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皇登基》, 本章共5043字, 更新于: 2025-07-24 14:54:09

「需要」兩字加重了語氣。


看我不為所動,他猶豫幾秒後,聲音又柔了幾分:「是不是今日柳嫣惹你醋了?如今你也知道她的身份,沒了我,她活不下去的,你放心,我以後絕不把人帶到你面前來。」


 


醋了?


 


我突然想到司清砚在席間問我是不是醋了的事。


 


原來當時他在意的是這個。


 


偏頭去瞧被拆穿後不敢看我的司清砚。


 


他在意的怎麼都是這些小事。


 


慶安王那麼放心他來打探消息?不怕我把他的人給吃了?


 


我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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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洲白見狀,神情微松。


 


「昭懿,州衙隻聽你的吩咐,隻要你一句話,小嫣就可以重新從牢裡出來了。」


 


心思被打斷,好煩。


 


柳嫣被拆穿身份,以往衙門看我的態度,裝作不知情,今日被我挑明,也是向我示好。


 


估計柳嫣剛跑出蔣府,就被抓走了。


 


我嘲諷地抬眼看他:「你算什麼東西?」


 


顧洲白僵住。


 


「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若不是你身上的血有點用,你覺得你能站著跟我講話嗎?」


 


說完,我越過他進府。


 


顧洲白終於意識到我對他的態度有異,索性也不再裝模作樣,囂張地看著我。


 


「昭懿,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回頭向我求饒,日後我還能為你求情一兩句。」


 


我冷笑一聲,一把奪過雪楓的劍刺入他咽喉寸許,血瞬間染紅刀尖。


 


「你不敢S我的。」他挑釁道,「秘藥才幾顆,你不會S我的。」


 


我像看傻子一樣:「柳嫣不是懷了你的種嗎?而你,想S就S了。」


 


他臉色唰地一白。


 


「你……你早就知道了?」


 


劍鋒一揮,顧洲白腰間那塊玉掉落在地。


 


那是母親留給我的,成婚時,我送給了顧洲白。


 


顧洲白以為我真要S他,嚇得眼睛都閉了起來。


 


聽見我笑出聲,他睜開眼,惱羞成怒:


 


「李昭懿,你會後悔的!勸你回京看看還有誰認你這個……皇太女!」


 


我扔掉劍。


 


「你回去給那人帶個信,勸他一輩子都躲在暗處,不然……弄S他!」


 


顧洲白知道自己討不到便宜,隻能恨恨地說:


 


「沒幾天了,以後你自會跪下求我!」


 


然後灰溜溜地離開。


 


10


 


司清砚慢騰騰地挪著步子走向自己的屋子,一步三回頭地看我。


 


我裝作沒看見,帶著雪楓進屋。


 


我好笑地看他委屈著臉進了房。


 


雪楓:「殿下,為何要逗他?」


 


我拿起書卷,倚在榻上:「你覺得我在逗他?」


 


「殿下分明瞧出他很在意你,剛剛那句『他陪我』一出口,他像得了金子一般。」


 


我還沒說話,門就被敲響了。


 


司清砚站在門外,端著湯面:「我見殿下在宴上沒吃什麼東西,做了雞湯面。」


 


雪楓側身讓開,司清砚進屋後,她便帶上門出去了。


 


進了屋之後,我聞見一陣皂香。


 


他還梳洗了?


 


司清砚坐的位置很巧妙,燭光下的面容更添了一抹妖媚,眼神湿漉漉地望著我,像隻被拋棄的流浪貓。


 


他恭敬地將面放到我面前。


 


我靜靜地看著他,一動不動。


 


半晌,他起身將面挑起放到我嘴邊。


 


我不動,手捏住他的下颌骨稍微往上抬了抬,道:


 


「你是我的人嗎?」


 


此話問得別有深意,司清砚拿著筷子的手力道重了重,臉上是一種事情出乎意料的深重怔然。


 


眼睫微動,坦然應聲:「是。」


 


我勾起嘴角,逼近他,兩人呼吸交纏:「要不要?


