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本章共3225字, 更新于: 2024-12-10 17:57:34

  不知不覺已經喝了大半的白酒,一轉頭,他聽到許涼不親密但關切地說:“別喝了,你醉了可別指望木頭能照顧你”


  vincent不再看她的眼睛,隻沉默地點點頭。


  倒是曾湘泉已經喝得隻會點頭。像他這樣的作家,不是借酒消愁就是借酒舞文弄墨。他顫巍巍地起了身,葉輕蘊怕他摔下去,招了兩個人來將他扶回房間。


  “我們送你和孩子回去吧”,葉輕蘊道,正大光明地用了“我們”二字。


  vincent搖搖頭,淡聲道:“有車送我們的,司機已經在等了”


  “希望你早日給孩子找到一個稱職的母親”,葉輕蘊誠懇道。


  vincent也不是心胸狹窄的人,當即笑了笑說:“全看緣分了”,看了一眼許涼又道,“葉先生是個有福氣的人”


  葉輕蘊笑得帶些甜蜜的苦惱:“這可不一定了”


  兩個男人對視,心照不宣地握了一下手,然後才道別說再見。


  父子兩個大手牽小手地走了,不過木頭時不時會扭過身來再看一眼許涼。


  “你們剛才在打什麼啞謎?”,許涼好奇問道。


  葉輕蘊牽著她說:“既然是謎,你自己去猜”


  “這我怎麼猜得到?”


  “猜不到就別費那個腦子,你的智商可得省著點兒用”


  許涼忽然覺得他心情變好了不少,這就意味著,自己能過個晴天。


  “接下來我們上哪兒去?”,她興致勃勃地問道。

Advertisement


  葉輕蘊像看著一盤極合口味的食物那樣看著她:“剛才我沒吃飽”


  “你還想吃什麼?”,她顯然沒有聽懂話裡的深意,開始盤算最近新開張但自己還沒來得及去光顧的餐廳。


  他臉上笑意更深:“餓了當然是回家兌現你早上許給我的承諾”


  她木著一張臉看他:“這麼早,不用……那麼急吧?”


  葉輕蘊倒一副體貼她的口氣:“現在是中午,你的承諾兌現完以後,正好累得直接睡覺”


  許涼覺得他實在太可怕了,本能反應就是要離這個危險人物遠遠的。她凝了一股氣,剛準備跑便被他一把抓住後頸上的領子,將她推進剛才吃飯的包廂內,抵在門板上。


  葉輕蘊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輕呵氣:“疙瘩,你要是再不乖,可別怪我不客氣”


  她挺了挺胸,裝作寧死不屈的樣子,但眼神卻不敢看他:“你能把我怎麼樣?!”


  葉輕蘊嗓音低沉地笑開來,許涼感覺得到他胸腔的輕微震動,幾乎和她的心跳在同一頻率:“煎炸煮烤都可以,疙瘩,到時候你喜歡躺著,還是趴著?”


  ------題外話------


  桑心,今天也隻有五千,多寫一點隻能等考試完了之後。大家稍微等一等香香,麼麼噠(づ ̄3 ̄)づ╭?~


  九哥邪惡了,但是香香還是很純潔噠,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懂不懂就不懂\(^o^)/~


☆、104.隻有你一個


  最後葉輕蘊把煎炸煮烤都對許涼用了一遍,外面夜色沉沉,她滿身是汗,連動一動手指頭得了力氣也沒有了。


  她的呼吸到現在還沒有平復,罪魁禍首還在後面密密地親吻她濡湿的脊背。許涼的皮膚上,布滿了他嘴唇的形狀。


  當他在車上時不時似笑非笑打量她的時候許涼就知道在劫難逃。她不管使出什麼招數都無濟於事,最後逼得她都快跳車了,他還是無動於衷,要把她冠在他頭上的“惡魔”名頭貫徹到底。


