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死在女友的殺青宴會那天》, 本章共4001字, 更新于: 2025-06-26 14:46:48

和溫初月認識二十四年,她比我大兩歲,從我學會走路開始就一直跟在她身後跑。


 


戀愛六年,她也從來都沒說過愛我。


 


我一直以為她就是這麼冷淡的一個人。


 


直到她的身邊出現了一個新晉小生,我才知道,原來她也有溫柔的一面。


 


後來,她終於對我溫柔了,可是,我要S了。


 


S在了他們S青宴的那個晚上。


 


1


 


下班回來家裡還是冷冰冰的,掏出手機給那個備注著「老婆」的人發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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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和溫初月還沒有結婚,但是我覺得她遲早都是要成為我的老婆的,我隻是早一些備注上了。


 


上一條信息還是昨天晚上,我問她什麼時候能回來?


 


她沒有給我任何回復。


 


擔心她出事,我給她撥打了一個電話,那邊好半響才接聽。


 


清冷悅耳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喂。」


 


那邊很吵,似乎在忙。


 


「老婆,你什麼時候能回家,我想你了。」


 


那邊沉思了半響才回復,要不是她的手機裡傳來的吵鬧聲,我都懷疑她掛了。


 


「要過段時間,戲還沒拍完。」


 


她是當紅明星,每天都有拍不完的戲,出不完的差,我已經快一個月沒見她了。


 


上周我去劇組找她,劇組裡的人說她去別的地方出差了,說是她的戲份晚點回來拍。


 


所以又沒見到她。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耳邊就傳來一道聲音,「溫姐姐,下一場戲就到你了。」


 


我認得這個聲音,是他們劇組新晉的新人。


 


上一部劇他隻是一個男二的配角,他很有表演的天賦,所以上一部劇一放出來,就火爆了。


 


他的粉絲也從一萬漲到了三十萬。


 


也因此讓他順利地拿到了這部戲的男主角,而女主正是溫初月。


 


我聽到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我知道她掛了。


 


我看著慢慢黑掉的手機,思緒回到了三個月前。


 


三個月前,溫初月的劇組S青,S青宴在江城舉行,我一收到消息就提前下班開車往她那裡趕,因為我已經快三個月沒見過她了。


 


很想念她。


 


可是我沒想到我到包廂的時候,劇組裡面的人正對著他們起哄。


 


好像是說劇裡邊的男二和女主是 be,然後好多人都磕他們兩個。


 


劇組裡面的人想讓二人滿足一下他們的願望,劇裡面沒喝完的交杯酒,在戲外完成,讓他們無憾了。


 


我親眼看著他們交著杯子將那酒杯裡的紅酒喝進。


 


溫初月眼角的餘光瞥見了我,轉頭看向我,有那麼一瞬間的驚訝,似乎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裡。


 


包廂裡面的人都認識我,畢竟是裴氏集團的老板,又是溫初月的「朋友」。


 


所以當大家都看見我時,包廂陷入了一場詭異的安靜。


 


最先開口的是劇組裡的導演,他略帶責備地語氣看向溫初月,「初月啊,你把裴總也請來了,怎麼不和我們說一聲?」


 


隨後又看向我,「裴總,不知道您會來,有失遠迎。」


 


我沒有理會他的客套話,而是一直盯著溫初月。


 


她除了剛看到我的那一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之後臉上一直都是淡淡的,就好像剛剛那杯酒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2


 


那個新晉小生走到溫初月旁邊,和她並排站著,我覺得特別地刺眼,好像我才是那個外人。


 


「你怎麼來了?」


 


溫初月說話的語氣一貫清冷,公司給她打造的人設就是清冷美人,所以這些年,她無論是在外界還是在家裡,都是這副模樣。


 


可是還沒進娛樂圈的時候她不是這樣子的,她也是個愛笑的樂觀女孩,隻是那時候,她隻把我當成弟弟。


 


我輕咳了一聲,把臉上的表情掩飾好,她不想讓外界的人知道我們的關系,我也尊重她。


 


「在這附近處理一點事情,剛好聽說你們回來了,就過來看看。」


 


