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孟思期就穿著一身警服橄欖綠襯衫,黑色褲子和小皮鞋,隻不過外面套著一件米色風衣。但是敞開的風衣仍舊讓她高挑的身材展現完美的身體線條。
江盛看向她身材的眼神有些迷離,又像是沉醉,“當然我會對你好,我絕不會欺負你,除非你不聽話。”
他這種善意和沉迷的笑容,在孟思期看來,充滿著恐怖、貪婪還有骯髒。
“……走吧,思期……”江盛扭頭望向遠方的一輛小車。
他邁開了步子,孟思期明白,他想換一輛車載著她離開,至於徐一周,就需要她登上飛機安全著陸以後才能真正放她走。
孟思期跟上他的步伐,但步伐很沉重。江盛一邊走,一邊微微餘光瞥向她,漫不經心地聊著天。
“我的故事我會慢慢告訴你,有很多很多,你別急,就像制服這件事,你一定不理解對吧,我媽媽年輕時候是一個門市部售貨員,每天穿著工整的制服,有時候她還會帶穿著制服的女同事回來住,家裡的床很小,我隻能擠在她們中間,那時候我就愛上了制服的感覺,我喜歡那樣的夜晚,當然你不會明白自慰的樂趣……”
孟思期感到一陣惡心,她跟著江盛的步伐,越來越壓抑,甚至有種心髒破裂的感覺,她知道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她必須做出決定。
她的手慢慢移向褲子口袋,伸向手銬,她知道憑借自己赤手空拳,一定不是江盛的對手,而且他手上還有刀。
當然這對手銬也不可能輕易拷住他的雙手,她緊緊將兩隻手銬疊在一起,疊成一個圓圈的手銬圈在手掌裡,握緊了拳頭,而此刻的拳頭包裹的是手銬的鋼鐵。
就在江盛得意談著他的過往作品時,孟思期握緊手銬的拳頭猛地一拳砸了過去,這一拳正好擊中他的手腕,江盛措手不及,手中的小刀應聲而落。
江盛轉過身,面色頓時暗了下來,“偷襲我?”他捏起拳頭欲要還擊。
孟思期猛地一拳再打過去,江盛以拳回擊,手銬正好打在他拳頭上,江盛“啊”地一聲,收回了手,拼命抖了抖通紅的手掌。
他快速向後退了一步,忽地彎下身子去拾刀子,孟思期追上去又一個拳頭,一拳打在他臉上,嘶吼道:“知不知道阮夢櫻怎麼死的!”
江盛滾落到地上,他蜷著身子笑了起來:“舒服,打得舒服!”
孟思期衝上去,一個拳頭又砸向他的脖頸。江盛慘叫一聲,然而又跟著笑了起來:“來啊,打死我,好久沒這麼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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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腳踢過去,將他徹底打翻,她怒吼道:“五朵金花,怎麼死的!”
話聲未落,她又一個拳頭砸過去,這一拳正正好打在他的臉頰上,他的嘴角頓時破裂,鮮血淋漓。他吐了一口血,“好爽。”
孟思期都覺得自己的手掌被手銬震得刺骨的痛。
她又朝他颧骨來了一拳,江盛徹底打趴了下去,臉頰上全是血,甚至濺了幾滴在她手上,他終於沒有說話。
孟思期冷嗤一聲,松開手銬,準備將他的習慣手左手先拷上,就在這時,江盛的右手忽地舉起了槍。
黝黑的槍口對準了她。
孟思期手裡的動作頓時停住,江盛吐了口血色唾沫命令她:“把手銬給我!”
孟思期猶豫了下,沒有動作,她知道手銬丟了,再沒有機會反擊,但是現在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江盛用槍對著她的腦袋,慢慢地爬起來,從她手裡奪過手銬,將她一隻手拷住。
“另一隻手!”江盛咆哮著。
孟思期咬著牙,倔犟地一動不動,江盛沙啞說:“別以為我不敢開槍,打死你以後,我一樣會把你的屍體帶走……”
他用力一拉,將她雙手拷在身前,笑道:“你不知道奸屍是嗎?奸完屍我還要把你做成人體標本,這輩子你就永遠留在我身邊!”
“你以為這段時間,我沒聯系你,就從沒關注過你?你上下班,你出去做任何事,我都叫人給你偷拍了照片。你一定想問我拍這些照片做什麼,很簡單,我玩女人的時候隻有看到你的照片,我才能射出來!”
孟思期咬牙切齒,瞪著他,她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剐!但她雙手被束縛,根本無法動彈,她必須冷靜,採取權宜之計,起碼等一下上車後,待他開車時,她可以想想辦法。
“你在想什麼?又在想什麼鬼點子?”江盛陰笑道,“你知道當初我是怎麼馴服阮夢櫻的嗎?現在我就告訴你,每天讓她跪在我面前,一遍遍吃我雞巴,直到她吐個不停!”
“跪下!”江盛大聲命令,“現在就跪下!今天就用你的嘴巴!”