  葉輕蘊是將許涼欺負到大的,他連腦子都不用動動就知道什麼手段最快捷有效。他在車裡就往她的嘴唇砸上溫柔細密的親吻,這些親吻對她下了迷藥,她軟在他懷裡如同一捧溪水。


  到了家他更是不客氣,吃了餐前甜點,可以正式來個大餐。將許涼抱進自己臥室,夫妻兩個從中午到晚上都沒出來過。


  此刻許涼嗓子都啞了,看來空頭支票不能亂開,開了債主就要加倍找補回來。她淚眼迷蒙地看著窗外,覺得自己全身的零件被人拆開了又重新組裝。


  許涼攢了半天力氣才回過頭對他說:“我身上不舒服,想去洗個澡”,一出聲才知道自己嗓子啞掉了,一半有聲音,一半沒有地說完這句話。


  葉輕蘊的嘴唇在她背上停頓了一下,低低地“嗯”了一聲,還有一些未消的*味道,卻聽起來格外性感。


  他也覺得今天有些過火,一再要她不休。其實心裡有些惱自己,平時都注意克制,但最近大概相處太過平順,她身上甜絲絲的味道總讓自己忍不住親近。


  也不知道傷到她沒有。


  葉輕蘊起身穿了睡衣,用浴袍將她小心裹好,抱起許涼往浴室裡走。


  他一邊查看她身上有沒有自己剛才不知輕重的傷處,一邊聽她帶著哭腔數落自己的罪狀。


  “你太過分了”,她說,“我嗓子都啞了”


  “嗯”,他大方承認,在她面前,他一向不介意得大便宜,吃小虧,“雖然我很喜歡你叫出來的聲音,不過也得顧及一下自己的嗓子”


  “你還賴我!”,她氣咻咻地說,手臂一抬一落,本想在浴缸裡制造出憤怒的水花,隻不過手一抬起來才發現根本沒力氣把情緒用這種方式發泄出去——手舉在半空,然後做了自由落體。


  高大的男人身體靈活地一躲,寬宏大量地看她發脾氣。她的憤怒撲了個空,許涼氣急,後槽牙磨得作響。


  “我突然發現你房間裡的浴室挺大的”,他突然風馬牛不相及地來了一句。


  許涼預感道這句話裡的叵測,身體不禁往邊上縮了縮,誰知道這剛好給葉輕蘊制造機會,他壞笑著將腰帶一扯,手臂微微一掙扎,睡袍一下子從身上脫離開來,落到他腳下的地面上。


  許涼驚恐地看著他,像看著自己的末日。


  “喂!”,她啞著嗓子大喊,“你不準過來!”


  在自己的叫喊聲中,她看見一條修長結實的腿邁了進來,此刻終於明白他剛才那句話的用意。


  葉輕蘊將自己的身體埋進水裡,許涼幹脆坐起來,但又立馬發現,他冒著精光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自己毫無遮掩的胸口,她又立馬躺回水裡。


  許涼此刻絲毫不敢輕舉妄動,就怕他又狼性大發。她此刻腰酸背痛的身體,可經不住他再折騰一次了。


  葉輕蘊將她攬住,那條從她背後穿過的手臂畫地為牢,將她鎖在懷裡。


  “我不動你”,他承諾道。


  她深深地質疑道:“真的?”


  “不信我?”,他的聲音裡帶著魘足後的慵懶,“我可不像你那麼言而無信”。


  許涼懸在喉嚨口的心落下一半。


  “和我在一起……開心嗎?”,他抿抿唇,問道。


  她不懂這話什麼意思,但對他不知節制的怒火顯然還在,於是回道:“你跟個隻知道欺負自己的人在一起試試”


  葉輕蘊忽地一笑:“你可以再挑釁挑釁我,滿額之後會讓你知道,我們還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消磨”


  她趕忙垂下眼睛,生怕他口裡的後果在此刻兌現。


  “我是說……在床上,你開心嗎?”,他輕咳一聲,問道。


  許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眼睛瞪得很大,沒想到他竟然會問出這麼大尺度的問題。他們從來都沒有探討過,都是囫囵過去的,曾經一段時間她很排斥,他也不為難她。


  對於這種事情,其實她並沒有覺得有多大的快樂,隻是覺得很累。有時候實在吃不消他,不知道男歡女愛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一個個家庭組建起來,又因此讓一個個家庭被拆散。


  她一直認為這種事情是戀人之間水到渠成的進一步親密,這種觀點是寧嘉謙灌輸給她的。他是個很傳統的人,不管他們怎樣的情熱時刻,他都會及時叫停。


  不然婚後她也不會那樣完整地將自己交付給葉輕蘊。


  在與葉輕蘊初次的那一晚,她在對方給予的疼痛中走神——大概她和寧嘉謙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真是不得不嘆一句天地造化。


