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將她拉到了身前,一隻手大力將她的腰身一按,讓她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看著我!”他不悅的命令,有著令人不敢抗拒的權威。
夜晚歌感到了帝御威強勁腹肌上傳來的熱力,她奮力的掙扎:“放開我!”
帝御威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不得不看著他的眼睛:“別以為我稍稍對你仁慈一點,你就覺得翅膀硬了,不把任何人放眼裡了!”
“我沒有……”
“你剛剛也看到了,我的女人回來了!我對你的那一點興趣也消失殆盡了!”帝御威岑冷薄削的雙唇勾起殘忍的弧度,慢慢的逼近她,低沉而又鋒刃的嗓音慵懶地揚起。
“那就去找她,滿足你的獸欲……”夜晚歌恹恹地睜開了眼睛,鄙夷地回應著帝御威,他的女人回來了,是不是說,他就不會再來經常騷擾她了。
☆、25 由她來伺候他
“看來你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帝御威俯身盯視著她,黑色的瞳眸深不見底,眉宇之間微微有了些慍怒:“從明天開始,由你來伺候我!”
“你……”夜晚歌皺起眉頭,憤怒地瞪著他:“你休想!”
“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是我的階下囚,我要你做什麼,你沒有資格拒絕!”帝御威冷銳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像是在看正在垂死掙扎的獵物,唇邊的那抹嘲諷始終沒有消失。
說完,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夜又安靜了下來,夜晚歌狠狠地咬牙,痛恨地捶了一下床面。
“我一定會想辦法逃離的……”
她拉過被子,一頭倒在了床上,卻已經睡意全無。
待門口安靜下來,確定看守她的人已經睡了,夜晚歌才悄無聲息的拿出從薄一心那裡得到的手機,聯系上了單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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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夜晚歌的房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夜小姐,少爺叫你去伺候他起床!”管家艾利的聲音傳來。
夜晚歌坐起身,眼裡劃過一抹厭惡。
沒想到帝御威,真的好意思讓自己去伺候他。
面無表情的下床,夜晚歌痛恨的握拳。
若不是她現在傷勢未愈,她早就想辦法逃出去了。
現在隻能等待單飛的消息了。
夜晚歌打開門,冷然道:“走吧。”
管家站在原地看著她:“夜小姐,少爺最愛幹淨,最討厭骯髒,你最好先清洗幹淨再伺候少爺。”
夜晚歌本能的皺眉,嫌棄她髒,就不要讓她伺候啊!
“你們想怎麼樣?”夜晚歌隱忍著怒氣問。
管家艾利在前面帶路:“夜小姐,請跟我來!”
夜晚歌跟著她離開了這間下人房,朝古堡裡最大的那棟主題別墅走去。
她此時衣衫不整,頭發凌亂,一路上都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倒不是因為她看上去有多落魄,而是她現在的模樣,就像是歡愛無邊後的樣子,有幾分頹然的性感。
下人們看她的眼光,就像是在看帝御威的玩偶。
夜晚歌咬牙,忍了……
跟著管家艾利的後面進了主題別墅。
上了旋轉樓梯,來到二樓最裡面的一間房門口。
“進去吧,洗完了在衣櫃裡挑一件衣服穿出來!”管家對她吩咐。
夜晚歌推門而入,走進屋裡。
諾大的房間,沙發,廚房,衣櫃,床,餐桌,吊燈什麼都有。
除了電話,電視,電腦,網絡一切和外界能產生聯系的東西都沒有。
夜晚歌本想找件衣服先披上,再找機會逃走的,可當她關上門的時候,卻發現那個門怎麼也打不開了,窗戶也是如此,都鎖的死死的。
而衣櫃裡,有各種各樣的文胸,內褲,睡衣隻是沒有外套,也沒有鞋子。
夜晚歌仔細的檢查過每一個窗戶,每一扇門最終確認自己是出不去的,那些玻璃,是硬度極強的防彈有機玻璃,不是一根鐵管就能砸碎的。
該死,這間房等於是完全封閉的,難怪管家會帶她來這裡。
“夜小姐,洗完了嗎?”門外傳來了管家的催促聲。
“沒有!”夜晚歌不耐的回答。
“請你快一點,少爺馬上要起床了。”管家的再次冷聲提醒。
“嗯。”夜晚歌皺眉應了一聲,非常不情願的走進這個房間的浴室。
剛步進去,便被裡面的景象驚呆了。
整個浴室足足有她兩個房間那麼大,奢侈大氣的裝潢,裡面有個極大的按摩浴池,浴池裡裝滿了淡藍色的水,像個迷你的遊泳池。
浴池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個巨大的顯示屏。
可以一邊泡澡,一邊欣賞屏幕上的影像,簡直就是極盡奢華的享受。
夜晚歌步上臺階,打開按摩浴池,換了水,慢慢的整個浴室都煙霧繚繞。
她試了試水溫,正正好,這才跨了進去。
小心避開身上的傷口,夜晚歌將水撲到自己身上,塗抹上沐浴露,用水衝幹淨。
洗完澡,拿起了浴巾,輕柔地擦拭著身上的水珠。
就這樣赤果著走到衣櫃前,在一堆情趣睡衣裡面,翻找出一條相對保守的白色蕾絲裙子穿上。
系上外面的那件寬大的白色浴袍,俏麗的雙腿和鎖骨露在外面,鎖骨下方是飽滿的胸被浴袍擋住了。
咬牙忍了忍,夜晚歌還是走出浴室。
“夜小姐,您洗好了嗎?”外面管家的聲音似乎是很著急。
夜晚歌拉開門,臉色清冷:“我好了!”
