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跟許家的小傻子聯姻後,他白天是小哭包、小傻子,晚上卻把我摁在墻角欺負了一遍又一遍。
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腳踝被親了又親。
耳邊是男人惡魔一樣的輕笑聲:「寶貝兒,乖。」
「別惹我生氣。」
我崩潰了。
說好的傻子呢?
01
家裡公司破產後,我爸一病不起。
我媽天天輾轉於各種酒局,就為了能拉點投資來東山再起。
我幫不上忙,隻能到處兼職賺錢貼補家裡。
但那點錢也隻是杯水車薪。
正當我為錢發愁的時候,我媽突然興沖沖地回來了。
看向我的眼神更是快冒光了。
「兒子,媽拉到投資了,一千萬呢!」
「有了這一千萬,別說讓公司起死回生了,還能有不少餘錢發展別的項目呢,隻是投資方有個條件,就是你跟他們家三少爺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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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北城許家啊,真不愧是我兒子,能攀上他們家,這下公司算是徹底有救了。」
等等。
許家我知道,北城頂級豪門。
貴圈裡無數小姐都擠破了頭想要嫁給許家的大公子。
智力跟六歲孩童一般。
可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是個男的啊。
一個男的跟另一個男的聯姻?
我忍不住兩眼一黑,下意識就把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結果沒想到,我媽聽了,直接沖我翻了個白眼。
「不是吧宋時桉,這都什麼年代了,大清都亡了,你怎麼還跟個老古董一樣?」
「男的跟男的怎麼了,互相喜歡不就行了?」
「這同性婚姻法都通過兩年了,而且你小時候不還見過許家三少,跟他玩過嗎?當時你不是挺喜歡他,還說要娶他當老婆嗎?」
一聽到我媽提陳年往事,我臉就紅了。
許津南六歲的時候出了車禍,盡管送醫及時,但還是傷到了大腦,成了個傻子。
那時候許家內鬥正嚴重,就把他偷偷送到了外面養著。
他也就成了我家鄰居。
當時我家公司剛起步,爸媽忙著應酬,天天把我一個人扔家裡。
那年我七歲。
七歲的男孩總是耐不住性子,便總是愛找對門的許津南玩。
小時候的許津南皮膚白白嫩嫩,眨巴著個大眼睛,跟個小姑娘一樣好看極了。
整天「桉哥哥」「桉哥哥」地叫,別提多討人喜歡了。
家裡人看我總往對門跑,就忍不住逗我,說我這麼喜歡許津南,那幹脆住人家家裡算了。
我當時還特驕傲,對著許津南白嫩的小臉蛋就親了一口,還拍著胸脯說自己將來要娶他,跟他一直在一起。
大人聽了也隻是笑笑,沒有人當真。
不過沒過兩年,許家就把許津南接回去了,我們也就沒再見過。
沒想到啊,沒想到,一語成讖。
我真要跟許津南聯姻了。
正當我想著該怎麼拒絕我媽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敲門的人是許家的管家。
身後還站著許津南。
看到許津南的一瞬間,我愣了愣。
原本有些女氣的樣貌長開了,看起來反而有些妖孽。
一身黑色的大衣襯得他膚色越發白皙,臉龐稜角分明,嘴唇嫣紅,明明是一副清冷的長相,卻配了一雙飽含秋水的桃花眼,分外勾人。
四目對視,我下意識偏離了視線,下一秒,卻被許津南抱在了懷裡,呼吸噴灑在耳廓,有些酥酥麻麻的。
我想掙脫,卻聽到了男人的輕笑聲。
「老婆好香好軟。」
「我好開心。」
02
笑聲聽起來有些傻傻的,眼神更是像孩童一般清澈稚嫩。
我忍不住老臉一紅,一把推開了許津南,反駁道:「誰是你老婆?我可沒答應。」
聽到我這麼說,許津南歪了歪頭,突然粲然一笑。
「哦,那我是哥哥的老婆。」
「哥哥不想給我當老婆,那我給哥哥當老婆。」
看我沒什麼表情,許津南似是也感覺到了什麼,眼眶瞬間就紅了,豆大的眼淚不要錢一般從他眼角滑落,像是委屈極了一般,他小心翼翼地扯著我的袖子,哭唧唧道:「桉哥哥,你不要我了嗎?」
「你不是說要娶我嗎?桉哥哥說話不算數,你是騙子,嗚嗚嗚。」
「我會聽話的,求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看著許津南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心也軟了,在心裡不斷告訴自己,人家許津南長得好看,性格也好,一口一個「哥哥」地叫著,還能解決公司危機,聯姻也挺好的。
由於許津南是傻子的緣故,流程走得很快。
兩人直接去民政局扯了個證。
婚禮什麼的一概沒有,但會由許家出面,月底辦個宴會。
剛扯完證,我媽就迫不及待地把我的東西都打包送到了許家老宅。
都收拾好後,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這個點許津南已經睡著了,睡著後的許津南,五官看起來反而沒那麼凌厲了,嘴角微微上翹,可愛極了。
我也累了,懶得矯情,直接躺在他身邊睡了。
半夜我是被親醒的。
感受著唇瓣上的柔軟,我大腦有些轉不過來。
估計是我發蒙的樣子取悅了許津南,男人笑了笑,終於放過了我的嘴,開始摩擦我的頸側。
有些粗重的呼吸掃在皮膚上,引起一陣陣的戰慄。
再看男人的眼神,哪裡還有一點的傻氣?
分明危險得嚇人。
逃!
我腦海裡就這一個念頭。
猛地把許津南推開後,我連鞋都沒穿就往外跑。
許津南慢悠悠地走在後面,緩緩沖我逼近。
等我走到臥室門才發現,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鎖死了。
下一秒,一抹柔軟貼上了我的後脖頸。
「寶貝兒,你是在找這個嗎?」
說著,一串鑰匙便在我面前晃了晃,隨即便被隔著窗戶扔了出去。
男人的力氣大得出奇。
我被死死按在門上,掙脫都掙脫不了。
這時候我才真的害怕了。
身體也控制不住地顫抖。
「你……你想幹什麼?」
聞言,許津南勾了勾唇角,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我,蠱惑道:「你不知道?」
「那讓老婆來告訴你,好不好?」
不等我開口,便再也開不了口了。
當天晚上,我被許津南按在墻角欺負了一遍又一遍。
腳踝被親了又親。
耳邊是男人惡魔一樣的輕笑聲:「寶貝兒,乖。」
「別惹我生氣。
我崩潰了。
說好的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