孟思期的胸脯急促起伏,眼裡紅了血。
“聽見沒有,你沒有別的選擇!否則我一槍打死你!我一樣會侮辱你!讓你每一寸肌膚都滿足我!”
“我數三聲,三……”江盛故意停頓了下,染著鮮血的嘴角緩緩上揚,就像是玩獵殺遊戲一般,掌控著節奏,另一隻手緩緩解開了皮帶,他始終注視著孟思期悲憤又隱忍的表情。
他發現她這個樣子他反而更喜歡,一種神聖高潔即將被他破壞的感覺。他甚至想好了,以後在澳洲的花園裡,每天都為她換上各式各樣的制服,一遍一遍地把玩她。
江盛扭曲的面孔上浮現一陣邪惡和歡愉的笑。
第147章 [VIP] 極惡白魘(23)
恆盛修車館的地下車庫, 車庫口被鋁制鐵門關緊,車庫裡的日照燈發出白光,白光打在孟思期汗珠密布的臉頰上, 打在她殷紅彌漫的瞳孔裡。
“我數三聲, 三,二……”江盛獰笑著,聲音在車庫封閉的空間發出回響。
他又停頓了下, 哈哈笑了兩聲,咆哮道:“孟思期, 跪下!我喊到一, 我就會開槍!就算你死了, 我也會插進你嘴巴,你沒有選擇!哈哈……跪下!”
他已經解開了皮帶, 褲子拉鏈打開, 隻要他褪去褲子,罪惡就會將孟思期糟踐、蹂躪、淹沒。
孟思期眼睛紅著血瞪著他, 她咬著牙說:“江盛,你不怕我死也會咬下來!”
“我太期待了!思期, 你快點, 咬我,咬!”
終於, 他親眼看見, 孟思期屈辱地,緩緩地下蹲,她神聖不屈的完美身軀終於屈服於他!
他渾身都亢奮無比, 血液沸騰,他才知道, 孟思期才是他的全部!
他記得十歲那年,在他最絕望的時候,他深深記得母親留給他的話,警察會幫助每一個孩子,那時候,他多麼渴望最美麗的警察幫幫他,對他笑一笑。
那是二十年後,他終於實現了他兒時的夢想,他記得第一次在孟思期家裡打牌,見到孟思期的時候,她是多麼的完美,他從未見過如她這般完美的外貌和身體,她那讓人如痴如醉的笑容,他從那天遞給她名片的那刻起,就決定一定要得到她。
哪怕得不到她的心,也一定要霸佔她的身體,霸佔她的屍體,她的人體標本,這一輩子,孟思期都不可能離開他。
現在,他渴望被她撕咬,被她狠狠地撕咬,他迫不及待地將褲子放了下去。
褲子沿著他的大腿下滑,滑到了膝蓋部位。江盛又迫不及待去推白色內褲……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隻聽“啊”地嘶吼,孟思期整個人就像是重錘朝前撞過去,她速度極快,沒人能反應過來。
頃刻間,她的頭就撞在江盛的腹部!他想站穩,想躲避,想抵抗,但是下了一半的褲子把他雙腿束縛住。
他就像一個稻草人往後趔趄,跌倒,坐倒在地。
孟思期的速度太快,她也撲倒到了地上,她早就預想好了這一切,就在趴地的剎那,她被手銬束縛的雙手合力抓起了地上的匕首,那還是江盛親自帶來的匕首。
孟思期緊緊握在手裡,用雙膝發力,朝前撲去,將匕首扎進江盛的身體,一下,兩下……
血濺而起,江盛慘叫一聲,舉槍對著她亂射,“砰砰砰!”雙腿亂顫踢她。
她手裡的匕首被踢飛,整個人被踢翻。
孟思期知道自己死了,但是她也不會讓江盛得逞,江盛的下身已被鮮血浸透。
他一手捂住傷口,一手抬起,終於將槍對準她的腦袋,歇斯底裡地喊:“臭婊子,去死吧!”
孟思期趴在地上,不卑不亢地抬起頭,得意地笑了出來:“操你媽!”
他滿臉猙獰,扣下扳機!
“砰!”
孟思期閉上了眼!
她不知道面對她的是什麼,是真正的死亡,還是回到三十年後?
但她沒有遺憾了,她可以回去驕傲地對著孟星海的墓碑說,她也可以是一名光榮的警察!
她也可以對路鶴的墓碑說,這一次橫跨三十年的旅程,她沒有白來,她認識了他,也知道他想追求她。
這段時光是她最璀璨的路程,她一點也不後悔,一點也不後悔。
一顆晶瑩的淚珠,卻沿著她的眼角滑落。
三十年後的時光真的在迎接她嗎?
孟思期等待著,但她沒有感覺到疼痛。
耳畔卻傳來江盛又一聲慘叫,她緩緩睜開眼,發現江盛握槍的手掌血肉模糊,就像是被子彈洞穿,手槍早已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