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超級巨星》, 本章共5142字, 更新于: 2024-10-26 21:33:08

我是全娛樂圈最瘋批的女藝人。因為綁定了「超級巨星」系統,我不搞事業,系統就要我爆體而亡!


1


別人是來娛樂圈當女明星的,我是來娛樂圈當特種兵的。


【兩個月營業了 886 張照片,3 支練習室舞蹈視頻,2 支錄歌房視頻,8 條日常 vlog,岑枝是來娛樂圈當特種兵的吧?】


【不止!我岑姐還有 3 部待播劇,2 部待播綜藝,出道至今沒有任何一條緋聞,聽說她明天又要進組了,我嚴重懷疑她有系統。】


當經紀人白姐讀出這兩條熱評時,我正在挑下一部劇的本子。


「小岑,你從前年出道開始,就已經全年無休了,今年要不休幾個月?」白姐勸我。


我也想休息,但我一休息,我的系統就不幹了,它要弄死我。


沒錯!我真的有系統。


從成團夜那天起,我就被自動綁定了「超級巨星」系統。


「超級巨星」系統的主線任務是:


【三年內拿到華表獎影後。】


【任務成功:獎勵現金 88888 億元。】


【任務失敗:爆體而亡。】


【請宿主注意,在主線任務進行的同時,會隨機觸發支線任務。】


你說?我敢休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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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果斷回絕,「白姐,餘導的新電影不是遞了本子嗎?怎麼沒看見?」


白姐抿了下唇:「餘導那邊的女主已經定下了。」


「是樓阮。」


樓阮,我已經解散的限定團的隊友。


當年成團夜,我和樓阮僅僅一票之差。


樓阮是資本的產物,她身後金主眾多。


本是保她第一,但我半路殺了出來。


我的路人票太多了,多到連主辦方都壓不下去。


所以我以第一名成團出道,她位居第二。


這兩年她一直在暗地裡與我爭。


雖然搶了我不少女主戲,奈何金主給她的人設是「內娛唯一純白的茉莉花」。


所以她戲路受限,我還是能在她的指縫中撈一些好劇。


但這部餘導的《影》,我是絕對不會讓給她的。


因為兩個月前我完成了第三個支線任務。


系統告訴了我一個重要信息。


餘爾新導演的電影《影》將入圍第 78 屆華表獎,其中女主角的飾演者將榮獲優秀女演員。


也就是——影後。


第 78 屆華表獎頒獎禮在今年 12 月,剛好是我主線任務時限的第三年。


《影》這部電影的女主角,我就算是死也得拿下。


「白姐,餘導最近在國內嗎?我想跟他約個飯。」


白姐默了一下:「餘導今晚 9 點跟樓阮有個飯局。」


我皺眉:「白姐,如果我不問,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了嗎?」


「小岑,你這兩年發展得太迅速了。」


「公司前兩天找我談話了,讓你休息一年,腳步緩一緩。」


懂了,樓阮那邊施壓了。


趕不上我的腳步,就隻能用這種惡劣的手段,使我不得不停下來。


「白姐,餘導今晚的酒局地址,你應該能搞到吧?」


白姐沉默了半晌,拿起手機給我轉發了一個定位。


2


9 點 15 分,


我踏著細高跟,推開 1 號包廂的門。


樓阮看見我的時候明顯驚訝了一下。


「餘導,你這是什麼意思?」


「請我吃飯還叫……」


樓阮的話還沒說完,我就一杯水直接潑到了她的臉上。


「媽的!死小三,我讓你搶男人!」


樓阮傻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接著,一個又一個的巴掌落在她的臉上。


打得她臉頰通紅。


「我看見你和陳鐸從酒店出來了!」


「你是非得要我捉奸在床才承認自己是個小三嗎?」


「岑枝!你瘋了?」


「什麼小三?」


「你有毛病吧?」


反應過來的樓阮捂著自己的臉,眼眶泛紅,委屈極了。


我平復了一下情緒,在樓阮的旁邊坐下。


握住她的手,真誠道歉。


「抱歉樓老師,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讓你幫我搭了一場戲。」


「不過,你的戲好像有點爛。」


樓阮生氣了,將我的手甩開後,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誰知道你是在演戲?」


我看向一旁鎮定自若的餘爾新,語氣裡帶著一絲訝異:


