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直男狙擊》, 本章共3588字, 更新于: 2024-10-29 18:22:59

豪華大床房是真的豪華,裡面自帶一個小客廳還有足以裝下兩個人的大浴缸,除了隻有一張床外,哪哪都好。


我心痛地看著幾個單人沙發,扶手隔斷,要拼成一張床顯然不可能。


我坐在床邊尷尬得手腳不知如何安放,林景硯卻心情很好地哼著歌拿著衣服去浴室。


隻是他剛進去我就瞪大了眼睛,太 sao 了,太 sao 了,這浴室門居然是可視的。


難怪除了玄關,其他地方根本沒有攝像頭。


我連忙跑到浴室門口敲門,門被打開,一片熱氣中,林景硯隻在腰間松松垮垮地圍了一條浴巾。


他眼神戲謔:


「怎麼,想我了?」


我有些無語,幹脆不看他:


「你就沒發現哪裡不對勁?」


林景硯這才反應過來,他環視了一圈,確定沒有攝像頭後,用指尖微微用力把我的臉頰帶了過來。


陷在臉頰肉的手指收了回去,留下了一小點紅痕。


林景硯舔了舔下唇:


「你臉紅了,然然。」


然後毫不在意地繼續回去洗澡。


我呆若木雞地跑去小客廳避難,堅守了二十年的直男世界觀有些恍惚。

Advertisement


不是啊,之前怎麼沒人告訴我,你們男同都玩這麼大的?


4


我在跑與不跑中糾結片刻,打開了直播間。


裡面一片雞叫,無數我看不懂的彈幕瘋狂滾動著。


【我就知道!55555,搞到真萬人迷了。】


【這小子更是重量級,別人好歹看過我老婆絕美的小臉蛋,他直接上來就是個大淪陷。】


【伊恩和許凌安的表情不要太好笑,家人們誰懂啊,被偷家了。】


【伊恩算什麼,許凌安才慘,一波炫耀以為和然然互選,結果哈哈哈哈哈哈哈。】


【樓樓樓上,你還是太單純,你不知道這小子看著然然做飯的背影有多癡漢。】


【我去,差點忘了,然然舞蹈生,冷白皮膚質又好,和團糯米糍粑似的,專克設計師啊!】


【房間裡為什麼不裝攝像頭,有什麼是我付費觀眾看不得的!】


我從頭看到尾,除了炫目的禮物特效外,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看到。


我抿著唇打開知乎,發了個帖子:【和男同共處一室該注意什麼?】


等了好一會兒,下面才刷出零星幾條評論。


【lz 薛定諤的直男,鑒定完畢。】


【你是直男,尊嘟假嘟。】


【直男還和同睡,媽媽,我碰到真的釣系嚕。】


【都別瞎扯,lz 聽我教你。】


好不容易刷出個打算認真支招的,我屏氣凝神點了展開。


在一大串的空白後寫著:【不要反抗主動躺平,你好他也好 wink~】


我氣得把手機一摔,騙人,我明明比鋼筋都直!


「算了,搞事情挨罵去。」


剛剛網友給我支了損招。


【然然聽我的,扎發,兔子發卡,牛奶,缺一不可,然後和我一起,敲響冷都男愛情的心門!】


我端著牛奶,咽了咽口水。


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我怕敲醒的不是心門,而是我的命門。


門很快被打開了,謝斯南面無表情:


「有事?」


我忍著羞恥:


「主人,喝杯熱牛奶吧。」


謝斯南的表情呆了一瞬間,我甚至不敢和他對視,下意識就想跑。


剛轉身,就被他攥住了胳膊。


謝斯南的睫毛顫了顫,嘴角帶著笑:


