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日久生情之蜜戰不休》, 本章共3394字, 更新于: 2024-12-11 16:25:55

  銀炫冽看向對面桌的夜晚歌,她因為吃了晚餐,隻是簡單的吃了一點點心和甜品。


  顯然她是在陪他吃宵夜,這種想法,讓他心裡有一絲的愉悅。


  吃過晚餐,銀炫冽將夜晚歌攔腰抱起,第一次走進樓上三層他們的新房。


  “晚歌,這是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地方,以後除了這裡,你哪裡也不準住。”


  銀炫冽抱著她大步走進布置奢華的新房,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間新房。


  鎏金的宮廷設計,純羊毛花紋地毯,採用世界上最好的彩色釉面瓷磚淺盤,室內各種名貴的瓷器、古董擺設,大廳中央一盞巨大奢華的水晶吊柔和的燈光照亮了整個室內,使得整個房間看起來富貴奢華。


  夜晚歌還未再細看,她已被銀炫冽抱著走進了臥室。


  寬闊舒適的臥室泛著一股溫暖清香怡人的氣息,柔軟質感的棉褥在身上覆上去後如躺在柔和的雲端。


  銀炫冽俯身開始伸手解開她的衣服,夜晚歌抬頭看著他燃燒著炙熱的黑瞳,她咬著唇撇開頭。


  銀炫冽瞳中的火光燒得很熾,不容拒絕。


  “晚歌,以後除了我的身邊,你哪裡也不準去。”


  他健碩古胴的身子朝她覆上去,他用熱唇在她身上點燃激情。


  夜晚歌原來的房間被暫時關閉,她每天早晨都在銀炫冽熱烈的吻中醒來,馬丁得知他們終於住進新房裡,臉上更添了愉快的表情。


  這段時間,夜晚歌每天都過得清靜、優闲,偶爾出去附近的山林走走,她的身後總有銀炫冽派出來的人跟著。


  她也不甩開他們了,甩也是沒用的,銀炫冽想要知道她在哪裡、她做了什麼,根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偶爾,銀炫冽會出來接她,兩人靜靜的在林間走著,兩個人總是很少話,靜默著一直走到別墅前。

Advertisement


  每當夜晚歌抬起頭,總會發現銀炫冽的目光總是落在她身上,他幽亮的黑瞳比以前更炙熱,更深沉。


  除此之外,銀炫冽安排了園藝公司的人過來把整個後花園全部翻土重新種綠植,知道夜晚歌喜歡白茶花,他特意闢了一大塊地出來種了花苗進去……


  茶花的花期較長,從10月份到翌年5月份都會開放,但盛花期通常在1至3月份。


  “等你懷上我的孩子,這些茶花應該都已經開了…”銀炫冽摟著夜晚歌站在那片花苗前面,對未來似乎滿是期許!


  或許在乎一個人便是這樣,想給她最好的東西,想給她最美的日子,而自己也會在這些“給予”中體會到幸福和甜蜜。


  夜晚歌從未想過,自己跟銀炫冽這樣的仇人,也能過上如此平靜的生活。


  這段時間大致是夜晚歌最安逸的日子,心好像都沉澱下去了,不再理會世間的浮華繁復,也不需要日日擔驚受怕的面對殺戮,更不見其他人,不過倒是見過涼西月一次。


  那次是涼西月主動聯系夜晚歌的,她約了夜晚歌一塊喝茶,夜晚歌便去了。


  涼西月自己開了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過來,夜晚歌見到她的時候真正是大吃一驚。


  這哪裡還是她印象中那個清麗的涼西月。


  黑色短裙,細跟鞋,原本黑色的長發燙成酒紅大卷,往茶館的藤椅上一坐,先掏出一支煙。


  “晚歌,你抽麼?”


  “我不抽。”夜晚歌靠在藤椅上,搖了搖頭:“抽煙對身體不好!”


  尤其是對女性身體,傷害極大。


  她不記得以前涼西月有煙癮,她是什麼時候習慣了抽煙的?


  “對不起!”涼西月很瑟瑟地笑了笑,又將茶杯裡的水往煙缸裡倒了一些,徹底滅掉煙頭上的火星。


  那個動作剛好可以讓夜晚歌看清她手背和腕上的傷,不由驚詫的問:“怎麼弄的?”


  “煙頭燙的。”涼西月回答得很自然,毫不避嫌。


  夜晚歌胸口一下覺得有些悶,涼西月又抬起眸子朝她笑了笑,笑容中已經沒有往日的清秀和羞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空乏和譏諷。


  也不知她在譏諷誰,倒像是閱經無數之後的一種無謂無懼,可夜晚歌心裡覺得不舒服,她本意上不希望涼西月變成這樣。


  “最近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嗎?”夜晚歌問。


  “挺好。”涼西月將帶著傷的手指一圈圈摩挲著茶杯沿,臉上一直帶著慍慍的笑,“就是有點忙,壓力比以前大。”


  “那你覺得開心嗎?”


