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
其實他們之間有幾個問題是沒有說開的,有待解決。解決了就差不多在一起啦。
葉輕蘊心底的秘密,就是文的主線了。大家都說文裡面九哥對疙瘩很溫馨,但其實他對她的感情是很炙熱的,這種炙熱甚至連他自己都可以毀滅(不要被這話嚇住啊,我就是形容形容)。慢慢寫給大家看吧。麼麼噠(づ ̄3 ̄)づ╭?~
☆、100.打斷夫妻生活
許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了看葉輕蘊沉靜的睡顏。很少有她醒得比他早的時候,他這樣閉著眼睛,長睫毛的優勢全體現在眼睑下那一圈陰影裡。帶著些孩子氣。
她掙脫他手腳的枷鎖,他便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睛問道:“怎麼了?”,沒等她回答便又睡過去,聽起來更像是囈語。
伸手去試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許涼心裡輕松了一些,看來昨天的發燒來勢並不猛烈,今天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起床洗漱之後,她剛準備到家裡的健身房做一套瑜伽,手機就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她接起來:“喂,你好”
那頭沒有回答,但也沒有掛斷,冗長的一段沉默,就像穿過一條巷子到了末端,卻發現那頭什麼也沒有。
許涼又“喂”了一聲,聽她的語氣就知道她滿肚子奇怪。
還是一聲不吭,於是她說:“再不說話我就掛電話了”
那頭終於急起來,輕輕地“啊”一聲。接著另外有個人接過原主手裡的電話,有個充滿磁性的男聲傳來:“許小姐早上好,剛剛是木頭再給你打電話”
許涼恍然大悟,笑著說:“原來是木頭啊”
vincent顯然拿兒子沒辦法,無奈地說:“他很想約許小姐玩兒,這幾天撥了你的號碼,又不敢打出去。今天是周末,我才幫他打給你的”
“木頭不用這麼見外的,他要找我,隨時都可以”,許涼溫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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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cent開了擴音,顯然木頭也聽見了,“啊”一聲。
父親對兒子這樣的表現異常滿意,到底有個人讓他願意和外界交流,接觸,這是不是意味著,有一天他能有正常生活?
許涼雖然不是系鈴人,但說不定是個解鈴人呢?
隻要能讓木頭像個正常孩子那樣能哭能笑,vincent覺得這世上任何方法都可以一試,任何機會都不能錯過。
況且今天的約見並不止對他們父子兩個有利。
“木頭想去哪兒玩兒呢?”,聽到這一大一小傳過來的反應,她想了想,終於問道。
希望床上那個還在睡覺的男人會放自己走。
“今天有一出兒童劇要在劇院演出,我和木頭想邀許小姐一起去”,vincent說道。
許涼看了看時間:“不知道幾點開始,我現在出門來不來得及”
“還有三個小時才開場”,vincent不無幽默地說,“即使許小姐現在做個頭發大概也是允許的”
許涼笑了一下,又和他約好了時間地點。vincent這才又把手機還給木頭。
木頭聽到她答應顯然很高興,稚嫩的喉嚨裡咕嚕咕嚕說著她聽不懂的話。
許涼耐心聽著,跟他說:“木頭別著急,一會兒我們就見面了”,這才掛了電話。
這時候有一股溫暖清冽的氣息包圍她,葉輕蘊從後面擁住許涼,側臉在她頭發上蹭了蹭。
“今天你不許出門”,他霸道地說。
許涼任他抱著,撅了撅唇道:“限制人身自由可是犯法的!”
葉輕蘊覺得自己理由很充分:“也不知道是誰耍賴,專門幹挑逗男人的壞事。點了火又不負責滅火,你知道昨晚我幾點才睡著的嗎?”
許涼對他惡人先告狀的口氣十分不屑:“是你自己禽獸忍不住,讓你睡自己臥室去又抵死不從。自己給自己找難受”
葉輕蘊慵懶地一笑,低沉的笑聲鑽進耳朵裡讓人的心跳飛濺起來。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上,有些溫熱,又有些發痒:“昨晚上饒你一回反而成了禽獸,不如就坐實這個名頭,禽獸到底”
說著伴隨她的尖叫聲,撈著她的腰肢,橫抱起來往寢室走。
許涼跟人約好了的,叫他停下,但男人又怎麼會聽他的。他正將她視作盤中餐,準備飽食一頓呢。
沒辦法,她隻好勾下他的脖子,用力去親吻他。果然,他停下來了,專心致志和她接吻。
等兩唇分開,葉輕蘊目光流轉,勾起嘴角,邪笑道:“等不及了嗎?別擔心,馬上就成全你”
許涼輕聲說:“我馬上要出去一趟,今天不行的”
葉輕蘊臉上的笑沒了:“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
“臨時決定的”
他十分火大:“誰這麼沒眼色,來打斷我們的夫妻生活?”
