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誘為己有》, 本章共3129字, 更新于: 2024-12-05 15:32:58

  這樣的節骨眼上,他容不得一點差池,傅時律在醫院和胡玉的家裡布了一張大網,那對眼角膜他是勢在必得的。


  不能有意外。


  哪怕這個意外是盛又夏造成的,也不行。


  “今天,是胡阿姨發了消息說要跟我見面的,不過等我趕到那邊才知道,她也是被人騙過去的。”


  “有人在醫院裡,給了她一張紙條,說是我要見她。”


  盛又夏思來想去,這件事牽扯到的人並不多,她很難不懷疑那個人。


  “我覺得給你發照片的人,是梁念薇。”


  傅時律的臉上,沒什麼情緒波動。


  八成是覺得一個瞎子,能成什麼事?


  梁念薇不光瞎,還窮,身邊隻有個什麼都不懂的梁母,她要做點壞事可太難了。


  傅時律從沙發上站起身,目光掃過那幾張照片。


  “吃晚飯,一會菜都涼了。”


  這件事,就要這麼翻過去了麼?


  “傅時律,你不信我說的,是嗎?”


  早知道這樣,盛又夏就把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那會是什麼結果呢?


  她有些懊惱,說不定傅時律真的就籤字了。

Advertisement


  她幹嘛非要自證清白呢!


  盛又夏一臉懊惱的時候,卻聽見狗男人聲音砸落在她的頭頂,“我信,隻要你以後別再見那人,這件事就當過去了。”


  不觸碰梁念薇這個底線,他們就還是好夫妻。


  盛又夏翻了個白眼。


  深夜,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幸好傅時律隻是懷疑她想買通胡玉,而沒有懷疑她也想要那對眼角膜。


  盛又夏閉起眼簾,翻個身,漸漸熟睡過去。


  晚上,一夜好夢。


  夢中。


  盛又夏蜷在沙發內,傅時律進來的時候,涼風趁虛而入。


  腳步聲逼近,緊接著,是什麼東西摔到了茶幾上。


  幾張照片散開,掉落在她的腳底下。


  “你不會不知道,這人是誰吧?”傅時律走過來,彎了腰。


  “她的兒子搶救不過來了,眼角膜會捐給梁念薇。”


  “是嗎?那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要不肯說實話,我可以去查。”


  盛又夏頓時焉了。


  “是我找她的,我不想梁念薇復明,她就繼續當一個瞎子挺好的。”


  傅時律單手撐在沙發的椅背上,目光也帶著居高臨下感。


  “盛又夏,你怎麼會這麼想?”


  盛又夏嗓音拔高了些,“我跟她是情敵,我憑什麼要給她一條生路?我恨不得把她的路全部堵死!”


  傅時律慢慢直起身,眼前的這個人影,像是在他的眼裡打碎掉了。


  “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盛又夏跟著站起來,腳踩過地上的照片,“我跟梁念薇之間,你本來就隻能選一個。”


  “好,你要離婚,我同意。”


  傅時律八成是看到了她的不堪,不想再跟她糾纏。


  他屈膝坐下來,西裝褲內繃著一雙優越的長腿,他拿出了一份離婚協議書放到桌上。


  “有什麼要求你都可以提,我會盡量滿足你。”


  “好,我要很多錢,很多很多。”


  盛又夏看到傅時律拿出一支筆,在協議書上填著數字。


  一串零,寫都寫不完,那空格上都要填不下了。


  盛又夏捧著這點錢,可以躺平到下下輩子!


  最後她拿到了錢,第一時間請唐茴去皇家虹都玩,點了個貴妃套餐。


  好多185+的小哥哥在旁邊伺候,捏肩揉腿的。


  “哈哈——”


  盛又夏開心,這才是生活!


  離婚以後真的好香啊。


  “盛又夏!”


  她聽到有人在叫他,好像是傅時律的聲音。


  她頓時不高興了,皺緊眉頭,揮著手,“走開……”


  現在有花不完的錢了,一個前夫算個屁啊。


  傅時律不知道她夢見誰了,笑得這麼花痴,他伸手捏住她的臉。


  她醒來時,眼前驀然出現一張熟悉的面孔。


  盛又夏這才反應過來,她這還沒離掉呢。


  早知道,她昨晚就應該說是她主動去找胡玉的,說不定夢裡面的離婚場景會成真呢!