  這問題倒讓涼西月頓了幾秒,唇抿著喝了一口茶,笑得更加明顯了。


  “開心啊,當然開心,終於如願以償紅了一把,呵呵!”


  “呵呵。”夜晚歌也跟著她笑,又闲聊了一會兒,涼西月提出要去抽根煙,夜晚歌點了下頭,她便出去。


  手機落在桌上,一根煙的功夫。她的手機響了五六遍,全是龍老的電話,夜晚歌沒有接。


  大約五分鍾之後涼西月回到位置上,有些無奈地將煙盒和打火機放進包裡:“抱歉,煙癮有些重,不抽就覺得渾身難受。”


  “我知道。”夜晚歌不介意,隻是好奇,“可我記得你以前不抽煙。”


  “嗯,以前不抽,不過上個月打胎,藥流的。疼得太厲害才試著抽了一支,結果就上癮了,越抽越兇。”


  夜晚歌心裡一咯噔:“龍老的孩子?”


  涼西月沒說話。


  “為什麼不生下來?”


  “不想生!有意思嗎?”


  “可畢竟是一條生命!龍老不承認嗎?”


  涼西月低了一下頭,臉上再度顯出那絲很清淡的笑容:“他承認,他當然得承認,不然也不會給我買輛車。”


  就是她開的那輛敞篷跑車,龍老送的,為了彌補那團被藥打掉的血肉。


  夜晚歌已經不知說什麼好,悶悶地又喝了半盞茶,便起身要走,涼西月卻將她摁住,從包裡掏出來一個紅色的盒子。


  “這是什麼?”


  “送給你的禮物。”她把盒子塞給夜晚歌。


  夜晚歌打開,裡面是一款別致的銀釵。


  “我知道你也不缺那些金玉貴器,但實在想送你個東西,所以就弄了這個銀釵,是我叫老家那邊鎮子上的一個老銀匠打的,按照我們那裡的說法,這東西可以保佑平安無憂,不過就是做工糙了點,希望你別嫌棄。”


  “不嫌棄,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涼西月又笑了笑。


  夜晚歌疑惑的問:“為什麼突然送禮物給我?”


  “我早就想送你了,一直沒有機會,當初若不是你帶我去那場宴會,我也不會認識龍老,就不會有今天。”涼西月目光幽深。


  夜晚歌臉色復雜,淡淡一嘆。


  當初她將涼西月帶去那個宴會,確實是想給她引薦一些上流社會的有錢人士,為她鋪路的。


  怎能想到龍老也去了那場宴會,還恰恰好瞧上了涼西月。


  夜晚歌現在也說不清,涼西月在那個宴會上遇見龍老,是幸還是不幸。


  自己將涼西月帶去那個宴會,到底是不是幫了她,還是害了她?


  從表面上看,涼西月好像是得到了許多,她終於走紅了,名氣也越來越大,得到了許多女人羨慕卻得不到的東西。


  可實際上,她卻又失去了許多。


  比如說像正常女人談戀愛,結婚生子的權利,找一個年紀相仿的男朋友,好好的寵她。


  這些現在對涼西月來說都是奢望了。


  “你現在怎麼樣?嫁給龍總,他對你還好嗎?”涼西月突然又問。


  “嗯。”夜晚歌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不過撇開以前的仇怨,銀炫冽對她確實還是不錯的。


  “真好。”涼西月目光閃了閃,突然抬頭看著夜晚歌,“晚歌,你知道你運氣很好嗎?至少能夠遇到一個真心對你的人,願意接受你全部的過去。”


  這句話讓夜晚歌怔了怔。


  “我就沒那麼幸運了,我現在這幅骯髒破敗的身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遇到肯真心誠意待我的男人!”涼西月落寞而灑脫的一笑,帶著看穿後的悽涼。


☆、243 摘除子宮,同命相連


  夜晚歌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勸她幾句。


  涼西月又打斷她,自顧自的開口:“不過你要問我後不後悔,再給我重新選擇一次的機會,我還會選擇這條路。”


  “因為,我要紅!要出名!”


