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嫁給體力超群的豪門總裁,饞得我求她做媒,嫁給了總裁弟弟。
誰知,弟弟清心寡欲,避我如蛇蠍。
一個月後。
我:「活寡守不下去了,我要跑!」
閨蜜揉著酸痛的細腰:「帶我一起跑,我才知道自己是莞莞類卿。」
結果,沒跑二裡地,我倆就被抓了回去。
弟弟眼神炙熱,慢條斯理地拿出皮鞭、手銬、項圈……
嗓音喑啞地問我:
「今晚先玩哪個?」
1
我叫白知知,是一個博覽 po 文的大饞千金。
我選老公的標準就兩個:體力好和長得好。
然天不遂人願,家裡介紹的聯姻對象,看著一個更比一個虛。
為了婚後能守住婦道,我銘記初心,母胎單身了 25 年。
直到我好閨蜜夏甜甜,嫁給了帥氣逼人的豪門總裁顧加博。
當她告訴我,顧加博夜夜笙歌時,我真是垂死病中驚坐起,激動地拉著她的手問:「他有沒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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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強,兄弟肯定也不差。
甜甜秒懂,翻出一張照片給我看:
「還真有一個弟弟,他叫顧加栩,22 歲,身高 185,長相帥氣,寬肩窄腰,腹肌八塊,腿毛旺盛……」
啊!!!
這不就是我的天菜嗎!!!
我當即拍板,求她做媒。
一周後,我成功嫁給了顧加栩。
2
顧加栩比顧加博年輕 4 歲,年輕的體力更好,精力更旺。
我越想越激動。
然而——
激動純粹靠想。
新婚夜至今,整整 28 天,特麼的一次都沒有!!!
顧加栩清心寡欲,夜夜留宿書房,避我如蛇蠍。
好在,我是個打不倒的小強。
他越這樣,我就越要徵服他。
3
今天是婚後第 29 天。
準確來說,是我持之以恆勾引顧加栩的第 29 天。
書房裡。
顧加栩戴著金絲邊眼鏡,穿著灰色的家居睡衣,模樣矜矜貴貴地坐在書桌前看書。
他剛洗完澡,頭發還有點湿,五官清雋,幹淨帥氣,充滿少年感。
我穿著黑色超短真絲睡裙,把他手裡的書抽出來,放到一邊。
然後坐到他腿上,摟著他脖子,媚態橫生地說:
「老公,書有什麼好看的,你看我嘛~」
顧加栩低頭垂眸,纖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輕輕扇動,勾得我心裡痒痒的。
從他的視角,可以看到黑色真絲下,白皙如玉、筆直修長的雙腿。
po 文說,白與黑的視覺衝擊,更能加強對男人身心的刺激。
果然,我見他清澈的雙眼漸漸升起欲色,呼吸也越發粗重。
我趁熱打鐵,緊貼著他蹭了蹭。
他嘆了口氣,倏地抱起我,將我輕輕放倒在主臥床上。
他俯身靠近我,黑眸濃稠如墨,喉結止不住地滾動。
我心裡暗爽:喉結滾動代表想要。
看來顧加栩忍不住了,我能痛快吃肉了。
可是——
顧加栩俯身隻是為了扯旁邊的被子。
他溫柔地將我嚴嚴實實,從脖子蓋到腳趾。
嗓音微啞地說:
「穿這麼少,別著涼了。」
話落。
他頭也不回,帶上門走了。
這是第 29 次失敗!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誰叫我自己要嫁他。
我總不能給自己打一頓吧……
4
這是一棟別墅。
我和顧加栩住三樓。
甜甜和顧加博住二樓。
沙發上。
甜甜揉著酸痛的腰,沒什麼力Ţųₐ氣地看著我。
「看你這樣,你昨晚又吃肉失敗?」
我沮喪地點點頭,一把抱住她哀號:
「甜甜,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甜甜「嘶」的一聲推開我,皺著眉頭說:
「你別碰我,我現在全身都是痛的,顧加博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勁,我真吃不消了。」
我特麼……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我攥緊小拳頭,氣鼓鼓地看著她。
「你這是在凡爾賽嗎?你知道母胎單身的我,有多想吃不消嗎?」
甜甜與我對視一眼,哭笑不得地說:
「其實這種事,也不是你想的那麼舒服。
「要不,你試試顧加博給我買的內衣,我穿上它,他都不睡覺的,他說沒有男人可以抵御那款衣服。」
我仿佛看到一絲希望,雙眼放光地看著她。
「真的嗎?那快給我一套!」
5
當晚,我就換上了那款內衣。
站在全身鏡前,我不得不感慨我這絕妙搭配。
白皙如玉的脖頸與盈盈一握的腰肢,纏繞著兩根黑色細帶。
黑與白的強烈對比下,稍稍拗個姿勢,就是風情萬種,勾魂奪魄。
藏進顧加栩的被窩後,我又在頭頂夾了小貓發卡,身後掛了小貓尾巴。
等了一會,顧加栩來了。
他輕輕掀開被子,在看到姿勢妖娆的我時,猛地呼吸一滯。
我對著他眨了眨眼。
「有沒有很驚喜?
