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不要隨便把異性帶回家哈,熟悉的也不行,很危險。
女主敢把男主帶回來是有原因的,後面會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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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溫檸眸光閃了閃,撥了下耳邊的卷發,走回之前的位置坐下。
其實剛才一看到沈屹,她就猜到了他如此反常的原因。
畢竟在一起那兩年,經常能看到他露出這樣受傷掙扎的神情。
沈屹這個人壓抑又脆弱,其實很缺愛。
所以溫檸故意對他溫柔關心,甚至跟助理打電話的時候,特意沒關緊落地窗。
可她沒想到他會哭。
明明是個很驕傲很自尊的人,學生時代都沒見過他流淚,這會兒他居然控制不住哭了出來。
溫檸將手機放到一旁,左手扶著脖子,故作不解地問他:“你怎麼了?”
沈屹沒有抬頭,低著頭一勺一勺地喝粥,沉默了會兒才回聲:“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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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屹放下手裡的勺子,緩緩抬起纖長直挺的眼睫,點漆般的眼直直盯著她,一字一句道:“昨天晚上,你和人在酒吧。”
“調情”這兩個字眼,讓他用在溫檸和其他男人身上,他說不出口。
溫檸眼底掠過一絲了然,隨後低下眸,牽動唇角笑了下,“原來是這樣。”
沈屹臉部肌肉繃緊,“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嗎?”
“你想讓我解釋什麼?”她右手搭在玻璃水杯外沿,語氣還是那麼輕柔,漫不經心地。
沈屹捏緊了拳,克制著心中的妒火,問出了自己最在意的問題:“他是誰?你們什麼關系?”
溫檸確信,一起玩的朋友不會有人告狀。
那麼隻可能是不湊巧被沈屹認識的人看見那一幕,又轉告給了他。
所以沈屹不會知道她和陸舒揚的關系。
“不認識,昨天在酒吧第一次見面。”說這句話的時候,溫檸連聲調都沒什麼波動,像是在談一個毫不相幹的人。
聽到這個回答,沈屹緊繃的心弦微松。
雖然這改變不了溫檸出軌的事實,但至少比她對別人動心,更讓他容易接受。
“你和他……”沈屹本意是想問他們有沒有發生什麼,可出口之前還是換了更委婉的說法,“幾點分開的?”
“凌晨一點。”
這次溫檸沒說謊,陸舒揚送她回家後,本來打算留下,可是卻接到他爸媽的電話,又被叫了回去。
陸舒揚家境優渥,家教嚴格,父母都是思想傳統的知識分子,不允許他婚前夜不歸宿。上次他能留宿,是因為爸媽正好不在家。
“什麼都沒發生?”
“嗯。”
沈屹心中搖擺不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相信她的話。
沉默片刻,他繼續問:“為什麼找他?”
這次溫檸終於抬眸看向他。
沈屹這才發現,她眼裡噙著晶瑩,像是隨時都會落下來,水紅的唇瓣也抿在一起。
聽她的說話聲,沈屹一直以為她的內心毫無波動。
忽然看到她眼裡噙著淚,他沒預料到,一時怔在當場。
溫檸努力地逼退眼中的湿潤,聲音不由自主地帶上哽意,“那個人……長得很像高中的你。”
沈屹瞳孔驟然收縮,呼吸滯住。
當時看視頻隻顧著注意溫檸,沒分出太多注意力給她身邊的男人。
聽她提及,他才後知後覺地回憶起,那個男人長得確實有點像他。
所以,她在酒吧跟那個人親密,是因為把那個人當成他了嗎?
沈屹忽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不知道怎麼處理眼下這個復雜的情況。
過了會兒,他舔了舔幹澀的唇,嗓音低啞地問道:“你把他當成了我?”
“剛開始的確是這麼想的,”溫檸眼尾下垂,很勉強地笑了下,“可後來說了幾句話,感覺他和你完全不同。我沒辦法違背自己的心,再繼續把他當成你,就和他分開了。”
沈屹眼神難以言喻的復雜,沒再說話。
溫檸把粥碗往他面前推了推,強撐著關心他,“你趕緊吃,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去補個妝。”
說完,她就以手掩面匆匆離開了餐桌。
她起身的時候,沈屹看到她眼角一閃而過的紅。
他心裡猛然一疼。
原本堅定的念頭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溫檸會用湿巾輕輕幫他潤嘴唇,會毫無防備地帶他回家。
她還給他熱飯倒水,跟別人說不照顧好他就放心不下。
她心裡……還是有他的吧。
昨天的事情也已經問清楚,溫檸找那個人,隻是因為把那人當成了他。
理性告訴沈屹,兩個人在一起,即便遇到了問題矛盾,也絕對不該去找什麼替身。
可他又忍不住想,如果自己上次沒拒絕溫檸,或許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而且,溫檸也對這件事感到愧疚後悔,她也很難過,以後應該不會再犯了。
沈屹是個對感情極其認真的人,可面對溫檸,他的底線卻在不自覺地一退再退。
冒著大雨連夜從南城趕來,原本是想跟她說清楚徹底了斷,最後卻又一次輕易地選擇了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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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關上門,溫檸臉上哪有半點淚意,完全不需要補妝。
她的演技算不得好,但騙過沈屹足夠了。
在房間裡待了沒多久,門就被敲響,傳來沈屹低啞的嗓音,“溫檸。”
溫檸走到門後,背靠著門板,“對不起。”
沈屹敲門的動作停住,蒼白手指微蜷了蜷,咽下喉間湧上的酸澀,艱難地問道:“如果……如果我那天沒有拒絕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去找別人?”
