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輕咬絲絨》, 本章共3154字, 更新于: 2024-11-27 19:02:09

  他的手若有似無的在溫熱的牛奶中撫弄,掠起一發不可拾的波瀾,在溫泉池裡,也在岑嫵的心田裡。


  岑嫵難為情到了極點,想立刻掙脫他的手。


  他另一隻大掌卻使力掐住她的細腰,薄唇順著她的耳根,滑向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脖頸,印下柔和淺吻。


  “嗚嗯……”


  岑嫵咬唇止喘,嚶嚀一聲後,聲音軟軟的控訴他。


  “那你昨晚就別那麼……混……明明說好隻用一個……”


  狠狠欺負了又深深心疼,他可真知道怎麼寵女人。


  周聞輕笑,喉頭發出的嗓音沉啞動聽,“剛剛我進來之前,讓小譚把上次我送你的那套泳衣找來了。泡完澡之後,你穿上,我幫你按摩。”


  “……”


  岑嫵才沒有福氣承受。


  上次在倫敦,他隻是幫岑嫵在車上按腳,岑嫵就受不了了。


  怎麼,今晚他堂堂周家繼承人,如今在港島權貴圈登峰造極的頂級豪門第一貴公子,還想放下身段,親自給岑嫵來個全身按摩不成。


  而且,那套情.色至極的鑲鑽泳衣為什麼他還能找出來。


  不是已經被岑嫵藏到最不起眼的衣帽間角落去了嗎。


  “不用了。”岑嫵彎眉笑,慌忙拒絕男人盛情在事後為她獻上的假好意,“聞少,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不是以前那個小混混了,不用這麼低三下四的伺候人。”


  “沒關系,我這個小混混就喜歡伺候嫵嫵一輩子。”

Advertisement


  周聞說著,就低頭吻上了岑嫵被牛奶湿霧燻得潋滟的嫩唇。


  幾許摩挲之後,他輕柔的吮吸她的上下唇珠,啞著迷人的低音嗓,故意為難她的問,“今晚要不要我在溫泉池裡伺候周太太?”


  岑嫵一被男人如此使壞的親,今天剛恢復過來的身子又立馬為他變得敏感起來。


  “嗯……周聞……”她渾身酥麻,無意識的對他發出一記煽情嬌哼。


第143章 做夢素材


  燭火搖曳, 白霧繚繞的溫泉房裡,時間走得緩慢又迅速。


  緩慢的原因在於岑嫵被此生注定要下流到死的男人輕壓在溫泉池邊弄得又羞又臊。


  迅速的原因則在於那些快感如同深夜煙火,一經綻放就轉瞬即逝, 讓岑嫵難忍的貪戀。


  “討厭,你又,又欺負我……”


  岑嫵四肢酥軟, 被男人從牛奶泉池裡撈出來的時候,她長發湿透,滑嫩的皮膚上沾著煙粉玫瑰的花瓣, 一個勁的嘟起紅唇跟周聞抱怨。


  他把她桎梏在溫熱的牛奶之中, 幫她按摩肩頸, 四肢跟薄背,耐心的撫弄了好一陣。


  明明是真心誠意的按摩, 可是那雙邪氣的大掌在岑嫵身上制造的觸感卻讓她羞得要委屈的哭出聲來。


  岑嫵怪他不經過她允許就下水來跟她一起泡澡,雖然之前夫妻也有一起共浴的體驗,但是兩人從來沒一起泡過溫泉。


  適才岑嫵在四方泉池裡什麼都沒有穿,周聞就那麼穿著一條真絲浴袍下水來抱住她,跟她交頸纏綿, 又對她上下其手。


  岑嫵害羞得臉頰潮紅,盯著周聞的一雙眼睛湿漉漉的,渾然成了勾引男人破防的純欲小鹿眼。


  周聞把女生散發著甜絲絲香氣的身子抱上溫泉房裡牆角擺著的臥榻上,在有精美繡花布絹面的軟墊上鋪上寬大的浴巾,讓她躺在上面, 然後語調很軟柔的問她:“周太太, 還要不要你男人給你按摩?穿不穿泳衣?”


