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分鐘限時戀人》, 本章共4479字, 更新于: 2024-10-22 20:34:51

10.

有女朋友還撩撥別人,我就沒有見過這麼可惡的人。

回到學校後,我氣急敗壞地拉黑了許珩的微信。

中午吃飯時,大黃閑得無聊戳了戳我的手臂:「下午我們院跟 B 大物院有個聯誼會,高數課上記得幫我答到。」

「我也去。」

大黃立馬燃起八卦之魂:「喲,梁瀟月,你這是頭一遭啊,受什麼刺激了?」

我懨懨地盯著手機,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空落落。

大黃有個優點:我不想說,她便不問。

幾分鐘後,她興奮地從櫃子裡拿出自己的夜店戰袍:「這件,你今天務必給我穿出去。」

我瞥過去,這條黑色深 V 吊帶長裙,腰身緊收,後背的布料很少,下擺很長,左側還有一段開叉。

也太性感了!

「我不穿。」

「不穿你也得穿,你好不容易願意參加聯誼,當然要體驗一下極致的快樂。今晚姐姐讓你好好地感受一下奶狗弟弟的魅力。」

在大黃的壓迫下,我硬著頭皮換上了。

我極其不自在地瞄了一眼鏡子,才發現黑色竟把我的皮膚襯得雪白,臉頰桃紅,又平白地增添了幾絲嫵媚。

這跟往日以素淡示人的我,截然不同。

Advertisement

我發怵地看著大黃。

「絕了,真想做你的裙下之臣。」

大黃這張嘴真能把人哄死。

我迷瞪地穿著這身性感長裙,被她哄著來了酒店 Party。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

我就是不舒服,哪兒都不舒服。

大黃友好地幫我到了紅酒後,又不知道從哪兒給我變出來了幾個弟弟。

「我姐妹,梁瀟月,單身可撩哦。」大黃不懷好意地拖長尾音。

結果,一道道年輕火熱的軀體便鉚足了勁兒往我身邊擠。

「姐姐,你真好看。」

一分鐘不到,我周圍坐了坐滿了弟弟。

我捂住嘴,心裡直呼要命。

我哪兒見過這種場面?

我用力地掐了掐大黃的腿,剛準備讓她把這些人帶走,大黃卻直接拍掉了我的手。

「你先玩著,我看到熟人了。」

天哪,她竟敢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

這還有沒有人管了?

「姐姐,你別一個人喝悶酒呀,我陪你喝。」

「不,不用了。」

我往左側移了移,小奶狗亦步亦趨地跟著我移:「姐姐,我們這群人幹坐著多無聊,要不要一起玩遊戲。」

我耷拉著腦袋,滿臉抗拒,抬眼對上他真誠的眸子,又難以開口拒絕。

就在我們僵持的時候,一聲冷笑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錯愕地瞪大眼睛,是許珩。

怎麼哪兒都有他?

醫生會這麼清閑?

哼,他肯定是個庸醫。

「你怎麼在這兒?」我沒好氣地問。

「梁瀟月……」他莫名地壓低聲音,盯著我看時,眼裡寫滿怒意。

我又哪兒招他了?

可能是許珩自帶壓迫感,他一來,弟弟們都灰頭蓋臉地走了。

隻剩下最後一個弟弟在我耳邊悄聲地吐槽:「姐姐你男人看起來真兇,不像我隻想讓姐姐開心。」

然而,許珩隻是舒展了一下脖子,這個弟弟立馬後退、離開,一氣呵成。

許珩臉色陰沉地坐到我旁邊,我莫名地感覺心裡瘆得慌。

他瞇著眸子,慢條斯理地脫下外套,抬手時,明顯地露出一小截腰。

我下意識地閉上眼睛,腦海中卻反復播放著這段小腰。

我有罪……

等我再次睜眼時,許珩已經站在了我面前。

他紅著眼把手裡的外套惡狠狠地披在我身上,恨不得要把我整個人都蓋住。

許是離得太近,一股濃烈的酒精味,立馬融進了我的鼻腔。

「你是不是喝酒了?」

他吹了口氣,一臉無辜:「沒喝,你聞聞。」

我捂著燙手的耳朵,匆匆地後退:「你……你注意身份。」

他的臉一下就黑了:「什麼身份?江祁的表哥?」

這跟江祁有什麼關系,明明是他不守男德。

有女朋友怎麼可以撩撥別人?

