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日久生情之蜜戰不休》, 本章共2563字, 更新于: 2024-12-11 16:25:55

  阿珠被她一個問題生生問住。


  夜晚歌卻並未再多說,她抓著欄杆站起身,雪白的長裙更襯得她身姿纖瘦,“走吧。”


  阿珠伸手扶著她,“小心。”


  “不用扶我,”夜晚歌推開她的手,“你們兩個都在,還怕我會跑掉嗎?我又不會遁地術。”


  “……”


  阿珠不同她爭辯,便退開身跟在她後面。


  二人來到樓下,銀炫冽剛好將圍裙扯開,走過來摟住夜晚歌的細腰,俊臉上滿是溫和的笑,“晚歌,我今天做的都是你喜歡的吃的。”


  夜晚歌臉色冷淡,並未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銀炫冽摟著她走到桌邊,“你餓了嗎?是先喝湯還是先吃飯?”


  夜晚歌望著桌上一桌子菜,嘴角彎起抹冷笑,“真不錯。”


  銀炫冽見狀更是高興,他側過臉就要去吻她的嘴角,“晚歌,你要是喜歡,我以後每天都做給你吃……”


  “好。”


  夜晚歌點點頭,她上前兩步,突然伸手扯住桌布的邊緣,用力一抽!


  整桌菜瞬間被一股力道帶到了地上。


  瓷盤子碎了一地,原本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悉數混合在碎瓷片中,砸的稀巴爛,慘不忍睹。


  阿珠跟阿青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Advertisement


  夜晚歌收回手後輕拍了下,她轉頭望著銀炫冽,臉色平靜,“你每天做,我就每天摔。”


  銀炫冽俊臉上的笑容僵住,他神色黯淡下,卻並未多說,他伸手將夜晚歌向後拉了點,“晚歌,你往後站些,小心碎瓷片扎到腳。”


  夜晚歌並不動,她冷笑一聲,“我要腳做什麼?反正又不能走,我還不如個殘廢。”


  銀炫冽並不回答,他蹲下身,將夜晚歌腳邊的碎瓷片一一撿起來,“你想吃什麼?我待會兒讓佣人給你做。”


  “不必做了,做了我也不會吃的。”夜晚歌神情決然。


  “晚歌,”銀炫冽站起身,將碎瓷片丟進紙簍,他直視著她,“你不吃東西身體怎麼受的了……”


  啪!


  夜晚歌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銀炫冽被打的臉偏過去,她下手很重,男人半張臉浮現掌印,他維持著側過臉的姿勢,半晌才轉過來,“晚歌,你的手怎麼那麼涼?”


  “……”


  銀炫冽轉頭看向佣人,“去拿件衣服來給她披上。”


  阿青看的目瞪口呆,聞言忙逃之夭夭的上樓去。


  夜晚歌收回手後看向他,她臉上淡漠,“你既然要這樣囚禁我,剝奪我的自由,那我以後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銀炫冽低垂著頭,而後又抬起看向她,“晚歌,你要是覺得悶,我明天帶你出去玩……”


  啪!


  夜晚歌抬手又是一巴掌。


  阿珠別開視線,心覺不忍。


  同一半側臉連續兩次被打,銀炫冽舌尖抵下嘴角,腥甜味蔓延開來。


  確實很痛,他臉部僵硬下,身疼,心更疼。


  夜晚歌用的是全部的力道,她就是要激怒銀炫冽,宣泄她內心的不滿,讓他厭惡自己……


  阿青將披風拿下來。


  銀炫冽抬手給夜晚歌披上,她並不動,銀炫冽將披風系好,再度抬起頭來,“明天……”


  啪!


