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當事業腦總裁醒悟後》, 本章共3448字, 更新于: 2024-12-18 14:09:05

我:「……」


我咳嗽了一聲,直入主題。


「秦總,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這個給你。」


秦斯遠從西裝內的口袋裡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看到覺得挺合適你的,就……買了。」


我:「……」


我覺得秦斯遠有點奇怪。


他以前也不是沒送過東西給我。


之前做他的秘書,收就收了。


現在還給我送是怎麼回事?


我攏了攏臉頰旁的頭發。


「那個,秦總,我既然已經離職了,收這個不太合適。」


我話一說完。


秦斯遠表情就傻了,然後臉一黑。


我以為是因為我拒絕了他。

Advertisement


沒想到他直接眼睛一眯,凝眸皺眉。


「離職?」


「嗯。」


「你要離職?」


我:「……」


難道秦斯遠出差回來還沒看到我那封離職信?


我解釋:「離職書我已經放到您桌子上了,或許您剛回來,還沒看到。」


「等會。」


秦斯遠打斷我的話。


轉而他打了一個電話。


估計是李斌接的。


他詢問李斌有沒有在辦公室看到一封我的離職書。


過了一會李斌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然後秦斯遠愣住了。


他掛斷電話。


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睛裡是凝重的不解。


「為什麼離職?是三個月假期不夠嗎?」


我:「……」


「什麼假期?」


「之前你說需要休息,所以秘書部才招了人,這些年你沒有好好休息過,我給你批了三個月的假,想著等出差回來帶你去意大利的。」


我:「……」


聽著秦斯遠的解釋。


我這才想起來。


好像幾個月前是有這麼一回事。


二十一、


破案了。


我以為秦斯遠讓我交接工作是要解僱我。


沒想到他居然記著我幾個月前說的話。


也就是說,他壓根沒理會之前公司的流言。


不過……秦斯遠帶我去意大利幹什麼?


我困惑。


他避開了我的視線。


秦斯遠還拿著送我的禮物,一時間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既然是誤會,那你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休息好再回來。」


但很快,他就收斂了這種不該出現在他臉上的情緒。


又變成了那個我熟悉沉穩的總裁。


他向來不屑給別人解釋什麼。


對我說完這句話就要走。


但我卻忽然間對這種命令通知的口吻產生了排斥。


「秦總,我不打算回去了。」


秦斯遠被我突然轉變的態度弄懵了。


「你說什麼?」


我深呼吸一口氣。


話一說出口,好像也沒這麼困難了。


「我說,我不回去了,我還是決定離職,這些年,多謝您的照顧和栽培。」


秦斯遠眸光冷了下來。


「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就留給我這麼一句話?」


我:「……」


「是我給你的不夠?你休息回來,薪資我給你上漲百分之五十,還有……」


「不是。」


這回換我打斷秦斯遠的話了。


不是錢的問題。


實際上我不缺錢。


跟在秦斯遠身邊的這些年,我得到的已經很多了。


是我想留在我媽的身邊。


多陪一下她。


但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跟白婷說的有關。


我和秦斯遠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


秦斯遠目光灼灼:「所以,你想要什麼?」


我:「……」


「不,你誤會了,和你在一起,從來也沒想過要你給我什麼名分。」


男歡女愛這種事。


我和秦斯遠你情我願。


當初他要求我做他的女伴,背負著我媽重病債務的我怎麼會拒絕。


我清楚地知道跟了秦斯遠之後我會得到什麼。


就跟那天茶水間眾人聊天未說盡的話一樣。


公開的叫戀人。


不公開的……叫情人。


但我總不能一輩子做秦斯遠的情人吧?


