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永不褪色的愛》, 本章共3611字, 更新于: 2024-12-19 14:27:14

帥氣教官從宿舍樓下經過,我收衣服的手一抖,襪子掉進了他飯盒。


我紅著臉下去撿。


誰承想後來會被他圈在懷裡,「顧老師,接吻怎麼接,能不能請教請教?」


1.


宿舍門被推開。


室友宋花激動走過來。


「思瀅,思瀅,你看見沒有。」


「那批給孩子們軍訓的兵哥哥真的好帥啊,聽領導說都是正規軍隊的軍人。」


「我們是人民教師,怎麼能像小姑娘那麼花痴呢。」


是的,我是這所學校的高中老師。


並不是學生。


「不是啊,真的很帥,你快來陽臺看。」


正好我要去陽臺收衣服,我走到陽臺,往樓下一看。


整齊劃一的軍綠色 T 恤,迷彩長褲下長腿步伐堅定,身材挺拔硬朗,滿滿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


師範學校的男生少得可憐。


高中的男生身材又大都細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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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看見這種——荷爾蒙十足的身板,說實話,我這顆老阿姨的心也不由得跳動起來了。


我認出來了,最前面那個竟然是……


我當面上大學時給我們軍訓的教官,周恕。


當時周恕作為軍校學長給我們軍訓,就曾因那張英俊帥氣的臉轟動一時。


他越走越近。


我收衣服也越來越不專心。


宋花忽然抓住我胳膊,「好帥!!」


那一刻,我收衣服的手不由得一抖。


那兩雙襪子一下就飛了。


它們迎著吹來的那陣風,好死不死掉進了最前面周恕的飯盒裡。


「誰的……」


隻見男人捏起飯盒裡的襪子,俊朗的臉黑沉,「誰的襪子?」


2.


我戴上口罩,硬著頭皮下了樓。


幾十雙炯炯目光頓時朝我掃來。


「那襪子是我朋友的,我來幫他撿。」


我抬頭看他,周恕穿著軍綠色作訓服,胸肌起伏,輪廓線條明顯。


「確定是你朋友的?」


周恕有些好笑地勾唇。


我慌了慌。


「對啊,你放心,這襪子絕對洗過,這樣吧,我加你微信。」


「那這樣吧,你加我微信。」


他挑眉:「加微信?」


「然後我把飯錢轉給你,你自己再去打一份。」


周恕出聲:「不用了。」


旁邊一教官哈哈大笑。


「小同學,你不是第一個來要老周微信的人,但絕對是第一個用拋襪子來吸引他注意力的。」


「不是,我沒那意思,不用就算了。」


說完我一溜煙跑了。


被當成同學也好,這樣周恕更加不會認出我了。


宋花激動地湊過來:


「這可不是一般的襪子,這是被帥氣教官拿捏過的襪子。」


「咦惹。」


我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隻想趕緊忘掉剛才的事,求求你不要提醒我。」


「哈哈,忘掉幹嘛,你倆剛才那身高差我磕到了。」


因為……


3.


我那會剛上大學,身體瘦弱。


在太陽下踢正步時,中暑暈倒了。


我舍友死命要抱我沒抱起來。


結果周恕三兩步走過來,就將我扛在肩上,把我扛進了操場旁邊臨時醫務室。


睜開眼,室友坐在我旁邊。


我說:「一會你幫我跟魔鬼教官說,我可能一時半會醒不來了,真的要被他折磨死了。」


我室友嘴巴緊閉。


背後卻忽然傳來男人磁沉的嗓音。


「怎麼就折磨死了?」


我一個激靈轉頭,就看見另一邊,周恕抱著雙臂,氣定神闲地站在我身邊,與我四目相對。


完!蛋!


我趕緊補救:


「報告教官,我剛才在說夢話!」


我室友配合道:「對啊,教官你誤會了,思瀅意思是說在夢裡被你折磨死了。」


周恕頓時氣笑了:「什麼玩意兒?」


我面紅耳赤:「我……我沒有!」


4.