  毫不猶豫的第三巴掌。


  夜晚歌打完後甩了下手,“打多了我嫌手疼,你今晚不要再出現了。”


  她伸手扯了下披風,扔在邊上,轉身就朝樓上走去。


  臨轉彎的時候,夜晚歌頓住腳步,銀炫冽瞬間感覺到希翼,他抬起頭看著她清美的臉,聽到的話卻是殘酷無比的,“銀炫冽,我不愛你,你就算把我關一輩子,我也不會是你的女人,因為我的心永遠不屬於你。”


  她說完抬腿走上去。


  阿珠跟阿青兩人面面相覷,銀炫冽垂著頭,嘴角疼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上去跟著她,別讓她傷了自己。”


  “是,先生。”


  餐廳內氣氛瞬間沉寂下來。


  剛才的那一幕,全都落入了馬丁的眼裡。


  他嘆了口氣走過去,“少主……”


  銀炫冽垂著的頭沒有抬起,從這個角度都能明顯的看見他側臉已經紅腫,“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稟報,上次你交代我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馬丁回答。


  “嗯,你回去吧。”銀炫冽點頭。


  馬丁並不走,“少主……你這是何苦?”


  銀炫冽沒有再睬他,他蹲下身,一個個的將碎瓷片撿起來,而後放進紙簍裡,又轉身去拿拖把,將地板上打翻的菜給弄幹淨。


  這是他花了近五個小時才做出來的。


  馬丁彎腰要幫忙,銀炫冽卻止住他,“晚歌打翻的東西,我來收拾就好。”


  馬丁隻覺喉間一陣苦澀,他抬起頭,“難道連她打翻的東西,你都覺得是個寶嗎?”


  銀炫冽將地上擦幹淨,而後轉身去洗抹布,他點下頭,“對。”


  “……”


  馬丁深吸一口氣,少主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是多深刻的愛?


  銀炫冽將抹布擰幹後放在邊上,他走到雙開門冰箱內取出洋蔥和雞蛋,“你回去休息吧,晚歌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我給她下碗面。”


  馬丁看了眼樓上,“你下好,還是我端上去吧。”


  “不用。”


  “可是她會打你……”


  銀炫冽將面條放入小鍋中,“她心情不好,打我要是能舒服點,也沒關系。”


  “……”


  “少主,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馬丁什麼也沒再說,轉身出了門。


  腳步聲漸遠,銀炫冽頓住動作,他垂下頭,無數難言的情緒湧上來,衝撞的他眼眶泛酸。


  他愣怔良久,直到小鍋內的水撲出來燙到了手,才回過神。


  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面被盛入碗內,銀炫冽端著走上樓。


  站在房間門口,他竟然有些害怕,銀炫冽猶豫下,還是抬手敲了敲門,“晚歌?”


  阿珠跟阿青怕她逃跑,幾乎都是二十四小時盯著她,其中一個人過來拉開門,見到來人驚訝了下,“先生。”


  銀炫冽面色溫和,“都下去吧,今天早點休息。”


  阿珠跟阿青面面相覷,點了點頭,“是。”


  她們退下去時將門帶上。


  銀炫冽端著碗走進來,夜晚歌並未休息,她靠在陽臺的欄杆上,一手穿過去,似乎正抱著欄杆出神。


  銀炫冽在她身邊站定,“晚歌。”


  夜晚歌動也沒動下。


  “吃點東西吧,”銀炫冽蹲下身,他取過一個凳子,將碗放在凳子上,“吃不下也吃幾口,不吃睡覺對胃不好……”


  砰!


  夜晚歌猛然抬起腿,直接將整個凳子踹翻,滾燙的面湯灑在銀炫冽身上,他俊臉皺起,整隻右手瞬間被燙紅。


  銀炫冽並未起身,他低頭將碎瓷片收拾起來,“我再去下一碗。”


  夜晚歌站起身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放我走。”


  銀炫冽並不說話,他將東西都收拾好,轉身朝外面走去,“你站著別動,別燙著了。”


  夜晚歌幾步上前,她從他手裡拿出一塊碎瓷片,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銀炫冽,放我走!”


  銀炫冽並不動,他控制不住的抬起頭看她……


  啪!


