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極致病嬌派對》, 本章共2831字, 更新于: 2024-10-04 19:50:12

16

「不是去醫務室嗎?」我蹙起眉,望向東方佑手臂上的瘀青。

他把袖子挽起來後,傷處實在令人矚目。

「南宮同學的問題,是出於關心,還是擔心我會把你帶到其他奇怪的地方?」

東方佑聳聳肩,仍在大步向前,「估計是後者吧,畢竟你對我完全不感興趣。」

「被三番四次地挑釁,對你和顏悅色才奇怪。」

我沒有陷入他的邏輯陷阱。

他猛地剎住腳步:「我有做過任何令你不快的行為嗎?我明明很珍惜南宮同學。」

「五分鍾前還說要捏爆我的腦袋,你對珍惜的解讀真特別。」

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怎麼可能呢。」他反倒像被我的話嚇到,一臉莫名其妙,「南宮同學的頭骨很漂亮,被打爛的話太可惜了,所以我才攔住籃球的。」

我感到額角青筋直跳。

交流無效帶來的無力感,在麵對北野凜時就產生過很多遍。

果然想和瘋子們對話就該用他們的方式溝通。

我倏地伸手,卡住他喉嚨。

東方佑不解地眨動著眼眸。

Advertisement

也隻是不解,其他的情緒一概沒有。

他的瞳色和發色都偏淺,在陽光下亮閃閃,一動不動注視著你時,像極了櫥窗中的精致人偶。

脆弱,又無辜。

我的指腹貼住東方佑的頸動脈,慢慢撚動著:「用力的話,你的脖子會折斷吧。」

本意是讓他換位思考,明白這樣的行為是嚴重挑釁,可實實在在觸摸到血管的搏動時,我心底升起奇異的感情。

而東方佑的反應我也始料未及。

他握住我的手腕,卻不是想擺脫,而是讓我的掌心貼得更緊。

東方佑柔軟的頸被擠壓變形,隨後麵上浮上紅暈,輕扯唇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

「南宮同學... ...比想象中更令人驚喜。」

「我喜歡驚喜。」

17

東方佑咳嗽不止。我如夢初醒,心如擂鼓。

甩開手後,剛才握住的纖白脖頸上浮現刺眼勒痕,觸目驚心。

本不該和他糾纏的。

「見到快要窒息的麵孔是什麼感覺?」沙啞的嗓音,像是魔鬼的蠱惑,「瀕死的事物總會爆發出渺小的生命火花,多麼令人著迷啊。」

經過入殮師裝點後平靜恬淡的容顏,遠比不上四分五裂的身體或者掙紮扭曲的臉更有生機——原著中東方佑說過的話在耳邊響起。

公眾從保護案發現場的角度分析此命題。

可鮮有人認為他隻是個享受痛苦的變態而已。

無論遭受痛苦的對象是他人還是自己。

意識到他居然有試探我是不是同類的想法,我頭皮發麻。

「我並沒有和你有同樣的興趣。」

「是嗎?真可惜。」東方佑的聲音仍然又乾又澀,卻笑得饜足,撫上自己脖頸的血淤。

仿佛於他而言,那是一種獎勵。

把我情不自禁後退的動作收入眼底,他雙眸眯起。

「私人醫生會來接我,南宮同學,你可以回去上課了。」

18

放學時分,校門口聚集著熙熙攘攘的同學,他們腳步停滯不前,似乎在討論同一事件。

不祥的預感。

紮眼的勞斯萊斯停在學校大門正前方,和它的主人一樣張揚。

果然。

北野凜倚車而立,襯衫的衣袖卷起,文身惹人注意,周圍的氣壓很低。

他朝我的方向瞥,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狂暴而危險。

人群自動被這目光撥出一條路來。

我硬著頭皮走近,嗅到彌漫開的血腥氣,甜膩無比。

北野凜西裝一角浸著暗紅的影,分明是血漬。

不用細想就知道他剛從什麼樣的場合脫身。

「怎麼慢吞吞的?」他站在我麵前,高大的身軀輕輕鬆鬆隔絕來自四麵八方探究的視線。

「那個卷毛小子都和你說了什麼?」

他怎麼會知道... ...

「學校裏有你的眼線?」

「看來我們小慈還沒有注意到。」他一聲嗤笑。

「什麼?」

北野凜抬起下巴,有臺微型無人機在他所示意的方向懸停。

由於離得足夠遠,槳葉旋轉的聲音在我的位置根本聽不見,之前也就無從察覺。

「我專門改良過,續航長,還小巧。至今沒被你發現,看來消音效果也不錯。」

北野凜顯得遊刃有餘,仿佛改造無人機像組裝玩具一樣輕易。

他一直在監視我,每時每刻。

我感覺自己快要精神衰弱了。

「這是犯罪。」

「嗬!事到如今,大小姐還沒看出來?北野家的人最擅長的就是當罪犯。」

天旋地轉。

他把我按進車後座,欺身過來,膝蓋抵在我的雙腿之間。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就像完全出於圍獵者的本能。

