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誰把誰當真》, 本章共4092字, 更新于: 2024-12-24 17:34:17

江景堯的初戀未婚先孕,為了她的名聲,他讓我作為聯姻對象委屈一下,他先娶她,好給孩子上個戶口。


他同她一同出席慈善晚宴,在媒體面前承認孩子是他的。


我成了他們圈子裡最大的笑柄。


後來,他回來找我。


我輕輕地撫摸著肚子:「我的孩子可不缺爸爸上戶口。」


他面色陰沉,死死地盯著我的肚子,眸色猩紅:「誰的?」


我淡然地笑著說:「我初戀。」


笑死,誰還沒個初戀。


1


我跟江景堯在一起的第三年。


在我們即將訂婚時,他的白月光前女友回來了。


當年,他們的愛情在圈子裡可是出了名的轟轟烈烈。


他為了她收心不再打架,不再流連聲色場所,可惜沒修成正果。


因為江母不喜歡沈知顏的家庭,說是嫌棄她家太窮了,父親還會吸食藥物,母親也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他們被迫分開了。


江景堯為了去追回上飛機的沈知顏,出了車禍,打電話給她的時候。


沈知顏冷漠至極地對他說:「我們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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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母親給他安排了不少相親對象,他全部都交往不到一個月分手,成了有名的浪蕩公子。


直到遇上我,三年了還沒分手。


他會因為我被人劃傷眉尾就動手跟人打架,將那人打得頭破血流。


那次我真的感動了,上去抱著他的腰,讓他別打了,會出人命,對他名聲也不好。


他撫摸著我的傷處時,手都是在抖。


我勸慰他別擔心,會好的,我認為他對我的感覺不一樣,我是那個可以讓他走出過去的人。


直到我見到沈知顏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是因為我長了一雙跟她相似的鹿眸,連眉尾處都有同樣的一顆紅痣。


難怪親吻的時候,他會格外地認真,會虔誠地吻在我的眉尾上,會動情地叫我言言。


言言、顏顏,他可能叫的從來都不是我,我叫許言翹。


原來,我不過是一個替身。


我還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2


遇上沈知顏,是江景堯帶著我一塊去酒吧過他的生日宴。


沈知顏作為包廂裡的服務生,在見到他帶著我的那一刻臉色發白,看著我的目光帶著不甘跟怨懟。


江景堯無視她,拉著我坐在包廂的沙發上。


他的狐朋狗友看著沈知顏就開始嘲笑她:


「這不是沈知顏那個好學生嗎?怎麼穿成這樣開始賣酒了?」


「當初要是不離開景哥,現在什麼樣的好日子沒有呢。」


沈知顏緊抿著一張唇沒有開口,委屈得眼眶紅了,握著酒瓶的手指節都在發白。


江景堯冷著一張臉,看似冷靜地看她被羞辱。


但是在一起這兩年,我知道了他的一個小習慣,他在有怒意的時候,會把玩打火機來掩飾。


現在他正是這麼做的,他遠沒有看上去的這麼冷靜。


在她倒酒的時候,其中一人將杯口掩蓋住:「酒當然是要跪著倒才有誠意。」


她眼中的淚水再也克制不住地落了下來,直勾勾愣神地望著他:「你真的就這麼恨我?」


我想開口讓那人別那麼過分,人家隻是上班沒有要承受他人羞辱。


江景堯握在我腰間的手都快把我的腰掐斷了,吃痛得我倒抽氣來不及出聲。


沈知顏彎下了膝蓋還沒跪在地上,她驀然倒在了地上,酒瓶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鮮紅的液體染在她的白裙上,像是血跡。


江景堯再也克制不住了,一把推開了我,快步慌張地走到她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急切地喚著她的名字。


沒有得到回應,他回頭惡狠狠地望著剛才那個羞辱沈知顏的男人:


「她要是出什麼事,你們張氏別想在北城混下去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看也沒有看我一眼。