「餘導,這就是你選下的女一號嗎?」


「連劇本裡的高光片段都不記得的女一號?」


餘爾新深吸了一口氣,抬眼看向我:


「岑枝,不可否認你的演技很好,也跟《影》中的女一號很貼近。」


「但樓阮是投資方指定的女一號,我沒得選。」


「還有,《影》的劇本是誰拿給你看的?」


「我給的。」我還沒回答,就被人搶答了。


包廂門再次被推開,挺闊的身影和清冷低沉的聲音同時出現。


「餘導有考慮換個投資方嗎?」


兩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餘爾新立馬站起了身來,聲音裡還帶著一絲惶恐:


「裴、裴總?」


「你怎麼來了?」


裴珩順勢在我的旁邊坐下,神色淡淡:


「岑小姐讓我來,我便來了。」


-


裴珩。


京圈裡最有權有勢的企業家。


當年白手起家,直接秒殺了京城鼎盛時期的所有企業。


從萬千企業中,殺出重圍。


活到今日,他在任何圈子裡都能呼風喚雨。


成團夜後的第六個月,我觸發了第一條支線任務。


任務是:


三個月內粉絲活躍度達到 80%,京圈大佬裴珩將實現自我攻略。


實現自我攻略?


也就是,愛上我?


我連夜查了一下關於「裴珩」的資料。


在知道他隻手可遮半個娛樂圈時,我第二天就連發了 88 張美圖營業。


那三個月,我上了無數次熱搜,幾乎 24 小時都在微博活躍。


在我兢兢業業的努力下,終於,第三個月的時候,任務完成了。


當晚,我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是岑枝小姐嗎?」


「裴先生想約你吃個飯。」


「不好意思,我最近檔期排滿了,你跟我的經紀人聯系吧。」


是的,我拒絕了。


雖然攀附上裴珩,我的資源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但業界傳聞,裴珩曾有個女朋友,被當作金絲雀一般對待。


與裴珩在一起後,被限制不能接親密戲,不能與任何異性接觸。


這我可做不到。


我可不願意放棄自己的事業,成為他人的附屬品。


那天之後,我找了個機會。


在特別正式的場合與裴珩見了面。


那是我獲得的第一個最佳歌手獎,也是作為主辦方的裴珩第一次來到現場為歌手頒獎。


我閉著眼睛都能知道,裴珩就是沖著我來的。


星光閃耀的舞臺上,他親手將那座閃著金光的獎杯遞到我的手上。


我微微彎腰,靠近他的耳邊:


「裴先生,不好意思,上次我真的騰不出時間。」


「你也知道,別人是來娛樂圈當女明星的,而我是來當特種兵的。」


「下次我請你吃飯好嗎?」


裴珩抬眼和我對視一秒:


「隨叫隨到。」


3


再次跟裴珩有聯系,也就是來包廂的 1 小時前。


我在保姆車上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是裴先生嗎?」


「岑小姐,是我。」


「今晚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可以。」


「那,」我有些緊張,「您介意我利用你一下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隨後,低沉的男聲響起:


「說來聽聽。」


我將我的計劃全盤告訴了裴珩。


掛斷電話的兩分鐘後,他發來了一個文件和兩條語音:


——《影》.docx


——「我不在京城,會晚你幾分鐘到。」


——「有事打電話。」


裴珩不在市內?在外地?


他現在為了我趕回?