  許涼一抬眼就發現葉輕蘊臉色不大好看,她嚇了一跳:“你怎麼了?”,明明剛剛還好好的。


  他一板著臉,他公司的員工都大氣不敢出。她是看習慣了的,特別是葉輕蘊要出國留學那一陣,覺得她處處都讓他不放心,非得將那些他看不慣的地方掰正了才好。


  於是她的漫畫書被收繳,超過膝蓋以上的裙子不可以穿,跟其他男生打打鬧鬧更是不可以。那段時間葉輕蘊在她面前幾乎天天黑神惡煞,剛開始她還不習慣,慢慢地就發現他其實是個紙老虎,她一哭起來那些嚴厲便全都不做數。


  直到現在也是,面上常常做他跟前的膽小鬼,但實際上她最肆無忌憚。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最拘束,但也最自由。


  所以此刻她眨眨眼,很無辜地看著他。


  事實上,她的確無辜。完全不知道又哪裡得罪他。


  葉輕蘊沉著嘴角問她:“你剛才在想什麼?”


  問得擲地有聲。


  許涼:“沒想什麼”


  他氣悶地將沐浴露狠狠揉搓在自己身體上,隱隱的怒氣都在這不輕柔的一舉一動當中。


  葉輕蘊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但她剛才那副回憶的樣子很不妙,在剛結婚的時候,她常常這樣出神,眼睛像失去眨動的功能可以長時間地瞪著天花板或者牆壁上的掛鍾。


  那份氤氲的虛靜將他們隔離成兩個世界,讓他覺得人在自己面前,心卻不知道在哪裡顛沛流離。


  每當他故意去打破這份靜止,她便會露出一副不耐煩的神情。


  那表情常常會讓他整顆心咚地落進深淵裡去,原來不長不短的幾年時間已經把他們離間成這副模樣。他們之間已經遠到新生出好些疏離表情。

潛力新作

  • 醫生的邪惡無處釋放

    全麻術後的我調戲了帥氣的麻醉師。 我抓著他的手說:「林醫生,不用麻醉面罩,我已經沉溺在你深邃的眼睛裡了。」 林醫生推了推金絲眼鏡,雙手插袋,略帶興致地看著閨蜜推走發瘋的我。 我顏控狂喜,激動地拍著輪椅頻頻回頭:「林醫生,下次割闌尾還找你!」 那天以後,林醫生「美貌麻醉」的梗就傳遍了整個醫院。 而我是唯一的受害者。

    直男校草他隻想掰彎我

    一覺醒來,我躺在直男室友的床上,脖子上還多了個草莓印。 我是全寢室唯一的南通,彎成蚊香的那種。 嫌疑人隻有一個,校草傅景澈。 可他明明是恐同直男啊。 後來,我被他抵到床邊:「寶寶,你的腰好細。」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小尾巴很甜

    學生會面試一個高一的軟妹新生大膽坦言,自己喜歡部長許珩年 眾人吃驚地看向他,一臉吃瓜樣 他卻漫不經心地轉著指尖的筆,置若罔聞 直到半個月後,有人撞見許珩年強行把妹子抱起來鎖在懷裡欺負,氣得妹子兩腳亂蹬還想咬他,怒喊:「許珩年你個大壞蛋——」 全校瘋傳,軟妹新生追上了高冷學神。

  • 回到反派黑化前

    "湫十司職四海,身份尊貴,是爹疼娘愛的錦鯉小公主,有名有姓的四荒貴女,還有個自幼和她定親,厲害到沒邊的未婚夫。 逍遙自在活到三萬歲,湫十從海底救起了一條受傷瀕死的黑龍,見到他第一面,湫十就莫名心悸。 於是她不顧父母的反對,不顧外人的流言,將程翌安置在她的院子裡,並且為了他,準備與妖族少族長,自己那個輕狂乖張的青梅竹馬解除婚約。"

    竹馬難猜

    "高考後,男朋友打電話和我提分手。 「分手吧,我累了。」 我淡定回他,「服了,談了八個就你事兒多。」 男友:「????」 「那七個是誰?」 「下樓來我家和老子說清楚,不然今天沒完。」"

    影帝點贊了他和我的同人文

    影帝點讚了他和我的同人文。 粉絲炸了,我也炸了。 靠,憑什麼他是 1?! 後來,我頂著通紅的眼睛,沖他豎起大拇指,「你是 1,絕世大猛 1。證明得很好,下次別證明了。」 他卻不幹了。

    畫春堂

    三公主嘉寧乖張任性,向自己的少師示愛無果後。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