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日久生情之蜜戰不休》, 本章共5454字, 更新于: 2024-12-11 16:25:55

  龍老見教訓的他差不多了,便示意手下收了手,側頭看向他時,眼底火苗蹿出來,“想要救她嗎?那就把你所有的一切都交出來。”


  帝御威整張俊臉陰沉下去,龍老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忍不住冷冷一笑,“龍老,想不到你年紀一大把了,胃口還不小。”


  “我一直在打你的主意,你肯定知道的,”龍老毫不掩飾,他並不認為這是什麼不對的事情,乘人之危一向是他會做的事情,“現如今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我怎麼可能放棄?”


  誰都沒再開口,氣氛頓時沉寂下來。


  帝御威修長的十指攥了下,黑耀的瞳仁內翻滾著洶湧的波濤,他喉間輕滾下,隻一個字,卻仿佛千層巨浪衝擊過來,將一切都撞的支離破碎,“好。”


  “主人!”後面的黑衣人真的是忍不住了:“你瘋了?就為了一個女人?”


  龍老聞言笑出聲來,“嘖,既然你答應我了,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吧,”帝御威微揚起精致的下巴,口氣森冷薄涼,“你要的東西,一樣一樣都列出來。”


  黑衣人皆不可置信,“主人,你……”他們當然知道龍老要什麼,也知道帝御威有什麼,這些,都是對男人來說至關重要的東西。帝御威獨自一人打拼,站穩腳跟一直到今天,自然是不容易的,男人事業為先,自己一手蓋起來的重樓,如今卻要一片片的拆成瓦,拱手讓給別人?換做誰會甘心?!


  龍老陰鸷的眯眼,“別說的好像我要的很多一樣,我隻要你的一切,別的分文不取。”說的多麼冠冕堂皇。


  帝御威嘴角漾起冷笑。


  “好了,開始吧,”龍老招了下手,手下便將早已準備好的紙張遞了過來,“龍老。”


  龍老伸手接過瞧了一眼,讓人送給帝御威過目,邊上的手下適時開口說道,“帝少,上面都寫的很清楚,您的帝國集團,包括法國那邊的奢侈品公司在內,旗下一共七十七個獨立品牌以及經營權,再加上鑽石開採權,娛樂產業……”他一樣樣的列出來,足足說了三十多分鍾才說完。果然,是有備而來。


  黑衣人都氣的臉色鐵青,這簡直是明目張膽的強取豪奪!


  “方才那些,都是帝少您手上目前的上市品牌,”那人又抽出一張紙,也是密密麻麻寫滿了的,“這些,是您名下的所有財產,公私都算在內,賬戶房子車子以及別的,一共是……”他報出個數字,而後將紙遞過去。


  兩張紙都擺在帝御威面前,男人神色極冷的低頭瞅了眼,“就這些?”

Advertisement


  “當然不止,”龍老視線落在他臉上,神色難得收斂下,“還有你在所有股市上的投入,以及至今未兌現的收益,包括整個證券所的交易,隻要是涉及到你帝御威三個字的,我都要。”


  帝御威眸中溢滿旁人讀不懂的嘲諷,冷冽的幽暗如潑下來墨般散開來,他什麼也沒多說,薄唇輕抿後吐出一個暗啞的字,“好。”


  又是一個好,身後的黑衣人差點氣的兩眼一黑昏過去。


  龍老按照吩咐馬上就去準備,他們辦事效率很快,不到二十分鍾,便拿著一大疊的A4紙走進來。紙張很厚,要抱著才能拿動。


  那手下彎腰將紙張都放在帝御威的面前,“帝少,這是帝國集團目前所有的交易詳單,一共3762份;這個是您參與的國際交易目錄詳單,一共1987份;這是……”他頓了下,“帝國集團以及旗下所有品牌的股權轉讓協議,再加上卸任帝國集團總裁的聲明書。”那人說完後直起身體站在了邊上。


  龍老見狀從兜內掏出支籤字筆,讓人丟到帝御威的手邊,“想要夜晚歌平安無事,你知道應該要怎麼做!”


