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出門買東西。
那個潑婦把她堵在攤位前,侮辱她是蕩婦。
在我趕來後,她仍不罷休,指著我大聲嚷嚷:
「沒錢,就不要把你家畜生放出來!這是你的小三吧!」
再後來,我當著女兒的面,把潑婦摁在地上,一棍子抽爛了她的嘴:
「看好了,爸爸隻示範一次!」
1
老婆出差,我難得溜出來喝了兩杯。
Advertisement
往回走的路上,聽到路邊攤位前有人罵街,好像還跟一個女孩推搡了起來。
說什麼小三,畜生一類的。
我想,這人心得多髒,才能對個小姑娘用蕩婦,小三這種詞侮辱。
本來我都快走到公交站了,沒忍住又折了回來。
扒開人群,隻瞧著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把一個還在上學的小姑娘堵在攤位前,不讓她走,唾沫橫飛地罵她婊子。
攤位裡還有個男的,一直說什麼騷貨之類的髒話。
我上前拉架,說:「人家一個小孩,你們幾個成年人不讓她走,還這麼罵她,太過分了!」
剛說到一半,那小姑娘就轉過來了。
我愣住,這個被謾罵造謠的女孩,是我剛考完試的女兒!
女兒本來還強撐著,看到我當時就繃不住了,眼淚湧了出來:「爸!」
中年婦女看到我,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胡攪蠻纏,破口大罵:「你就是她爸啊?就你這姑娘,一分鍾讓人輪兩百次的賤貨!」
那個男的,就躲在那個潑婦的身後,大叫:「幹你姑娘!」
潑婦指著女兒,面目憎惡地衝著我:「沒錢就不要把你家畜生放出來!這是你的小三吧!」
「啪!」
我一巴掌抽得她滿嘴是血。
潑婦被抽蒙了,回過神來,張牙舞爪地撲上來跟我拼命。
我一腳把那潑婦踹倒在地。
攤位裡那個男攤主,這賤種跑過來踢我。
我側身躲開,一把擰住他的衣領,咬牙瞪著他。
剛才還一副天老大,老子老二的男人慌了:「你要幹嗎?」
2
我一拳揮過去,打在他的臉上,又把他踹翻,揪著腦袋,狠狠地砸在地上!
「打人了!打人了!」
罵我女兒小三的潑婦,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喊,一邊往我女兒那邊跑。
我抽出身,一腳把潑婦從臺階上踹了下去。
潑婦摔在地上,痛得大叫。
不等她爬起來,我揪住她的頭發,把她拖到了我女兒的面前,其間她一直S豬似的瘋叫,兩隻手亂舞。
我說:「給她道歉!」
潑婦怨毒:「道什麼歉,她就是你的小三,野狐狸穿成這樣,出來賣的!」
這一刻,別說素質,我底線都沒了。
看著她獰惡的臉。
「啪!」
「啪!」
兩個嘴巴子抽了下去。
潑婦掙扎著想跑,我揪著她的頭發,硬生生給拖回來:「再說一次,給我女兒道歉!」
她還在那裡咄咄逼人:「你家姑娘早晚給人輪S,道你媽道!」
我抄起旁邊的墩布把,一腳剁成兩截,抓著她的頭發,照嘴就抡了下去。
「啪!」
這動靜屬實有點大。
當場,潑婦就跟S豬一樣慘叫起來,號哭不止,嘴裡的血更是混著口水淌了下來。
3
而那個賤種剛從地上坐起來,看這場面,馬上又想躺下去。
我拎著他一隻腳,把他拖過來,照著頭踩了一腳:「罵啊!剛你不是很能罵嗎?」
他惡狠狠地瞪我。
我一棍子抡得他嘴直冒血沫。
這家夜市的管理人員來的時候,我正把他往巷子裡拖。
管理人員來的第一件事,不是詢問發生了什麼,而是不顧我的反對,先把攤位上的電子秤給收走了。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禿子,看樣子是負責人,一步三晃地走過來。