晚上回宿舍。


我舍友繪聲繪色地描述周教官扛我的情景,「你都不知道他那樣有多 man,你竟然還說他是魔鬼哈哈哈!」


誰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那晚我不爭氣地夢到了周恕。


他一把扛起我,把我扔到了床上。


然後我就被鬧鈴給吵醒了,心跳還快得要命。


隔天軍訓在操場上看到他,太陽沒出來,我臉倒是先紅了。


從那之後,我發現我我單純欣賞他那張人神共憤的帥臉,變成了——


我喜歡他。


某次站軍姿時,周恕走到我面前時,腳步停留在我身前,看著我的眼睛。


這時我旁邊男生突然放了個響屁。


整個排的同學哄堂大笑。


那一瞬間我想遍了我這輩子經歷過的所有悲傷的事情,才沒有笑。


然後,在所有人都被罰被訓時。


隻有我光榮地幸免了。


周恕誇我,「顧思瀅,定力挺好啊。」


我大著膽子問:「那教官,我能有啥獎勵不,你之前不是說獎罰分明嗎?」


「你還真敢問,」他扯唇笑了下,「也行,想要什麼獎勵?」


當時我沒回答他。


5.


軍訓結束時。


周恕要離開了,很多同學戀戀不舍,包括我。


終於等到了他單獨的時候。


我跟他要微信被拒絕了。


他讓我把心思放在學業上。


笑笑說,「過不了多久我要入伍了,以後有緣會再見面,顧思瀅同學。」


落日餘暉讓他冷峻的眉眼都溫柔了幾分。


我當時鼻子一酸。


「那行吧,你能不能低一下頭,我有個事兒想跟你說。」


男人怔了片刻。


然後彎下腰,這時我飛快湊過去,在他輪廓分明的臉頰上吻了下。


然後後退著朝他揮手再見。


「周恕,這就是我想要的獎勵。」


那是我第一次叫他名字。


也是最後一次。


而我之所以敢對他這麼做。


是因為我想著,以後應該再也見不到面了。


萬萬沒想到。


會在我大學畢業後當上老師,在校園裡重新跟他碰面,讓我記起了我那久遠到不行的少女心事。


至於我那天去撿襪子戴了口罩,他應該認不出來吧……


6.


第二天。


我剛看給班上同學開完早會,剛出來,就看見周恕在走廊那一頭走來。


他穿著迷彩服,肩膀寬直,長腿配軍靴。


走路仿佛都帶風。


我下意識想轉身回班裡,被教導主任叫住了。


「哎小顧,過來一下。」


我笑著走過去:「主任。」


其實腳趾已經準備動工三室一廳了。


教導主任給我倆介紹:「小顧,這位是周恕周教官,教官,這位是我們三班的班主任。」


周恕:「顧老師,你好。」


教導主任:「你倆這是認識啊?」


周恕有些意味不明地勾唇。


我幹笑了兩聲:「哈哈,不認識。周教官你好,我是高一三班的班主任,顧思瀅。」


就這樣,我帶著周恕進了教室。


估計是周恕長得太帥了,教室裡掀起了不小的動靜,「哇哦教官來了!」


「大家先安靜一下,你們期待已久的教官來了,我給你們……」


我一邊說,一邊踏上講臺。


可能是緊張,我踩空了。


然後一個踉跄,重心不穩地往後倒。


周恕眼疾手快,穩穩地託住我的腰,「當心。」


他很紳士手。


手掌沒碰到我的腰,卻穩住了我的身體。


下一秒,教室炸開了鍋。


「哇,英雄救美——」


班裡最皮的男同學許瑞恆帶頭道:「有沒有人覺得,顧老師和教官好有夫妻相啊!」


周恕開口:「安靜點,你們班主任講話。」


他嗓音自帶威懾力。


躁動的同學們立即安靜了,我隻恨自己不爭氣,臉上的熱度怎麼都消不下來。


7.