「也隻有罪犯才最了解罪犯。不要和東方佑單獨見麵,無論那個狡猾的小子說了什麼都不要信,他向來是會蠱惑人心的東西。」

後座的空間本不算狹小,可我的手被握著舉過頭頂,一抬眼,視野裏就全是他寬闊的肩。

相當憋屈。

「這就是你談判的禮儀麼,和你的性格一樣糟糕。」

我忍不住吐槽。

北野凜驀地捂住我的嘴。

我猝不及防,和他手臂上巨蟒麵對麵。

那對豎瞳猝然放大,冷血動物的無情和暴烈,如同野火燎原,荒蕪地蔓延。

「小慈還是不了解狀況呢,如果現在是他把你困在這,難道你認為自己有機會談條件?」

「鬆開!唔!」

掙紮間我咬破了他虎口處的皮膚。

鮮血墜落,砸在我的校服衣領。

雪白的襯衫被洇出血色花朵。

淒豔,恐怖,旁若無人地一滴接一滴盛開著。

北野凜放開受傷的手,垂眸盯了片刻,忽然伸出有殘餘血漬的拇指,壓在我唇上,胡亂地抹。

覆了薄繭的指腹反複地碾,留下粗礪的痛感。

「乖,蓋個戳。避邪的。」

他惡劣地笑著,很滿意似的。

神經病。

在我發作前,北野凜終於停下來。

但他把手湊到嘴邊,探出舌尖,輕舐著滲血的指節。

「好痛,小慈對我總是很粗暴。」

「不過你開心就好。」

潛力新作

  • 難得有相逢

    大半夜在小區翻垃圾桶,開蘭博基尼的前男友從旁邊路過,扔給我倆空瓶。 「不是離開我嫁有錢人去了嗎,現在混成這樣?」 我動作一停,轉頭看著他:「我的戒指掉進去了。」 他眼睛頓時一亮:「是我當初送你……」 「是我的有錢老公送我的鉆戒。」 「三克拉的大鉆戒。」 他沉下臉,驅車離開。 後來我萬人唾棄,無家可歸,大雨裏拖著行李箱蹲在屋簷下。 他捧著一隻盒子,單膝跪在我面前: 「五克拉,夠不夠娶你?」

    戒愛

    分手三個月,前男友突然打電話來:「酒吧人都散了,茜茜,你怎麼還不接我廻家?」 我暫態濕了眼眶,強忍哽咽細聲問他在哪。 話筒裏忽地爆出狂放的笑,他上氣不接下氣:「你虎吧,我他媽在玩真心話大冒險!」 我哽咽出聲:「你罵我什麼都可以,顧野,衹要你跟我廻家。」 話筒那頭頓時安靜…… 「媽的,顧野是誰?」

    我是綠茶小師妹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個非常低級的綠茶。 所以連師傅都警告我:「你的手段太傻了,沒有人是瞎子,收起你的心思。」 呵,我一個綠茶能有什麼壞心思? 一轉身,我就趴在女主懷裡了,泫然欲泣:「姐姐,他們都不喜歡我,衹有你對我好,姐姐,你不要離開我。」 「嗯?」 女主摟著我,掃視四周,目光冰寒:「你說誰不喜歡你?」 眾人:……師傅真的有人瞎了眼啊!

    掌中嬌

    夏初,剛下完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中卷著點潮味和灰塵味兒,陳舊又潮濕,又被傍晚的夕陽烘乾。 “卡——!”陸川坐在攝像機前喊,“收工!” 眾人皆松了口氣,一人從攝像機後跳起來:“我去通知老師我們這兒結束了!” 陳喋扯了紙巾拭去額角的汗,很快被招呼著去拍殺青照。 說是殺青,其實也算不上。

  • 阿嫵

    定親第五年,孟辭君依舊不願娶我。 第一次拒絕我,他說王上正重用他,怎能耽於情愛? 這話在理,我點點頭,又等兩年。 第二次拒絕我,他說王後尚未定,臣子怎好先成家? 我生了氣,覺得這王上好不講理,我都等成老姑娘了,竟還不許孟辭君娶我? 我和孟辭君吵了一架,賭氣離家,卻在水邊救下一個尋短見的侍官。 選秀的良家子逃了一個,王侍官愁得要跳水。 「進宮就能見到王上嗎?」 王侍官瞧見我未盤的發,未開的臉,欣喜地點點頭: 「那是自然,您要是得臉,夜夜都能見到王上!」 那成,我點點頭,挽起裙裾,上了油壁車。

    喜團圓

    她以一首《釵頭鳳》奪走我第一才女的名頭。 她得意揚揚道:「像你這種封建時代的產物,怎配同我爭。」 我但笑不語,依稀記得她上輩子被五馬分屍的慘狀。

    東宮職業替身

    太子有個早逝的戀愛腦白月光。 我是她的替身。 每天都要學著白月光的樣子,癡情地追在太子後面,「妾一日不見殿下,就會肝腸寸斷。」 他:「……那便斷吧。」 我:「?」 怎麼跟說好的不一樣?

    豪門女配不想擁有愛情

    "許辛夷一覺睡醒,得到一個系統,系統告訴她,你是女配,下場淒涼。 為了避免這一結局,許辛夷在系統的驅使下,兢兢業業幹著女配該做的事。 易揚忍無可忍,終於提了離婚。 許辛夷懷著愉悅的心情,將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放自家老公面前,悲痛欲絕等著他簽字"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