許涼被“夫妻生活”這四個字狠狠窘了一把,看他這欲求不滿的表情,十分慶幸今天要外出。不然今天非得在床上把腰給折了不可。
她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跟人約好了的,十點半”,表情可憐巴巴,“你也不想我在別人面前言而無信是吧?”
葉輕蘊眯眼瞧她:“你昨天答應了今早一定乖乖侍寢,對我就言而有信?”
他的手臂將自己越勒越緊,許涼將頭靠在他肩膀上說:“因為——你不是別人嘛”
雖然心裡對於到嘴的鴨子飛了這件事十分不滿,但他還是被她討巧的話給取悅了。葉輕蘊臉色好看了一些,問道:“誰約的你?”,他倒要看看,哪個是阻斷他好事的罪魁禍首。
許涼答道:“是木頭”
葉輕蘊腦子裡搜索一陣,想起那個被她和裴意初救下的孩子來:“去幹嘛?”,他問得更深入一些,不知道裴意初會不會一起。
“去看兒童劇”
“隻有你們倆兩個?”
“不,還有他爸爸”
葉輕蘊一下自己警惕起來:“他不是福利院的孩子嗎?哪兒來的爸爸?”
許涼如實跟他說了:“他和家人走散了,現在他父親將他領回去了”,說著看他一眼,似乎他並不知道vincent就是木頭的爸爸。
“不許去!”,他語氣堅決地說。
許涼對於他突然的霸道十分不解:“為什麼?”
“誰知道他爸爸是不是想給兒子找個媽媽”,他看著她,眼神惡狠狠地,腦海裡浮現她暫時頂替孩子媽媽的身份其樂融融地和父子兩個組建起一個臨時家庭的場景來。
許涼哭笑不得,他的想象力一豐富起來就像洪水猛獸,誰都擋不住。
“隻是看一次兒童劇”,她像看個鬧脾氣的孩子一樣看他,“葉先生,請你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你看得上我這個低能患者,其他人的審美還是挺正常的”
葉輕蘊皺起眉頭:“幹嘛這麼貶低自己,還有,你這話是暗指誰的審美不正常?”,說到最後,他的語氣危險起來。
許涼笑意盈盈地說:“也不知道是誰,天天說我智商低”
“這個世界已經壞到,連我這個唯一的誠實者也容不下了嗎?”,他挑眉。
葉輕蘊抱著手臂站在許涼的衣帽間門口看她挑衣服,意見不斷冒出來,一會兒是“穿那條印花裙子幹嘛,你想迷得他隻顧得上看你,連兒子也不要了嗎?”
看她手伸向那條綠色皮質連衣裙又說:“這件明晃晃的衣服,你要把自己亮成個女主角嗎?”
見他滿臉不痛快,許涼幹脆衣服也不挑了,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說:“九哥,原來你欲求不滿的樣子是這樣的”
葉輕蘊被她低沉魅惑的嗓音攪得喉嚨一緊,還沒說話便又聽她說道:“要不,我給你一個小時?”
這種陣仗他是從來不怕的,嗓音像是從幽谷裡傳來,在人耳膜上不斷撩撥出回音來:“一個小時?小疙瘩,我們結婚這麼久你還沒得到教訓,我哪一次不是狠狠愛你整個晚上?”
許涼不得不敗下陣來,跟他比下限,她能輸到地心裡去。
最後葉輕蘊親自出馬,跟她挑了一件刺繡裝飾連衣冬裙,外面罩一件羊毛披肩,看起來中規中矩,十分良家婦女。
他仔細囑咐她:“以前我讓陳修給你的噴霧和警棍帶上了嗎?”
許涼對著他一本正經的語氣噴笑:“我是去陪孩子看兒童劇,不是去當殺手!”
“誰知道呢,萬一有人就這麼不長眼”,這語氣讓他成了個焦慮女兒會遇上壞蛋的父親。
“說起來,木頭的爸爸你也認識”,她為了讓他安心說道。
葉輕蘊沒想到她這樣說,問:“是誰?”
許涼為他解惑:“你們貝櫻投行的vincent”
“是他啊”,葉輕蘊顯然對他的品性十分了然,面上松了口氣,“看來我真是太久沒關心貝櫻的事,連他兒子失蹤都不知道。不過以前還真沒聽說他有小孩兒,大家都以為他是單身”
俯身在她唇上親了親,他的擔心反而顛倒過來:“投行明裡暗裡心屬他的女人不少,你管好自己的眼睛”
她敷衍地“嗯”一聲,覺得自己出一次門真不容易,他這不行那不行,已經浪費了一打時間。
葉輕蘊見她不放在心上,虎著臉說:“聽到沒有?!”
許涼正色道:“我明白,已婚婦女在除了丈夫之外的英俊男子面前,都要把自己當成個盲人”
“盲人?哪有你眼神這麼好的盲人,給自己找了個如此完美的丈夫”,他揚起眉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