禿子輕描淡寫地問我:「買不起就買不起,你怎麼把人打成這樣?」
「那買不買得起的事嗎?三五個葡萄,一塊西瓜,兩小塊哈密瓜,稱兩斤半,要 40 多 50 塊錢,這不就看她是學生臉皮薄,坑她嗎?」
禿子打量了我一眼:「買不起就別讓人家切,這房租,水電,人工,哪樣不要錢?人家在這兒擺個地攤容易嗎?」
我冷笑:「那我女兒一個孩子,讓他們當街這麼侮辱,她呢?她容易嗎?」
地上那個潑婦站了起來,惡聲道:「出來賣還不容易,躺下腿一分,就是錢!」
「你媽的!」
我抄起棍子。
她脖子一縮,直往人群裡鑽。
禿子遞了個眼色,三四個戴袖章的小混混走了過來,把我圍住。
禿子說:「走,找個地方說話。」
「去哪兒?在這不能說嗎?」我看著他。
禿子嗤笑:「這兒能說得清嗎?有專門說話的地方。」
說著,他就伸手上來拉我,「來,我給你找個地方。」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
負責人陰著臉:「還能由你了?」
說完,那幾個半大的小混混,就推搡我,開始挑釁。
4
合著是蛇鼠一窩。
那個男的看撐腰的人來了,賤種這會兒也有了底氣,當著我面啐了一口,指著我女兒:「就你這小三,三十塊錢讓人睡一個晚上的賤貨,長得就一副欠操的樣子!」
我一棍抡在他的身上。
幾個小地痞當時就撲了上來。
我握著棍子,見人就抡,跟個戰神一樣。
腎上腺素湧上來,也不知道疼了。
照著以前的經驗,對方比你人多的時候,你就逮著一個人揍。
硬挨了幾腳,我瞅準機會,一棍子抡在那個賤種的背上,他被打倒在地,我舉起棍子狂抡,棍子都給抡斷了。
他蜷縮在地上,渾身都是瘀青,抱著頭哭爹喊娘地大叫。
禿頭跑過來,狠狠踹了我一腳。
「你媽!」
我轉過頭,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一頓老拳伺候。
看到水果攤上有把菜刀,我一刀剁在案板上:「我看誰不要命!」
我未必真敢砍。
但幾個小混子也不敢賭啊!
當時就被鎮住了,猶豫著不敢上前。
「啊!你放開!」
那個潑婦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我女兒撕扯在一起。
她抓著我女兒的頭發,嘴裡一邊唾沫橫飛地罵,一邊窮兇極惡地把她往地上拖。
我火噌就冒上來了。
跑過去一腳就蹬了過去,她當場被蹬飛了兩米多。
我抓著她的頭發,拿膝蓋抵著背,把她S摁在地上:「扇她!」
女兒整了整衣服,啪啪兩個嘴巴子抽了下去。
5
警察來了。
我們都被帶回了局裡。
那個賤種,就一直在那叫,讓處理我,判刑槍斃我。
還在那兒嚷:「我們沒有用六兩秤,她就是挑了那麼多,切好了,又不給錢,就罵了她兩句,我還以為她是外地過來上學的學生,沒承想她是本地人,她爸就在跟前,上來就打我們。」
警官皺眉:「那她要不是本地人,人親爸不在跟前,就活該讓你們坑是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什麼套路,你這樣我見多了。」
「秤呢?」警察問。
我說:「讓那個禿子收走了。」
禿子瞪了我一眼,趕緊說:「那個秤,我們之前查驗過,沒問題。」
「沒問題,幾顆葡萄,加點爛水果,能稱兩斤半?」警官反問。
禿子不說話了。
潑婦嘟囔了一句:「還有酸奶呢。」
一個年長的警官打斷:「行了!你看你罵那話,句句不離褲襠。」
賤種嘴硬:「那我罵人是罵人,他也不能打人啊?你看把我們打得。」
「就是!就是!」潑婦在旁附和。
