,棠柚羞的滿臉通紅,不知所措,完全沒有好好地看他。


蕭則行從始至終都好端端地穿著衣服,還不如現在看傷疤看的更明顯。


蕭則行耐心地細細講了兩遍,瞧棠柚仍舊是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略微停頓,問:“學會了嗎?”


棠柚被拉回現實:“啊?”


瞧她一臉茫然的模樣,蕭則行嘆氣:“你啊。”


棠柚看著他屈起手指,作勢彈她腦門,立刻閉上眼睛,伸手捂住額頭,抗議:“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又不是君子。”


兩隻手被蕭則行扯住手腕拉下來。


棠柚閉著眼睛。


而她擔心的彈腦殼並沒有來臨。


一個吻落在她額頭上。


棠柚睜開眼睛。


蕭則行重新把她摟在懷裡,任由她安靜地扒著自己胳膊;下巴抵著她頭頂,蹭了蹭,無奈地笑:“算了,和你不能著急。”


棠柚縮在他懷抱中,臉頰一點一點地開始發燙。


突然感覺到有點熱,可能是穿衣服穿多了吧。


也可能是他體溫太高了。


蕭則行緩聲說:“下次有什麼問題沒必要去問楊名為,直接問我不是更好?”


“那我問你時候你能說實話嗎?”


“當然。”


棠柚之前被老狐狸騙慘了,在某些事上並不怎麼信任他。


可這種事情,除了他也找不到別人可以打聽。


老狐狸把自己的喜好藏的嚴嚴實實,怎麼問都問不出來。


想了想,棠柚委婉地問:“那你覺著做喜歡做的事情時候,怎麼樣比較刺激?”


“都行,”蕭則行笑,“隻要你不叫其他男人名字就好。”


棠柚:“……”


那樣會被刺激瘋吧!


過了半晌,蕭則行松開她,撥弄著釣竿,問:“你為什麼想和我睡?”


棠柚打了個哈欠,知道不給睡,小脾氣上來,連好聽的話也不肯說了,直接開始胡編亂造:“因為以前我罵蕭維景說要C他大爺,而我一直都是言而有信的人;既然蕭維景沒有大爺,那麼睡他二叔也一樣。”


蕭則行放下釣竿,摸摸她絨呼呼的頭發,輕笑:“還是孩子氣。”


今晚的運氣似乎並不好,已經過去近半個小時,還是沒有一條魚兒咬鉤。


棠柚沒有耐心,忍不住寂寞,抱著他胳膊,仰臉試圖討要親親:“二叔,親口。”


“說清楚,”蕭則行縱容地親親她的臉頰,酒窩深了,垂眸,“這是一個要求,還是兩個?”


“最後一個字是量詞,還是動詞?”想


第38章“ 三十八”朵玫瑰


棠柚現在紅的不僅僅是臉頰了。


她覺著自己現在就是一隻完整而優雅的紅燒大螃蟹。


棠柚耳根發燙, 仿佛連帶著聲音也變了調:“一件事。”


雖然的確很舒服沒錯了,但是她現在滿腦子的純潔和諧友愛富強,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時候提出如此奇怪的要求?


她又不是瘋了。


她聽到蕭則行笑了,重新將她摟緊:“柚柚真乖。”


海邊的月色的確很美, 劇組大手筆, 包下了整個小海島拿來拍攝,遙遠岸邊有著明滅不停的燈塔,閃爍著柔軟幹淨的亮光。


個頭小巧的女孩縮在高大的男人懷中,隻露出一雙明亮的桃花眼,和泛粉的臉頰;從後面看,完全不會察覺到男人懷裡還抱著一個女孩, 隻微微露出來一雙瑩白小巧的腳。


蕭則行看著海面上悠悠蕩蕩破碎的光影:“月色很美。”


棠柚耿直開口:“比較適合魯迅和閏土刺猹。”


蕭則行嘆氣:“柚柚。”


“嗯?”


“倘若哪天我被你氣死的話, 記得給我送個花圈。”


棠柚仰臉看他:“一個哪兒能夠啊?我給二叔您送上十八個怎麼樣?”


蕭則行說:“那你殉葬吧。”


“這哪兒能叫殉葬呢?”棠·槓精·柚懟,“這明明是殉情才對啊!”