「牛奶不留下嗎?」


這下輪到我呆若木雞,等感覺到一隻手在我的頭頂拂過,我這才反應過來。


也顧不上撒沒撒,連忙把牛奶塞他懷裡就落荒而逃,直播間卻興奮了起來。


【我就知道他喜歡 sao 的!】


我惱羞成怒:「閉嘴。」


不過沒一會兒又被節目組轉給我銀行卡的一串零安撫好了,把錢轉給爸爸媽媽,我踏進了房門。


送杯牛奶又不會少塊肉,踏踏實實進口袋的錢才是實際的。


等我回來的時候,林景硯已經洗好了。


他擦著滴水的頭發,倚在門框上,笑意促狹:


「出去幹什麼壞事了,臉那麼紅?」


我才懶得理他,眼神劃過他高挺的鼻梁,又想到剛剛被科普的新知識。


暗罵了一聲,隻敢正對著他一步步警惕地挪到了浴室。


等搗鼓完把浴室玻璃變回霧面,我才放松地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林景硯懶懶地靠在床頭,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託著 iPad,像是在畫著什麼。


聽到聲響,他的視線透過薄薄的鏡片攏了過來,仿若精密的大網。


他的聲音低啞,透著點疲憊:


「過來,我幫你吹頭發。」


像是察覺到我的抗拒,他漫不經心地掃了眼床頭櫃。


我渾身一僵,瞬間就 get 到了他的意思,忍著屈辱面對面坐到他跟前。


溫熱的風透過他的指尖,一下下穿過我的發絲。


林景硯動作輕柔:


「眼睛很漂亮,不要遮住。」


平直軟塌搭在眉間的發被他吹得有點鼓。


他的指節搭在我的下巴,微微用力,突然綻出一抹笑:


「睡吧。」


5


不同於我想象中的雞飛狗跳,我在林景硯身旁反而睡得很好。


當然除了一大早發現被別人抱在懷裡的尷尬。


林景硯早上的心情似乎很不錯,等我起來,發現床頭已經擺好了早餐。


很顯然,這人做完早餐還硬要跑回被窩做讓我們都尷尬的事。


我在心裡又給他記了一筆,打定主意,以後鐵定不能再選他。


吃完早餐後就開始了我們的一日約會。


他帶我去了一處私人馬場。


林景硯顯然是這裡的常客,馬都和他親近極了。


在他輕松自在的對比下,我就顯得有點僵硬緊繃了。


別說了,小時候被狗攆過的人,連狗都怕,別說比狗大好幾倍的馬了。


我看著馬場工作人員牽著的駿馬……那健壯有力的後腿,都不敢想象這一腳踹下去該有多疼。


我痛苦皺眉,林景硯好笑地拎著我的衣領,揉了揉我的後脖頸。


「先從喂胡蘿卜開始。」


他從食盒裡拿出切成一段段的胡蘿卜,放在我的掌心。


接著用手一點點地糾正著我的動作:


「對,把手攤開,不要緊張。」


他的另一隻手收攏,像隻鷹隼的喙,模仿馬嘴從我的手心叼走胡蘿卜。


指尖輕輕地蹭過,帶著點癢。


「它會這樣,不會傷到你的。」


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讓我喂馬。


當奇異濕潤的觸感在我手心一觸即離時,我腦海裡第一個浮現的是林景硯漂亮纖長的手指。


我猛地搖了搖頭,居然覺得自己不怕了。


於是鼓足勇氣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弄著馬兒的鬃毛。


溫熱的體溫,手底下的小動物溫馴極了。


這種建立隱秘聯系的感覺是很奇妙的,我下意識亮著眼睛看著林景硯。


他拿著不知道哪裡來的濕巾仔細地擦著我的手:


「嗯,很棒。」


過了心裡的第一關,接下來的就容易多了。


我跟著林景硯一步步適應著騎馬的感覺,剛開始顛得我屁股疼,腿都在打戰,我甚至都想放棄。


但林景硯就像所有的老師一樣,沒有什麼情緒,隻是騎在馬上牽著我的馬的韁繩。


慢慢地在遼闊的馬場散步,偶爾溫言說兩句話指導一下。


我一步步抓住了馬的浪,這是我前二十年都沒有過的,馴服什麼東西的快感。


最後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午飯拖到了快三點才吃上。


吃完我又想上馬,林景硯顯然窺破了我的想法。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給你表演一個節目。」