溫初月對此好像不是很感興趣,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我看向那個新晉小生,問向文初月,「這位是?」


 


「劇組新請來的演員,叫齊銘。」


 


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見齊銘。


 


我對他的印象特別不好,因為那天晚上的S青宴他叫溫初月一晚上的溫姐姐,說是謝謝她的提拔還有教他演戲之類的話,直到宴會結束的那一刻,他都還在叫她溫姐姐。


 


回到家的時候,我一把抱住她,朝她撒嬌,讓她可不可以讓齊銘不要叫她溫姐姐。


 


她臉上的表情還是淡淡的,可是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體僵了一下。


 


「小孩子的醋你也吃?」


 


我的心底一沉,可是,如果我剛剛在S青宴沒聽錯的話,他好像比我還大一歲,比溫初月小一歲。


 


「對啊,小孩子的醋我也吃,好不好嘛?」


 


她同意了,說以後不讓她叫了。


 


可是,就在剛剛的那通電話裡,我又聽見了。


 


她甚至沒給我一句解釋就掛了。


 


胃部一陣絞痛,我有些難受地從抽屜裡找出一瓶胃藥,就這樣吞了下去,直到能站起身了才去找了一杯熱水喝。


 


我有胃病,溫初月是知道的,這抽屜裡的藥都是她給我備的,我一直堅信她是愛我的,而不是聽信她奶奶的遺言才和我在一起的。


 


在書房工作到後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睡著,半睡半醒中我好像看到了溫初月的身影。


 


我以為我在做夢呢,直到我的身體逐漸回暖,我才知道我不是在做夢,溫初月真的回來了。


 


而且在我的身上蓋了一張被子。


 


我伸手拉住她,她倒在我的懷裡,「月月,你怎麼回來了?我剛剛還夢到你說不要我了。」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你下午不是給我打電話嗎?剛好這邊也有點事,就回來了。」


 


我好開心,她的心裡還是有我的。


 


那幾個好兄弟都說我戀愛腦,可是,隻要那個人是溫初月,戀愛腦又有什麼關系呢?


 


「初月,你是喜歡我的對吧?」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都是怦怦跳的。


 


可是回應我的隻有那淺淺的呼吸聲。


 


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著她那張乖巧的容顏,漸漸地也陷入了沉睡。


 


3


 


這晚是我這一個多月以來睡得最踏實的一晚了。


 


我醒來時,溫初月正在陽臺打電話。


 


光著腳朝她靠近,可是她和電話裡的對話內容,讓我的心情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不知是不是過於激動,胃部那裡又開始隱隱作痛。


 


溫初月和電話裡的人打著視頻電話。


 


和她通話的人正是齊銘,看樣子是在醫院,視頻中畫面中還有一個穿著病服的女人。


 


她激動地和溫初月說話,「真沒想我這輩子還能和大明星打上電話,昨晚謝謝你送阿銘回來,真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的阿姨,我剛好要回來。」


 


他們又寒暄了幾句之後便掛了。


 


溫初月轉身看到我在她身後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微微一笑,「吵醒你了?」


 


「所以,你是因為送他回來才回家的嗎?」


 


我不想把那些子莫須有的情緒帶給她,可是我一想到昨天晚上她是為了送齊銘才回來的我就忍不住吃醋。


 


溫初月微微皺眉,許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也不全是。」


 


聽到這個答案我還是挺失望的。


 


「餓不餓,我去給你做早餐。」


 


我有些落荒而逃。


 


我在廚房聽到玄關處傳來動靜,,探了個頭出去,溫初月正站在玄關處換鞋子。


 


我的心又沉了沉,「你要出去嗎?」


 


隻見她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些許的著急,「齊銘他媽媽突然暈倒了,我去看看。」


 


我放下手上的鏟子,快步走到她面前,雙手握住她的肩膀,一臉真摯地和她對視著,「可以不去嗎?你好不容易才回來一次,可不可以陪陪我?再說了,齊銘還在醫院陪著呢,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我的語氣盡是哀求,希望她能留下來。


 


她的眼神閃躲了一下,掙開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我低下了眼簾,隻聽她又說,「裴鱗,你知道的……我媽媽。」


 


