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臣服.》, 本章共3597字, 更新于: 2025-01-06 13:31:17

他又笑了兩聲:


「後天七點前趕回來,索菲亞大酒店,我幫你搞定。」


幫我搞定什麼?


但我用屁股想都能想到。


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霍斯年這人看著人模狗樣的,私底下什麼營生都做,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多歹毒的事也幹得出來。


他想對付江御。


從我開始,就是下三濫的招數。


我這邊沒有進度。


他自然是能做出更下三濫的事情。


後面連著兩天的活動我都不在狀態,飛機一落地我就迫不及待撥打江御的電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淦了。


難得我良心發現想幫他一把。


電話都打不通。


轉念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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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真被整了,不正合我目的嗎?


我也能順利從霍斯年那裡離開。


但離酒店越近,我腦子就越不清醒了。


踏進酒店的時候。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被簇擁著的霍斯年。


他也看到了我。


隻是遙遙衝我舉了下酒杯,嘴角微微下壓。


仿佛勝券在握。


霍斯年甚至把江御的房間號都發給了我。


我更忐忑了。


這是給他下藥了?


重點是。


下的哪種藥?


如果是上癮的那種。


那江御這輩子都完蛋了。


我站在房間門口時,手心潮熱全是汗。


敲開門,門後那人穿著浴袍,頭發微湿。


看到我時,似乎有些意外。


他挑了挑眉——


「你幹什麼?」


而我跟猴子一樣,哧溜一下鑽了進去。


13


我沒說話。


江御也沒再說話,關上門,抱臂倚在門口看著我。


我掃了一圈房間裡,目光落在推車上。


有花有酒,還有餐點。


那酒絕壁有問題。


霍斯年以前愛教我認酒,我對這玩意兒沒興趣。


隻是耳濡目染下,我大概也能一眼看得出來這酒身價多少。


就比如推車上這支酒。


貴得離譜。


霍斯年去年拿下一個項目宴請一些相關官員時,離場時讓秘書每人的車裡一人塞了瓶這種一模一樣的酒。


後來我好奇問了嘴秘書多少錢來著。


我喝不來這玩意兒,喝了口就準備吐了喝我高腳杯裡的雷碧。


秘書神神秘秘地伸出兩根手指頭:


「二十萬,一支。」


剛要吐出來的酒就這麼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


而眼下。


這種酒就這麼水靈靈地擺在那裡。


我不懷疑它都不行。


見我盯著那酒。


江御徑直走過去,倒了杯出來,慢悠悠地晃著酒杯。


明顯在等待我的說辭。


我喉嚨滾了滾,幹癟道:


「看到服務生把好酒推進你房間,我聞著味兒就來了。」


江御嘴角抑制不住地勾了起來,從喉嚨裡溢出笑來:


「真是屬狗的。」


他抬指,點了點自己喉結。


語氣半調侃半挑釁。


我順著他手看過去。


一個牙印。


我咬的。


14


我很不要臉地把他的酒喝了個精光。


他是一口沒沾到。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幫他,全憑本能。


打了個酒嗝,我揣上餐車上的花,搖搖晃晃起身要走。


他卻抬腳擋住我的去路。


眯眼笑:「連吃帶拿?」


我這時候有點兒飄了,用鼻孔看他:


「這點兒東西把你摳搜的。


「等明天……你得把我供起來當祖宗!」


他抬眉,似乎有意要套我話:


「為什麼是明天?」


我有點兒走不動了,直接把自己放倒在床。


趕他出去:「你換個房間,我要睡了。」


他起身。


我聽見他的腳步聲。


還有打火機點煙的聲音。


過了會兒。


我卻感覺到旁邊的床墊一沉。


江御眸底一片漆黑。


他耳根和脖頸紅得有些不正常,像是有些失去了理智一樣。


欺身壓了過來。


口腔裡的煙味還沒散盡,聲音含糊:


「現在就能把你當祖宗。」


我腦子嗡的一下。


這才反應過來。


有問題的。


是推車上一並送進來的那包煙。


15


江御明顯是練過的。


雖然我也不賴。


早些年霍斯年送我去學過一段時間散打,整天被揍得鬼哭狼號的,霍斯年也不肯松口。


隻是吩咐教練別傷了我的臉。


我有段時間懷疑霍斯年就是喜歡看我嗷嗷叫狼狽的樣子。


我越慘烈,他越爽。


可眼下江御已經有些人畜不分的樣子了。


我是想睡他。


但絕不是這樣睡,也不希望他在這種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睡我。


我一拳擊在他下巴處。


試圖讓他清醒點。


他舔了舔嘴角,擰眉。


直接上手束住我的手腕,跟捏鴨子一樣:


「你特麼發什麼瘋?」


我急了:「你清醒點


「你煙裡面有東西!」


他眼底的情緒更濃了:「嗯。


「知道啊。」


我傻了。


幾個意思?


我掙了一下:「知道你還抽?


「你踏馬腦子有病?」


16


江御抬手將浴袍扔到一旁。


不知道是不是藥的原因。


他脖頸上還有肌肉上的青筋有些偾張,整個人顯得莫名亢奮。


江御哼笑了聲:「不僅知道這玩意兒有問題。


「還知道你今天來是做什麼的。


「跟我上床,拍下我失控的樣子,然後發給媒體,想弄死我?」


我心髒怦怦直跳:


「你……你怎麼知道的?」


他的手指順著我的脖子漸漸下移,然後指著心髒的地方:「你是霍斯年的人。」


我汗流浃背了。


「那你為什麼還抽?」


江御額頭上的汗沿著鬢角滴落。


落在我胸口。


很燙。


看起來忍得很辛苦。


他躬身伏下來,唇角弧度揚起:「想看你怎麼演。


「要真敢那麼做。


「我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


我虎軀一震。


這人看著人畜無害的。


原來心眼子比霍斯年還多。


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突然有些疲憊:「戲看夠了吧。


「那可以放我走了嗎?」


他卻慢條斯理地剝我衣服:「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就想跑了?」


江御仿佛一個擁有絕對掌控權的統治者一樣。


居高臨下看著我:


「時野。


「霍斯年給你的 ,我也可以給,還會比他更多。」


他明明處在高位。


接下來的話卻又差點兒讓我淚崩:


「時野,我還會給你伴侶之間的忠誠,跟毫無保留的愛。」


17


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剛畢業就能被霍斯年哄騙走的愣頭傻小子了。


但為什麼聽到他說這種話的時候。


還是有種流眼淚的衝動呢?