 


「想不想要?」


 


「……殿下。」


 


司清砚聲音中透著一種難以自抑的湿熱情緒。


 


「嗯?回答我。」


 


唇瓣印上他稜角分明的頸側。


 


他手一軟,放下湯面,扶住我的腰身,用牙齒叼著我的腰帶,一點點抽出來。


 


「是殿下的人,想,要。」


 


11


 


從天黑到天亮,整整一夜。


 


我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但帳子裡仍一片昏沉。


 


不堪入目的畫面直往腦海裡鑽。


 


這是我第一次除了解毒,在床上的雲雨。


 


司清砚還睡著,聽到我些微的動靜,露出漆黑星亮的瞳仁。


 


「殿下。」


 


「司清砚,」我說,「我要回京了。」


 


他第一時間沒說話。


 


「你是想繼續當司清砚,還是做回林清越?」


 


林清越,傳言中父皇的私生子,真正的慶安王。


 


他眼神一凜,我聽見了他的心跳。


 


亂序了,毫無章法。


 


「我……」他聲音很僵,不知道要說什麼,最後無奈一笑,「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抬起眼,直視他眼睛。


 


「一直。」


 


解毒那日,我的確沒懷疑。


 


是第二日顧洲白上門,一腳踢向他的時候。


 


那一腳來得猝不及防,司清砚飛出去下意識用手撐了一下,還順便調整了摔倒的方向,砸到了顧洲白為我制的秋千架。


 


「蔣老夫人壽宴時,柳嫣身份拆穿時,除了知情之人不驚訝外,還有一個你。」


 


「慶安王,」我往後靠了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真是不怕S。」


 


司清砚……不,應該是林清越,他抿了抿幹澀的唇,絲毫沒有被拆穿的慌張,


 


一反溫順的模樣,而是霸道地將我攬入懷裡,兩人在錦被下肌膚相貼。


 


「既然殿下都知曉了,」他聲音裡還含著未散的春情,引得人心頭一蕩,「那不如……再來一次?」


 


我一巴掌拍過去:「滾!」


 


他呵呵地笑著,松開了手。


 


我斜睨著他:「若是顧洲白知曉他追隨的人正躺在我的榻上,不知是何表情。」


 


「你猜猜?」


 


他俏皮地朝我眨眼。


 


我翻了個身,一腳將人踢下了床榻。


 


私生子是存在的,但不是慶安王,林清越是被父皇推出來為他真正的兒子清路了。


 


林清越是我去世五年的皇叔的養子,自幼便在山上求學。


 


學成之後,父皇常常召他進宮陪駕,更加證實了傳言。


 


12


 


回京後,京城的形勢比我想的還要嚴峻。


 


針對我是否堪當皇太女的議論在朝中吵得不相上下。


 


點燃第一把火的,便是我身中蠱毒,毒發時神志不清,甚至還要吸人的血。


 


說得有鼻子有眼,仿佛親見。


 


很快,言論傳遍整個京都。


 


不知情的百姓害怕有一個暴虐的天女,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在宮門口吶喊廢太女,另立太子。


 


我聽著耳邊嘰嘰喳喳的議論聲,淡定地抿著嘴裡的茶。


 


這是林清越特意選的地,議事殿。


 


那一夜之後,他就消失了,這是我回京半月後,他第一次約我見面。


 


我本是不想來的,但林清越提的條件十分誘惑。


 


不少朝臣都還在這裡。


 


顧洲白也在其中。


 


為了表忠心,他回京第一件事就是與我和離。


 


他的眼神都能把我SS幾百次了,人卻不敢過來。


 


有臣子被慫恿過來,不懷好意道:「殿下,你的身體可好些了?這裡人來人往的,可別惹得殿下發了蠱毒,我家裡倒是有些人參,過會就給殿下送到府裡去。」


 


我放下茶杯,淡笑:「這幾天身體確實有些不適,就是不知道韓大人把人參送給我,你家裡那位夫人同不同意了。」


 


韓大人一臉尷尬,他是入贅的。


 


跟他一起的王大人接過話頭:「殿下,我當初可是衷心跟著你的,你中蠱這麼大的事卻瞞著我,可謂用人不誠。」


 


「王大人說的誠,是不是就該如你一般把自己女兒送給暴虐的王爺呢?」


 


王大人黑了臉:「公主!我們當初可是一心一意跟著你,然後呢?你躲去江南,這才叫人寒心。」


 


我轉著茶杯:「我下江南這事,少不了王尚書在後面推波助瀾吧。」


 


他僵了臉,被韓大人牽回座位上。


 


顧洲白冷笑看著這一切:「朝中眾臣,你得罪了大半,我真好奇,事已至此,你打算如何應對?是準備就此服軟,還是螳臂當車?」


 


