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本章共3668字, 更新于: 2024-12-10 17:57:34

  回家之後,葉輕蘊給了許涼一支新手機,跟她說卡已經補辦好了。


  許涼接過去,順手放進包裡。


  沒一會兒手機就響了,吳敏川在電話那頭激動又興奮地跟許涼說:“你知道嗎,周導已經定下裴當他的男主角了!”


  “真的?”,許涼十分驚喜,整個人都喜氣洋洋,惹得葉輕蘊抬頭看了她一眼。


  她怕打擾到他,便從書房裡出去,接著問吳敏川道:“怎麼這麼突然?之前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吳敏川對裴意初的演藝事業比自己的人生大事還上心。這時候那股興奮勁頭還沒過,興衝衝地對許涼說:“那次在裴意初家裡,曾湘泉將裴引為知己。說起來星子也功不可沒,就因為他廚藝好,戴喬和曾湘泉現在經常組隊到裴家蹭飯。這事兒,曾湘泉在裴面前打過包票,說他就是撒嬌耍賴也要將他自己心中的最佳男主角放到熒幕上去”


  許涼沉吟一會兒問道:“周導沒有再堅持用戴喬嗎?”


  吳敏川跟她解釋道“這事兒周導也慎重考慮過一段時間,雖然有曾湘泉的加持,但周繼疏仍在兩個人之間搖擺不定。這次能一錘定音,也有戴喬在其中說和的功勞。”


  許涼心裡訝異:“戴喬真的在周導面前說要退出?”


  “可周導的助理卻說是戴喬舉薦了裴”,吳敏川在許涼的疑問中,頭腦漸漸冷靜下來。


  退出和舉薦是兩碼事。前者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不能參演,戴喬和裴意初兩人入選的可能性最大,一個退出,那麼機會自然移到另一個的頭上。


  後者不僅僅是退出。即使戴喬走了,裴意初成為熱門,但並不意味著萬無一失。戴喬站在競爭對手的角度,幫裴意初說話,相當於給裴意初上了一道保險:連對手都認可的藝人,那一定趨於完美。


  退出了便是戴喬自己的原因;但舉薦就是他心懷寬廣,有大將之風,對得起他威尼斯影帝的稱號。等周導拍下一部戲的時候,那麼男主角的機會大半歸到戴喬的名下了。


  許涼也不得不嘆一句,戴喬如果等得起,那這步棋真是走得高妙。以前周導看中的是他的演技,現在加上品性,那麼在導演的心裡,戴喬這人的名字會發很久的光。


  並且這一次,裴意初這邊欠了他這樣一個大人情,隻要裴意初幫得上忙,就會供他驅使。


  不是許涼多心,不相信娛樂圈有活雷鋒。隻因身在這個圈子,即使有葉輕蘊為她在前擋著,但聽說的糟汙事兒的確不少。兄弟坭牆,姐妹成仇的例子更多不勝數。更何況戴喬這種在演藝界摸爬滾打多年,成功封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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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隻願戴喬是個好人。


  正在出神,葉輕蘊忽然從背後抱住許涼,她驚了一下,又慢慢安定下來。


  葉輕蘊垂首去吻她的耳朵,呼吸噴在她耳朵上,痒得她往一邊躲。


  她使勁掙了掙,但不是他的對手。自打許涼被葉輕蘊從夜宮裡接出來,她就對他的親近敏感得厲害,他稍稍離得近一些,便會有口幹舌燥的反應,接著眼睛不老實了,最後導致身體也不老實了。