「我是一隻性感小野貓,喵~」
顧加栩眼眸霎時變得炙熱,仿佛有火光在裡面起舞。
他滾了滾喉結,嗓音啞得不像話:
「知知,你回自己床上睡。」
不是吧……
我都這樣了,他還叫我獨自睡?
我不甘心地坐起來,纖細手指攀上他的脖子,主動將唇湊近他嘴邊。
突然,一滴溫熱的液體Ṭũ̂⁷滴落在我手臂上。
垂眸一看。
是——顧加栩的鼻血。
這小子。
這麼大的反應,看來今晚可以吃肉了。
我心裡美滋滋的。
然而,顧加栩一如既往,輕輕推開了我。
他扯出床頭櫃的紙巾,塞住自己的鼻孔。
又用紙巾替我擦了手上的血漬。
語氣不悅地說:
「知知,別叫我重復第三遍,你回自己床上睡。」
我沒好氣地看著他。
都是成年人,我想要什麼,我在做什麼,他不是不懂。
但他一直這樣拒絕我。
我艹!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非得求著他睡我?
真是一肚子火。
我走下床,將房門摔得震天響。
回首這一個月的挫敗與心酸,我越想越覺得委屈。
打電話給媽媽,流露了一點離婚的想法。
結果,她把我大罵一頓,說與顧家合作的項目還沒盈利,叫我死了這條心。
既如此,我隻能扛著箱子跑了。
6
次日,趁顧加栩兩兄弟都去公司了,我拿著行李箱迅速下樓。
甜甜眼圈紅紅地看著我。
「知知,你這是要去哪裡?」
我咬牙切齒地說:「活寡守不下去了,我要跑!」
她眼睛瞬間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你們昨晚……又沒成?」
我點點頭,欲哭無淚。
「本來想徵服他,現在是真服他。
「算了算了,外面男人多的是,我要跑了。」
甜甜揉著酸痛的細腰,走過來,拉住我的手哽咽:「帶我一起跑,我才知道自己是莞莞類卿。」
我這才注意到她雙眼紅腫,一副哭過的樣子。
我著急地問她:
「什麼莞莞類卿?
「你和顧加博不是一見鍾情嗎?」
甜甜吸了吸鼻子,傷心得抽抽搭搭。
「他真正喜歡的人是阮清清,就是那個和我長得有點像的阮清清。
「我昨天看到他們的聊天信息了,原來是阮清清結婚了,他傷心欲絕,找替身一樣地娶了我。
「難怪他一個總裁,會看上家境普通的我,嗚嗚嗚。
「我懷疑他跟我做那種事時,心裡想的都是阮清清。
「太欺負人了,他太欺負人了,嗚嗚嗚。」
阮清清和我,還有甜甜,三人是大學校友。
她倆的確長得像,但性格南轅北轍。
阮清清性格張揚,甜甜性格溫軟。
按道理,無法替代。
我說出自己的疑問。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和顧加博聊過嗎?」
甜甜搖搖頭,又堅定地說:
「我親眼所見的東西,怎麼會是誤會呢?現在阮清清離婚了,她回來找顧加博了。
「我聽到他們今天約好,要去遊樂場坐摩天輪。
「知知,你帶我一起跑吧!求你了!」
我無法拒絕甜甜的懇求。
並且,我也深惡痛絕顧加博這種渣男行為。
當即便做出決定。
「行!正好我們又可以做伴!」
「嗯嗯,你等我一下,我去收拾點行李。」
7
五個小時後。
當甜甜拉著十個行李箱出現在一樓時,我承認有被雷到。
「甜甜,跑路不是搬家,你確定要帶這麼多東西?」
甜甜不解地反問我:
「很多嗎?不多吧,我還有好多東西都沒拿呢。」
我訕訕一笑。
「看得出,顧加博這幾個月對你很好,給你置辦了很多行頭。」
甜甜小嘴一撇。
「那有什麼用?他心裡想的都是阮清清。
「本來我也不想帶這麼多的,但我真不甘心把這些東西留給阮清清!