  “像我這樣沒錢沒勢沒背景的女人,想要出名,在這個圈子裡嶄露頭角,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隻不過有些代價付得起,有些代價這輩子也付不起。


  隻是那時候的涼西月還並未明白,而夜晚歌也未曾想到日後會有那麼嚴重的後果。


  涼西月走的時候夜晚歌還坐在茶館的藤椅上,目送她穿過馬路往街對面停的那輛紅色跑車走去,長腿纖長,腰肢細致,似乎更瘦了些,而且邊走邊又從包裡抽出一支煙點燃,很熟練地抽著,開車門進去……


  夜晚歌看著她那清瘦的背景,突然覺得,自己仿佛又做錯了什麼。


  夜晚歌這段時間都很少出門了,主要是因為身體關系。


  她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精力很不夠用。


  盡管她每天仍舊保持著在血玫瑰的時候鍛煉練功的習慣,可是功力在減退,她的身體在衰弱。


  夜晚歌隻能像個普通女人一樣,安靜的待在家裡,聽聽音樂,練練瑜伽,日子平淡安寧,以至於有時她對著鏡子中素顏蒼白的自己都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以後的日子也將這麼過下去,在這棟房子裡相夫教子,漸漸老去,與世間千萬個平凡的女子一樣。


  花園裡的那片茶花長勢也很好,園藝公司的人定期會過來料理,甚至有幾株已經開始冒芽抽苞。


  銀炫冽雖然不舍得離開夜晚歌,但無奈他有很多事情畢竟要親自處理。


  經常會全世界的飛。


  他每次出門前,都會跟夜晚歌保證:“我肯定一周之內趕回來,你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注意些,我給你留了兩個司機,你想去哪裡讓他們載著你去,還有四個保鏢,專門保護你的安全。”


  他已經把所有事都給夜晚歌安排得妥妥當當,夜晚歌點頭答應。


  銀炫冽走的那天陽光特別好,微風朗朗,他的休闲白襯衣下擺被吹得飄起來,露出裡面棕色的皮帶扣子和一小截玉色的肉。

潛力新作

  • 真千金獨秀

    首富說我是真千金的時候,養母一家正在惡意抽打我。 我拒絕跟他回家。 “養父母是因爲偏心弟弟,所以打我。” “如果你們偏心我的假妹妹,怎麼辦?” “我不想再捱打了。” 三句話,首富的愧疚到達巔峯。 我笑了,我鋪墊這麼久的戲,終於要開始了。

    陳年烈苟

    "陶淮南是個瞎子,遲騁是他撿的烈苟。 十年成長。 有遲騁的這十年,陶淮南從小瞎子變成了成年瞎子。 年少天真的時候手拉手說過「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讓你像我現在這麼難過。」 然而這到底還是變成了少時戲言。"

    反派他情難自禁

    系統要我攻略男主,可我天生反骨,隻想睡反派。 在得知寄宿在我家的貧困生將來是大反派後,我開始肆意玩弄他。 謝池鬱從此白天是學校裡的高嶺之花,晚上是身不由己臣服於我的小乖狗。 在某次完事後,我問系統。 「你說他那個的時候……為什麼不願睜眼看我?」 系統沉默幾秒,聲線喑啞。 「他應該是……爽到了。」 等等…… 這系統的聲音怎麼和我旁邊的反派這麼像?

    小橘兒

    我進宮那年,隻有十四歲。 那是皇帝第一次選秀,一門心思在政務上,選秀跟走過場一樣。 其實早在秀女面聖之前,進宮的名單就擬好了。 隻是人有點少,太後讓皇帝再挑幾個。 皇帝隨手一指,點了我。 他說:「就她吧,眼睛大。」

  • 總想咬高冷舍友怎麼辦

    "我有口欲期。 總想喝那位高冷舍友的修長手指。 但為了不被打,隻能壓抑著這個羞恥的衝動。 直到某天舍友喝醉,不省人事。 我實在沒忍住偷偷咬上了他的指尖。 正嗫得無比快樂時,舌頭被人勾了一下,同時頭頂響起一道低沉卻無比清晰的聲音。"

    霸總他隻想當個戀愛腦

    我給總裁老公送愛心午餐的時候,被新來的前臺攔住。 「你好,我們公司規定,外面的人不能進入大樓。」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 走出來的冷面閻王見到我後瞬間變臉,宛若戀愛腦。 「老婆,你可來了,我好想你啊。」

    大猛A老闆愛上我

    我是一個生活在ABO文裡的測試版。我的老板是在金字塔上方的大猛A。平時威風凜凜,但到了易感期,一米九的大個子就會縮在衣櫃裡委屈喊老婆。關鍵過後還失憶。這位廚師當的,又賣身又賣藝,還隻賺一份錢。

    她的孟先生

    京圈大佬接受採訪,墻上的一幅字畫惹人關注。 記者問及此事,他謙虛表示:「夫人畫的。」 當晚小花在直播時揮筆潑墨:「哎呀他怎麼什麼都說呀,讓大家見笑啦~」 我納悶,那不是我畫的嗎?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