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就會了,這裡酸嗎?需要重一點嗎?”傅辰幾乎將沐浴、按摩……揉在了一塊,邵華池哪裡經歷過這樣的陣仗,還沒怎麼開始,邵華池就節節敗退了。
“……閉嘴。”喘著氣,有氣無力地命令。
“遵命。”傅辰滿眼都是笑意。
邵華池忍著要脫出口的聲音,有時候他真的很討厭傅辰這張嘴。
被他說出來,格外的羞恥。
當邵華池想碰傅辰的時候,卻被傅辰抓住了手,一個吻印了上去,“今晚,您不能動,隻需要享受。”
“……”邵華池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確除了吻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眼中倒影著池邊的燭火,猶如星辰般美麗,忽然,他倒抽了一口氣,從小都沒徹底這類事的他,隻被傅辰稍稍一撩撥,就忍不住激動了些,“你怎麼可能是自然而然就會的!……”
“我天賦比較好。”在唇上點了點。
邵華池忍不住慶幸,現在是晚上,視線不佳,又是在水裡,不然就要被傅辰看到自己的醜態了,卻沒想到某個人根本不按牌理出牌。
“你!”邵華池驚駭地想逃離,卻早就被傅辰擁住,防止他逃開自己。
邵華池被箍著,隻能承受著源源不斷的刺激。
邵華池從不奢望傅辰真的碰自己,一是他深深記得兩人有了隔閡後,父皇懷疑他不能人事,讓人找了一群女子,最後他實在避無可避,看到傅辰的時候腦子一發熱就逼迫傅辰幫自己弄了出來,可他永遠不會忘記當時傅辰掩藏在深處的冷漠與厭惡。
他也記得當時在寶宣城,傅辰神志不清的時候碰了他,在發現他平坦的胸口時,猛然停了下來。
是因為,傅辰發現了自己的男性特診,所以才進行不下去,一次次的曾經,讓他早就認清了現實,傅辰和世間大部分男人是一樣的,隻喜歡美嬌娘,為什麼答應他的原因,根本不需要問。
他怎麼可能逼迫這樣一個對男人沒興趣的人真的碰自己呢。
可傅辰今天做了,看上去沒有任何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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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不知道自己該為傅辰心疼還是該為自己高興。
才沒幾下,邵華池就逼著自己快速在傅辰的手上完成了兩人之間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他不曉得傅辰對他能做到什麼程度,除了吻是不是還可以更多。
但現在完全超出他的預料,已經比他想象的好太多,太多。
結束了這一次,邵華池始終顫抖著身體,看到邵華池眼角滑落了淚。
傅辰本來以為邵華池是因為時間太短,還在生悶氣,是男人都明白時間太短是最難以啟齒的事。
當看到淚的時候,就察覺到邵華池的狀態有點不對。
“怎麼了,是不是讓你不舒服了?”傅辰簇著眉,自責不已。他也是人生第二次幫男人做這種事,要說技術他自己也沒太大信心,本來今天是想把人伺候得開心,卻不想似乎弄巧成拙了。
邵華池交疊著手捂住了臉。
“沒…,沒有,我隻是太高興了。”
是真的很高興。
無論傅辰是因為什麼,忽然對他熱情的不正常,他都高興。
第279章
直到傅辰輕柔地將那滑落的淚珠擷去, 邵華池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哭了,那些旖旎心情頓時去了大半, 隻恨不得有個地洞給自己鑽。
輕咳了兩聲, 歪頭將自己的失態隱去,半晌,“閉上眼。”
要不是傅辰一直關注著邵華池, 恐怕還會漏掉這輕輕的三個字,“嗯?”
