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御威緊抿著薄唇,異常冰寒的語氣中充滿著令人望而卻步的生駭。
他隨後就追了上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你胡鬧什麼?”
“我沒有胡鬧,要去問問她,為什麼要勾引我的男人?”薄一豔壓抑不住心頭的氣憤,狠狠的攥緊拳頭。
帝御威沉了下眸子,英俊立體的五官,充斥著淡淡的戾氣:“別無理取鬧了,她隻是個囚犯,我將她關押在這裡,隻是為了懲罰她。”
薄一豔一愣,抬起頭來:“囚犯?你是說,她隻是個囚犯?”
“你覺得她是什麼?”帝御威看似悠闲地單挑著劍眉,唇畔卻勾起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沈然冷意。
“……”薄一豔咬著牙,琢磨他這句話裡的可信度。
帝御威松開了手,眼神變得高深莫測:“假如你喜歡和一個囚犯理論,不怕有*份,我不會阻攔你。”
此話一出,薄一豔馬上停下了腳步,尷尬地回過頭,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她輕輕地依偎在了帝御威的懷中。
“為什麼你不早點說,我差點鬧出了笑話,我怎麼會和囚犯理論……我可是名門望族的千金小姐。”
她父親可是道上最大的軍火商人,當初帝御威答應會跟她聯姻,也是看中這一點。
“知道就好!”
帝御威皺了一下眉頭,推開了她,向樓上走去,當他推開臥室的門時,發現薄一豔還羞澀地跟在他的身後。
“你怎麼還跟著我?”
“威,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難道你都不想我嗎?今晚,讓我留在你的房間裡,好不好?”薄一豔故意將身子前傾,讓他看到她絕好的身材,眼神帶著挑逗的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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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個非常性感漂亮的女人,一身豔紅色的短裙,將玲瓏有致的身材襯託的凹凸有致,黑色的絲襪更讓那修長的雙腿極具誘惑力,長發盤起挽在後面,因此也將她的美麗襯託的更加立體。
帝御威卻興趣缺缺,絲毫沒有被她誘惑到,淡淡的回絕:“我累了,你先回房去休息。”
“那我陪你一起休息?”薄一豔眼神痴迷的在他身上遊走,說完就主動寬衣解帶,脫去自己的衣裙。
帝御威阻止了她的動作:“我累了,不想做,你明白我的意思?”
這麼直白的拒絕,仍誰都聽得出來。
薄一豔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得出來帝御威對她沒有那方面的興致。
頓時就不高興了,心有不甘的質問:“你做什麼那麼累了?是不是和那個女人做……”
“你覺得我會跟一個囚犯做什麼?”帝御威臉色陰沉,眉宇間凝上一絲駭人的氣息。
薄一豔意識到自己一時口無遮擋,惹得他不高興了,連忙軟著嗓音道歉:“威,你別生氣嘛,我隻是太在乎你了!人家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你了,想你了嘛!所以才會胡思亂想……”
邊說著邊親昵的挽上帝御威的胳膊,順勢進入他的房間。
兩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薄一豔小鳥依人地趴在帝御威的胸口,靜靜地聽他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
跳的那麼有力,那麼有節奏,她的腦海裡升起強烈的佔有欲,從今往後,他的心跳隻能她一個人聽,而他的胸膛也隻能供她棲息,容不下別的女人。
“你在想什麼?”薄一豔抬頭看去,帝御威那張俊美如神抵的臉沒有任何表情,深邃的眼眸正盯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什麼。”
帝御威敷衍地回答,依舊想著自己的心事。
不知道這時候夜晚歌在幹什麼?她是不是已經睡下了?她的傷口還疼不疼?
自嘲的笑了笑,她的傷口疼不疼關他什麼事?那個女人,哼……
他遲早要徵服她。
薄一豔看到帝御威突然嘴角略有笑意,好奇地問道:“有什麼好笑的事嗎,可不可以說給我也聽聽?”
“沒什麼,隻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帝御威從沙發站起來,順手也拉起薄一心,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房去休息。”
“不要嘛,我還想再待一會!”薄一豔朝他撒嬌,踮起腳尖,在帝御威的俊臉上印下一記香吻。
☆、22 今晚她一定要得到他
一吻還不夠,她又親了一下,帝御威現在是她的未婚夫,她愛怎麼親就怎麼親,不用客氣,再說他這段時間一直冷落她,也該好好的補償她一下了。
這麼一想,薄一豔的熱情便一發不可收拾,纖細的手臂環上帝御威的肩,勾著他的脖子將芬芳的紅唇送到他的面前,微微的開啟,等待他的採擷。
“威,難道你都不想我嗎?”她深情又委屈的問。
帝御威沒有回答,目光也隻是淡漠的掃過她嬌豔的臉龐,冷冽孤傲的眸子頓時變得深沉無比。
薄一豔是他的未婚妻,按道理他是應該想她的。
可是這段時間,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夜晚歌那個女人,一心隻想將她抓回來,要不是薄一豔今天突然過來找他,他幾乎都忘記了有她這麼一號人物存在。
“你就這麼想要?”帝御威英俊臉部線條上一絲波動都沒有,甚至在那雙深邃如同幽潭一樣的黑眸裡看不到一點的觸動,有的隻是鸷猛危險的氣息。
“想,我發了瘋的想要你!”薄一豔顧不得羞澀,眸含春水眉含嬌,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脫光了,躺在地上!”帝御威低沉如寒潭的聲音淡淡的命令,眸子裡不期然的閃過一絲嘲諷。
“啊?”薄一豔愣住了,臉瞬間慘白失色。
帝御威居然讓她躺地上?