他走近,在我耳邊低語:「你要完了,若是你現在向我求饒,我會陳情,放你一條生路。」


 


我滿不在乎地笑了笑。


 


明日,父皇將會在祭天大典上宣布禪讓皇位。


 


他們如此狂妄,不過是以為勢在必得。


 


13


 


議事殿的人都走光了,林清越還是沒有出現。


 


氣得我一掌摔了茶杯。


 


「這麼沉不住氣?」


 


林清越穿著紫色鎏金長袍,從屏風一角走出,寵溺地捧著我的手揉了揉。


 


「摔疼了,我怎麼辦?」


 


全然忽略了我暴躁的情緒。


 


我甩開他的手:「叫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人奚落我?」


 


他將我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我得確認下,你對顧洲白到底是何心思。」


 


我翻了個白眼,把手在他面前攤開:「東西呢?」


 


他說隻要我在議事堂等他,他便給我那個私生子的信息。


 


父皇把這個人藏得太好,不到祭天大典,不會露面。


 


林清越無奈地搖了搖頭,將他的手放入我掌心。


 


「我的殿下,你知道明日是什麼日子嗎?」


 


我當然知道。


 


我會蠱發。


 


他繞到我身後,攏了攏我的長發,將下巴擱在我的肩上。


 


「聖上想要你在眾目睽睽下蠱發,當眾廢掉你的太女之位。」


 


我的手抖了抖。


 


我不信,但又由不得我不信。


 


就算我這個蠱是當初替他擋下的,為了他心愛人的兒子,他也定會這樣做。


 


「所以呢?你想要什麼?」


 


我不信他會這麼好心告訴我這個消息。


 


「事成以後,讓我做你的皇夫。」


 


「……」


 


林清越把我身子掰轉過來面向他,低頭吻上我的唇。


 


「請,殿下,你沒多少時間了。」


 


「那私生子……」


 


「不急。」


 


14


 


外面天微微亮,我身體裡的蠱蟲一點躁動都沒有。


 


我茫然地感受著這突兀的變化,臉上還有點不敢相信。


 


林清越像隻偷吃的貓躲在被子裡笑。


 


我偏頭看他:「怎麼回事?」


 


他終於不笑了,用被子把我裹住:「公主,我才是你真正的藥。」


 


「你體內沒蠱了。」


 


我訝然:「什麼意思?」


 


他搖著頭,低頭啃了上來。


 


「你的父皇根本沒有派新藥人去江南。


 


「你隻要知道,我要做你的皇夫,其他都不重要。」


 


這對我來說是好事,但我內心卻有一絲忐忑。


 


林清越,到底做了什麼?


 


15


 


沒等我問個究竟,雪楓來催了。


 


祭天大典要開始了。


 


林清越抱了抱我:「殿下,今日你定會圓夢。」


 


我換上隆重的蟒服,莊重地跟在父皇身後步上祭臺。


 


觀禮的百姓齊聲喊著:


 


「廢太女!廢太女!」


 


我自然地站在高處看著底下的人吶喊。


 


林清越扮作太監為我和父皇點香。


 


火把點燃那一刻,我聽到他在我耳邊低語。


 


「柳嫣之子。」


 


什麼?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看見林清越輕輕點了下頭。


 


我不可思議地轉頭看我的父皇李元斌,他滿臉虔誠地跪在蒲團上,向上天祈求保佑他的國民,或許,保佑的是他的兒子能順利成為太子。


 


這一刻,所有東西串在一起。


 


顧洲白第一次將柳嫣帶到我面前時,父皇就在我宮裡用膳。


 


我下江南,柳嫣也去了江南,為的是在京中散布私生子謠言時,我鞭長莫及,用林清越來模糊我的判斷,好讓柳嫣在江南順利產下子嗣。


 


顧洲白卻以為那是自己的孩子,為了柳嫣來求我。


 


柳嫣下獄,也隻是因為在衙門裡誕下子嗣,更安全,我也不會去追究一個孩子的性命。


 


真的好算計。


 


簡直荒唐!