秦斯遠深深地看著我。


「我從沒這麼想過。程溪,你應該知道,我對你,和對別人是不同的。」


我:「秦總,其實你對我的不同,是我們多年來朝夕相處,共同共事形成的習慣和信任,你信任的是言聽計從,跟隨你多年的程溪,習慣的是一個電話必到的秘書。」


我:「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這種不同也沒什麼區別,不是嗎?」


我認真道。


話說出來的那一刻。


心想自己果然是膽子大了。


居然敢這麼對自己的前老板說話。


但轉念一想,我都離職了,還怕什麼。


二十二、


最後秦斯遠是黑著臉走的。


估計他想不到一向乖巧溫順的我會這麼不留情面地反駁他。


離開時他一句話沒說。


我想著生氣歸生氣。


按照秦斯遠的性子,我都說了這麼多落他面子的話。


他應該不會再來找我了。


我就這樣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


然後我就接到了李斌的電話。


「溪姐,秦總喝醉了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怎麼辦啊?」


我:「……」


我停下手中的活,問他怎麼回事。


李斌無助又茫然。


「我不知道啊,秦總說他頭疼,胃也疼。」


我:「……那你給他吃點胃藥,然後揉一下他的太陽穴。」


「好。」


李斌掛斷了電話。


過了五分鍾,他又打了過來。


「溪姐,藥秦總吃了,我給他揉太陽穴他讓我滾。」


我:「……」


算了,滾就滾吧。


我讓李斌離開,秦斯遠自己待著睡一覺就好了。


「不會出事吧?」


「不會。」


「哦……」


李斌吞吞吐吐的,我感覺他好像有話要說。


但這時候來新的訂單了。


我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本以為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


沒想到第二天我就看見秦斯遠的車子從我們花店門口經過。


一次兩次還好。


我還能理解為見客戶。


可後面漸漸不對勁。


哪個客戶一天見三次?


我媽都發現這頻率了。


「那又是你們老板?」


「啊,前老板。」


我糾正。


「你們老板又到這邊來見客戶啊?這個客戶難纏哇,一天見三次。」


我:「……」


我當然不信秦斯遠是來見客戶的。


他可能是來見我的。


至於原因……


我用「老板想讓我繼續回去上班」的借口搪塞了。


我媽嘖了一眼。


「我看未必。」


「什麼?」


我媽湊過頭神秘兮兮地問。


「你們老板他結婚了沒有?」


「沒有。」


「有女朋友沒有?」


「沒。」


「未婚妻呢?」


我:「……也沒。」


「哦。」


我媽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以一種過來人我都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那人家未必是想讓你回去上班,人家可能是喜歡你,想辦法來見你。」


我:「……」


我再次沉默。


其實被我媽的話驚到了。


我嘆口氣,認真道。


「媽,你誤會了,我說過,秦斯遠是個工作狂事業腦,人家志向遠大,有理想抱負的,可沒工夫情情愛愛。」


當初在秦斯遠手底下共事的時候。


他總在我面前念叨「事業事業事業,合同合同合同」。


在他的人生規劃裡,戀愛結婚並不是必選項。


甚至在我看來,秦斯遠是那種寧願拿談戀愛結婚的時間去談合同的人。


他對我,不過是少了一個得心應手的員工,不習慣而已。


二十三、


我刻意忽略秦斯遠的出現。


一個星期五的午後。


店裡接了一個公司婦女節給員工送花的單子。


我媽包好之後我直接按照地址上面的送上門。


籤收時卻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程溪?!」


我茫然抬頭。


居然是白婷。


白婷看見我很驚訝,緊接而來的便是一聲不屑的冷哼。


「我們公司訂的花是你們家的?等等,先別籤收,退回去。」


拿著筆準備籤單的人疑惑。


問白婷怎麼了。


白婷直接走上前,鄙夷的目光從上到下掃了我一眼。


「這就是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我之前那家公司,仗著跟老板有關系,隨便欺負我們新員工的人,在這樣的人店裡買花,我嫌髒。」


白婷毫不掩飾對我的惡意和羞辱。


她的聲音不小。


一層辦公室都聽得清清楚楚。


 「白婷,你胡說什麼?」


我呵斥道。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看你這樣,不會是被趕出來了吧?也是,就你和你們老板那點破事,整個公司都知道。」


啪——


「嘴巴放幹淨點。」


我放下扇痛的手,眉眼染了冷意警告。


白婷捂著腫了的半張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


白婷惡狠狠地瞪著我。


張牙舞爪地要來抓我的臉。


我正要反擊,就被人拉著手往後退了一步。


「什麼破事?說給我聽聽。」


「……」


秦斯遠?!


他怎麼在這?