他這一刺激,身體所有的酸澀瞬間一並湧了上來,我不得不遺憾退場。


在我無聲的憤怒中,林景硯隻留一個帥氣的背影就瀟灑退場。


半晌後,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我又一次進了馬場。


但卻沒看到一匹馬,我正要抱怨,林景硯突然騎著馬出現了。


他居高臨下地窺著我,讓我有種被鎮壓的戰慄。


倏地,馬兒突然低頭屈膝。


不會出什麼意外吧,我還沒出聲詢問,林景硯低醇的嗓音響起:


「公主禮,獻給我的小王子。」


我腿一軟,然後,當眾跪下了。


6


帶著點羞惱,我一路都沒有和林景硯說話。


他心情不錯,哼著小調,就差原地開跳。


我原本打定主意一到別墅就和林景硯當陌生人,但還是低估了自己身上酸軟的肌肉。


才剛剛強撐著起來,平日裡覺得沒什麼束縛力的安全帶就狠狠把我勒回椅子上。


最後還是林景硯把我扶回的別墅,他原本是想抱的,後來被我 1 米 8 的大高個逼退,「心甘情願」地聽我差遣。


隻是我們一進來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三人。


「你們不去工作?」


據我觀察,這些人生贏家生活也沒有那麼輕松,一個個忙得很。


所以隻要素材還算充足,導演組都會識趣地讓幾位爺自由活動。


於是乎現在這樣的三堂會審壓迫感還是很足的。


林景硯把我扶到沙發上,然後細心地給我屁股底下和腰後墊了個軟枕。


這一番操作完,其他三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最後還是伊恩沉不住氣,黑著臉問林景硯:


「你把他怎麼了!」


林景硯慢慢悠悠地給我倒了杯水,這才抬眸:


「你猜。」


「你!」


隻不過他還沒站起身就被許凌安按了下去,他臉上帶著點擔憂:


「然然,我就一天沒見到你,他怎麼就讓你受傷了。」


這句話帶著點說不出的怪,我扶額:


「沒有受傷,頂多算肌肉拉傷,沒辦法,畢竟我也是第一次騎馬,總得遭點罪。」


聽完我的一番解釋,其他人這才面色緩和,但壓抑的氣氛還是讓我很難受。


樓上走下來一個人,溫淺趿拉著拖鞋,娃娃臉上掛著蒙眬的睡眼。


他直接無視客廳裡的修羅場:


「我餓了,煮個面,誰要?」


我早就被莫名其妙的氣氛煩到頭疼了,此時他給了個臺階,我馬上識趣地往下跳。


「我要!我來幫你!」


接著,我用盡畢生之力蹦跶進了廚房。


可進了廚房他就變了個神色,他有些煩躁地抓了抓卷毛:


「你是故意的吧。」


我有些愣住,歪了歪頭以表疑惑。


誰料溫淺更加憤怒了:「你就是這樣勾男人的?」


不是,誰?我?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的。


我怒極反笑:


「怎麼勾?上勾拳,下勾拳?我勾勾你試試?」


我覺得我現在的模樣可怕極了,足以嚇得小兒止啼。


就比如溫淺的臉都被我嚇紅了,他小聲囁嚅了句:「不知羞恥。」


又像壯膽似的提高音量:「反正我不管,你離林景硯遠點。」


隻是不知道他這人是缺心眼還是怎麼滴。


明明知道把我支到廚房說悄悄話,現在卻收不住聲弄得人盡皆知。


林景硯黑著臉走進廚房:「溫淺,你在鬧什麼!」


溫淺渾身僵了僵,又理不直氣也壯地懟回去:「我鬧什麼了,林景硯你個負心漢!有了我還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不是,這是有大瓜啊。