我氣呼呼地兇他:「沈姿知道你這樣嗎?」

許珩微愣,他細細地端詳我的臉,過了幾秒,他勾了勾嘴唇:「你在吃醋?」

這這這這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我沒有!」我急得跺了跺腳,「你……你別瞎說。」

許珩變臉真快,才過幾分鐘,他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盡,嘴角還噬著奇怪的笑。

真夠離譜的。

突然,他整個人俯身傾下來了,用雙臂環抱住了我,我的重心整個都跟著他往後傾。

他的喉結不小心地吻上了我的鎖骨。

這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我的心臟,「咚咚咚咚」地發出聲音,很大聲,狂跳個不停。

或許,許珩也聽見了。

我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隻能像隻離水的魚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我完全傻了。

過了好久,我才幡然醒悟,猛地推開他。

這男人就是在耍酒瘋!

「你為什麼要喝酒?」

許珩深吸一口氣,閉眼偏過頭:「你為什麼把我拉黑了?」

這語氣聽起來好委屈,可他有什麼好委屈的?!

11.

許珩喝多了不能開車,是我把他送回家的。

「看著這麼瘦,扶起來卻重死了,你的肉都藏到哪兒去了?」

我揉著酸痛的手,瞄了許珩好幾眼。

他狹長的眸子暗色如墨,對著我懶懶地開口:「不給你看。」

我被氣笑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看啦?

「我真的……」

算了,算了。

我一個正常姑娘,怎麼能跟酒鬼計較?

我沒想到喝醉的許珩如此磨人,真是一刻都安分不下來。

「我要喝水。」

「許珩,我求你睡覺吧,到了十二點我就沒辦法回宿舍了。」

我曾看過新聞,一個男人獨自在家喝醉了,最後溺死在浴缸。

我可不想在社會新聞上看到許珩。

「睡不著,我要看電影。」

「大晚上看什麼電影?你趕緊給我躺好。」

他想了想,調整了一下睡姿,乖巧地閉眼。

可是,一分鐘不到,他又睜開眼了:「也許,看完電影,我就睡著了。」

我幽怨地嘆了口氣:「你要看什麼?」

他突然坐了起來,彎了彎嘴角,薄唇翕動:「《心聲》。」

這部片子是我們上次在電影院看的。

當時他們一個兩個的都緊盯著大熒幕,我天真地以為隻有我如坐針氈。

原來他也……

「好好好,看看看,免得被你折磨死了。」

許珩莫名地哼笑。

我瞪了他一眼,然後拿出手機,在常用的網站上搜索他要看的片子。

這網站在電影開始之前,會播放幾分鐘像手機中了毒的廣告。

我用習慣了,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妥。

直到我的手機傳出來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

我麻了,我當場社死。

許珩瞧了我一眼,笑得有些玩味:「大晚上你給我看這個,嗯?」

我捂著滾燙不已的臉,結結巴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挑了挑眉:「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急了:「你別這樣說,被沈姿知道,我洗不清了。」

他枕著手臂,漫不經心地開口:「你為什麼總反復強調沈姿,嗯?」

許珩可真是個混蛋!

「人家姑娘踏踏實實地跟你在一起,你就知道四處拈花惹草,現在還不讓人提她了。實在……可惡。」

許珩冷冷地瞇著眸子:「踏踏實實地跟我在一起?」

他順勢起身,離我越來越近:「四處拈花惹草?」

「可……惡。」他品了品這兩個字,「原來這就是你的真心話。」

我深吸一口氣:「我又沒說錯。」

他陰晴不定地沉默了會兒,聲線低沉地輕哼一聲:「你對我哪兒來的這麼多誤會?」

才不是誤會!