我承認,這一刻,我緊張了。


-


「餘導,貴圈現在用人都不看演技了嗎?」


裴珩眸光無溫,嗓音慵懶又帶著一絲諷意。


「裴總,這人也不是我能定的。」


「我要是沒用他們指定的演員,投資方撤資了,我這電影也沒法拍了。」


餘爾新手忙腳亂地跟裴珩解釋。


坐在我旁邊的樓阮也有些坐不住了,面露難色。


畢竟,整個京城,沒有人不畏懼裴珩。


「我會讓他們撤資,我來接盤。」


「開機儀式就定在明天。」


「女一號岑枝。」


飯還沒吃,事情就辦完了。


裴珩辦事,還真是主打一個效率高,廢話少。


「好!好!」


「本來我就是要給岑枝遞本子的。」


「她不當女一號,我這部電影真成廢片了。」


餘爾新趕緊連連附和裴珩的話,拍我的馬屁。


裴珩沒理他,自顧自地看了眼手腕間的表。


接著,他側身,貼近我的耳邊,低聲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


微熱的氣息撩過耳際,我的耳朵有些發燙。


本以為裴珩幫了我這麼大個忙,肯定會有所求。


我連今晚婉拒他的借口都想好了。


他卻一聲不吭地直接走了。


看來,在這紙醉金迷的上層社會,還是有人活得清醒。


4


裴珩走後,我又握住樓阮的手惺惺作態:


「不好意思小樓,餘導說你德不配位。」


「這個女一號,我就先收下了。」


「還有,忘記告訴你了。」


「劇本裡就隻有一個巴掌,剩下那些,是替你上部戲的對手演員還給你的。」


樓阮上部戲,也有扇巴掌的戲份。


本可以一兩次就過掉,她硬生生 NG 了十幾次。


害得對手演員,臉部被打得軟組織損傷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對手演員還不是別人。


是出道那年以第 9 名出道的,我們的前隊友。


「內娛唯一純白的茉莉花」可真純白吶。


樓阮氣極了,可她又不敢伸手打我。


因為她那柔柔弱弱的身子,根本打不過我。


她隻能憤憤地用言語來羞辱我:


「岑枝,說得像你比我高貴多少一樣!」


「我有金主,你不也有嗎?」


「他剛剛是不是在你耳邊說,先去酒店等你了,讓你快點過去?」


「裴珩幫了你這麼大的忙,」


「你今晚還不得被玩死啊?」


我冷笑一聲:


「樓阮,圈內誰人不知,你在天馬大廈頂樓有一間套房。」


「每周二晚,頂樓的燈徹夜長明。」


「我有時收工從那下面路過,我會想,同為女性,如果我有足夠的能力,一定不會讓你淪為資本的玩物。」


樓阮好像沒太聽懂我的話。


「你什麼意思?」


我話鋒一轉,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不過一想,當年好像並沒有人強迫你。」


「是你自己主動爬上了各位老板的床。」


「看來,是你活該。」


樓阮氣瘋了,她胡亂地抓起桌子上的東西就朝我扔了過來。


我迅速向後撤了一步,躲過了她的攻擊。


「樓阮,你還是跟當年在大廠裡一樣,說不過別人就發瘋。」


給她點教訓就得了,我不打算戀戰,於是將視線移向餘爾新:


「餘導,明天的開機儀式我會準時到。」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離開的時候,我聽見餘爾新嘆了一口氣:


「小樓啊,你說你惹她幹什麼?」


5


那天過後,裴珩再也沒有聯系過我。


我也時間緊,任務重,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沒有主動去聯系裴珩。


《影》的拍攝周期為 4 個月,時間一晃已經過去了 3 個月。


拍攝進度十分順利。


我想,應該是受了裴珩的庇護。


最後一個月拍攝的全是外景戲。


今天是一場在海邊墜崖的戲份。


我需要站在 8 層樓高的懸崖上往海裡跳。


雖然有威亞的保護,但在這種雷雨天,我還是有些緊張的。


【一場一鏡一次】


場記板合上的那一瞬間,拍攝正式開始了。


我身著白色的婚紗裙,雙眼含淚地看向鏡頭,然後,朝著懸崖邊奮力奔跑。


雨水與我臉上的淚水混合。


在我跨越山崖,在空中騰躍的那一瞬間,整部電影升華到了最高點。


但,這場完美的一鏡到底結束,迎接我的不是導演的誇贊與現場的狂歡,而是冰冷刺骨的海水。


我不知道威亞出了什麼問題,它在我失重的那一瞬間——


斷了。


我還來不及呼救,就被海水給拍暈了。


……


在快要遁入虛無之際,我聽見有人在喚我:


