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這次的表現的確優秀,這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她自己是可以自保,他感覺到了一絲喜悅。
如果這次她被對方抓走,後果不堪設想!
“嗯,值得表揚。”他寵溺地說罷,又問她:“餓不餓?我讓人給你煲了湯。”
“清淡的?”她問。
“嗯!”他知道她這麼長時間沒進食,腸胃肯定不適不好消化的食物。
自從上次在山洞回來後,她的腸胃就有些不好,畢竟餓了那麼久,又吃了不幹淨的東西,避免不了傷到胃,經過他精心的調理,讓她一日三餐都正常,晚上不許熬夜,再加上適當的鍛煉,總算給她調理好了。
然而這一次,又毀於一旦了。
胃也怕身體虛弱,身體一虛就脾虛,然後胃又會消化不好,身體的營養跟不上,慢慢免疫力就下降了。
晏寒厲是有些氣急敗壞的,可是不能在她面前表現出來。
他出去親手端飯,唐乙趁機溜進來說:“小姐,您可不知道姑爺昨天多煎熬,看您總也不醒,廁所也不上一個,怕您是昏迷,但又不敢叫醒您,怕您休息不好,他著急的隻能在外面走來走去,佣人們被這恐怖的氣場嚇得都不敢靠近,真是可怕極了。”
唐黛的唇角雖然是微揚著的,可內心卻是擔憂著的。晏寒厲把她看得太重了,重得仿佛她有一點小意外,他就無法承受一般,這樣遲早會把他的心給壓垮的。
如果能有一個孩子,適當地分散他的注意力,相信他整個人會輕松一些。可是現在這個想法並不現實,她恨自己當初怎麼沒學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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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吧,棕子節快樂,算福利了,吼吼
☆、第三百三十章 她被催眠了
這件事,並沒有給霍成梵的商場帶來什麼影響,人們根本就不知道,有那麼一伙恐怖的人衝進商場,或許一個失控,就有可能發生大肆屠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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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慶幸,這些人隻是衝著唐黛來的,並不想節外生枝搞大屠殺。
唐黛被晏寒厲勒令在家休息一天,不許工作、不許做一切費腦力體力的事情,當然他也會體貼她的無聊,特意在家陪她。
此時,肯坐在奢華的單人真皮沙發上,如雕塑般精致的手隨意地搭放在雪白的獸毛之上,他的右腿翹在左腿之上,不顯一點紈绔,反而更加邪美、貴氣逼人的厲害。
德尼一臉後怕地說:“你可真是嚇死我了,你要是被那西蒙給傷了,我怎麼向家族裡交待?雖然是你非得來找我的,但隻要你出了事,家族肯定把責任都放在我身上,到時候我真是要倒霉死的。”
肯卻仿佛沒聽到他的話一般,臉上帶著深思的表情,並不應聲。
德尼奇怪地看看他,問:“喂,不會吧,嚇傻了?”
肯看向德尼,問他:“你說家族總給我安排那麼多的女人,是她們願意的嗎?”
這話是轉的太突兀了,德尼怔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問他:“怎麼?家族又給你送女人了?這次是哪國的貴族?”
“回答我的話。”肯不滿地說。
德尼笑著晃了晃腳,他看了看自己锃亮的皮鞋,說道:“那是自然的了,你的身份,不知多少女人想和你攀上關系呢,哪怕成不了公爵夫人,一夜風流也是人人爭破頭的。”
“如果有人不願意呢?”肯又問他。
“不願意?怎麼會?”德尼不信地笑笑。
“非但不願意,他見了你還躲,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肯繼續追問道。
“那……要麼是她有了心愛的男人。這女人啊!也不是所有都那麼現實,有些女人如果愛上一個男人,就專一的很,他們是不會背叛自己男人的,哪怕追求她的男人再優秀。”
他晃著頭感嘆完,又說:“要是這種情況也不是的話,那就是欲擒故縱了,無外乎就這兩種情況。”
等說完了,他才“诶”了一聲,問道:“哪個女人對你不愛搭理?”
肯沒理他,隻是轉動著手上巨大的祖母綠戒指說道:“你的話是不是太多了一些?”
德尼的唇角抽了抽,不滿地說道:“喂,你不是吧,有這麼過河拆橋的嗎?”
“對了,唐黛那邊怎麼樣了?醒了沒有?”肯仿佛剛剛想起來似的問他。
“當然,否則唐禎早就瘋了,還能去公司上班?”德尼晃著腿笑了笑,隨即那精致的臉就變了色,問他:“你說的人不會是唐黛吧!”
“開什麼玩笑?”肯嗤笑。
德尼松了口氣說道:“幸好不是她,否則你就麻煩了。”
肯挑了挑眉,仿佛很是不屑唐黛這個人,問他:“為什麼?”
“這唐黛啊,和別的女人真是不一樣,你的身份、能力,一切令男人覺得驕傲、有籌碼的東西,在她面前是一點用都沒有。之前唐家給她挑的霍二,她愣是連唐家的身份都不要了,都得和謝家少爺在一起,那謝家比起唐家遠遠不算什麼,當時蘇家都比謝家強多了。”
他似乎有很深的感慨,又說道:“現在,你看多少優質男人圍著她轉悠,她沒有一個動心的。”
他說的過癮,可肯似乎早就不屑於聽了,也就勉強剛等他說完,似乎隻是為了禮貌似的,便轉言問他:“你見過遠古時期的女神嗎?”