  帝御威薄唇緊抿,一言不發,俊臉始終沉寂著,沾滿鮮血的手拿起筆便開始籤字。他半分猶豫都不曾表露。男人字寫的很漂亮,動作如行雲流水,龍老笑睨著他精致的側臉,他籤完一份,龍老便接過一份,在另外一邊籤上自己的名字。二人配合默契,籤字的時候都沒抬一下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帝御威籤字的手腕發酸,握筆的手幾欲折斷般的難受,尤其是他受了重傷,失血過多,力氣正在減弱,眼前越來越模糊。可是他是強撐著,堅持籤著字,腦海裡要救夜晚歌的意志極其強烈,否則他現在已經昏死倒在地上了。


  龍老眼裡閃過得逞的興味,沒有想到夜晚歌就是帝御威的軟肋,有了這個女人在手上,帝御威竟然願意乖乖交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哈哈哈!有了帝御威的這一大筆財富,以後他就再也不用看東方家人的臉色。他完全可以獨立出去,再成立多少個龍天都不是問題。


  龍老正得意的想著,“砰—”的一聲槍響劃破天際。


  “怎麼回事?”龍老眉頭一蹙。


  有手下進來稟報:“龍老,有警察!”


  警察?怎麼可能?龍老臉色一變。


  下一秒,穿著制服的特警刑警全部一下子衝了進來……帶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方閻。


  血玫瑰的人包括龍老的手下,跟特警展開了殊死較量,但雙方力量懸殊巨大。


  東方閻這次帶來的都是警隊的精英,而銀炫冽生死未卜,血玫瑰裡群龍無首。尤其是一大部分的人都去了後堂的工廠,留在總部的人不多。血玫瑰裡的人節節敗退,龍老自己帶來的人更是不堪一擊。


  帝御威的手下,那十幾個黑衣人見此情景,也加入了反抗的隊伍中。幫著特警一起,裡應外合的對付血玫瑰的人。


  原本寧靜清冷的血玫瑰總部開始有血腥味漫出來。被逼入絕境的亡命之徒,嗅到血腥味便像是罪惡的口子被撕開一條縫。


  龍老的雙眼已經被燒紅,看了一眼團團圍住的刑警和特警,對面兩棟別墅樓的屋頂和陽臺上都埋伏著狙擊手,所有槍口全部瞄準他。


  一觸即發,仿佛有千斤重物壓在一根細小的線上。悶湿的風從大門口吹進來,帶著一絲血腥和彈藥味。


  “帝御威,你居然敢把條子帶這裡來?”最終還是龍老先發話,他千算萬算還是棋差一招,萬萬沒有想到帝御威竟然會跟東方閻聯手。


  很顯然,帝御威帶著十幾個黑衣人潛進來隻是前面打頭陣的,真正的大部隊是東方閻帶來的特警跟刑警,他們這是要聯手把他往死路上逼啊。


  龍老的槍口抵住夜晚歌胸口的傷處,似乎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一些,甚至可以看見新鮮的血從傷口裡滲出來。夜晚歌疼得整個人開始細微的顫抖,眼神也越發的空洞,臉色蒼白一片。


  帝御威的眼裡已經沒有任何東西,隻有夜晚歌因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雪白和猩紅。


  “龍老放了夜晚歌!”帝御威怒聲吼道。


  “帝御威,你敢陰我,我龍老這輩子還沒有被人陰過!”龍老已然被激怒。


  就在這時,東方閻帶著大批的刑警跟特警衝了進來。“龍老,到這地步你已經插翅難飛,把夜晚歌放了,或許還能獲得減刑的機會。”東方閻皺眉喝道。


  “放屁!”龍老一把勾住夜晚歌的脖子,槍卻仍然抵在她心口:“你們唬我?當我傻子?如果我今天死在這裡,至少也要讓這女人給我陪葬!”大不了魚死網破,龍老見此情景,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龍老,你不要執迷不悟!”東方閻已經帶著二十幾個特警衝到他面前。


  雙方激烈的對峙著。


  龍老一手勾住夜晚歌的脖子,槍卻直接抵在她的後背脊椎中間,冷哼一聲:“東方閻,你敢再靠近一步,我這一槍打下去,你心愛的女人應該還不會這麼快死!”隻是會生不如死而已!