溫檸“嗯”了一聲,“你說讓我等兩個月,我有點生氣。”
“不需要兩個月,”沈屹連忙道,“如果你想要,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溫檸沒想到之前他怎麼都不肯妥協,經過這件事,反而讓他松口答應,她不禁問道:“為什麼?”
門外傳來他低低的道歉,“我不該讓你等,抱歉。”
沈屹思想保守,對於上床的事一向謹慎。
當年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溫檸偶爾會去他家裡過夜,但他們那時不會在一張床上睡。
每次都是溫檸睡他的床,沈屹會在旁邊擺個行軍床,自己睡上去,長腿都伸展不開。
那麼冰寒刺骨的冬天,他睡著單薄的被褥,床上連個電熱毯都沒有,凍得嘴唇發白也不願意和她一起睡。
溫檸曾開玩笑地問他:“沈乞乞,你是不是身子有什麼毛病不敢告訴我?我都樂意,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沈屹將她抱進懷裡,親了親她的發頂,很認真地說:“溫檸,我很珍惜你。”
他不舍得輕易動她。
在他的想法裡,這樣的事情總是女孩子吃虧。
可溫檸不是保守的人,她把這事看得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完全不覺得自己是在承受,在奉獻。
她也可以把性和愛完全分開。
臥室裡安靜了會兒,門被人從裡面打開。
溫檸展開雙臂撲進他懷裡,圈住他精瘦的腰,“沈乞乞,對不起。”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沈屹眼眶剎那間湧上酸澀,眼尾湿紅。
他凸出的喉結上下滾動,卻怎麼都沒辦法壓下翻湧的情緒。
很用力地回抱住她,沈屹覺得自己長久以來空了一塊的心,現在終於被填得滿滿當當。
安靜地擁抱了一會兒,沈屹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換衣服,變得不太自在起來,“我,我身上有煙味。”
“沒關系,我不嫌棄你。”溫檸埋首在他胸膛,聲音聽起來有些悶。
沈屹身上淡淡的煙草味並不難聞,反倒跟木質調的香水融合得恰到好處,有種成熟男人特有的韻味。
沈屹微彎下腰,手掌託在她後背,將她推向自己,身體貼得嚴絲合縫。
他忽然問:“你現在有時間嗎?”
“有,怎麼了?”
沈屹低頭,像以前一樣,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
他說不出太直白的話,從前每次想要,都隻是咬一下她的耳朵暗示她。
其實本來可以不急於這一刻,可沈屹的心像是懸在半空中,落不到實處,很沒有安全感。
他迫切地渴求著她的溫暖,急需她的安撫。
溫檸仿佛能看出他的不安,踮起腳,雙臂圈住他的脖子,主動覆上他的唇,給他自己所有的熱情。
他們唇齒相依,親密無間地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和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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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瓷磚冰涼,花灑噴出的熱水恰好中和了這股涼意。
水茫茫的白霧氤氲,熱氣貼在玻璃門上,裡面的一切變得朦朧不清。
之前在沈屹的辦公室,溫檸悄悄試探過他的身材。
寬肩窄腰,腹部薄薄的一層肌肉,壁壘分明,緊實而流暢。
他工作這麼忙,居然還能抽出時間鍛煉保持身材,著實難得。
這會兒沈屹的白襯衣扣子解開,被打湿的部分變得透明,皮帶松松垮垮系著,腰際的人魚線若隱若現。
這可比陸舒揚那小子短期練出來的腹肌結實多了,也漂亮多了。
溫檸很滿意。
不枉自己最近這麼辛苦地接近他,今天還故意在他面前裝可憐,好不容易蒙混過關,又騙到了他。
溫檸纖薄的蝴蝶骨抵著冰涼的瓷磚,身前是男人滾`燙結實的胸膛。
被打湿的紅裙貼在身上,她攀著他的肩,嗓音比任何時候都要甜膩婉轉,帶著很容易察覺到的心疼,“乞乞,你好像瘦了。”
沈屹眼底簇起暗火,大掌蓋住她放在自己肩頭的手,安撫地輕拍兩下。
“我多吃點。”
溫檸眼眸水盈盈的,笑著貼近他,潮湿的氣息就在耳邊,“好啊,多吃點才有力氣。”
沈屹沉聲反駁,“現在也有。”手心貼上來,掌住她纖軟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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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檸躺進柔軟的鵝絨被,懶懶地掀起眼皮,聲線微啞,“櫃子裡好像有套男式的衣服,你拿出來穿吧。”
沈屹身上隻裹了條浴巾,打開旁邊衣櫃,果然看到一套男人的衣服,白色T恤和黑色的運動短褲。
他疑惑地看向溫檸,奇怪她這裡為什麼會有男人的衣服。
“朋友過來玩的時候住過一晚上,衣服我忘還了。”溫檸閉上眼睛,像是疲憊極了。
其實衣服是陸舒揚上次過來住的時候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