警官看完監控後,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說:「你們拉著人家姑娘不讓走,當街辱罵她,是造謠誹謗,要判刑的,後面還叫人過來,那是互毆,還是你們一群,打人家一個,真要論起來,人都是自衛。」
「那也是他先動手的啊!」潑婦大叫。
我說:「警官,我互毆,我認,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他們欺詐我的女兒,還當街誹謗造謠我的女兒!」
我指著那個禿子,「還有這個,他從事黑社會行動,養了一幫打手,給夜市站攤!」
警察示意我別說話。
6
我們兩撥人,被分開談話。
警察話裡話外提醒我:「你可把人打得夠輕傷的,真要論起來,他們進去,你也得拘一段時間,那是人渣,不值當。」
折騰到半夜,那邊答應接受調解,估計警官也跟他們說了誹謗造謠跟黑社會性質的嚴重性。
賤種要我賠醫藥費,說要五萬。
看他滿頭纏著紗布,一身瘀青,額頭上還有兩大包。
警官示意我給點,人打得不輕。
最後我給了兩千塊錢,當給他買棺材了。
那賤種臨走時,指著我:「你有老婆孩子吧?我知道你住哪兒!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老婆趕來的時候,我正跟女兒坐在派出所的大廳裡。
她還有些埋怨說:「你怎麼又跟人家打架,人警官給我打電話,嚇S我了,啥都沒顧上,就著急忙慌趕回來了。」
女兒說:「媽,不怪爸爸,該打!」
在聽我說完事情原委後,老婆說了一句:「還是打得輕了。」
第二天,小區保安給我打電話,說有幾個人找我。
我說我不認識。
剛掛斷電話,就想到了什麼。
我趕緊下樓。
剛出小區,就看到老婆跟女兒,被一幫二流子堵在旁邊小超市。
7
為首的人,就是昨天攤位上那個男的。
他讓一幫人把我老婆女兒堵在路上。
幾個流氓衝著她們指指點點,放肆地打量著她們,不時壞笑兩聲,嘴裡說:「真騷啊,這屁股這麼大。」
「娘倆都一副狐狸樣,這是要帶你女兒去哪兒賣啊?」
「多少錢?我們弟兄幾個湊一湊,包夜行不?」
那個賤種壞笑著,就去拍我老婆的屁股。
我低頭在路邊撿了塊磚頭,奔過去,照頭就是一磚,他躲得快,這一磚拍在了他的背上。
他嗷地怪叫一聲,跟著幾個小混子就要圍上來,我跑進小超市,抄了個西瓜刀,那賤種狠狠地瞪著我,一邊往後退,一邊咬牙切齒:「等著啊!你別忘了!你有老婆,有孩子!你別忘了啊!」
回家後,女兒待在屋裡,也不敢出門。
老婆給我看了個視頻,就是昨天在水果攤上拍的。
視頻裡那個潑婦說,斜著眼,在那叫:「大家想一想,我為什麼要罵他們?就是因為他們買了水果不給錢,這個男人要拿水果走了,我不讓他拿,就罵起來了。」
那個賤種從後面走過來說:「他不給錢,還要罵人,這攤位費,人工費,水電開支,那都是錢,我們也很難,你實在不給錢,好好說,就說沒有錢,我就不要了,送給你吃都行,好好說我都無所謂,我也不在乎你這幾十塊錢。」
下面有幾個瞎了眼在那刷。
「支持攤主,差點被那對父女給騙了。」
「小小年紀,就這麼惡心!」
「我就說人家開門做生意的,還能缺你這幾十塊錢,專門坑你啊!」
8
我放下手機:「姑娘呢?」
老婆看了一眼臥室:「她現在不敢出門,害怕被人認出來,怕人嘲笑,還怕店家報復。」
老婆猶豫了一下:「今天,那個無賴,連她在哪兒上學都說出來了,他說……」
「他說什麼?」
「他說,姑娘放學的時候,他要找人輪……」
「砰!」
我一拳砸在茶幾上。
女兒的私人賬號也被人扒了出來,下面有不少謾罵跟侮辱。
「一個學生穿得沒有學生樣,活該就被人罵。」
「看著就不三不四的,一副狐狸樣。」