她是他的未婚妻啊,難道都沒有資格爬上他的床?
據傳帝御威有個禁忌,就是從來不讓任何一個女人睡他的床上,也從來不在床上碰任何女人,但凡不怕死,想要挑戰他的,下場哪怕不死,也悽慘得生不如死。
他的那張床,僅僅隻是留給埋藏在他內心深處唯一的一個女人的而已。
“不願意?”帝御威挑眉,幽沉的眸底劃過一抹不屑,陰沉著俊臉,絲毫沒有溫度的聲音揚起:“不願意就滾!”
“不不不,我願意!”薄一豔連忙點頭,生怕帝御威會反悔似的,她當著他的面快速的脫掉自己全部的衣裙,一絲不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雖然此時有種很受屈辱的感覺,但隻要能做帝御威的女人,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心甘情願的讓她躺他的床上。
“吻我,不許吻唇!”帝御威陰冷的聲音,不耐煩的命令。
他發現這個女人就算脫光了在他面前,他也一點感覺也沒有。
薄一豔眼裡閃過狂喜,僅僅是看著他那斜飛的劍眉,銳利深邃的黑眸,再加上這副挺拔強健的體魄,光是這樣,就足以令她無法呼吸。
“嗯,威!”她低低地發出申呤,熱切的吻上他,一雙手在帝御威的身上胡亂的摸索,脫下了他的西裝,解開襯衫的鈕扣,當手探到他的結實的胸肌時,心髒都險些停止了跳動。
帝御威閉上了眼睛,將眼前的人與腦海中的女人重合在一起,告訴自己,她就是他想要的,可是身體像在休眠期狀態中一般,沒有絲毫的反應,連熱度也不曾上升。
不行!
他沒有感覺!
薄一豔也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她挑逗了半天,他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頓時猶如一瓢冷水潑在她的心頭。
“你怎麼了?”
“沒什麼?”帝御威推開她,坐了起來,拉上了襯衫:“今天就算了。”
身體內的本能欲YU望已經被點燃,所有的美夢也將得以實現,可是卻因為他一句拒絕的話,再一次被打回原型。
薄一豔很失落,她眼神悽哀的望著帝御威,幽幽的問:“為什麼?”
“今天我沒有興致,改天吧!”帝御威起身,桀骜的薄唇不著痕跡地擴開一道毫無感情的弧度,敷衍的回答。
薄一豔手指驟然握緊,眼睛積蓄著不服。
不甘心就此放棄,今晚她一定要得到他!
再次撲到帝御威的身上,軟軟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她臉頰羞紅:“威,今晚讓我睡在你房間,好不好?”
“好,你睡這裡,我出去,我讓給你!”
帝御威雕刻的臉上幾乎找不到任何表情,就這樣推開她,轉身大步地走向了另一個房間,打門後,砰地一聲關上了。
“威……”薄一豔氣惱地跺了一下腳,難道他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嗎?她不是僅僅想睡他的房間而已……為什麼他總是故意逃避她?就是不願意給她?
難道是因為那個女人?
一定是的,自從他在古堡裡關押了那個女人,許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以前她聯系他他還能勉強應付一下,即使他身邊有其他的女伴,現在竟是連電話也沒有了,可見他對自己的忽略!
肯定是有別的狐狸精,迷惑了她的男人,要不然威怎麼會對她的挑逗無動於衷?!
不行,薄一豔的雙目微眯了起來,她要去看看那個女人,那個所謂的囚犯,是不是真的和帝御威說的那樣她隻是個囚犯!
*
決定了之後,薄一豔毫不猶豫的抬腳下了樓,出了古堡別墅,向那片簡陋的下人房走去。
關押夜晚歌的小房間並沒有跟其他佣人安排在一起,為了防止她逃跑,帝御威特別派了人看守。
一般人不允許隨便進去,她沒有事當然也不能隨便出來,等於是囚禁的狀態。
睡在夜晚歌房門口的看守,聽見腳步聲,警覺地爬了起來,當發現是薄一豔時,立馬站了起來。
“薄小姐……”
“開門!”薄一豔氣勢洶洶的命令。
“薄小姐,這……”看守有些猶豫。
“怎麼,我身為你們少爺的未婚妻,叫你開個門也這麼為難嗎?”薄一豔陰沉著臉質問。
“不是的,薄小姐您別誤會。”看守哪裡敢得罪這位大小姐,連忙賠上笑臉:“我隻是一個看門的,沒有鑰匙。”
“那誰有鑰匙?”薄一豔高傲的問。
“少爺……”看守想了想:“管家,還有給她送飯的布頓也有!”
薄一豔眼珠子轉了轉,厲聲吩咐:“叫布頓拿鑰匙過來開門!”
她是瞞著帝御威過來的,自然不能驚動他,而艾利管家向來聽從帝御威的命令,肯定也要請示帝御威之後才會拿鑰匙給她開門,她不如直接命令布頓開門,先斬後奏再說。
☆、23 不把她放在眼裡
“是,薄小姐!”看守立即就過去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