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絲毫不覺得,“怎麼會?我們的夫妻生活一向很和諧”
許涼捂臉:“葉先生,請你不要老是用下半身考慮問題”
葉先生用看傻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妻子,“你見過誰的腦袋是長在褲襠裡的?”
許涼虛弱地衝他豎起大拇指,“你贏了”
葉輕蘊揚起嘴角,“我知道你會為我感到驕傲”
事實證明,跟葉先生鬥的下場就是,輸在床上。
許涼第二天早上扶著快被折斷的老腰,慢吞吞從床上爬起來,頸上剛要消下去的吻痕,又卷土重來。
由於昨晚被他折得太厲害,許涼的兩條腿又酸又痛,跟跑了馬拉松一樣。
她下樓一看,葉輕蘊已經神清氣爽地看著手機,見她下來,很紳士地衝她打招呼:“早,起來了?”
許涼:“衣冠禽獸!”
然後她便看見從廚房端著早餐出來的嚴姨愣在當場。
她窘得兩頰緋紅,木偶似的挪著雙腿。
此時葉輕蘊將屏幕暗黑,放到一邊,到樓梯口去接她。
“感覺如何?”,葉輕蘊問她。
許涼瞪他一眼:“恨不得沒有感覺”
葉輕蘊曲身將她抱起來,放到沙發上,笑道:“以後我盡量克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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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保證有用嗎?”
“男人一上床哪還記得有什麼保證”,他很無辜地說。
許涼呼出一口濁氣,“我還是喜歡你小時候那麼幹淨的樣子”
他很殘酷地破碎著自己在葉太太心目中的無害形象,“事實上,我十五歲的時候就想撲倒你了”
許涼倒吸一口冷氣,“你十五歲的時候,我才十二”
“所以我們的第一次才會推遲那麼多年”
許涼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在他眼裡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很輕易地取悅了他。忽然覺得,自從上次把事情說開之後,他在自己面前的樣子,更為放松。
他們毫無隔閡地相處,沒有心結,沒有隱瞞,沒有秘密。她的原諒,換來的是葉輕蘊將一個毫無保留的自己奉獻給她。
他的無賴,他的毒舌,他的孩子氣,別人難以察覺的另一面,都隻屬於她一個人。
可每次被他氣得吐血,許涼就會想:天哪,真的隻有她一個人見識過葉先生真實的一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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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今天寫寫九哥他們,換換心情
☆、250.偶遇禽獸
許涼最近忙得不可開交,因為慈善拍賣會的事,算是婆婆聶緹對她的一次試煉。
第一是拍賣的數額不能少了,這就是因為你組織不力,宣傳不到位的結果;第二是拍賣會要邀請哪些人,同葉家的關系如何,晚宴的時候要怎樣安排她的席位,都在許涼的考慮範圍之內。
雖然不用她親力親為,但很多事都等著她拿主意。葉輕蘊瞧她越來越忙,這幾天便十分有人性地放過她,每天回家也不鬧了。
但即便如此,許涼也恨不得化身為八臂哪吒。邀請賓客的帖子已經發下去,老太太因為許涼第一次組織宴會的緣故,也特意說到時要過去替許涼壯膽。
許涼當然喜不自勝,畢竟老太太在上流圈子裡德高望重,她老人家一出馬,不用多加幹預什麼,隻立在那兒,便事半功倍。
老太太其實還有另一個念頭,就是自己一出現,阿涼同葉家的關系便漸漸明朗。她以前少有交際,趁機把她推出去,取的便是這麼個場合。
盛霜挺著個大肚子,口口聲聲鬧著說也要去,邢二攔不住,都快急瘋了。後來還是許涼費了一打口舌,才把盛霜的這股心思給壓下去。
現在想來,那丫頭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後當了人家媳婦兒,少不得要出去應酬交際,那時候請她去,她估計還不樂意呢!
這天蘇如梅一大早就給許涼打電話,說拍賣會那天的禮服從歐洲運回來了,讓許涼過去試一試。
許涼接到電話的時候,身旁的男人還在纏她,鎖住她的身體,不許她接。
好不容易逃脫他的魔抓,許涼說自己立刻就去。
掛斷電話,一轉身便看見葉輕蘊側身臥在床上,手撐著側臉,一臉不滿地等著她。
“說好今天你的時間都由我支配”,葉輕蘊開始鬧脾氣了。
許涼不敢坐到床邊去,離他三丈遠,無奈說:“我怎麼知道今天有突發事件,基金會的人已經等著了,我也不好遲到”
葉輕蘊嘀咕道:“你這個理事,倒比我還忙了”,越想他越覺得氣不過,“你自己說說,最近都冷落我幾時了”
那委屈的表情,被她打入冷宮似的。
許涼咬了咬下唇,走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我也想陪你啊,可媽媽把這一攤子交給我,我不可能不管吧?你放心,我人去工作,但心留在家裡跟你纏纏綿綿到天涯”
葉輕蘊堅決地說“不”,“你的人也得跟我纏綿到底”
他又開始發情,許涼臉上訕訕,怎麼堂堂一個不怒自威的總裁,到了自己面前就是個討糖吃的孩子?