還跟個蠢貨一樣。


活該當年我被騙。


見我沒說話。


他最後卻停了下來。


我有些抖。


見他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卻又冷不丁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我嗓子啞得不行:「別走。」


下地獄也認了。


爽完再說。


說完我就後悔了。


江御是真他媽的不當人啊。


還是這種吃了藥的情況下。


他捏住我的手臂不讓我跑,我打又打不過,隻能含著眼淚承受。


我眼眶紅了一圈。


這狗比還在執著地追問我:


「喜不喜歡我?」


我被迫仰著頭。


咬著牙齒嗚嗚哭:「喜歡。」


確實喜歡。


沒被這種翹的鑿過。


18


睡醒第二天。


我穿上褲子就要走人。


江御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帶著玩味:「怎麼。


「翻臉不認人了?」


他不是去洗澡了,怎麼這麼快?


我忍不住扭頭看過去。


江御隻穿了條西裝褲。


上半身裸著。


視線投過來的時候,直白又侵略感十足 。


我莫名心虛。


但他身材練得是真好。


有西裝暴徒那味兒了。


他走過來,嘴裡一股很濃的薄荷味兒,扯過我的胳膊就低頭親:「去哪?」


親了會兒,他嗓子有些啞了。


抵著我額頭低聲,放低姿態:


「給個名分。」


我本來以為自己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但是江御真的太會了。


就在我張嘴準備回應的時候。


手機響了。


是霍斯年。


我顫了一下。


躲過江御探究的眼神,撒謊了:


「經紀人找我了,先走了。」


關門隔絕掉裡面那道過於灼燒的眼神。


我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


很反常地,不依不饒地繼續響著。


19


霍斯年有一間茶室。


裡面放了很多奇形怪狀的茶具。


還有一串經常盤在手上的沉香木珠子。


那珠子。


我看一眼都犯惡心。


他在跟人說話。


我躺在他那張死貴死貴的紫檀木榻上,等他談完事。


茶室裡點了香。


我聽著聽著就犯困想打盹兒。


不知隔了多久。


我感覺有人在摸我的臉,給我驚醒了。


是跟霍斯年談生意的人。


那人一副小開樣,捏了捏我的臉。


扭頭跟霍斯年說話:


「霍老板藏的好貨不少啊。


「這個,開個價唄?」


我心一沉。


臉上沒了表情,往後縮了一下。


霍斯年似乎是剛洗完手,慢條斯理地用手帕擦著手上的水漬。


他看我一眼。


似笑非笑,不動聲色地遞給對方一盒東西:


「這狗東西沒調教好。


「渾身是刺,掃興得很。」


我松了口氣。


霍斯年難得當回人。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20


那人走後。


霍斯年臉上的笑漸漸淡了下來。


最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鸷。


低頭點煙的時候,招手喊來秘書:「盯著姓許的,把他全家的髒事兒給我全挖出來,他爹的都別放過。」


我有點兒想笑。


這老狐狸。


難怪不肯讓那姓許的碰我。


竟是因為他自己都看不順眼對方。


我對他的事情沒有一點興趣。


我唯一的興趣,隻是賺錢。


然後找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


買座小島,建一棟漂亮的白色房子。


島上養許許多多的小動物。


剩下的日子吃喝玩樂。


簡直不要太爽了。


霍斯年今天似乎心情不佳。


他陰著一張臉,將秘書拿來的文件看完之後。


又去衛生間洗了手。


朝我走過來的時候。


外套已經脫下來了。


秘書很識相地輕手輕腳替我們關上門。


看到他腕上的沉香木手串我心裡就發怵。


這死變態又要玩花的了?


 


21


霍斯年松了手腕上的紐扣,袖口兩折,胸前襯衣紐扣隻松了兩顆。


沒有全部脫下來。


我最煩他這樣子。


死裝得很。


明明每次不厭其煩的是他。


最狼狽的卻是我。


他剝我衣服也熟練得很。


隻是當看到我胸口上的紅痕時,他的動作頓了下:


「到手了?」


我知道他肯定沒興致了。


坐起身來,假裝討好賣乖:


「是啊。


「我厲害吧?」


霍斯年也直起身體,沉寂無波的眼從頭到腳掃了我一遍。


半晌後,他走到一旁點煙:


「拍照了嗎?」


我撒謊:「他很警覺,我手機都被收起來了。」


霍斯年抽了會兒煙。


突然慢慢笑起來:「小野。


「你知道嗎?


「你最不擅長的,就是撒謊。」


他往櫃子那邊走去。


我看到他拿出那條馬鞭跟腳鏈來,那是他找人專門定制的。


抽上去痛得要死。


卻又不至於皮開肉綻。


以前那些骯髒恥辱的記憶又開始湧上來。


我的手開始微微顫抖。


「我沒騙你。


「我進房間的時候,江御就把我身上的東西扔在了外面。


「他那樣的人,怎麼會那麼容易接近。」


我強制讓自己平靜下來。


把自己以前演技的高光時刻通通回憶了個遍。


時野啊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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