  夜晚歌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身子的重量全部依附在龍老勾住她脖子的手臂上,通紅的眼睛看著東方閻。


  龍老再次威脅:“讓他們撤走,聽到沒有,讓他們撤走!”


  東方閻吞了一口氣,面向門口的刑警:“退出去!”


  圍在門口的刑警全部散開,讓出一條路。


  龍老眼裡閃過一絲得意的表情。他推著夜晚歌往大門外走。所有刑警特警都退到門後堵在那裡,形式再度陷入僵局。


  夜晚歌的臉色已經白得如一張紙,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龍老,你放開晚歌,她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再這麼下去她會出事,你也走不了。”帝御威借著機會一點點從後面向龍老靠近,終於挪到隻距離他半米遠的距離,他試著跟他談判。“如果你一定要挾持一個人質,那麼我跟你上車!”他想用自己換下夜晚歌。


  龍老卻不上當:“你?我挾持你,東方家的人能放過我?”


  “龍老,你再繼續挾持夜晚歌下去,絕對不會有好下場。”東方閻出聲訓斥。


  龍老不屑:“我不會有好下場,你們的女人也別想獨活!”他抬頭瞟了一眼對面樓頂和陽臺上的狙擊手,個個都手指扣著扳機,似乎隨時都準備一槍將他擊斃。汗已經從龍老的額頭上掛下來,他冷笑一聲,知道今天要從這裡逃出去很難,時間也不能再拖延,越拖越對自己不利。


  “東方閻,叫你的人讓一輛警車出來,等我平安離開這裡,自然會把這女人還給你。”龍老臨時想到一個主意。


  “就算我叫輛警車給你,你今天也未必逃得出去,所以別作無謂的掙扎了,跟我去自首吧!”東方閻冷眸喝斥。


  “現在去自首也是一個死字!”龍老粗劣的捏著夜晚歌的胳膊,逼迫她不斷往下歪的身子站直,“東方閻,你不肯給我叫輛車來是吧?那好,非要逼我給她一點苦頭吃!”說著,就要動手——


  卻聽到人群後面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爸……”


  龍老腦袋裡一懵,龍茗妃被人押著,一步步從刑警隊伍後面走了出來。


  “你罷手吧,別再一錯再錯了。”龍茗妃的聲音有的隻是絕望和悲戚。


  龍老沒有料到她也會來這裡,眼底終究閃過一絲慌張,卻說:“我還輪不到你來管!”


  “我知道,可是就算你把夜晚歌殺了,你自己也逃不出去,何必再多條人命!”龍茗妃一步步靠近,看了一眼夜晚歌幾乎陷入昏迷的臉,伸出手來:“把槍給我,好不好?”


  龍老痛心地朝地上唾了一口:“呸,連你也背叛我?這麼多年我這麼寵愛你,你現在卻為了一個男人,胳膊肘往外拐。”


  “爸,我沒有背叛你!”龍茗妃的眼睛裡終於冒出了一點湿氣,她還真是難得哭啊,長這麼大,她都從未哭過,唯一讓她哭的也就隻有帝御威,隻是現在鬧到這種地步,她知道自己與帝御威也再無可能。


  龍茗妃抬眼看了看龍老身後的帝御威,眉頭皺了皺,似乎是在向他示意什麼。帝御威一時不敢肯定,卻眼睜睜地看著龍茗妃一步步朝龍老靠近。


  龍老一開始還扯著夜晚歌往後退,但後面有帝御威的人,前面是東方閻的人,他已經被包圍的嚴實,根本無路可退。他喊道:“你別再過來,再過來我對你也不會客氣。”


  龍茗妃笑了笑:“沒關系,反正我的人生也是你給我的,如果今天非要有人死在這裡,我不介意那個人是我!”