軍訓期間。


我來操場慰問班裡的孩子們。


正好是休息時間,我剛走過去,眼尖的同學們注意到我,「教官,美女老師來了!」


周恕肩寬腿長,他在喝水,喉結上下滾動著,硬朗又性感,有不少小姑娘都在偷瞄他,就像當初剛上大學的我。


故意對著他的方向和別人說話。


其實說話是假,偷看他是真。


「班主任來了,班主任來了。」


我整理了情緒,走過去:「同學們,訓練感覺累不累?」


「超級累。」


「周教官是簡直魔鬼教官。」


哪壺不提開哪壺。


我之前也這麼說過周恕……


我正說著,周恕走過來:「這才剛開始就魔鬼了,那接下來怎麼辦。」


同學們頓時哀嚎。


我隻得望向周恕:「周教官,這幫孩子暑假估計躺兩個月了,你別太魔鬼。」


沒想到周恕點點頭。


「行,既然你們顧老師都這麼說了,那讓你們多休息十分鍾。」


眾人歡呼,有男生問道:


「教官,你是不是隻聽顧老師的話呀?」


不是問我,我卻被聽得心頭一緊。


周恕笑笑,「小兔崽子,胡說八道。」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同學們嚷嚷:「好家伙,周教官他有兩副面孔。」


許瑞恆又安靜不起來了,大聲嚷嚷道:「剛才他還兇巴巴的,你一來,他就變溫柔了,這不是典型的雙標嗎?」


其餘人頓時表示贊同。


「這就是傳說中的隻對喜歡的人溫柔……」


周恕掃他,「許瑞恆,你再皮個試試?」


8.


這天。


我把新做好的花名冊拿給周恕,他那時正和一堆戰友站在一塊兒,不知在說什麼,「哎,小同學,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有個教官看見我。


顯然,他還停留在我是襪子掉了的那位同學的印象上。


「叫什麼小同學,叫老師。」周恕抬抬下巴,看向我道,「顧老師是我帶教班級的班主任。」


「哦你是老師啊?」


「是啊。」


離開時,周恕忽然叫住我。


「顧思瀅,還要假裝不認識我到什麼時候?」


我腳步一頓。


他該不會要跟我算賬吧。


「哈哈,周教官,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我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他垂眸笑笑,有種說不出的意氣風發。


然後,笑意停住,掀起眼瞧我,「我能忘嗎?」


我心中微動。


他卻恢復了那副隨意模樣,「記性不至於到那地步。」


我也趕緊開玩笑似的緩解氣氛:「那確實是,我這麼令人印象深刻的人。」


他又說,「加個微信吧?」


「啊?」


「方便後續聯系,學生有情況我隨時和你說。」


哦好吧,是這個原因啊。


9.


整一個軍訓,我估計是來得最勤的班主任了。


反正沒人會知道,我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何樂而不為呢。


軍訓最後一天,我和其他老師來到操場觀看大家匯報演出。


很快一切結束,我組織大家和教官拍照。


周恕站在正中間,我本來隨意站在旁邊。


其餘同學走過來,把我推到中間。


「顧老師,你和教官一塊站中間吧~」


我被旁邊同學用力一推,直接推到了周恕懷裡,半個肩頭都結結實實地貼上他。


隱約能感受到,男人迷彩服下胸膛發散的熱度,滾燙。


周恕:「嘖,看著點兒。」


我趕緊站直:「我不是故意的。」


他低眸看我:「沒說你。我是讓他們看著點兒,怕你摔了。」


我忽然就想起。


我大學畢業那時和教官拍個照。


我站在周恕身後的位置。


在他頭頂上比了兩個耶。


而此時此刻,我站在他旁邊,手腳都有點兒不知往哪兒放。


離得太近,手背貼到他的。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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