潛力新作

  • 校草掉了一百塊錢

    校草掉了一百塊錢,我趕緊用腳踩住。然後裝模作樣坐下來。他發現端倪,坐我旁邊盯著。我倆從白天坐到晚上,都沒認輸。第二天,全校傳我倆戀愛了。我還沒來得及闢謠,校霸和校花先坐不住了。他們分別找到我。校花:「開門見山說,我喜歡校草,多少錢你才肯跟他分手?一百萬夠不夠?」校霸:「那窮小子有什麼好?你和我談,我把我家別墅送你。」

    方寸月明

    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被父皇賜給我做侍衛。 他心有不甘,我明白。 孰料父皇為我賜下駙馬之日,他在宮門外長跪不起。 「末將願以八千裡風沙明月,五十年錦繡前程。」 「換公主垂青。」

    幸運合伙人

    洪爽:我姐被渣男賤女坑了,我的工作被你搞丟了,現在唯一的房子也保不住,怎麼辦?冷陽:有個辦法能保住房子順便虐渣。洪爽:快說!冷陽:辦法很簡單,但要實現第一個步驟是咱倆結婚……洪爽:這麼陰的主意隻有你想得出來。

    惡性的愛

    我和顧總婚禮那天,他養的小 Omega 在後臺找到我,淚眼婆娑地求我成全。 說以後我為妻他為妾,他當賓館我當家。 他不求名分,衹求能長長久久地陪在他心愛的 Alpha 身邊。 我替他擦眼淚,傾身在他耳邊曖昧低語: 「顧晧琛有十多個小情人。」 「你要不要考慮跟我?我也是 Alpha,衹處一對一的。」

  • 瘋批竹馬

    竹馬身邊出現一個奇怪的女生,對著竹馬噓寒問暖,貼心照顧。我好心地地提醒她,竹馬是個瘋的,接觸他沒有好下場。 女生渾身上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一臉正氣,把竹馬護在身後:「我不允許你那麼說,阿綏是個很好的人!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不禁扶額:「你巴黎聖母院跑出來的? 說他是個好人,他自己都不相信。」 女生憤憤地瞪了我一眼,拉著竹馬就走,竹馬在拐角處回頭,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挑釁地的看著我。 「有病。」 我罵道。

    愛到天荒地老

    我曾打賭。男扮女裝將京圈太子爺紀塵熙哄騙得魂不守捨。 他是出了名的薄情矜貴,寡欲清淡。 唯獨對我死心塌地。 拿到錢後,我畱下一句「老子也是男人」,卷錢逃跑。 後來,廻國相遇。 他看著我身邊的小孩,眼尾泛紅。 「在國外這麼多年,連小孩都有了?」 我笑著掩飾:「那可不,誰跟你紀大少爺一樣,年紀輕輕便為男人守寡?」

    和5個消防員哥哥約會被抓包

    為了感謝消防員哥哥們的救命之恩,閨蜜將我塞進了消防車裏。 我望著那一個個或青澀或成熟的小哥哥,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 就在我被一群男人迷暈了眼的時候,一道沙啞磁性的嗓音猛地從後方響起。 我前男友用他那張死人臉麵無表情道: 「不要送禮,送人也不能要。」 後來,我被男人逼到床邊。 我弱弱詢問,「不是說好不收禮的嗎?」 他勾唇,低笑著吻了上去。 良久他低啞的聲音響徹在安靜的房間裏:「送老婆可以。」 ... ...

    引銀瓶

    我夫君來給我送休書那晚,我們身體互換了。 我替他領軍北荒,他則代我留在這四方宅院,被他母親罰跪、被他姨娘算計。 我得勝還朝時,一眼沒有望向他,一如他當日。 這次,是我要和離。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