  臥榻邊的鎏金託架上擺著玫瑰精油跟那套鑲鑽比基尼。


  毫無疑問, 為岑嫵準備這些東西的是小譚,照周聞的吩咐。


  夜深人靜, 在金碧輝煌的俚島別墅裡,當小女佣拿來這些東西的時候,心裡都是怎麼想他們這對墮落夫妻的。


  周聞私底下跟他老婆玩得真的很野,這件事過不了多久,應該會人盡皆知了。


  岑嫵明天都沒有顏面面對小譚了。


  “不要欺負我,昨晚在船上,就已經被你弄得吃不消了。”岑嫵慌忙把寬大的白色浴巾往身上一遮,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讓周聞幫她把她的正經睡裙給她拿過來。


  “我原來帶進來那條裙子給我找過來。你這色.情泳衣拿去送給別人,我可不穿,都是什麼設計理念。”


  周聞被逗笑了,仰月唇高高的翹起,像是月亮在調皮。


  他用手指摩挲岑嫵的臉蛋,用裹著壞的低音嗓說:“我沒有別人可以送。這種經典的款式隻能送給我的公主。”


  “你這泳衣都是怎麼想到要買的?”岑嫵躲著男人的手,見他不幫忙拿她的睡裙,她自己光腳下地,裹著浴巾,欲遮還羞的去另一邊的衣架上取回自己先前拿進來的法式宮廷風白棉睡裙。


  不露也不透的樣式,是無袖款,她套到身上,捋了捋一頭湿發,唇紅膚白,削肩細腰,純情水靈得惹周聞對她生出無限嬌憐,又勾起他心中一份濃烈的蹂.躪欲望。


  “早就看光了,還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周聞嘲笑事到如今還在堅持純情的周太太。


  她那年剛到理縣上高三,純情得周聞根本不敢碰。


  沒想到,後來乖乖女被周聞拐帶來港城,就這麼為他半推半就的做周太太了。


  “真的不穿?”周聞期待值拉滿的把那套鑲鑽泳衣拾起來,問岑嫵道。


  從溫泉池裡邁出,男人身上依然穿著真絲綢質地的系帶睡袍。


  單薄的綢布布料沾水後,將男人勃發的肌肉壁壘緊緊貼附,一塊塊的硬.挺浮凸散發出濃鬱的荷爾蒙氣息。


  再配上他那張五官精致若雕塑的俊臉,岑嫵有種被蠱惑的懵怔,像被毒蛇麻痺的小青蛙,隻能站在原地,被周聞安排。


  她在這種欲感氛圍裡墮落了,竟然真的想為他穿一穿那套鑲鑽比基尼。


  反正剛才在牛奶泉池裡,她身上不著片縷,男人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都摸了,現在出水之後,周聞給她衣服穿,是不是算是比剛才一起泡澡的時候體貼了。


  岑嫵搖了搖頭,提醒自己清醒,千萬別被周聞的男色成功誘引。


  “絕對不穿,你都什麼癖好。”岑嫵才不會滿足他的幻想,“真抱歉,你娶了一個不敢穿比基尼的保守無趣老婆。”


  “而且為什麼你進來後一直穿著衣服?剛才泡在牛奶浴裡身上都一直穿著睡袍,每天就知道欺負我。”岑嫵想走了,再不走,這溫泉房裡的氣溫太高,燻得她要流鼻血了。


  不,是周五爺穿了騷睡袍,在這兒狂秀他的野欲身材,香豔刺激得岑嫵快要流鼻血。


  他怎麼越來越不做人了。


  “那為了公平起見,公主來幫我脫掉。”


  周聞吃了果盤裡的半顆草莓,濃鬱眼神瞧向岑嫵雪白的脖子跟藕臂,上面的紅痕可比他唇裡咬著的莓果嬌豔多了。


  他身上這件睡袍在牛奶玫瑰的溫湯裡打湿了,上岸之後確實需要脫掉。


  他想讓她穿衣服,她不肯。


  既然岑嫵抱怨不公平,周聞就讓岑嫵來幫他脫。


  這樣不是就很公平了嗎。


  岑嫵要被他所謂的公平邏輯氣死了,不知道他今天遇上什麼好事了,心情能這麼好,下班回來,能這麼跟岑嫵玩幼稚。


  岑嫵故作正經的說:“別玩了,不早了,我要去睡了。”


  “不行,幫我脫了,然後我把藥給你搽了,才可以走。”


  周聞拉女生過來,抱著她退到臥榻上坐著,順手拾了水晶碗裡的一顆洗好的草莓,喂到岑嫵嘴裡。


  岑嫵唔嗯了幾聲,被男人喂著吃完了半顆草莓,一雙雪白的柔荑被他拉著搭上他的睡袍系帶。


  他帶著她的手,讓她幫他寬衣解帶。


  “嗯啊……周聞……”引人犯罪的嬌哼在深夜響起。


  岑嫵被弄得口幹舌燥,真的要流鼻血了。


  湿透了的真絲睡袍拉開來,男人精壯的薄肌一塊塊的暴露在岑嫵眼皮底下。


  冷白浮凸壁壘之間的縫隙深得能夠藏水。


  不管是胸肌還是腹肌,肌理都分明的漂亮,還滑嫩的泛光。


  岑嫵的眼睛看得發熱,呼吸都為之凝滯。


  周聞的確有出去到處選妃的魅惑條件。


  但憑這副誘惑皮囊,港城全城的名媛千金都想當周家繼承人的女人。


  更不要提他現在在港城擁有的無上尊貴身份跟地位為他加成。


  知道小純情看他的性感身材看迷糊了,男人趁機將長舌深送,薄唇輕吮,怎麼逗弄她起效,就怎麼逗弄的喂岑嫵再吃完一顆草莓,兩人的唇上都沾滿甜美汁液,


  “這件睡袍湿了,嫵嫵來幫老公脫掉。”