不僅是秦斯遠,秦斯遠身邊還站著另外一個人。


有人喊他老板。


但這人我熟,顧承。


秦斯遠的發小兼好兄弟。


看見我,顧承揚了揚眉。


「呦,程溪,好久不見,脾氣見長啊。」


我:「……」


秦斯遠直視著白婷。


「你就是上次實習不合格被解僱的實習生?」


沒等白婷回答,他眉頭皺緊看向顧承。


「你們公司招人不擦亮眼睛?」


顧承一噎,沒敢說話。


秦斯遠陰冷冷的目光在白婷泛紅的半張臉上一掃而過。


「剛剛的話,說清楚,我和她什麼破事?」


白婷小臉一白。


秦斯遠又道:「上次你貿然闖進公司以及非法獲得我地址的事情還沒和你算,這次又惡意造謠我和程溪的關系,你是想收律師函?」


「不……秦總。」


「道歉。」


秦斯遠眼神泛冷。


白婷看了我一眼,憤怒又不甘。


但最終隻能跟我道歉。


我並不接受白婷的道歉,也不欲和她計較。


二十四、


本來以為送花遇到秦斯遠和白婷隻是件小事。


我也沒多在意。


結果白婷居然把我和秦斯遠的事情告訴了我媽。


我媽被氣得暈倒了。


我急匆匆地趕到醫院。


人已經進了急救室。


我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控制不住地手抖。


那種突然間無能為力隻能幹看著的狀態一下子把我拉回了我剛畢業的時候。


「冷靜,冷靜。」


我學著秦斯遠教我那樣給自己心理暗示。


我默念了幾遍,突然就聽見了秦斯遠的聲音。


「程溪!」


在我錯愕的眼神中,秦斯遠來到了我面前。


「阿姨怎麼樣?」


「在……在搶救。」


我回答完。


秦斯遠握住我的手。


灼熱的溫度包裹上來我才知道我的手有多冰。


「你怎麼在這?」


我幹巴巴地問。


「顧承陪他老婆產檢,看見你了。」


秦斯遠安慰我。


他陪我坐在外面一個多小時。


等待的過程過於煎熬。


或許是因為醫院的環境太安靜壓抑。

潛力新作

  • 打臉抄襲白月光

    因抄襲事件全網黑後,我當眾宣佈封筆。

    被高冷舍友套路了

    高冷舍友最近有點神經。 他稱自己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說我五年後和他結了婚。 我自然不信。 隻見他抬手指了指我的屁股,神色淡淡。 「寶寶那裡有顆痣,我親了很多次。」 我面紅耳赤,逐漸信以為真。 結果某天事後,我卻意外看到他手機裡的一堆搜索記錄: 【如何掰彎直男舍友?】 【穿越這個說法能騙到老婆嗎?】

    狀元小嬌夫

    無意撞見姐姐撩我夫君。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君退避三尺,拿著簪子在脖頸上比劃。 「我拿你當大姨姐,你竟覬覦我冰清玉潔的身子,今夜若是遭你陷害失了清白,他日我娘子嫌惡棄我而去,我就不活了!」一副貞潔烈夫誓死不從的模樣。 我同情地看著這位呆若木雞的姐,唉,你說你惹他幹嗎?

    關於喪屍和孩子的飼養問題

    我直勾勾看著領頭的那個喪屍,有點恍惚。 怎麼回事,濃眉大眼的傢伙也背叛革命了? 他瞪我一眼:「沒見過喪屍啊?」 我:「..…沒見過這麼帥的喪屍。」

  • 若芙

    太子和少將軍中毒後,我把唯一的解藥給了太子,他卻裝死來試探我對他的情意。 為了懲罰我的「不忠」,太子娶姐姐當太子妃,而我是側妃。 婚後我被姐姐百般刁難,我不僅被毀了容,還被毒成了啞巴。 太子捏著我的下頜,聲音冷涔涔的:「啞了也好,本宮不想再從你的嘴裏聽見申屠聿的名字。」 重來一次,我不顧眾人的阻攔喝下解了藥,然後嘴對嘴地給少將軍喂下去,最後我們一起被關進大牢。 在昏暗的大牢裏,我撫摸著他的頭款款而笑:「申屠聿,倘若有機會出去,你一定要去我家提親。」

    失憶的媽媽.

    我叫姜笙。 我有一個兒子叫姜燁。 他的爸爸是宋遠柯,一個人渣。 所有人都以為孩子他爸是我在高考後的那年暑假遇到的。 其實不是。 第一次見到宋遠柯的時候,我十三歲。

    穿進po文裏被圖謀不軌了

    我穿書了,穿成po文裡的漂亮路人甲。 而我的哥哥是文中出現的人裡唯一的正常人,因為他的人設是嬌軟女主唯一攻略不下來的禁欲高冷白月光。 當女主哭著給他表白時,他在學習。 當女主說要將自己全身心交給他時,他在創業。 當女主墮落流連花叢時,他已經功成名就年入千億。 我以為他會清心寡欲過一輩子。 直到有天半夜撞見他手上拿著我眼熟的衣服,嘴裡一遍一遍念的名字,耳熟得過分……

    穿成病弱女配後我出道了

    一本晉江文裡,大佬程粵養在別墅的少女,擁有著吹彈可破的肌膚,過分美麗且憂鬱的眉眼,身上散發的病美人氣息,與因病隱退的董影後有一分肖似。 少女是董影後的替身。 少女得知替身真相後跳了河,人沒死,卻害死了救她的少年,惹得全網謾罵。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