「岑枝!」


「岑枝!!」


他的聲音陌生又熟悉。


我想睜開眼,卻覺得眼皮好沉,好重。


最終我沒能睜開眼睛,隻聽見了他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


「岑枝,一定要注意安全。」


6


再次醒來是在精神病院,我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病床上。


「有人嗎?」


「為什麼綁我?」


「白靜!白靜!」


……


我喊了好久,終於進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護士。


「喊什麼?」


「病治好了就能出去了,如果不配合,我們就要給你上鎮靜劑了。」


「我沒病!」


「誰給我診斷的?我隻是在拍攝現場出了點意外,我腦子沒問題!」


「你讓我打個電話,我讓人來接我!」


白大褂的醫生冷笑了一聲:「你看,都說胡話了,還說自己沒病。」


接著,她將手中的資料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拍:


「誰讓你得罪了惹不起的人?」


「上頭說了,你簽下這份協議,馬上就能出院。」


「否則,就在精神病院待一輩子吧。」


「什麼協議?」我停止了掙扎,讓自己冷靜下來。


白大褂醫生將我手腳松了綁,我拿起那份協議,看見甲方的時候直接氣笑了。


給我下套的是樓阮身後的金主,天馬集團的董事長——賀天馬。


這份協議裡提了三個要求。


1.我與原公司合同到期解約後,簽到天馬娛樂的旗下。


2.我與樓阮發生資源爭奪時,我無條件優先給樓阮。


3.每周去一次天馬大廈頂樓的套房。


我捏著協議的手寸寸收緊。


這哪裡是協議,這明明就是侮辱。


我將協議撕了個稀碎,扔到了白大褂醫生的臉上。


「告訴賀董事長,我死都不會屈服。」


白大褂醫生嗤笑了一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


-


我在精神病院已經待了一周了。


除了例行查房的醫生,沒有再見到任何人。


按理來說,經紀人白靜沒找到我,當天就會報警。


更何況,我有那麼多站姐,行程備受關注。


賀天馬這到底是買通了多少人?外面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再退一萬步來說,這部電影的投資方是裴珩,賀天馬是怎麼敢對我動手的?


難道,裴珩出事了?


那時我墜崖後,在我耳邊說話的人又是誰?


……


越想越亂,我暴躁地揉了揉頭發。


「系統,系統!」我在心裡喚著。


我想問問這「超級巨星」系統,我這是還在主線任務上行駛嗎?


我感覺再這樣下去,我超級巨星是成不了了。


得成超級精神病了。


我連續喊了幾十聲系統,都沒聽見它回應一聲。


是不是從墜崖之後,它就自動從我的身體裡剝離了?


我不知道……


頭痛得快要炸了。


7


又過了一周,我終於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病房廁所內的窗戶有些松動了,我用椅子把卡扣砸了開來。


深夜 2 點,我摸黑從窗戶爬了出去。


整棟樓靜得嚇人。


環顧了四周我才發現,這一層隻住了我一個人。


夜晚有些冷,陰森森的風直往我的病號服裡灌。


我縮著肩膀,步子穩而輕地朝著一樓奔去。


我想著,等逃出這個鬼地方,我馬上借用路人的手機發微博。


隻要引起輿論,賀天馬就不敢再如此造次。


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走到一樓時,我看著那上了三把鎖的大門,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從心底湧上。


我在一樓繞了一圈又一圈,當確定隻有這一個出口時,我有些絕望了。


我一步步原路返回,可每一層樓都被網格狀的鐵絲防盜網給封住了。


就這樣,我一路爬到了頂樓。


頂樓有一扇門沒鎖。


我推開門,在微弱的燈光下走到圍墻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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