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黑蓮花主母重生!孽子孽女都跪下》, 本章共3273字, 更新于: 2024-12-19 19:22:27

  “父親您別生氣,孩兒知道錯了,孩兒再不敢怠慢功課,回去就埋頭苦讀,等半個月後,父親再考察功課時,絕對不讓父親失望!”


  周耀柏認錯的態度相當端正,周青遠心裡才略微舒坦些。


  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剛想讓他回去定要好好看書,忽然想起什麼。


  “等等。”


  “你最近怠慢功課,你母親應當也看著你才是,她對待你的學業,從來嚴格,你這半個月的功課,學得糟糕成這樣,莫不是……她都沒考你的功課?”


  兒子的學業出了問題,周青遠才想起墨錦溪來。


  墨錦溪嫁進周府這一年來,他口頭上沒有過問,但他知道,墨錦溪很是盡職地管著他那些孩子,尤其對待嫡子與嫡女的禮儀、功課的管教十分嚴格。


  起初周青遠看不上墨錦溪的出身,覺得她是胡鬧。


  墨錦溪的父親是商人,讓她來教孩子,隻怕把孩子教歪了去,因此對墨氏攬事的行徑,周青遠很是不屑,隻當她是想立威。


  結果沒到半個月,墨錦溪就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了自己的才幹與能力,周青遠才發現,她還是讀過書的,而且管教孩子確實上心,這才放心把孩子交給她。


  以往考校周耀柏的功課,不曾出現他答不上來的情形。


  周青遠心裡門清,是墨氏素日裡看得緊的緣故。


  可今日,周耀柏的表現,差強人意,顯然最近的功課,他都沒上心,墨氏可不會這樣縱容他。


  “母親……有偶爾過問。”周耀柏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回答。


  墨氏對他嚴厲,他好容易輕松了半個月,若是被父親知道,她沒管著他,讓墨氏將他看緊,他豈非又要日日埋頭苦讀了,那樣太累,他不喜歡。


  所以,他說了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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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府上下,周青遠獨對這個兒子上心,周耀柏有沒有撒謊,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周耀柏顯然撒了謊,可墨錦溪不是最關心他嫡子的學業?到底怎麼回事?


  “竹青,你來說,夫人最近可有到少爺那邊屋裡,去看著他念書?”


  周青遠話一出口,兩道目光同時落在竹青身上。


  竹青自然知道大少爺在看著他,但這事他就算想瞞也瞞不住,隻得如實說了。


  “回老爺話,夫人自從病後,就再沒來看過大少爺的功課,大少爺想著,既然夫人不來詢問課業,心也松了下來,不太想念書。”


  周耀柏還想在父親面前蒙騙過去,結果竹青全都招了。


  他心裡氣憤竹青打小報告,殊不知就他喜耍小聰明,不把學業放在心上的性子,不好好管教,就隻會是爛在後宅,永無出頭之日一個結果。


  “她竟然沒來看過柏兒的功課,豈有此理!”周青遠也猜到,墨錦溪最近沒怎麼管周耀柏,沒想到事實是,她不是沒怎麼管,是壓根就不管。


  想到這些天兒子無人看顧,周青遠止不住的心疼。


  他就說,耀柏這孩子天資聰穎,怎麼功課會學得這樣差,原來都是墨錦溪搞的鬼。


  墨氏減了府裡眾人的份例,也就罷了,和欣姐兒鬧個脾氣,還連帶著牽累耀柏是什麼道理!


  【


  


第25章 墨錦溪:我這個做後娘的,做不好母親


  周青遠除了周夢欣外還有庶女,但是兒子卻隻有一個嫡子!


  別的姨娘不是沒懷孕生下過兒子,但是體弱多病,很早就夭折了。


  唯一活下來還身體健康的嫡子,他最是重視不過。


  他周家這一脈今後就靠周耀柏來光宗耀祖,這墨氏,居然如此忽略他的嫡子!


  這是想將他的兒子養成廢物不成!


  周耀柏偷瞄兩眼父親的臉色,咬了咬唇,當即靈機一動,哭喪著臉道:“父親,不是兒子有心懈怠,而是從前功課都是母親跟進,母親如今不管兒子,兒子不知從何學起。”


  他明晃晃的甩鍋行為,在周青遠看來則成了‘果然如此’。


  竹青聞言眉頭動了動,無奈地暗暗搖頭。


  周青遠心裡雖把過錯怪在墨錦溪頭上,但也不會真就這麼任由周耀柏懈怠學業。


  “你將來是要科考的學子,難道要靠著一介婦人,你才能成才?她不看著你,你就不會自己學,那為父給你請的先生,是做什麼用的?竹青!把大少爺帶回去,看著他,讓他好生念書!”


  一聽要念書,周耀柏就耷拉下腦袋,活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周青遠被他這副樣子氣笑,呵斥道:“還不快去!”


  “是。”周耀柏行了禮,垂頭喪氣地被竹青領了出來。


  沒走幾步,就開始掉眼淚珠子。


  他心裡委屈極了,不明白父親做什麼這樣冷臉呵斥他,他可是父親唯一的兒子!


  不就是沒有好好念書麼,有什麼好值得父親生氣的,還不都是後娘的錯!


