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反復社死》, 本章共3681字, 更新于: 2024-12-05 14:05:07

「幫你貼下暖寶寶,會舒服點。」


我感動得要死,我都還沒跟他說暖貼放在哪裡,他就拿來了。


舉一反三,沈牧清這男人能處。


他輕輕拍著我的背,像在安撫小孩,「睡吧,我在這陪你。」


我蜷縮成一團,等待藥效起作用,在他的安撫下沉沉睡去。


睡著之前我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嗚嗚嗚沈牧清好 TM 溫柔啊!


16


等我醒來之後,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了。


沈牧清不在辦公室。


我人是恢復了,但我微信也炸了。


我和策劃部的幾個同事有個小群,她們在群裡瘋狂艾特我。


「這大熱天的,大老板為什麼要在大群裡問暖寶寶?」


「發生了什麼事?」


啥玩意兒?沈牧清不是從我辦公桌拿的暖貼?


「雙雙,大老板不會是給你要的吧?!」


「雙雙,你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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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你不會又痛經了吧?」


「這麼久不回信息,她指定是痛經了,不然誰會大熱天的用暖寶寶啊!我們大老板好貼心!」


我「.......」


姐妹們啊,話都讓你們說完了,我還能說啥。


我打開沈牧清在的大群,果然看到了她們說的信息。


但或許是大家都忌憚沈牧清,不敢在大群裡光明正大地討論,群裡的聊天頁面還停留在一個銷售部的同事回復他暖寶寶的消息。


等等?


所以,現在全公司都知道我痛經了嗎???


救命。


姨媽痛雖然不丟人,但是也沒有光榮到需要在全公司大肆宣傳的地步吧?


我收回「沈牧清能處」這話。


17


我正鬱悶,沈牧清端著水杯進來了。


「還疼嗎?」


他走過來探了探我的額頭,確定我沒再出虛汗才放下。


「不疼了。」其實痛感過去之後,剩下的是疲憊。


「辛苦了。」


嘴巴在前面跑,腦子在後面追的我:「應該的。」


我......


第一次有人因為大姨媽跟我說辛苦了,沒經驗,下次就好了。


「喝點溫水。」


原來水是給我倒的。


平靜的湖面突然丟進一顆小石子,「撲通」,泛起了漣漪。


沈牧清揉了揉我的頭發,「這兩天給你放假,好好休息一下。」


我心跳漏了一拍,他他他他一下子就揉到了我的心巴上。


家人們,沈牧清不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但是我好像要癱在他的西裝褲下了!


這誰頂得住!


嗯?不對啊,我忽略了什麼?


他剛剛是說要給我放兩天假?


這個意思是我可以在他眼皮底下隨便上網追劇看小說了?


我想壓住內心的狂歡,嘴角卻控制不住上揚。


「這麼容易滿足?」


「當然!這是社畜的快樂!」


許是我這一遭,讓他受了驚嚇,以扣工資威脅我,執意讓我睡了幾天的床。


我精神頭越來越好,倒是沈牧清,那幾天肉眼可見的憔悴。


閨蜜聽聞,不禁感慨,「好慘啊,一大老板。」


18


沈牧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我說不清楚。


我隻知道他越來越不對勁。


我追劇看綜藝,他也在一旁看著津津有味。


他:「這個女的,是高跟鞋那個吧?」


我:「什麼高跟鞋?人家叫劉敏濤。」


他:「哦,好像是。」


我突然想拍他馬屁,「您還知道高跟鞋啊,了不起。」


沈牧清一副看智障的表情,「我隻是很少上網,不是原始人。」


我吃小零食,他虎視眈眈。


「在吃什麼?」


「垃圾食品。」


別再看了,不適合你吃。


他盯,盯到我不太好意思,默默轉了個身,把脆藕倒進嘴裡。


「給我試試?」


來了來了,他終於還是提出了這個無理的要求。


我拿著脆藕的手不自覺握緊,一邊回憶還剩下幾包。


「要不我給你拿別的?」


沈牧清繼續盯,「不行,你手上的看起來比較好吃。」


我在心底嘆了口氣,「真沒剩幾包了。」


「你舍不得?」


我心如刀割,給他一包。


那可是我最喜歡吃的脆藕啊!