我摔在地上,掌心被碎裂的酒瓶給扎破了,猩紅的血跡混著酒水,真髒。


酒水浸到了傷口裡,我感受到的疼痛在劇烈加倍。


包廂裡的人,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在無聲地嘲笑。


看來,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了白月光的魅力,何況還是初戀。


3


我起身出去時,就隻看到了他汽車的尾氣。


我孤身去到醫院,包扎好了傷口。


我讓護士帶我去見江景堯,他們家讓我們後晚回江家吃飯,談談訂婚的事宜。


我站在門口,看著病房裡的江景堯跟沈知顏。


他居高臨下眼神裡帶著無限糾葛的情感望著她,愛恨交織。


他從未用如此濃烈的這種眼神看過我。


沈知顏在病床上醒來,他轉身要走的時候,被她緊緊地摟住了腰身。


她的臉貼著他的後背,帶著哽咽,叫他別走。


他嘴上讓她松手,可是手上半分動作都沒有。


他冷硬著說:「當年是你要分手。」


「是我要分手沒錯,你媽拿著我媽跟別的男人的視頻,逼我跟你分手,要是不分,她會讓所有人看到視頻,我能怎麼辦?你告訴我。」


她一把松開了他的腰,從床上站了起來,站到了窗臺邊上。


他看到的時候,手止不住地在顫抖,他對她說:「你先過來。」


她慘淡地笑了:「阿景,我好想死,活著對我來說太痛苦了,我被逼著遠走。」


「在國外無依無靠被玷汙了,我肚子裡還懷上了孩子,我想打掉,那邊法律不允許,回國的時候,月份已經大了,我的身體醫生不建議流掉。」


「我沒有想過再見你,我就是想能夠有個工作,把孩子養大,可是你為什麼要允許他們那樣羞辱我?」


「我死了,你會不會原諒我?阿景,這些年,我一刻都沒有忘記過你。」


他再也克制不住衝了過去,將她摟在了懷中,吻住了她。


而後,他抵在了她的額前,對她說:「真是敗給你了,是你折磨了我這麼多年,這次再也不想讓你離開我了。」


「那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女孩該怎麼辦?」


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看向了站在外頭的我身上,眼中勝券在握,直到聽到他說:「不過就是家裡安排的一個聯姻對象,到時候打發掉就可以了。」


她看著我露出了個滿意的笑,緊緊地摟上了他的腰。


「阿景,你真的不介意我……」


「隻要你別再一聲不吭地離開我就好,我會娶你,讓你的孩子能有戶口,沒人敢說你的闲話。」


看到這,我識趣地轉身離去。


他還真是愛她到了極致,不惜做接盤俠。


4


江景堯從那天開始就頻繁地出入醫院。


有八卦媒體拍了他的照片上了雜志,標題是京圈太子爺,細心陪伴女友。


其女友肚子隆起,疑是好事將近。


平日裡有關於他緋聞的消息,會立刻被處理。


這次,卻一直在發酵。


看來是江景堯默認了。


身邊的人,都來問我,沈知顏是不是真的有了。


我隻能說別聽八卦媒體胡說的消息。


直到慈善拍賣晚會上,我出席的時候,碰上了江景堯帶著沈知顏出席。


這一切再也無法被掩蓋下去。


所有的聚光燈都照耀著他們倆。


當記者將話筒伸到江景堯的面前,問他:「最近聽說你跟女友馬上就要訂婚,最近頻繁出入婦科醫院,是不是有喜了?」


更多的話筒伸在了沈知顏面前,她在一旁害羞地往他懷裡躲。


江景堯笑得邪肆,將她摟進到懷裡:「有什麼事問我就好,別吵我未婚妻,孩子現在還小,本來是不想這麼早公布消息。」


這就是承認了她的孩子跟她將來江太太的身份。


身旁圈子裡其他人,都嘲笑地看著我。


他們都知道我是他的女友。


本來,我馬上就要同江景堯訂婚了。


現在他卻公然地承認了另外一個女人,將我放在什麼位置上?