“你終於洗好了,少爺都起來了,你趕快跟我去廚房,端早餐給少爺房間送去!”管家急忙道。
夜晚歌跟著管家,到廚房裡端起帝御威的早餐,還有他指定的咖啡,上樓送過去。
一打開門,果然的,帝御威的臉色非常的不好,薄一豔正在給他挑衣服,但他的表情很冷。
看見她進來,帝御威冷冷地說:“出去!”
夜晚歌一怔,心中松一口氣,不用她伺候更好,正想轉身要出去。
“誰讓你出去?”
夜晚歌又是一怔,不是趕她,那趕誰?
視線落在後面的薄一豔身上,薄一豔得意地笑:“你還不趕快出去,我會侍候威,根本不必你。”
☆、26 要她留下來?
帝御威的目光冷冷的落在薄一豔的身上,臉色陰暗,身上仿佛流淌著致命的陰寒氣息。
“出去!”他聲音低沉而不容置疑。
這一次,很明顯是對薄一豔說的。
薄一豔渾身一震,臉上劃過一抹難堪,不服氣的指著夜晚歌:“威,該出去的人是她!我才是你的未婚妻,為什麼要趕我出去,留下她?”
“她是我叫來伺候的,你有意見?”帝御威有些不悅的單挑著劍眉,眉宇間凝上一絲駭人的氣息。
“她隻是一個囚犯,憑什麼留下來伺候?”薄一豔咬著牙,一字一字的問道,眼神燃燒著火焰,瞪視著夜晚歌。
“你最好認清一點,我的事情任何人都沒資格過問。”帝御威緩緩的說,聲音輕駭卻有著讓人顫慄的威脅,一雙冰眸揚出一絲冷諷。
“為什麼?難道我也沒有資格?”薄一豔狠狠的攥緊拳頭,曼妙的身子由於怒火而顫抖著。
“你的問題未免有些太多了。”帝御威看似悠闲地單挑著劍眉,唇畔卻勾起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沈然冷意。
“……”薄一豔咬著牙,手指緊緊的攥我在一起,一雙美眸憤恨的瞪著夜晚歌。
都是這個女人,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帝御威不會這樣對她。
可是,她也清楚,這個時候的帝御威就是一頭不能惹的狼,她不能繼續挑釁他。
薄一豔努力咽下心中的那抹不甘:“我在下面等你。”
轉身,在經過夜晚歌身邊的時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夜晚歌一直面無表情的,望著正前方的整面牆偌大的落地窗。
直到帝御威的嗓音響起,她才回過神來。
“還不快過來幫我更衣。”帝御威站在床沿處,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睇著她。
夜晚歌轉眸,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衣櫃前。
滿櫃的衣服,清一色的英倫風格襯衫,出自同一個牌子,衣服根本就不用挑,無非搭配一下領帶就行了。
真不明白這樣簡單的事情,他為什麼還要人伺候?是存心羞辱她吧,一定是這樣。
盡管如此,夜晚歌還是將衣服拿出來,幫著他穿上。
現在她是他的囚犯,激怒他,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何況帝御威換衣服應該是要出門,她又聯系上單飛了,這似乎是逃離的一個好機會。
夜晚歌出神的想著,手指觸到他結實滑膩的皮膚時,她的手指一抖。
帝御威嘲諷:“你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