  “夢到了什麼?”傅時律滿臉的狐疑,盛又夏當然不可能跟他說。


  “就一個夢而已,記不得了。”


  傅時律看眼時間還早,讓她再睡會。


  盛又夏眼睛剛閉起來,就聽到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今天開始,你不用出門了。”


  關在這,省得夜長夢多。


第71章 被軟禁


  話是聽進去了,但盛又夏沒多想,便又睡著了。


  等她一覺醒來,房間裡早沒了傅時律的身影。


  她洗漱後換套衣服下樓,盛又夏坐到餐廳前吃早餐時,見佣人的臉色有些怪異。


  “阿姨,他什麼時候出門的?”


  “傅先生7點半的時候走的。”


  盛又夏邊吃早飯邊看手機,等吃得差不多了,便要出門。


  “少奶奶……”


  “怎麼了?”


  佣人擦著手,有些為難的樣子,“傅先生說,今天起您隻能待在家裡,不能出去了。”


  盛又夏聽到這話,不由冷笑出聲,“怎麼,他還把這兒當成監獄了?”


  她這是犯了什麼罪,要在這坐牢啊?


  盛又夏去玄關處換上鞋子,拉開門準備走出去時,卻看到外面站了兩尊門神,不光高大還很強壯。


  !


  她這是被軟禁了!傅時律居然不是說說的!


  佣人趕緊過來,勸她,“少奶奶,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您消消氣。”


  盛又夏捏緊拳頭,想要強行闖出去,但那兩人各自伸出一條手臂,就把她的路給堵得死死的。


  “這是傅先生的意思,您別為難我們。”


  “傅先生說,必要的時候可以採取強硬手段。”


  盛又夏被攔在屋內,一步都休想出去。


  佣人看那兩人健壯,怕盛又夏吃虧,忙將她拉回客廳。


  “少奶奶,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盛又夏心裡很是怄火。


  華興醫院。


  傅時律正在查房,梁母站在旁邊,聽他跟梁念薇說話。


  “這幾天保持好心情,手術時間馬上可以定下來。”


  這話猶如一劑強心丸,梁念薇坐在病床上笑開,梁母也是高高興興的。


  傅時律於她們來說,是救命的神佛,是即將溺斃時抓住的一根稻草,他說的每句話,她們都要聽。


  “我想去給薇薇買兩套新衣服,等她動完手術,就穿上。”


  傅時律輕點頭,這種事,就不用特地跟他講了。


  “時律,我的眼睛要是能看見了,你是不是最開心的那一個?”


  傅時律正在寫字,聽到這話,手裡動作微頓。


  這話問得。


  梁母沒轉過彎來,搶過了話語,“你這孩子,最開心的當然是我這個當媽的。”


  傅時律將筆收起來,插回到口袋內。


  他看出了梁念薇臉上的期待。


  “你的眼睛要是好了,我會高興的。”


  到了那時候,他就可以徹底松口氣了。


  傅時律準備出病房時,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到屏幕上的視頻請求,沒有猶豫,點了接通。


  “傅時律,你憑什麼不讓我出門?讓門口那兩個人走!”


  盛又夏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氣得就差破口大罵了。


  傅時律留在病房裡,看著她急躁的樣子,“醒這麼早,怎麼不多做會美夢?”


  屏幕裡的畫面有些失真,應該是自帶濾鏡的原因。


  傅時律的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倒也不是一本正經地掛著,微微耷在鼻骨上,整個人看著十分慵懶。


  白大褂穿出了禁欲風,不過沒幾個人見過他脫掉這一身衣服後的禽獸模樣。


  “我今天還有個重要客戶要去面談。”


  傅時律噢了聲,語調拉得長長的。


  顯然是不信啊。


  “你損失多少,我可以賠給你。”


  “你賠得起嗎?”