話一出口, 她自覺失言, 立刻閉緊嘴巴, 再不吭聲。


殉……什麼情呀。


她又沒和他相愛。


蕭則行兩手放在她肋下,輕輕把她抱起來,雙腿並攏,讓她側坐在自己腿上,含笑問:“你剛剛說什麼?”


棠柚辯解:“我的意思是,為情人殉葬。不管怎麼說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已經不再單純了嘛……嗯, 沒有其他意思。”


蕭則行失笑:“好, 柚柚說沒有就沒有。”


釣竿動了。

潛力新作

  • 校草掉了一百塊錢

    校草掉了一百塊錢,我趕緊用腳踩住。然後裝模作樣坐下來。他發現端倪,坐我旁邊盯著。我倆從白天坐到晚上,都沒認輸。第二天,全校傳我倆戀愛了。我還沒來得及闢謠,校霸和校花先坐不住了。他們分別找到我。校花:「開門見山說,我喜歡校草,多少錢你才肯跟他分手?一百萬夠不夠?」校霸:「那窮小子有什麼好?你和我談,我把我家別墅送你。」

    方寸月明

    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被父皇賜給我做侍衛。 他心有不甘,我明白。 孰料父皇為我賜下駙馬之日,他在宮門外長跪不起。 「末將願以八千裡風沙明月,五十年錦繡前程。」 「換公主垂青。」

    幸運合伙人

    洪爽:我姐被渣男賤女坑了,我的工作被你搞丟了,現在唯一的房子也保不住,怎麼辦?冷陽:有個辦法能保住房子順便虐渣。洪爽:快說!冷陽:辦法很簡單,但要實現第一個步驟是咱倆結婚……洪爽:這麼陰的主意隻有你想得出來。

    惡性的愛

    我和顧總婚禮那天,他養的小 Omega 在後臺找到我,淚眼婆娑地求我成全。 說以後我為妻他為妾,他當賓館我當家。 他不求名分,衹求能長長久久地陪在他心愛的 Alpha 身邊。 我替他擦眼淚,傾身在他耳邊曖昧低語: 「顧晧琛有十多個小情人。」 「你要不要考慮跟我?我也是 Alpha,衹處一對一的。」

  • 瘋批竹馬

    竹馬身邊出現一個奇怪的女生,對著竹馬噓寒問暖,貼心照顧。我好心地地提醒她,竹馬是個瘋的,接觸他沒有好下場。 女生渾身上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一臉正氣,把竹馬護在身後:「我不允許你那麼說,阿綏是個很好的人!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不禁扶額:「你巴黎聖母院跑出來的? 說他是個好人,他自己都不相信。」 女生憤憤地瞪了我一眼,拉著竹馬就走,竹馬在拐角處回頭,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挑釁地的看著我。 「有病。」 我罵道。

    愛到天荒地老

    我曾打賭。男扮女裝將京圈太子爺紀塵熙哄騙得魂不守捨。 他是出了名的薄情矜貴,寡欲清淡。 唯獨對我死心塌地。 拿到錢後,我畱下一句「老子也是男人」,卷錢逃跑。 後來,廻國相遇。 他看著我身邊的小孩,眼尾泛紅。 「在國外這麼多年,連小孩都有了?」 我笑著掩飾:「那可不,誰跟你紀大少爺一樣,年紀輕輕便為男人守寡?」

    和5個消防員哥哥約會被抓包

    為了感謝消防員哥哥們的救命之恩,閨蜜將我塞進了消防車裏。 我望著那一個個或青澀或成熟的小哥哥,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 就在我被一群男人迷暈了眼的時候,一道沙啞磁性的嗓音猛地從後方響起。 我前男友用他那張死人臉麵無表情道: 「不要送禮,送人也不能要。」 後來,我被男人逼到床邊。 我弱弱詢問,「不是說好不收禮的嗎?」 他勾唇,低笑著吻了上去。 良久他低啞的聲音響徹在安靜的房間裏:「送老婆可以。」 ... ...

    引銀瓶

    我夫君來給我送休書那晚,我們身體互換了。 我替他領軍北荒,他則代我留在這四方宅院,被他母親罰跪、被他姨娘算計。 我得勝還朝時,一眼沒有望向他,一如他當日。 這次,是我要和離。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