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戀愛腦女配被彈幕劇透後》, 本章共3327字, 更新于: 2025-01-17 15:40:41

  可見二人來此地,又覺得他們是為女子買胭脂水粉的,一時周遭女子眼神微黯。


  哪知,二人進來之後,看都沒看琳琅滿目的胭脂水粉,而是直直朝店鋪老板而去。


  先前那四人,都去過這家胭脂水粉店,店鋪客人流向不一,但店老板卻是一直在的。


  也就是胭脂水粉店的老板是見過這四個人的。


  而且官差仔細打聽過,第二位死者來店鋪的時候,正好是下雨天,那一日的客人幾乎沒有,隻有第二位死者。


  胭脂水粉店的老板顯然有所嫌疑。


  老板是名女子,見顏鶴卿和燕驚雙直直奔著她而來,倒是有些詫異。


  “敢為兩位顧客,可是要定些什麼胭脂水粉?”


  老板以為二人是有所預定的。


  燕驚雙看了顏鶴卿一眼,她二人今次隻是試探,不宜打草驚蛇。


  顏鶴卿餘光瞄了眼一旁的木牌,接著話。


  “聽聞貴店有特質的西域傅粉,香味特殊,我二人想定一個。”


  一聽果然是生意,老板立馬兩眼放光。


  “您二位可來對地方了,這西域傅粉可是咱們春水香粉鋪獨一家的。”


  “我這還有些樣品,您二位等著,我去給您拿來看看。”


  老板快步走到屏風後,取那西域傅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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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等到再次歸來之時,老板手裡多了一個小瓷罐,她用打開罐子給兩人展示著。


  燕驚雙眸光在老板手上停了停,顏鶴卿則在一旁繼續下著訂單。


  等到二人走的時候,顏鶴卿確實定下了一瓶傅粉。


  出門之後,兩人隨處尋了個茶樓,找了個雅間,顏鶴卿道。


  “你有發現?”


  燕驚雙挑眉:“果然清相青天,什麼都瞞不過你。”


  燕驚雙呷了一口茶:“那胭脂水粉鋪的老板,是習武之人。”


  “她右手虎口有繭子,雖無內功,但有外功,以她的力氣,勒死那幾個死者不是什麼問題。”


  顏鶴卿點頭:“一會,我讓手下查一下這個鋪子老板的那幾個時間都在做什麼。”


  調查有了些眉目,燕驚雙喝茶也能喝出點滋味來:“我瞧你做戲做的真全,還真買了那傅粉,你沒瞧著店裡的那群姑娘一個個黯然神傷的模樣。”


  “這可不是做戲。”顏鶴卿提起茶杯,放在唇邊。


  抿了一口,繼續道:“給你買的。”


  燕驚雙:“?”


  顏鶴卿神色幽幽:“這是幫你免卻後顧之憂。”


  燕驚雙慢半拍反應過來,她喝茶差點被嗆到,臉頰微紅:“咳咳…你怎麼不想著從源頭解決。”


  顏鶴卿放下茶杯,視線微有遊移:“解決不了。”


  ……


  燕驚雙臉頰更紅了幾分,她快速起身。


  “喝…喝完了吧,我們還要趕著去下一家呢。”


  話音落,燕驚雙先走出了包廂,身後顏鶴卿的笑意隱隱傳來。


  ***


  第二家是一個藥鋪。


  而且是一家生意興隆的藥鋪,顏鶴卿和燕驚雙剛要進門,就被一個眉清目秀的藍衣姑娘攔了下來。


  “兩位顧客,你們得先排隊。”


  藍衣姑娘臉上掛著柔和的笑,指著旁邊側門的隊伍。


  顏鶴卿和燕驚雙聞言,同藍衣姑娘致謝,便朝著旁邊側門而去。


  她二人快排到之時,能看到那位年輕的大夫,在替人懸絲診脈,前頭的病人議論著。


  “仁華堂的林大夫可是咱們衢州府醫術最為精湛的,聽聞他那一手針灸之術,就連衢州府資歷最久的老大夫都甘拜下風,他這落在衢州府倒是頗為有些屈才。”


  聽到這,燕驚雙和顏鶴卿彼此對望了一眼。


  那幾名死者脖子上的“金木水火土”字,便是用針刺的。


  她二人想了想,倒慢慢從排隊的隊伍裡撤了出來。


  “此人不好查,我二人沒病,他是杏林高手,若是被發現,定然會有所懷疑。”


  “回頭我安排一個生病的手下,讓此人為他針灸一番。”


  “嗯,還得調查下,這藥鋪裡哪些人見過那四名女子,在七個作案時間內,哪些又有不在場證明。”


  “行,那我們去最後一家吧。”


  兩人一來一去,倒是辦事極快,很快就去到了最後一個地方。


  第三處地方,是一個寺廟,香火也極為鼎盛。


  而這也是兩人最為頭疼一個地方。


  雖都知道這四人去了寺廟,但除卻有兩個帶了丫鬟的,另外兩個沒有帶丫鬟,隻知道進了這家寺廟。


  而那兩個帶了丫鬟的,去的地方還都頗有重疊。


  無奈,二人隻得沿著就著那兩個有丫鬟的,重疊的地方,一處一處找了過去。


  ……


  顏鶴卿剛從一個院子出來,卻見燕驚雙站在一個路邊的小沙彌身後。


  顏鶴卿叫了燕驚雙一聲,燕驚雙同顏鶴卿招了招手。


  “你過來看。”