  “多少我都賠給你。”


  盛又夏按捺著火氣,這會,正是傅時律要驗收戰果的時候,想看看她在他的一系列操作之下,會急成個什麼模樣。


  傅時律手機中的背景一掃而過,盛又夏好像看到了他們的結婚照。


  也就是說,他現在在梁念薇的病房裡。


  她臉色稍緩和,聲音也不像方才那樣硬邦邦的。


  “你的錢,有一半都是我的,賠錢多沒意思啊,你把自己賠給我就行了。”


  這話題一旦挑開,旁邊聽的人多少會覺得尷尬。


  況且,這是在正兒八經地查房。


  很嚴肅!


  傅時律那張好皮囊刻意地繃著,“我在工作,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對了,我讓你給梁妹妹帶的補品,帶了嗎?”


  梁念薇被人在視頻裡點名,不應聲吧,感覺又不好。


  但她總不能直接湊過去吧?這又算什麼呢。


  傅時律可不記得盛又夏說的補品的事,她八成就是要搞事。


  他剛想直接掛斷,盛又夏的話就再度冒出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你說梁妹妹太幹癟了,像根火柴棍,不補補沒有男人要……”


  “盛又夏!”


  她立馬收住口,“她不會在你邊上吧?”


  盛又夏再見都沒說一聲,就把視頻掐斷了。


  梁母臉色鐵青,這已經不是梁念薇吃的第一次虧了。就因為她們沒有背景,所以她的女兒就要被人這樣欺負嗎?


  傅時律望了眼病床上的人,梁念薇小臉發白,但還在強顏歡笑,看著很可憐。


  “抱歉。”男人眉頭微攏。


  “沒關系的,我知道你不會說這種話,至於傅太太,她隻是對我有所誤會罷了。”


  傅時律快步走出了病房,梁念薇勾起的唇角,也漸漸沉下去。


  盛又夏在西子灣待了一天,無所事事,夜幕逐漸沉下來,她聽到屋外傳來汽車的聲響。


  傅時律進了屋,沒看到她的身影。


  佣人從廚房裡出來,“傅先生回來了。”

潛力新作

  • 失憶後我火了

    "作為十八線女團成員,梁昭昭和團內的姐姐們被外界形容為糊作一團。 然而,某天她一覺醒來,被告知自己失憶五年。 這五年裡,她們的小糊團一躍成為頂流。 姐姐們的業務能力一個能打十,被譽為國內最強女團,並在各個領域稱霸為王。"

    淺情人不知

    我給床搭子發消息:「要出差三個月,結束關係吧。」他已讀不回。半夜突然敲響我公寓的門。我隔著防盜門,讓他快走,不然報警。他在外面冷笑:「許嬌嬌,你報警吧。「員警來了,我就舉報你嫖娼。」

    阿晏.

    婚禮當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幹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復你的。」 回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我癌症後,老婆出軌了她的白月光

    和陸清婉在一起的第七年,我才知道她 有一個愛慕多年的白月光。而在我確診 胃癌的那一天,她的白月光回國了。

  • 青柳玉姿

    成為定國公府世子爺的通房之前,我曾是揚州鹽商養在府裡的瘦馬。 於他們而言,我僅是權貴手中的玩物。 但他們不知,青柳細腰,也是一把溫柔彎刀。

    再遇見

    不自覺心動:陷入熱戀的我們 年夜飯上,一群親戚攀比小孩。 我 25 歲還在讀書,堂姐卻是上市公司核心員工。 我被全家擠兌,是一事無成的書呆子。 堂姐驕傲地說:「我們周總在隔壁吃飯,說要過來見一面。」 眉眼冷峻的斯文男人跨進門來,是我前男友。 我抬眼看到他,轉頭要跑。 他伸手過來攔住我,嗓音冷淡:「跑什麼?你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遠走高飛

    我覺醒的時候,還太早。 女主還在 KTV 裡耑盤子,還沒有跟男主相遇。 我也還在 KTV 裡耑盤子,還沒有跟我的富豪爸爸相遇。 可知道接下來的劇情後,我直接兩眼一黑。 惡毒女配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圍電影節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賀川要了一件禮物。 他從不離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燈下,周賀川親自摘下,為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戴上。 神態專注虔誠。 後來有媒體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來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當天晚上,周賀川坐飛機去了那間佛寺,在千年古樹下找到了我曾經寫下的祈願 信—— 「唯願周賀川與沈念微,長長久久。」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