  夜晚歌抬手就是一巴掌,“我說話算話,你看我一眼,我甩你一巴掌。”


  銀炫冽定定的瞅著她,並未移開目光。


  啪!


  夜晚歌重復了方才的動作,銀炫冽嘴角直接被打出血來,他喉間哽咽下,聲音也帶著沙啞,“夜晚歌,我愛你。”


  夜晚歌抬手又是一掌。


  銀炫冽側著臉,短發被甩到臉上,勾勒出著狼狽的弧度,“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還是愛你。”


  夜晚歌重新拿起那碎瓷片,她眉梢眼角盡是冷冽,“可是我恨你,我恨不得殺了你,你強逼一個恨不得殺了你的女人,在你身邊有什麼意思?”


  銀炫冽並未再看她,他垂下眸,“既然面不想吃,那你想吃什麼?”

潛力新作

  • 真千金獨秀

    首富說我是真千金的時候,養母一家正在惡意抽打我。 我拒絕跟他回家。 “養父母是因爲偏心弟弟,所以打我。” “如果你們偏心我的假妹妹,怎麼辦?” “我不想再捱打了。” 三句話,首富的愧疚到達巔峯。 我笑了,我鋪墊這麼久的戲,終於要開始了。

    陳年烈苟

    "陶淮南是個瞎子,遲騁是他撿的烈苟。 十年成長。 有遲騁的這十年,陶淮南從小瞎子變成了成年瞎子。 年少天真的時候手拉手說過「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讓你像我現在這麼難過。」 然而這到底還是變成了少時戲言。"

    反派他情難自禁

    系統要我攻略男主,可我天生反骨,隻想睡反派。 在得知寄宿在我家的貧困生將來是大反派後,我開始肆意玩弄他。 謝池鬱從此白天是學校裡的高嶺之花,晚上是身不由己臣服於我的小乖狗。 在某次完事後,我問系統。 「你說他那個的時候……為什麼不願睜眼看我?」 系統沉默幾秒,聲線喑啞。 「他應該是……爽到了。」 等等…… 這系統的聲音怎麼和我旁邊的反派這麼像?

    小橘兒

    我進宮那年,隻有十四歲。 那是皇帝第一次選秀,一門心思在政務上,選秀跟走過場一樣。 其實早在秀女面聖之前,進宮的名單就擬好了。 隻是人有點少,太後讓皇帝再挑幾個。 皇帝隨手一指,點了我。 他說:「就她吧,眼睛大。」

  • 總想咬高冷舍友怎麼辦

    "我有口欲期。 總想喝那位高冷舍友的修長手指。 但為了不被打,隻能壓抑著這個羞恥的衝動。 直到某天舍友喝醉,不省人事。 我實在沒忍住偷偷咬上了他的指尖。 正嗫得無比快樂時,舌頭被人勾了一下,同時頭頂響起一道低沉卻無比清晰的聲音。"

    霸總他隻想當個戀愛腦

    我給總裁老公送愛心午餐的時候,被新來的前臺攔住。 「你好,我們公司規定,外面的人不能進入大樓。」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 走出來的冷面閻王見到我後瞬間變臉,宛若戀愛腦。 「老婆,你可來了,我好想你啊。」

    大猛A老闆愛上我

    我是一個生活在ABO文裡的測試版。我的老板是在金字塔上方的大猛A。平時威風凜凜,但到了易感期,一米九的大個子就會縮在衣櫃裡委屈喊老婆。關鍵過後還失憶。這位廚師當的,又賣身又賣藝,還隻賺一份錢。

    她的孟先生

    京圈大佬接受採訪,墻上的一幅字畫惹人關注。 記者問及此事,他謙虛表示:「夫人畫的。」 當晚小花在直播時揮筆潑墨:「哎呀他怎麼什麼都說呀,讓大家見笑啦~」 我納悶,那不是我畫的嗎?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