此時,記者更是拋出了一個犀利的問題:


「聽聞你現在的女朋友應該是許氏的千金許言翹,這位女士是什麼身份?不會是一個插足的第三者吧?你是出軌了嗎?」


有的記者又跑到了我的身邊,將話筒舉到了我的面前:


「許小姐,正好你也在,回應一下。」


江景堯的目光才朝我看了過來,見到我也出席的時候,他的目光有剎那地愣了一下。


裡頭有心虛,可隻是短暫的一瞬間。


很快,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凌厲,他在警告我,讓我識相點。


不要在媒體面前承認我們的關系。


不要讓他的白月光成為眾矢之的。


我說了無可奉告,提著裙子轉身進了會場裡。


5


在進場後,隻要是我看上的東西,沈知顏都會表現出有興趣。


而江景堯像是為了表現出對她的偏愛一般,全都用比我高的價格拍下,搞得我有些索然無味地起身去了衛生間。


沈知顏跟了過來,在我出衛生間時,伸手將我攔下,頤指氣使地對我說:


「許小姐,識趣的話應該早些退婚了,你看到阿景有多在乎我,他會娶我,你別再糾纏。」


我神色冷清地望著她:


「既然知道我們還沒退婚,就該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貨色,我沒有去找你,你就該偷著樂了,怎麼好意思上門?要退婚,讓江景堯親自來說就行。」


我不在乎退不退婚,但也不代表她可以踩到我的臉上來。


她抓著我的手越發地用力,神色越發地癲狂了起來。


「你是不是想抓著阿景不放?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他隻能是我的。」


我被她抓得手疼,伸手將她的手撥開,她向後倒去,直接倒在了地上,抱著肚子在地上哭號:


「阿景,我真的好痛,她說我配不上你,她說她不會退婚,還推我,孩子會不會保不住……」


她的嚎叫聲引得不少的人都聚了過來。


江景堯朝這邊衝了過來,毫不留情地將我一把推開。


我的後腰撞在了洗手池上,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痛意,疼得我面色發白,身體滑倒在了地上。


他抱起了沈知顏,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許言翹,你真的是太狠心了,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


他抱著她,毫不留情地走了,我被周圍的人圍著嘲笑:


「這女人也太狠了,知道懷孕了還推人,這不是想讓人一屍兩命?」


「難怪江少看不上,寧願選一個筒子樓出來的女人。」


「平日裡看著傲氣,還不是為了一個男人做出這樣的事來。」


果然招不怕舊,管用就行。


這種手段卑劣,但是百試百靈。


衛生間外頭這段,是監控死角,我根本百口莫辯。


我被人從地上抱了起來,聽到了耳邊熟悉的聲音。


他譏諷中夾雜著冷意:「離開了我,你就選了一個這樣的男人?」


我再也聽不到周圍任何的其他聲音。


我抬頭看到了那張午夜夢回無數次的臉。


我的初戀——周子岸。


我怎麼就在如此狼狽的時候,重新遇上他了?


「你怎麼回來了?」


他充滿自嘲:


「現在你可沒那個權利,讓我滾出北城。」


6


五年前,我在清秋會所初遇周子岸。


周子岸是清秋的服務生,長得幹淨清瘦,他被人看上了。


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每月要花十萬包他。


他清冷的臉上出現了羞憤、難堪的紅色,眼底有著翻湧的憤怒。


可是他的拳頭握到發白也沒有動,他在克制怒意。


他拒絕了,但有錢的無賴,是不容許被拒絕。


我看著他被人壓在桌面上,那人嘴裡還說著汙言穢語:


「老子看上你是給你臉,你還敢給老子擺譜,你算什麼東西?」


我拿著煙灰缸給那人開了個瓢。


我笑得囂張明豔,拿手指指了指周子岸:


「我的人你也敢動?」


那時的許家在北城舉足輕重,所以沒人敢惹。


我許言翹更是許家的掌上明珠,自然也沒人敢動。


那人連連賠了不是,從房間裡連滾帶爬地跑了。


周子岸說我救了他,他要報答我。


我打聽了他家的情況。


一個一窮二白的學生,父母離異,母親帶他,正生著重病,他勤工儉學。


這就是他一直隱忍不發的原因。


我讓他成了我的司機。


後來,我發現他在偷偷看著我。


少年的目光熾熱無比,閃閃發光,真的很動人,也讓人心動。


卻總在我看向他的時候,閃躲地轉開。


一次有人想要綁架我,他拼了命救我,當時手為了護著我,生生挨了好幾棍子,都被打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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