看來今天不做出點兒奉獻,他是不肯放過自己了。許涼想著,自己反正是做慈善的,也對欲求不滿的葉先生獻一回愛心。
便在他旁邊躺了下來,閉著眼睛,紅著臉道:“那,我給你十分鍾”
葉輕蘊怒了:“葉太太,請問哪一次在床上,我不是讓你從白天哭到後半夜的?”
他越說越不正經,許涼睜開眼睛瞪他:“既然你嫌棄,我收回剛才的決定”,說著就要起身。
葉輕蘊按住她的肩膀,將她釘在床上。有肉湯總比天天吃素強,總歸要補充補充營養。他磨了磨牙,把許涼從頭到腳啃了一遍。
可事實上,這肉湯越喝越想吃肉,聽她在自己身下嬌喘,葉輕蘊都快爆掉了。
知道她就快遲到,怕她生氣,也不敢真耽誤許涼,他隻好俊臉潮紅地從許涼翻身下來,一臉鬱悶地去了洗手間。
許涼敲了敲洗手間的磨砂玻璃門,對裡面的人說:“九哥,我走嘍”
好一會兒,裡面傳來一陣悶哼低喘的聲音,葉輕蘊嗓音沙啞地說:“嗯,早點兒回來”
許涼這才猛然想起,剛剛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肯定痕跡一大把。她可是過去試禮服的!
想到這兒,她氣急敗壞地推開門,男人高大有力的身材,便透過隱隱約約的霧氣,映入眼簾。
最重要的是,他什麼都沒穿。
許涼耳紅心跳,趕緊背過身去,惱羞成怒地說:“你怎麼不穿衣服?”
葉輕蘊聲音懶懶地說:“誰家洗澡還穿衣服”
她這才想起自己開門的目的,怒意蓬勃地說:“我今天要去試裝,被你弄得全身都是……要怎麼去啊?”
葉輕蘊嘴角一挑,笑得邪佞,“那不正好,讓其他人瞧瞧,葉先生愛他太太愛得恨不得吃了她”
許涼羞得直跺腳,但沒時間再同他算賬,關上浴室的門便往外走。
上了車,一路到了一個白牆碧瓦的院落,基金會的人已經在那兒等著她。許涼一同她們匯合,蘇如梅便說:“今天找的形象設計師的工作室就在這裡,衣服已經拿過來了,設計好妝容,今天的行程就算到此結束”
許涼聽她這麼一講,心裡也松了口氣,扯了扯自己欲蓋彌彰的高領衣服,這才邁步往裡面走。
一進入那條幽深的巷子,便如置身在一位隱士的避身之所。進去之後,視野逐漸開闊,裡面有一個花園,正是春天,萬紫千紅地點綴著。
設計師是一位頭發有些長,留著小胡須的男人。他站在門口迎客,身著亞麻色的襯衫,看起來同這地方十分和諧。
蘇如梅兩相介紹了,許涼向對方伸出手,設計師很紳士地握了一下她的手指。
一群人進了宅子裡面,禮群已經掛在房間裡。進門便閃耀在眾人眼前。
禮群的主色是黑色,裙擺很長,微帶荷葉邊的設計。上面綴著上前顆的細鑽,乍一看,就像星辰掛在夜幕之中。
它實在太美了,能滿足所有女人對美的追求。一時間,滿屋子都是贊嘆聲。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衣服上,許涼卻用餘光瞟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看見身上的吻痕消了一些,便徐徐松了口氣。
接下來先是試衣服,許涼一走出試衣間,便讓人挪不開目光了。
黑色將她的皮膚襯得瑩白如玉,她一走動,曳地的裙擺便跟著掃過,上面的細鑽跟著閃爍出一條璀璨的銀河來。
許涼站在明亮的燈光下,嘴角一抹淡笑,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了。
隻是她本人不太喜歡禮群露背的設計,好看倒是好看,大片如雪的肌膚,以及幹淨性感的蝴蝶骨,都美得讓人窒息。
可他們家葉先生見了,肯定不會同意。
許涼便問:“運來的禮服隻有這麼一套嗎?”
蘇如梅說不是:“還有其他的,但這件最顯氣質,於是便先運回來了”
許涼點了點頭,“這禮服的確好看,隻是露背的設計我不大喜歡,還是另選一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