  總想湊近一些,聞到他的氣味,或者嘴唇貼上去與他接吻。他不在眼前的時候,許涼甚至會不禁想到他脫光了衣服,肌肉線條繃緊的性感模樣。


  她都要懷疑葉輕蘊是不是對自己下過毒了。


  心裡不軌的結果就是她要拼命地假裝正經,比如現在,她就抵死不從。


  葉輕蘊見她狠狠地躲著自己,心裡直惱,十分不客氣地將她抵在牆上一番熱吻。他本來還擔心她會生氣,誰知道她比自己還沉迷其中。


  正要細想,她卻突然咬了一下他的舌尖。葉輕蘊痛得“嘶”一聲地喘氣,痛感激活了他的暴虐因子,於是力氣加倍地吻回去。


  許涼吻得十分投入,最後驚醒她的,是葉輕蘊皮帶“嗒”的一聲落在地板上清脆的聲響。


  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外套早已不翼而飛,裡面的那件白色毛衣被撩起來一半。許涼的手臂勾在葉輕蘊的脖子上,兩條腿夾著他的腰被他重重地抵在牆上。


  她不知道為何神不知鬼不覺兩個人已經難分難解。


  自己什麼時候對他這麼飢渴了?竟然在走廊上和他有這樣羞恥的姿勢。


  趁著他分心去解身上的衣服,許涼從他身體上滑下來,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準備往自己臥室跑。


  葉輕蘊正到了緊要關頭,怎麼肯放她走!立即追了上去。


  在兩人離了三步遠的距離,許涼停下來,忽然伸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這一巴掌明明是扇在她臉上,卻把葉輕蘊心頭那把火給扇滅了,也將他的腳步扇得停了下來。


  葉輕蘊瞪大了眼睛看她:“疙瘩,你——”


  許涼此刻心裡亂作一團,臉上故作鎮定道:“太晚了,我先睡了”,然後在他的注視下進了門,“咔噠”一聲將門反鎖。


  那天晚上葉輕蘊在許涼門口盤桓半天,好幾次想去敲門,手都伸出去了,卻半路作罷。


  許涼在房間裡也被他來來回回的腳步聲弄得心神不寧。她沒開燈,在暗處說了一句:“九哥,你明天還要去公司,早點兒睡吧”


  說完之後終於沒了聲響,就在她以為他已經離開的時候,葉輕蘊的聲音在門外低低地響起:“疙瘩,你……你是不是不想讓我碰你?你要是不想的話,我以後盡量克制”


  這一次,門外真的安靜下來了。


  許涼心裡亂作一團,她不知道自己哪裡不對勁,似乎身體裡有一個不加克制的許涼正破繭而出。看見他就有那種衝動,真是——她暗暗咬牙,在枕頭上錘了一下。


  整晚上她都沒怎麼睡著,輾轉反側,毫無睡意。


  一向賴床至上的許涼早上五點半就起床了。洗漱之後,她在客廳留了一張便箋,然後躡手躡腳地出了門。


  昨晚床上少了個人,忽然覺得心裡缺了一塊。心裡發燥,她覺得自己身體裡藏著一個如洪水猛獸般的另一個許涼。


  她等著自己的心冷下來,等著那頭獸沉入深眠。


  ------題外話------


  更新啦\(^o^)/~


☆、130.環保婚姻


  許涼在這家咖啡館裡從天蒙蒙亮坐到天明,咖啡都續了幾杯,但口袋裡的手機響起的次數更多。


  她沒有接,此刻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如果聽見葉輕蘊的聲音,她這一天都會心神不寧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樣將他和自己隔絕起來,是否就能得到真正的安寧。


  清晨上班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路燈滅了,但每個人眼睛都明亮著盯著自己的目的地。許涼覺得,這些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隻有自己心裡一片茫然。