 


底下的人還在大喊,臣子對著我指指點點。顧洲白一馬當先:「皇太女殿下,根本無法生育,無法誕下皇室血脈。」


 


此話一出,叫喊聲更大了。


 


「廢太女!廢太女!」


 


我看著顧洲白,為了柳嫣,為了他以為的孩子,與我反目成仇,這一幕簡直可笑。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其中,要聖上廢掉太女。


 


16


 


李元斌終於從蒲團起身。


 


他沒看我一眼,淡淡下令:「宣吧。」


 


奉旨太監打開聖旨,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女昭……」


 


「等一下!」


 


我大聲喊停。


 


所有人都望了過來。


 


我腰一彎,面部抽搐:「疼。」


 


顧洲白立馬大聲道:「大家小心,她蠱發了,蠱發了!」


 


神情很是激動,仿佛早就期待這一刻的到來。


 


大家都默契地退後好幾步,中央隻剩我、父皇、林清越三人。


 


安靜。


 


寂靜。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


 


「怎麼還沒反應?」


 


人群中有人疑惑了。


 


「不是說蠱發會吸人血嗎?」


 


此起彼伏的質疑聲響起。


 


顧洲白也發現了不對勁,氣急敗壞道:「再等等!」


 


此時,我哈哈笑著直起腰。


 


「蠱?什麼蠱?我不過是早上喝了涼水而已。」


 


顧洲白整個人臉色變白, 唰地衝上臺,撩起我的袖子。


 


看見那如雪的肌膚,訥訥道:「不可能,不可能。」


 


我冷冷甩開他的手, 厲聲道:「顧洲白賭咒太女, 誣陷皇室,判腰斬!」


 


顧洲白憤然站起:「可你不能生育!不堪為天女!」


 


此時林清越走近,牽起我的手, 大聲道:


 


「殿下已懷了子嗣。」


 


顧洲白恍惚地望向林清越,看到臉的那一刻,整個人呆住。


 


「你們……」


 


我也望著林清越, 我什麼時候懷孕了?


 


「昭懿!」


 


李元斌威嚴的聲音響起。


 


「父皇。」


 


林清越比我先一步走到他跟前, 我聽到林清越輕聲說:


 


「柳嫣在我手裡。」


 


李元斌本微耷著的眼皮,倏地睜開, 銳利的眼神射出。


 


「父皇,禪位吧。」


 


我走過去直接道。


 


他松垮的臉皮微微抖動:「你休想!」


 


我嗤笑道:「父皇, 你以為下江南是我不得已而為之嗎?你今日若不禪位, 那我的鐵騎就要踏進來了。」


 


江南富足, 而我的兵馬需要錢。


 


李元斌閉了閉眼, 再次睜開,眼裡已經沒有野心了。


 


「你不能動她。」


 


17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登基後, 林清越封為皇夫。


 


看著以前討伐我的老臣, 我勾起嘴角。


 


「各位年紀都大了, 還是少折騰為好。」


 


不久,朝野空了一大半。


 


林清越摟著我的腰,調侃道:「你就不怕沒人幹活?」


 


我摸著他的臉反問:「人你不都準備好了?」


 


後來,太醫給我診脈, 我才知我的蠱並沒有消失,而是入了胎兒體內。


 


我必須滑胎。


 


我有些不舍。


 


林清越輕聲寬慰我:「才兩月,胎兒尚未成形,他感受不到疼的。」


 


我點頭, 下了決定。


 


我問林清越, 在江南是不是就帶著這個目的接近我的。


 


他神情戚戚:「我差點以為我會再也見不到你了。」


 


18


 


柳嫣被我送進了太上皇行宮,顧洲白判了腰斬。


 


行刑前一日, 我去見了他。


 


蓬頭垢面。


 


見到我出現,他像一隻發瘋的猛獸, 面目猙獰。


 


「顧洲白, 我來見你, 就是想親口告訴你, 柳嫣的孩子不是你的。


 


「你算計了那麼多,也不過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顧洲白愣了一陣, 隨即爆發出強烈的恨意,咬著牙看著我。


 


「李昭懿,你說這些是何用意?你不得好S!」


 


我勾起嘴角。


 


「放心, 我會活得很好。」


 


不久, 行宮傳來消息, 太上皇薨。


 


柳嫣伺候完李元斌,從背後將刀插入他的心髒。


 


她一開始就有意接近李元斌,為柳家報仇。


 


太可笑了。


 


有人從外進來。


 


我抬起頭, 揮退回稟的侍衛。


 


林清越端著雞湯面走了進來:


 


「陛下,可要吃點面?」


 


我揚起笑。


 


「不想吃面,想吃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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