  顏鶴卿卻見那小沙彌跟前擺了畫架和畫紙,上面栩栩如生地刻畫著十字路口的銀杏樹。


  燕驚雙同那小沙彌耳語了幾句,小沙彌立馬用圓圓的手抽出了幾張畫紙。


  正是那四個妙齡少女的模樣,而且他們都朝著同一個方向而去。


  燕驚雙同顏鶴卿道。


  “方才我已然詢問過這個小沙彌,這個方向的盡頭隻有一個院子。”


  “也就是說這個院子,是這四個女子都曾去過的。”


  顏鶴卿點頭,看向小沙彌:“看來還真是老天爺眷顧我們。”


  燕驚雙笑了笑:“你說的對,老天爺會給她們一個公道的。”


  等兩人走到那間院子時,四周顯得有些清幽。


  走進去之時,發現裡面有個掃地僧人,燕驚雙便上前套話,詢問著這裡供奉的是什麼佛像。


  那掃地僧人卻道,此地並沒有供奉佛像,而是一間靜齋,平素供書生抄寫佛經所用。


  “書生?”燕驚雙重復了一下這兩個字。


  正說著話,正院走出來一人,面目有些平凡憨厚,看著頗為木訥。


  他見院中有人,明顯愣了愣,但還是同二人點頭示意了一番,這才卷起書,準備離開。


  掃地僧人卻喚住了那人。


  “袁公子,留步。”


  袁奇轉頭看向他,目色有些呆,禮貌道。


  “小師父,可有何事?”


  掃地僧人:“先前在寺廟口遇到您同窗,說您將您母親給您的木佛落在書院了,此物對您極為重要,還請您收好。”


  掃地僧人從懷裡掏了一個木佛出來,遞給袁奇,袁奇又驚又喜,難得快步上前。


  “謝謝小師父,此物確實對袁某極為重要。”


  但掃地僧人的話並沒有結束,他又從懷裡掏出一塊包裝好的糖糕。


  “這是山裡獵戶家的小孩讓我交給您的,聽說您上回在山裡救了她。”


  袁奇頓了頓,好似在回憶,掃地僧人似乎知道袁奇反應慢。


  “您可別回憶了,您這麼心善,定然是您救得,您且收下吧,也是人家小女孩的一片心意。”


  袁奇摸摸鼻子,也就接過了,之後他便先行離去。


  等他走後,燕驚雙倒是順勢又打聽一番這個袁奇的事。


  此人乃是城中書院的學子,是從別的府搬過來讀書的,但家中清貧,喪父,隻有一老母,平素常在此處抄寫佛經,貼補家用。


  燕驚雙又問了問那四個妙齡女子出現的日子。


  恰好,有三次都是掃地僧人當值,隻有下雨那次,掃地僧人沒有出現。


  掃地僧人回憶了下,說了這三位女子確實來了這個院子,但也就進去了一會,便出來了。


  “那她們出來的時候,是什麼神情?”


  掃地僧人皺著眉頭回憶:“沒什麼神情,但都走得挺快的。”


  “這位施主,你要問我袁書生的事,我還能多說點,那幾位女施主,我不過隻見了一面,確實有些想不起來。”


  燕驚雙思及先前:“方才見這位袁施主,還是有些遲鈍?”


  掃地僧人點頭,臉上頗有幾分惋惜:“這位袁施主,心善又勤勉,但就是天資有些愚鈍,聽說他在城中書院的成績並不理想。”


  燕驚雙又同掃地僧人聊了些旁的,好似顯露出自己的好奇,並不是為了特意打聽袁奇的事。


  過了會,燕驚雙和顏鶴卿回到了馬車內。


  兩人一進去,燕驚雙便皺上了眉頭。


  “你怎麼看?”


  顏鶴卿:“今日這三人,各有各的問題,最後的袁奇,看似最無可能,但也免不了是裝的。”


  “我們先等這幾人的不在場證明吧。”


  然而,等這幾人的不在場證明出現之時,燕驚雙和顏鶴卿更陷入一番沉默。


  這三人,在那七個時間段都有作案時間。


  可正當眾人一籌莫展之時,卻有人來了衢州府自己擊鼓自首。


  來人正是藥鋪裡的林大夫,此時他正瑟瑟發抖地看著自己手裡的繩索和銀針。


  旁邊還站著一個更為瑟瑟發抖的女童。


  林大夫承認了自己是這次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原來,先前有路人在暗巷裡發現了手持繩索和銀針的林大夫,他正堵在一個小孩跟前,神情呆滯嚇人。


  路人眼見不對,趕忙大喝一聲,將那女童抱走,林大夫也停下了腳步,整個人好似從夢境中清醒了過來。


  林大夫微愣,看著手裡的繩索和銀針,失聲尖叫。


  林大夫坦誠,他早先就發現家裡有繩索和帶血的銀針,但他一直不敢面對,直至這次從夢遊中清醒過來,他才驚覺,自己真的有可能是那個連環殺人案的殺人魔。


  林大夫說,他有很嚴重的夢遊症,那七次作案時間全都是在他夢遊之時,他每每從夢遊中醒過來時,看著自己白皙的手,都止不住後怕。


  果不其然,官差從林大夫家裡搜索出了好幾根繩索和好些帶血的銀針。


  衢州知府大喜,他沒想到困擾他數月的案子,這麼輕松就破了。


  但回頭卻見顏鶴卿…還有他身旁的燕護衛齊齊皺了眉。


  衢州知府忙道:“顏世子果然是福星,您看,您一來,這案子就不攻而破了,定是這兇手聽過您響亮的名聲,無力掙扎了。”


  底下的林大夫還在神遊中,聽到衢州知府說自己是兇手,更是下意識打了一個冷顫,神情儼然絕望不已。


  “不對。”又是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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