我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抬起頭,苦笑了一下,「你去吧,需要我送你過去嗎?」


 


她搖了搖頭,「不用,你吃完早餐就去上班吧。」


 


我看著緩緩閉合的門,再也撐不住地靠在了牆上。


 


捂著胃部緩緩滑倒在地上。


 


如果剛剛溫初月肯把一點點的心思放在我身上,就會發現我的不對勁,可是她沒有。


 


這大抵就是不在乎吧。


 


溫初月說來也是個命苦的人。


 


她讀大學的時候,學校有演唱會,她爸媽開車去看她,途中發生了車禍。


 


她爸爸為了護住她媽媽當場S亡,雖然她媽媽被她爸爸護在懷裡,可還是受了重創。


 


在醫院的時候雖然撿回來了一條命,但是身上的各個器官都在日漸衰竭,隻能靠著機器吊著那一口氣。


 


溫初月每天都在醫院陪著她媽媽,許是不忍心看到她這樣,就偷偷把管子拔了,從那之後她就隻剩她奶奶一個親人了。


 


這也是我為什麼聽到她說她媽媽的時候願意放她離開的原因之一。


 


大概過了半年,她奶奶也走了,臨終之前把她託付給我,我倆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4


 


醫院走廊,我捏著手中的病單,一陣恍惚,我才二十四歲,為什麼會得胃癌呢?


 


恍惚中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抬起頭才發現是溫初月。


 


她旁邊還站著齊銘,他們站在一塊真顯眼。


 


我沒想到他們也在這個醫院。


 


溫初月走了過來,眼裡帶著質問,而不是關懷之意,「你怎麼會在這,偷偷跟過來的?」


 


原來在她眼裡我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


 


我晃了晃手上的檢查單,「我最近的胃病又犯了,過來復查一下。」


 


溫初月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慌張。


 


「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我正想著要不要告訴她時窗口的機器聲音響起,一旁的齊銘順勢開口,「溫姐姐,我先去拿藥了。」


 


見他離開,我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溫初月,「你不是說過不會讓他叫你姐姐了嗎?」


 


「我和他說過了,但是他家裡除了他就隻剩下他媽媽了,如今他媽媽又變成了這樣,他說想要一個姐姐,我看他也挺可憐的。」


 


手裡的檢驗單被我緊緊握著,下一秒便破了。


 


「你可憐他,那我算什麼?」


 


這是我這二十幾年以來第一次在她面前發脾氣。


 


溫初月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說這樣的話。


 


「對不起嘛,我當時就是看他特別像以前的我,所以就……」


 


她很少朝我服軟,她這話一出,我的心就軟得不行。


 


我呵護了二十幾年的人,又怎麼會忍心看到她傷心難過呢?


 


「那你以後盡量和他少接觸一點,他看你的眼神一點都不像弟弟看姐姐的眼神。」


 


其實我一點都不想他們接觸,但是他們的這一部劇還沒拍完,我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幹擾到她的工作。


 


溫初月一聽,就覺得我想多了,「你想多了你,人家喜歡那種小女生,不喜歡我這種姐姐型的。」


 


可是男人的直覺告訴我,不會有錯的。


 


我陪著溫初月去了一趟齊銘媽媽的病房,但是我們都沒有進去。


 


齊銘正在裡面喂他媽媽喝粥,我看他媽媽的那個氣血,就不像個生病得特別嚴重的人。


 


我和溫初月手牽著手出了醫院,我很喜歡這這種感覺,兩個人,三餐四季,歲月靜好。


 


我把手中已經我成一團的檢驗單丟進垃圾桶,溫初月這才想起來我是來醫院復查的,一臉的關心,「你還沒說你的復查結果怎麼樣呢?」


 


我看著她的模樣,我不想讓她擔心,我想讓她一直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子。


 


「沒事,就是最近應酬喝了點酒,胃病又犯了,之後注意一點飲食就行了。」


 


她對我的話從來都不會懷疑,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了。


 


 5


 


溫月初在家裡待了一周就去劇組了。


 


我也瞞著她積極配合著醫生治療,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我會好起來的,給溫初月一個家。


 


晚上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又沒接,這是她在拍戲中常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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