「你看她像個學生嗎?要是我,我也把她當別人小三。」
往下滑了一會兒,點開幾個頭像看了看,都是剛注冊的小號。
我大概知道,是那對夫妻在帶節奏,故意抹黑我女兒,給她造成心理陰影。
「你們先睡,我出去辦點事。」
我起身向外走去。
老婆在後面叫我:「別衝動啊!」
我說:「放心,我心裡有數。」
出了小區,我掏出手機,給堂哥文濤打了個電話。
他爸媽沒得早,基本上他就是我爸媽帶大的,小時候跟我睡一張床,特親,這些年他在開發區做建材生意,手下養活了一大幫弟兄。
「文濤,有人欺負到咱姑娘頭上了。」我說。
小慧是文濤看著長大的,平時一口一個舅爸叫著。
文濤立馬就炸了:「啥?誰他媽想S,我親侄女也敢動!」
我電話裡簡短地說了一下事情經過。
聽到那幫人今天上午堵在小區,威脅我的老婆孩子。
文濤咬著牙:「行,他想玩是吧,我玩S他!」
我說:「今晚你多帶點兄弟過來,我活剐了他!扒了他的人皮!」
9
文濤到的時候,身邊跟著個小兄弟。
那小兄弟說:「那兩人,男的叫二黑,地痞一個,開個小美容院,女的叫張素娟,在夜市擺攤賣水果撈,旁邊那家的也是他們的,嗐!這兩人,都坑習慣了,來這條街的學生,哪個沒讓坑過啊,要不然怎麼還有打手給站攤呢。」
路上,我說起那天的事情,隻覺得一陣不理解。
「你知道那幫人什麼湊性嗎?我打那小子的時候,之前那些默不作聲的圍觀群眾,立刻就開始指責我了,說什麼『有話不能好好說?』『你打什麼人呢?』。」
「後面還有人在那兒附和『就是,還把人打這麼狠』,他們說我『太野蠻了!』『就不能文明點?』」
說到這裡,文濤哼了一聲:「這幫人,就這逼樣。」
我女兒被辱罵,造謠,嚇得痛哭的時候,他們都跟S了一樣,躲得遠遠的。
我教訓他們,倒顯著這些大善人了?
文濤說:「那看熱鬧,跟網友沒啥區別,覺得攤主是惡人,都怕得罪,不敢招惹。可你呢?你在他們眼裡,就是跟他們一樣的普通老百姓,憑什麼,他們受了氣要忍著,你受了氣,就敢教訓別人?」
我冷笑:「合著,在他們眼裡,我就應該受氣,應該被欺負才對,是吧?」
文濤擺手:「嗐,你跟他們計較什麼,指著網友能有公道嗎?還得靠咱自己,當時也就是我不在,要不然,我非揍這幫站著說話不腰疼的!」
等到了那美容院門口,老遠就看到白天堵我老婆女兒的賤種。
就是那個叫二黑的,在那裡跟人吹牛逼。
二黑眉飛色舞:「真不是我吹,那幫學生,你就想怎麼坑,怎麼坑!就是弄點賣不出去的爛水果,小孩嘛,臉皮薄又要面子,就算是被坑S了,也隻能自己認栽,你說他們能有什麼法子?」
10
旁邊那人笑著問:「黑哥真高,你不賺錢誰賺錢呢,不過哥,你也不怕人家找人來幹你?」
「找他奶奶個腿,那都是上學的,坑的時候,你就得找那種老實的,看著本分的,那學生能找什麼人過來?也就找幾個同學,來了能怎麼樣?咱這麼多人,那一片,我們都這麼幹,還能讓她佔了便宜?想怎麼拿捏她,就這麼拿捏她,打碎了牙,她都隻能往肚裡咽。」
旁邊人笑:「那你怎麼讓人給打了?那小子下手真狠啊,你就忍了?咱這麼多年,白混了?」
「你他媽的!」二黑踹了那人一腳,「我他媽又沒開天眼,我還尋思她從外地來上學的呢,對付這種的,我老婆那嘴,隻要給她『小三』的帽子一扣,她就得慫,那誰知道她親爸在啊,不過沒事,你看哥怎麼整他吧!我都打聽清楚了,過兩天開學,就找人把她姑娘給輪了!」
「你可小心點吧,那她爸看著不像善茬。」那人提醒他。
二黑啐了一口:「善不善的,他都有老婆孩子,這就是軟肋,你啊,還是不懂,以後且跟哥學著吧。」
說完,他冷笑一聲,朝著美容院晃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