  掏心窩子的話,龍老聽了心裡也有惆悵之意。畢竟龍茗妃是他的女兒,親情血濃於水,自然是有些感觸。


  “妃兒,你別來蹚這趟渾水,這是我跟他們之間的恩怨,這些年我做這麼多事從來不告訴你,目的就是不想你牽扯進來,所以走吧,別逼我對你不客氣。”龍老總算說了幾句人話。


  “爸,我不走,我不想看你再執迷不悟下去,你知道我一直以來比你還痛恨夜晚歌,可是她已經懷了我哥的孩子,哥現在還躺在醫院裡生死未卜,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有可能是我們龍家的唯一血脈,你傷害她就是傷害我們龍家的血脈啊。”龍茗妃繼續勸說。雖然她恨不得夜晚歌死,可她到底懷了哥哥的唯一骨肉,現在她還不能死。


  “什麼?你說這賤人懷了冽兒的孩子?”龍老一怔,挾持夜晚歌的手不禁抖了抖。


  帝御威見狀,立即朝龍茗妃使了一個眼神。


  龍茗妃豈會不懂他眼神裡的含義,不免深深吸了一口氣,急忙點頭,嘴唇卻在抖:“是啊,她已經懷了哥哥的孩子,您的孫子啊……爸,你把槍放下好不好,我已經給你找了最好的律師,律師說你這種情況是可以減刑的!”


  “不,我不相信,不可能,我不要坐牢,我不想再進那地方,我受夠了!”龍老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那幾年的牢獄生活成了他命裡最痛的夢魘,經常被人打,白天背著獄警打,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拖下床打,甚至下體被打傷,終身不能人道,必須依靠藥物來維持,而這也是龍老出獄後無法正常入眠的原因。因為極度恐懼和不安,他一度失眠情況很嚴重,對安眠藥有依賴性,甚至必須在糜爛奢華的禾田會才能稍稍睡好一些,這些都是因為那幾年牢獄生活所導致的後遺症。現在不能想,想一次便覺得情緒要奔潰一次,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被東方浩天控制了這麼多年。


  如今東方閻帶這麼多人前來剿滅血玫瑰,自然是受了東方浩天的命令。其實東方浩天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血玫瑰,而是乘此機會殺死龍老。這些年他已經知道了太多東方家族的秘密,所以他必須死!


  帝御威趁著龍老發愣的當口,一點點靠近他身後,又朝前面的東方閻使了眼色。


  東方閻會意,對旁邊一名下屬說了幾句耳語,而此時的龍老思維已經有些松懈,龍茗妃趁機繼續勸:“爸,不會的,我這次找的是國內最好的律師,你絕對有希望減刑,所以你把槍放下,好不好?”連哄帶騙,龍茗妃的聲音像是漂浮在空氣中的一根線,人已經走到龍老面前。


  “來,槍放下!不然一點活路都沒有!”趁熱打鐵,龍茗妃伸手蓋到龍老的牆柄上,龍老通紅的眼睛裡似乎亮過一道光,居然沒有多反抗。


  龍茗妃拼命撐住笑,卻聽到自己胸腔裡逼出來的越來越粗的呼吸聲,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夜晚歌花盡最後一點力氣用手肘往龍老胸口頂,龍老沒來得及反應,手臂松開,夜晚歌虛弱的身體因為失去他手臂的支撐往一些崴倒……


  “臭婊子!”龍老回過神來的時候夜晚歌已經不在自己手裡,絕望之餘他什麼都顧不得了,隻有滿身滿心的恨和怒。


  “砰——”


  “歌兒!”