「再說重新買也要花錢,我把能帶上的都帶上,可以省不少錢。」
嗯,很有道理。
我們拿著行李往外走,佣人王媽過來幫忙。
她神色復雜地看著我倆。
遲疑了一會,還是問道:
「兩位太太,你們這是在幹嘛?」Ṱūₚ
王媽是家裡的老佣人,對顧家一片忠心。
若是她通風報信,那我們就跑不了了。
我想了一會,從包裡取出兩個金手镯塞到她手上。
「王媽,你就當什麼都沒看見。」
王媽不肯收镯子,很是感慨地說:
「你們是和少爺吵架了嗎?
「夫妻相處,哪有不吵架的?
「我勸你們不要離家出走,兩位少爺都不是好惹的。若是被抓到,吃苦的還是你們自己。」
我感激她的善意,放軟姿態說:
「隻要你不說,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逃跑。
「他們若是問起,你就說你在廚房擇菜,沒看到我們出門。」
甜甜哭了起來。
「求求你幫幫我們吧。
「顧加博不愛我,再待下去,我會死的。」
甜甜哭得我見猶憐,王媽被她的情緒感染,鼻頭一酸,同意了。
8
半個小時後。
我和甜甜坐上了逃亡的貨車。
貨車司機是甜甜聯系的,我以為是她在某拉拉網上下的單,也沒有多想。
說了機場地址,就閉著眼小憩。
直到司機說出一句——
「太太們,下車吧。」
不是吧?
這麼快就到機場了?
我睜開眼,往窗外一看,整個人都僵住了。
顧加栩和顧加博兩兄弟,正臉色沉沉地站在車窗外,雙眼陰鸷地盯著我和甜甜。
我用手肘戳了戳已經睡著的甜甜,小聲道:
「醒醒,醒醒。」
甜甜睜開惺忪的睡眼,打著哈欠說:
「到……」
後面的話被她生生卡斷,因為顧加博已經打開了車門,一臉殺氣地將她拽了下去。
我著急地跟下車,想去分開他們倆。
顧加栩一把鎖住我的腰,將我往他車裡帶。
「诶诶诶,顧加栩,你什麼毛病啊?快放開我,我要去救Ţũ̂ₜ甜甜!」
顧加栩把我固定在副駕駛位,鎖了車門,語氣涼涼地說:
「有闲心操別人的事,不如多想想,你待會怎麼死。」
話罷,他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車速快得輪胎都要冒出火星子。
9
十五分鍾後。
顧加栩肩上扛著我,顧加博肩上扛著甜甜,四人一起出現在別墅大廳。
王媽震驚了,瞳孔仿佛經歷了地震。
旋即又換上「我就知道」的表情。
我還在不斷叫囂:
「顧加博!你給我放下甜甜!快放下!」
顧加博一個冷眼掃過來,寒氣逼人地對顧加栩說:
「管好你老婆!」
顧加栩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我艹!
真是給我整出脾氣了。
我狠狠咬在顧加栩的肩膀上,直到他關上房門,將我扔在床上才松口。
他扯開領帶,解開兩顆扣子,將衣領往外一撥。
肩膀立馬露出一個血淋淋的完整牙印。
他舌頭抵了下腮幫,拉過凳子坐下,目光直直地看著我。
「屬狗的?」
我對他翻了個白眼。
「你自找的。」
他嘆了口氣,黑眸深深地鎖住我。
「說吧,為什麼要跑?
「是我對你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