“啊?”德尼的嘴巴張得老大,對於這位祖宗突然轉移這種腦洞大開的話題,他沒能控制住自己,做出如此愚蠢的表情。
隨即,德尼“嗤”地笑了,說道:“不是,你今兒是特意涮我玩兒呢是嗎?”
肯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注意德尼揶揄的表情,喃喃地自語,“我見過!”
德尼:“……”
這貨是瘋了吧!
肯的思緒仍舊沒有回來,他已經不喜歡有人在這裡聒噪,他擺擺手,像揮退他的下人一般,揮退德尼。
別看肯是他的表哥,可德尼在這位表哥面前一點都不敢造次,現在肯明顯在想事情,又讓他退下,他一點都不敢打擾,否則肯發起脾氣來,可是非常嚇人的。
德尼聽話地輕步離開了,佣人們更是不敢在房間裡呆一步,都守在門口等待召喚。
肯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低語嘟嚷,“可惜沒錄下來,多美啊!”
他靠在沙發上,閉起眼,想要將那一幕印在腦中,他仿佛看到在古老的神殿中,昏暗的燈火下,她穿著白色的長裙,吟唱著那神秘的咒語,一切都那麼讓人心緒激奮,永遠不能平靜……
唐黛恢復自由之後,先去找的,就是宋玉山,她要和對方交流一下,那天她用古法催眠的事情。
宋玉山聽她講述完之後,十分地激動,他說道:“這是一個突破,其實催眠並沒有什麼特定的咒語,你那聽不懂的語言隻是為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勾起對方的敬畏心裡,一旦有機可乘,就能達到目標。”
唐黛說道:“的確,我現在對我的方向是越來越有信心了,我覺得找到宋沐的記憶,應該不是難事。”
“是啊!我就知道我委託你是沒錯的,這樣我也能給孩子一個交待,這完全是因為我的失誤,唉!”宋玉山搖頭說道。
看起來,他是真的想讓宋沐恢復記憶,應該與案子無關。
宋沐走了進來,兩人不約而同轉移了話題。
唐黛是為了專門說古法催眠的事,所以提早到的,畢竟有關於西蒙的事情,還是不太方便讓宋沐知道。
宋沐一看到唐黛便笑道:“這麼早就來了?對了,你在剛好,我爸這個星期日過生日,你也一起來熱鬧熱鬧吧!”
唐黛想都沒想便同意了,她說道:“好啊!”
她也想見見第一個催眠了宋沐的男人。
西蒙這次的驚魂事件,雖然唐黛沒被晏寒厲限制活動,她身邊的人卻明顯增多了。以前隻有唐乙和高坤在明面跟著唐黛,現在不但這兩個人在,還多了四個陌生模樣的黑衣男人。
對此唐黛並未反對,她知道這回把晏寒厲嚇得夠嗆,他能讓她還出去參加活動就不錯了。
這一個星期,過的很平靜,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肯也是消失無蹤,沒有來騷擾她,讓唐黛十分滿意。
紀銘臣與晏寒厲的動作越發地大了,導致最近的刑事案件低得不能再低,好評一片。
到了周日,唐黛帶著禮物到了宋沐的家。
她送的是一方砚臺,雖然宋沐的養父宋玉蒼已經從商,但以前他和宋玉山一樣,是學者,所以骨子裡應當是喜歡這些東西的。
一到了他家,唐黛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因為所有的布置都是古香古色,一看就是書香門弟的家庭。
宋沐今天打扮得非常精神,他穿了件價值不菲的黑色西裝,打著金色的領帶,整個人看起來神採奕奕。
唐黛覺得他比以前帥多了,少了些斯文腼腆,多了些自信。
“唐黛,真謝謝你能來!”宋沐非常高興,雖然他和唐黛認識這麼久了,他一直認為唐黛是看在他叔叔的面子才和他那麼平易近人的。
現在唐黛是衝著他來參加宴會,他認為她是真心把他當成朋友了。他內心裡對階層等級還是非常信從的。
“你請我了,我當然要來捧場嘍,伯父呢?我把禮物給他。”唐黛微笑著說。
她今天穿了件得體的淺金粉色收腰長裙,款式簡潔大方,配戴了一套白底冰種翡翠項鏈,低調不失端莊。
她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讓人看了心生暖意,宋沐覺得她當之無愧是女神,氣質家教一流。
鄭子矜雖然也很好,但比不過唐黛,不過他是知足的,他這樣普通的身份,自然要配個普通女人了。能有鄭子矜這樣的女孩當他女朋友,他已經覺得非常榮幸了。
宋沐帶著唐黛到了自己的父親面前,說道:“爸,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是唐黛,我和您說過的。”
“伯父,生日快樂!”唐黛說著,將手裡的禮物遞了出去。
宋玉蒼長得和宋玉山有些相像,大概是長子的原因,宋玉蒼顯得嚴肅了很多,看起來比宋玉山還要威嚴。
不過此刻,他卻露出溫和的笑,說道:“不陌生,一點都不陌生,玉山總在我耳邊叨叨,說你是他最得意的學生,我見了也會非常喜歡的。”
唐黛露出得體的笑,眼眸微彎,清淺如月,“聽說伯父以前也學過催眠?”
“呵呵,是啊,很可惜我沒禁住誘惑,沒學多少就去經商了,我不像你老師那樣,是真的喜歡催眠。”宋玉蒼感嘆道。
宋玉山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是不是欺負我學生了?”
宋玉蒼忙說道:“我哪裡敢?你天天那麼寶貝的學生,我要是敢欺負,你不得和我拼命?”
他看向唐黛說道:“非常感謝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宴,希望今天你能夠玩好!”
“一定的!”唐黛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