知道我舍不得你還搶!


最後,我剩下的脆藕全入了他的嘴。


要不是看在他之前給我轉了一筆巨款的份上,我就跟他急眼了。


19


某天晚上,他大概是闲得慌,嘀嘀咕咕我的名字。


「程雙程雙程雙......程又又。」


「嗯,又又這名字不錯。」


「以後叫你程又又吧。」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沒事就吃溜溜梅。


「我抗議。」


「抗議無效。」


我謝謝你,讓我喜提新名字。


左右這名字也不是難聽到無法接受,我就隨他叫了。


誰讓他是老板。


其實以上種種,我都能接受。


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他好像得了摸頭得怪病。


要是摸的是他自己的頭就算了,可他摸的是我的頭啊!


每每這個時候,我真的很難控制不心動。


我滿腦子都是那句「你要是沒那個意思,就不要隨便撩撥我」。


但奈何我,不敢質問。


最主要的是我不得不提高洗頭頻率,生怕哪天偷懶被他摸到了我的油頭。


種種跡象表明,不對勁,很不對勁,不符合沈牧清一向的霸總人設。


但我轉念一想,隔離太久了,人有點不正常好像也挺正常。


雪姨都開始跟花草聊天了,沈牧清轉性子也不是不可能。


百思不得其解,我幹脆直接問當事人。


「沈牧清,你還好吧?」


「嗯?」他不明所以。


「我是說,你精神方面沒有什麼問題吧?」


「程又又,你說我是神經病?」


「我就是關心關心你,你要是覺得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就咱倆相依為命了,你千萬不要覺得丟臉,我不會取笑你的。」


沈牧清臉色驟變,轉頭給我丟來一份文件,「方案重做。」


......唉,要不他還是繼續精神失常吧。


20


被困了二十多天之後,終於迎來了即將解封的好消息。


我瘋狂轟炸姐妹們,把解封的消息能通知的都通知了一個遍。


「恭喜,你和老板的同居生活要結束了。」


我......


如果一天工作八個小時也算同居的話,這麼理解也沒問題。


解封當天早上,我睜開眼睛,沈牧清那張臉在我眼前逐漸放大,近到我甚至能看清他臉上的絨毛。


我猛地從床上彈坐起,眼睛瞪得像銅鈴。


沈牧清在睡夢中瞬間驚醒。


我人傻了,我怎麼就和他睡了?還抱著他的手臂?


別誤會,我說的「睡」是名詞。


前一晚,為了慶祝解封,我幹了一包辣條和一瓶快樂肥宅水。


不過癮,又從茶水間拿了兩瓶青島啤酒全部喝光。


啤酒是前段時間我們部門在公司開慶功宴留下的。


一切都很正常,沒喝醉,真的,不存在我色心大起,也不存在酒壯慫人膽就地把他撲倒。


就是頭有點暈。


真的沒醉。


而且,我酒品很好,就算喝醉了也會乖乖躺下睡覺。


我記得我睡到半夜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爬起來上廁所。


解決完個人需求,暈乎乎的我又憑借著第六感重新躺下。


僅此而已。


從小我就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板的床爬不得。


我 TM 怎麼就上錯床了?!