我「呸」了一聲:「你嘴真硬。」

他的喉結滑動了一個弧度,好聽的音色緩緩道:「我的嘴是最軟的。」

「那你哪裡更……」救命!我在說什麼胡話。

我捂住他的耳朵,自欺欺人:「聽不見。」

他笑得極其散漫:「全聽見了,小流氓。」

太丟人了,丟死人了。

許珩腦子聰明,我吵不贏他,我隻能安慰自己,嘴上吃點兒虧就吃點兒吧。

他又恢復剛才慵懶的姿勢,視線重新回到屏幕:「繼續……看。」

我沒想到,許珩還真有心思看電影。

自己看就算了,他還要強迫我跟著一起看。

電影結束時,剛好 12 點。

此時的我,如同眼皮上架著火柴棒的湯姆貓,困得不行。

「梁瀟月,你別睡了,回學校吧。」

我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無語過。

「你別扒拉我,你讓我睡會兒,求求你了,許大夫。」

許珩慢慢悠悠地開口:「哦?你不是說江祁明早要約你去聽講座?」

「哥,哥,哥,你別鬧了,你自己去聽吧。」

他很不嚴肅地笑了起來。

我累得倒頭就睡,就算世界毀滅了都不能打擾我睡覺。

可是許珩還要在我耳邊喋喋不休。

我迷迷糊糊地聽見他說:「沈姿不是……」

不是什麼?

我急死了,我倒是想知道答案,可是我實在太累了。

潛力新作

  • 捧角

    男朋友是京圈少爺,我是唱京劇的。他說投資我唱戲叫捧角兒。他兄弟笑他:「現在捧角兒都捧娛樂圈女星,誰還玩京劇啊。」他們把我當玩物,於是我當場唱了一段改編京劇《擊鼓罵少爺》。後來圈裏傳言他癡戀一個唱京劇的女友,女友脾氣不好,罵人都用唱的,賊帶勁。

    和京圈太子爺隱婚後

    我訓斥小孩的視頻上了熱搜,網友很快扒出這是京圈太子爺的兒子。對家小花發博聲討我:【表面看著光鮮亮麗,沒想到私下竟然虐童!欺負孩子沒有媽媽了嗎?】 黑粉們聯合起來抵制我,吶喊讓我滾出娛樂圈。 我:「?」 不是……誰說這孩子沒有媽媽了? 當晚,京圈太子爺艾特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妻子。】

    永寧

    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蕭景承又新得了十個美人。 我看著那副肖似我的容貌給蕭景承剝葡萄喫,感覺十分詭異,偏偏他受用得緊,安安靜靜被哄著喫完了一整碟葡萄。 最得寵那個,眉眼有些像我。 但過了一會他又生起氣來,把碟子摔在地上,「你不是她,滾出去,都給朕滾出去,她才不會給朕剝葡萄!」 這話沒錯,我確實不會,不給他下毒就不錯了。 小蓮曾經勸過我,「主子,您這樣,皇上會不高興的。」 是嗎,那太好了。 蕭景承不高興, 我就高興了。

    被將軍擄走之後

    步步成長天生領袖受v高深莫測又冷又騷攻

  • 奔向愛與自由

    我是真假千金裡的真千金,身份曝光之後,我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愛,但收獲了無數的恨。 重生一次,我直接擺爛,扔掉醫院的診斷結果,帶著為數不多的存款,開始直播自己的死亡之旅。 那些恨我入骨的家人們卻忽然瘋了一樣地想要找到我,想要救我。 親生父母紅著眼,卻不敢靠近我一步,看著我爬上懸崖,坐在秋千上搖搖欲墜,哭喊著說他們錯了。 便宜哥哥拿著小時候的布偶小熊,哭到手抖,惡意無限的姐姐剪了自己的長發,親手做成假發送給我,求我收下,求我讓她彌補。 假千金跪在我的病床前,滿眼恨意卻不敢表露分毫,一句一聲姐姐對不起。

    死對頭爆改小情侶

    綜藝上玩遊戲輸了,綠茶小花讓我裝哭向京圈太子爺求安慰。

    殘疾大佬的小太陽

    我是殘疾大佬秦江河的資助生。 畢業後爬了大佬的輪椅。 把對我惡語相向的矜貴男人親得面紅耳赤、聲音艱澀:「蕭潤,沒用的,我沒感覺……我他媽的沒感覺啊!」 我一寸一寸往上親,某一瞬間,秦江河僵住了。「噁心我還能被我親興奮了?謊話精。」

    當你開始失去我

    我是京圈小少爺,卻對校草許翊一見鐘情。 仗著富貴身家,我強迫他做我男朋友。 相互糾纏四年後,他還是不喜歡我。 直到畢業前,我聽到他說: 「誰會喜歡男人?真惡心。」 於是,我轉身出國,一走了之。 可多年後重逢,也是他紅著眼攔住我。 小心翼翼地哀求:「你,不要我了嗎?」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