  周聞滾動沁上細汗的粗喉結,低啞嗓音在草莓跟牛奶的香氣顯得更為甜欲。


  十八歲初邂逅他時,他還是一個潦倒落魄的街頭流氓,岑嫵瞞著全世界偷偷喜歡上他,以為這段感情絕對不會有美好將來,從沒幻想過有一天能跟他如此墜入甜蜜。


  今夜岑嫵真的被甜迷糊了,鼓起勇氣,乖乖的聽從了男人的命令,將湿透的黑綢睡袍從他寬闊的肩頭拉下。


  看她戰戰兢兢的如同是在完成一件精細任務,用蔥白手指輕輕的扯落他身上披的那件高定睡袍。


  周聞的嘴角翹起優美的弧度,“我的嫵嫵好純情。”


  岑嫵討厭他一邊逼她伺候他,又一邊嘲笑她純情。


  就是純情怎麼了。


  再純情的人,嫁給他這樣下流到死的天生壞種,婚後天天被迫過的就是這種葷腥不忌的日子。


  “上次去京北進貨,我去找你,你在酒店裡叫我什麼?嗯?”周聞放棄讓岑嫵穿鑲鑽比基尼,但是也決定這個晚上還是要跟她來一點夫妻情趣。

潛力新作

  • 嫁病嬌後我鹹魚了

    "趙羲姮被逆賊衛澧搶婚囚禁的第三百六十五天。是夜,衛澧將她緊緊錮在懷裡,吻著她酡紅臉頰上的汗水,聲音沙啞低沉:「阿妉,在我死之前,一定先殺了你陪葬。」 眼見朝廷平亂的軍隊兵臨城下,衛澧大勢已去,可能明日就要曝屍城門。趙羲姮沉默看著衛澧眼中漸濃的殺意,意識到這鹹魚她當不下去了。"

    師尊今日想我了嗎

    我穿成了不正經文學中,男主的反派師尊。為了避免男主在大環境的影響下黑化,我從小就教導他出淤泥而不染這個道理。 可是教著教著,怎麼就教歪了? 後來我才明白,他本來就是顆歪苗苗。

    長公主病入膏肓後

    放下之後的長公主,紅妝馳馬品美酒,綠茶痞叔小狼狗,哪個他不香?玩夠了,她將一紙休夫書扔到梅鶴庭腳邊,一笑百媚生:「記住,是本宮不要你了。」

    結髮

    我替姐姐嫁給了恕王,心想如果恕王發現,小爺我大不了跟他打一架。 誰知恕王不僅眼瞎,還對我這個「妻子」十分疼寵。 現在,他在外麪敲門:「小喬,我們成婚已有半月,今天我可以上牀睡覺了嗎?」 呃……我該怎麼跟他解釋,我是他男扮女裝的死對頭?

  • 他心上的人

    便宜老公是大學老師。 有天我要找他離婚,莫名其妙地被他塞進了辦公桌下。 他學生來問他問題, 他手在桌子底下摸我頭。

    替換系統

    我哥曾逼著我發誓,這輩子不會對他有任何違背道德的想法。 我照做了。但他不知道,我們身在PO文。 我攻略失敗了,就會被新的妹妹取代。

    煙煙拂遠林

    蘇遠林,蘇大醫生,N 大校草,我的前男友,外加曾經求而不得的初戀。 現在拉著我四歲的女兒站在家門口。 我看著那人冷笑,然後抱著女兒叮囑她:「寶寶,別什麼垃圾都撿回家!」 寶寶急了,揮著小圓手對我道:「不是垃圾,是爸爸!」 我捂住她的小嘴巴:「你瞎了,這貨也是你爸爸?」 帥哥看見我的第一秒就愣在門口,然後有點不可置信地叫我:「煙煙?」 我沒理他。

    想戀你呀

    在江城高中的學生眼裏,物理老師蘇從流,長相帥的人神共憤,性格差到一塌糊塗,最大的愛好就是給學生打59分。 相較之下,新來的歷史老師阮以尋漂亮、溫柔,批評學生都是輕聲細語的,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藏老師。 後來,有學生需要請假,找蘇從流拿物理試卷,他漫不經心地問:“你哪個班的?” 學生回答:“3班的。” “阮以尋是3班的......” 學生揚起下巴,滿臉驕傲的搶答:“阮老師是我們的新班主任!” 蘇從流把試卷遞給他,一改平日裏清冷的模樣,笑著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