  突如撕開的槍聲和喊聲,夜晚歌分不清是誰快誰遲,隻感覺肩膀被一股力量裹著滾到了一邊,繼而又是幾聲連綿的槍聲,像是從四面八方射過來……


  “爸……”龍茗妃尖銳的叫聲從身後傳來,血腥味和火藥味被風吹得全部散開,夜歸的鳥兒全部從枝頭上飛離,驚得不知躲到了哪裡去……


  夜晚歌整個人趴在地上,背上似乎壓著東西,耳膜被剛才的槍聲震得嗡嗡響,她的意識瞬間被喚醒,立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帝御威…”意識恢復之際,她緊張的喊了這個名字,繼而鼻腔裡聞到濃烈的血腥味,仿佛背上的重量一下子全部壓到了她身上,撐住地面的手卻被背後伸過來的溫柔手掌裹住。


  “歌兒…”有人虛弱地喊了一聲她的名字,繼而感覺到周圍圍過來的人影,厚重軍鞋踩在地面上發出篤篤聲。


  夜晚歌閉眼之前,努力轉過臉去,朦朧意識間依稀看到壓住自己的那道身影。


  剛剛在千鈞一發之際,是帝御威及時的撲過來,救了她一命。她感激的笑著,唇角微微上揚,心口一疼,白光閃過去,意識陷入昏迷。


  黃昏的最後一點光亮終於也要從天邊消失了,整個血玫瑰總部被晚霞照出一片血紅。


  龍茗妃跪在地上,抱著渾身是血,當場斃命龍老。


  風開始變得大起來,快要入夜了,一切也塵埃落定了。

潛力新作

  • 真千金獨秀

    首富說我是真千金的時候,養母一家正在惡意抽打我。 我拒絕跟他回家。 “養父母是因爲偏心弟弟,所以打我。” “如果你們偏心我的假妹妹,怎麼辦?” “我不想再捱打了。” 三句話,首富的愧疚到達巔峯。 我笑了,我鋪墊這麼久的戲,終於要開始了。

    陳年烈苟

    "陶淮南是個瞎子,遲騁是他撿的烈苟。 十年成長。 有遲騁的這十年,陶淮南從小瞎子變成了成年瞎子。 年少天真的時候手拉手說過「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讓你像我現在這麼難過。」 然而這到底還是變成了少時戲言。"

    反派他情難自禁

    系統要我攻略男主,可我天生反骨,隻想睡反派。 在得知寄宿在我家的貧困生將來是大反派後,我開始肆意玩弄他。 謝池鬱從此白天是學校裡的高嶺之花,晚上是身不由己臣服於我的小乖狗。 在某次完事後,我問系統。 「你說他那個的時候……為什麼不願睜眼看我?」 系統沉默幾秒,聲線喑啞。 「他應該是……爽到了。」 等等…… 這系統的聲音怎麼和我旁邊的反派這麼像?

    小橘兒

    我進宮那年,隻有十四歲。 那是皇帝第一次選秀,一門心思在政務上,選秀跟走過場一樣。 其實早在秀女面聖之前,進宮的名單就擬好了。 隻是人有點少,太後讓皇帝再挑幾個。 皇帝隨手一指,點了我。 他說:「就她吧,眼睛大。」

  • 總想咬高冷舍友怎麼辦

    "我有口欲期。 總想喝那位高冷舍友的修長手指。 但為了不被打,隻能壓抑著這個羞恥的衝動。 直到某天舍友喝醉,不省人事。 我實在沒忍住偷偷咬上了他的指尖。 正嗫得無比快樂時,舌頭被人勾了一下,同時頭頂響起一道低沉卻無比清晰的聲音。"

    霸總他隻想當個戀愛腦

    我給總裁老公送愛心午餐的時候,被新來的前臺攔住。 「你好,我們公司規定,外面的人不能進入大樓。」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 走出來的冷面閻王見到我後瞬間變臉,宛若戀愛腦。 「老婆,你可來了,我好想你啊。」

    大猛A老闆愛上我

    我是一個生活在ABO文裡的測試版。我的老板是在金字塔上方的大猛A。平時威風凜凜,但到了易感期,一米九的大個子就會縮在衣櫃裡委屈喊老婆。關鍵過後還失憶。這位廚師當的,又賣身又賣藝,還隻賺一份錢。

    她的孟先生

    京圈大佬接受採訪,墻上的一幅字畫惹人關注。 記者問及此事,他謙虛表示:「夫人畫的。」 當晚小花在直播時揮筆潑墨:「哎呀他怎麼什麼都說呀,讓大家見笑啦~」 我納悶,那不是我畫的嗎?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