  “大少爺,老爺語氣是重了些,但也是為了您好,您回去就好好認真念書,爭取來日科考一鳴驚人,那時揚眉吐氣,便知老爺今日用心良苦。”


  竹青是周府的家生奴才,沒被選為書童時,做的是收拾書房的差事,深知科考對於家族榮耀的重要程度,對周耀柏說的話,不可謂不真心。


  才被父親訓斥的周耀柏聽這些話,隻覺得心煩。


  周耀柏甩開他的手,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後,大步走開。


  心想竹青到底是後娘挑的人,見不得他高興,所以在父親面前,打他的小報告,簡直比後娘還要可惡。


  破天荒的,周耀柏腦海裡,竟冒出好些墨氏待他的好來。


  後娘對他的嚴格不必說,但隻要在父親面前,後娘總會幫他說好話。


  因為這層緣故,他但凡能答上父親問的問題,父親都會很高興。


  竹青話太多,還在父親面前,說他的不是,回頭他要想想辦法,把竹青換掉才成。


  周耀柏在心裡盤算著換書童的事,而周青遠在書房,屁股還沒坐熱,就氣衝衝到墨錦溪那,去質問兒子的學業一事。


  “墨錦溪!”


  熟悉的臺詞,熟悉的語氣,在同一天響起第二次。


  從前掌中饋時,府中的一應事務,她都要打點,院子裡時刻都有人走動。


  撂開手後,她的院子別提多清淨,墨錦溪覺得挺好。


  冷不丁的,周青遠隔三差五來找麻煩,墨錦溪從未覺得,這個人這麼煩人過。


  “老爺,您有什麼事可否一口氣說完,不然來回地跑,您不累我都覺得累。”


  墨錦溪迫不得已,從軟榻上坐起來,躺著與人說話多少有些無禮,她的教養不允許她這麼做,就算面對的人是周青遠。


  周青遠不要臉是他的事,她沒必要為不緊要的人埋汰自己,就是有些煩人。


  “要不是為了柏兒的學業,你以為我願意到你這來看你的臉色?這麼些天了,我一直想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就算精神狀態再好,周青遠此刻也少不得有些崩潰。


  怎的府裡什麼事,離了墨錦溪就不行?


  “大少爺的學業,與我什麼相幹?我又不是教書先生,老爺是不是找錯人了?”墨錦溪打了個哈欠,今日她還沒午睡,確實有些累了。


  “怎麼和你不相幹?柏兒的課業,不都是你在盯著?你和欣姐兒置氣就罷了,怎麼就連柏兒都不管,這段時間,連他的課業也不考校?”


  在周青遠眼裡,這就是墨錦溪應該做的。


  相夫教子,不都是女人的本分?


  墨錦溪把矮幾上的幹果挪到面前,抓了一把幹桂圓,懶洋洋地剝著吃了起來。


  嘴裡的東西咽下去,她才慢悠悠接話:“我隻是個後娘,不敢管大少爺的事,他的課業,自有教書先生與老爺看著不是?”


  墨錦溪拂去手上的碎屑,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對她怒目而視的周青遠。


  “這段時間什麼都不管的日子,我過得很舒坦,自打嫁進周府,我就沒這麼舒坦過。我的身體本就一般,我不想再像從前那樣勞心勞力,熬壞了身體,可沒人心疼我半分。”


  其實這些戳心窩子的話,墨錦溪是很不屑找上門去說的,偏偏周青遠自個來找不痛快,那她就不客氣了。


  她的話在周青遠聽來,如同詭辯,盡是鬼話連篇的推脫之詞。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周青遠拂袖背過身去不願看她。


  墨錦溪笑了笑,壓根不辯解,捏碎手裡桂圓幹的殼,暖意融融的屋子裡,頻頻響起捏碎果殼的聲音,略有幾分戲弄周青遠的意思。


  在墨錦溪要捏碎第十枚桂圓幹時,周青遠終於忍不住了。


  “夠了!”周青遠忍無可忍轉過身,“你身為當家主母,這也不管那也不管,你想做什麼?我娶你回來,是擺著好看的?你也不看看自己這副尊容!你好看嘛!”


  注意到墨錦溪臉上那道疤痕,周青遠眼底閃過一抹嫌惡。


  因為這張臉,墨錦溪不知受過多少冷言冷語,尤其是周青遠這樣的人,諷刺她幾句,她心裡就要不好受,那幹脆別活了。


  墨錦溪頓了頓,抬手將臉頰邊垂落的鬢發挽到耳後,將臉上的疤痕完全露出來。


  她本身眉眼生得明豔,如此大大方方,反而讓那些拿她臉上疤痕說事的人顯得卑劣。


  “老爺說這話倒是讓我好生心寒,我臉上的疤痕,不是當初為了救老爺才落下的嗎?如今老爺嫌棄我醜?”墨錦溪語氣幽幽的問道。


  周青遠面上的表情一僵,當初為了娶墨錦溪,這不過是他找的借口,因她知道墨錦溪遲遲沒嫁人就是因為臉上的疤痕,才想著以這個借口娶墨錦溪,在墨家人面前發誓會對她好。


  但事實是,墨錦溪根本就沒救他!


  誰知道這醜婦救得到底是哪個野男人!


  在水裡救野男人,肯定還和野男人抱在一起過了!


  真髒!


  想到這,周青遠心底湧起厭惡,面上卻沒表現出來,隻是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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