邵華池沒抬頭都能感覺到在自己頭頂似笑非笑的目光, 這才是傅辰的本性,隨性又肆意, 他覺得真正的傅辰才魅力四射。
不耐煩道:“讓你閉就閉,哪有那麼多問題。”
傅辰依言合上眼皮,就感覺到嘴角柔軟的觸感, 隨之而來就是那略帶羞意的聲音:“回禮。”
一睜眼,看到的就是殿下滿是感情的眼, 夾雜著幾絲羞澀。
砰砰, 傅辰好像聽到心髒的悸動聲。
一股從未有的衝動沸騰上來, 想要狠狠抱緊面前的人, 似乎怎麼疼都不夠。
那一記蜻蜓點水般的親吻,能將人最堅硬的部分都擊碎, 也許這世上除了他以外再也沒人能看到邵華池這柔軟的一面。
……
……………
戳了下傅辰堅硬的肌肉, 推了下胸前的人,睨了眼:“快松開!”抱得還不夠嗎?
也不知兩人鬧了多久,眼看著護衛就要過來了。
遊上岸, 邵華池一手拉過矮榻上的浴袍,空中劃過豔紅的漣漪,襯得如玉背影更為誘惑迷離。
他緩緩系著衣帶,在霧氣中身影顯得虛幻,躊躇了一會,還是問道,“還會……繼續順其自然嗎?”
傅辰愣了一下,他還以為邵華池接受不了他們的進度,隨即整個表情都像是化開了:“遵命。”
遵什麼遵,誰命令你了。
邵華池撇了撇嘴,不想再回頭看某個男人那滿是戲謔的眼,沒說什麼就離開了湯池。
等人完全走得沒影了,傅辰的笑意還未退散,“真是……”
可愛極了……
……
無奈的掃了眼水下抬頭的某處,自控力已經不能完全控制。似乎來到這個世界,每一次有感覺,都與邵華池有關。
邵華池板著臉,給自己換了身衣袍,在椅子上發了會呆,回憶著方才的一切,臉頰慢慢彌漫著紅霞,嘴角打破僵硬,上揚了起來,“嘿……”
傻笑了會,當聽到外頭請安的聲音,迅速放下了表情,瞬間又回到那位令人肅然起敬的王爺。兩個時辰已經過去,護衛們都按命令回來了,邵華池隻覺得現在自己體內有用不完的精力。
幾個僕從整理了一下稍顯凌亂的浴池外間,在邵華池的冷眼下,一眼都不敢瞟還留在池內的人。
其中一人見邵華池的頭發又回歸了銀白,詢問是否需要讓染發匠過來。
邵華池摸著這頭讓自己忍不住自卑的頭發,想到傅辰剛才不斷撫摸的模樣,心裡像是長了草,痒痒的,“先不用。”
新皇登基了,他現在也不需要再遮著掩著,而且,傅辰似乎挺喜歡這頭發,便留著吧。
一群護衛都在其他幾個院子巡邏,眼看時間到了剛回到主院,瑞王就從裡面出來,那冷冰冰的一掃,渾身都僵了,“王爺。”
“嗯,精神都不錯,過來陪本王練練。”說著,就起身去練功房,發泄今晚無法宣泄的興奮。
眾護衛面面相覷,哭喪著臉,瑞王說的練練可不是普通的練,而是真刀實槍的來上無數回合,直到精疲力竭。瑞王體力驚人,每次練起來都是不要命的狠。
沒一會,練功房裡就傳來哀嚎遍野的喊叫聲,今日的瑞王也不知怎麼了,簡直像是一頭中了春藥的狂狼。
青酒在這次攻防戰中起了不小的作用,如果沒有他盯著這些可疑人物,想要將老呂等人打得那麼落花流水並沒有那麼容易。
他給邵謹潭打下手,清點著傷亡人數以及這次的論功行賞,一回府就跑到主院門口等著,看著公子一身湿氣地從裡面出來,應該是剛沐浴過。
聽說瑞王從不讓人靠近浴池,不過,如果是公子好像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公子有點春光滿面,還有那種若有似無的純雄性的威壓,像是剛徵服了獵物不由自主散發出來的,可公子不是太監嗎。
他晃了晃頭,把那種莫名的感覺給揮走。
傅辰算著時日,距離邊關告急已過去一些日子了,聯軍正與邊疆打得不可開交,隻是京城這裡還沒傳來前線消息,“準備一下,三日後出發。”
“是。”公子說的準備,那必然是需要最快的馬,最捷徑的路,最精英的隊伍。
傅辰又頓了頓,“暫時不要讓瑞王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