21


我遲遲回不過神,沈牧清躺在床上,一隻手撐著頭,眸底掠過一抹玩味之色,


「舍不得?要不,一起再睡會?」


「對......對不起,沈總,我走錯了,我馬上離開。」


這下好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形象,被我這一睡又徹底回到了解放前。


我連滾帶爬,跟逃難似的,臉不洗牙不刷,卷起自己的東西,戴上口罩直接衝到大廈樓下等待解封。


大堂裡等待解封的有十幾來號人,看來大家都被憋壞了,都想第一個衝出去。


但是沒有一個比我狼狽。


「站住。」


沒等我順利出逃,在大堂裡就被沈牧清揪住了衣領子。


他微微眯了眯眸,「跑什麼?昨晚不是抱我抱得挺緊的。」


「你別說了。」


我可能是把他當成家裡的公仔了。


此生不願再回憶。


「這就慫了?」他掃了我一眼,「程又又,你不是要把我拐回去?」


我欲哭無淚,大哥,口嗨和實際行動那能一樣的嗎?


「我那就是開玩笑的,我錯了還不行嗎?」


沈牧清「哼」了一聲,唇角帶著一絲邪肆的笑。


「出息。」


「我又不是不給你這個機會。」


「以前對付前男友不是挺勇的?」


被他點破當年的尷尬,我無地自容。


不,是無地自容後惱羞成怒。


敢情他什麼都聽到,什麼都記得,就是不提,然後在某個時間點取笑我。


「程雙,你回去好好想想,怎麼用這個機會。」


22


沈牧清讓我想什麼,我琢磨不透。


他會喜歡我?


我和小提琴家,勉強能算得上有共同點的地方,也隻有性別了。


噢,樂器嘛,我也拉過的。


以前我爸嫌我愛鬧騰,把我丟給二大爺,跟著他學二胡。


學了三個月,拉得實在是太難聽,二大爺不肯教了,一個勁兒搖著頭對我爸說孩子沒有藝術細胞。


閨蜜說,我眼下隻有兩個選擇。


要麼辭職失業擱家啃老,要麼拿下沈牧清翻身作主當老板娘。


前者輕而易舉,後者......


有一種人,對感情非常擺爛。


我喜歡你,但我不會主動找你。


你要是主動找我,咱倆就有戲。


你要是不主動,咱倆就拜拜。


好巧不巧,我就是這種人。寧可錯過,也不會主動。


閨蜜對我恨鐵不成鋼。


「區區一個渣男,就讓你封心鎖愛了?」


我一邊啃著鴨脖,一邊發語音,「不,男人隻會影響我賺錢的速度。」


封心鎖愛談不上,但確實讓我在感情變得更謹慎了。


如果再碰上一個渣男,我可能就真的會封心鎖愛了。


思來想去,我決定不想了,先休完剩下的六天年假再說。


辭職可以,但是年假不能不休。


大概是看我在隔離期間被沈牧清壓榨的份上,年假申請批得很快。


我在家裡躺屍,每天刷視頻、看小說以及和閨蜜吹水吃瓜。


怎麼說呢,不用工作的日子過得悠哉又愜意。


沈牧清找我,我借口說忙。


「忙什麼?」


「忙著陪我媽。」


打麻將。


事實上,蘇女士對我的愛,隻有三天。


23


第四天,為了不被蘇女士嫌棄,我去閨蜜家待了一天。


她是自由職業者,可以陪我發一整天的瘋。


中途,沈牧清給我打電話,躲不過,硬著頭皮接了。


我打著哈哈。


「在做什麼?」


我信口胡謅,「我閨蜜家的貓生孩子,我過來她這裡伺候坐月子呢。」


言下之意就是我挺忙的,你千萬別找我。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閨蜜,一邊擦著手一邊問,「貓?誰家貓生孩子了?你背著我養貓了?」


哦嚯,一定是因為太久沒見,我們倆失去了默契。


但我和沈牧清很有默契,一起陷入了沉默。


閨蜜一屁股靠過來,漫不經心說了句,「喲,未來男友來查崗了?」


我慌慌忙忙掛斷電話,仰天長嘆,「祖宗,你還嫌我不夠丟臉嗎?」


閨蜜不以為然,順手往我嘴裡塞了一個葡萄,


「相信我,寶貝,他指定對你有點意思。勇敢點,別一個渣男就讓你慫了。」


誰能告訴我,這口無遮攔的閨蜜,還能要嗎?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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