  她起身付了錢,在收銀員找零的時候,許涼想了想,還是給葉輕蘊發了個短信,說自己今天起得早,所以提前上班去了。


  他或許沒看到自己留給他的便箋。許涼這樣想著,接著推開咖啡館的門。


  葉輕蘊手機響了一下,他趕忙拿起來看,終於收到許涼的信息,但內容和她留的便箋一模一樣。


  他抿了抿唇,將手裡的便箋揉成團,扔進垃圾桶裡。


  今早他起床了沒叫她,先下樓做了早餐。這頓飯較之以前,用了他雙倍的時間,隻想著做得可口一些。


  杯盞食物鋪了滿桌,冒著騰騰熱氣,每一道他都用了心的,所以味道聞起來還不錯。


  葉輕蘊滿心期待地上樓去敲許涼的門,她在吃上面不比他挑剔,隻要可口一些,她總會捧場。


  想象著她吃自己做的早飯時滿足的表情,他的臉上不自禁地帶著笑意。


  可笑容卻隨著一聲聲扣門的聲響淡下去,沒人來給他開門。


  起初是以為她不肯跟自己說話,可後來他擰了一下門把,沒想到門是開著的。


  進去一看,房間裡空空如也,她已經走了。


  葉輕蘊垂著手站在門口,巨大的失落使他全身上下一股無力阻止的疲憊,似乎剛才敲門的時候,將他所有的力氣都用盡了。


  他腳步沉重地下了樓,這才在門口的鞋櫃上發現她留的便箋。


  許涼的字是他教的,兩人字體相近,每次葉輕蘊見了,總覺得兩人是共通的,他們靈魂想接。現在看了,隻覺得十分刺眼。


  他的心跳像是分了一股出去,在身體裡面亂竄。這種處在變數當中的滋味很不好受,葉輕蘊習慣了將一切掌控在手裡,而許涼,成了他命理中的差池。


  這兩年來她總是這樣,一起心要遠著自己,便會不聲不響地躲開。他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現在看來,其實並沒有。


  大概是這段時間覺得她對自己好像不一樣了,所以掉以輕心,她的親近給他吃了一顆本不存在的定心丸,讓他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


  今天她再次避開他,葉輕蘊便覺得心上被人開了個黑洞,冬天的冷風呼呼地往裡灌。所以才會不停地給她打電話,這時候,哪怕聽見她說句話也是好的,也讓他安心。


  可是她沒有接電話,就像這座寬闊精致的房子,沒了她,就什麼也沒有。


  許涼這天忙壞了,明年周導的電影就要開拍,裴意初將要進組。如何借著這股東風,讓裴意初的熱度再上升一級,他們這邊都要做策劃。


  整個團隊開了一天的會,許涼嘆了口氣,按了按後脖,準備給高淼打了個電話。


  她整天都沒怎麼拿起手機看一眼,就怕葉輕蘊來電,或者來短信。現在想起他的名字,許涼都要心驚肉跳一陣。


  拿起手機,她的心跳突然快了,咚咚地一陣,像春雷。打開一看果然有他的短信,隻有早上回復自己短信的一句:知道了。


  許涼拿著手機出神,不知道自己是松口氣還是失望。愣了一會兒,她才想起自己是要給高淼打過去。


  打了第二遍高淼才接。最近高淼也忙壞了,她快結婚了,事很多,她的未婚夫在醫院走不開,所以她一個人要做兩個人的事。


  許涼真是難以想象,像高淼這樣的嬌小姐,居然受得了這種忙碌。要知道,讀高中那會兒,大冬天裡,為了不下樓去打熱水,她用冷水洗臉也認了。


  最後還是許涼看她手和臉被冷水凍得通紅,那樣子自己眼睛都受累,於是下樓幫她打了一瓶。


  那時候葉輕蘊出國了,雖然有夏清江陪她上下學,但家裡有童湘母女,她覺得抵觸。索性搬到學校去住了。


  那時候哪裡想得到,高淼如今也要為人妻了。畢竟以前開臥談會的時候,整個寢室都在為高淼擔心,這麼一個懶人,將來誰要啊?


  別人為她擔心,她睡了一覺醒了,心很寬地說:“你們真是想太多,沒人要我爸媽總不會把我趕出門吧?”,然後翻身又睡著了。


  讓人刮目相看的高淼此時氣喘籲籲,好不容易在商場的休息區找了個位置坐下,她一邊捶腿一邊跟許涼說道:“你最近又在忙什麼,簡直杳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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