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輕咬絲絨》, 本章共3028字, 更新于: 2024-11-27 19:02:09

  “嗯。”小譚答應,“我去告訴聞少你回來了。”


  一刻鍾後,衝完涼的岑嫵下樓吃飯。


  夜色初降,別墅裡的佣人全部消失,不來叨擾他們夫妻用餐。


  周聞身上是白襯衫跟黑西褲,長身玉立在客廳的水晶吊燈下,在認真的布置餐桌,岑嫵上去幫忙。


  周聞喚她坐下,親自給她盛湯。


  岑嫵好奇的問:“為什麼要自己下廚房,你今天不忙?”


  “本來很忙。”周聞把瓷碗遞到女生面前,分給她銀湯匙,要她嘗嘗他親手為她熬了三個小時的魚湯。


  “但是忽然想起要回來給自己老婆做一頓飯,為她慶祝一下。”


  原來這頓飯太子爺放下公司的重要事務不管,提早回來是為岑嫵做的。


  “慶祝什麼?”岑嫵低頭喝了一口熬制得像雪白牛奶的鮮濃魚湯,在外疲倦奔波一天的身子立刻感受到能量補給。


  “慶祝我老婆終於當了茶鋪老板娘。”


  周聞已經得知岑嫵今日接過了岑家的生意,從此要當岑家的當家人了。


  “這有什麼好慶祝的?”岑嫵嗔怪,從男人親手為她熬制的魚湯裡喝到了細膩的魚肉肉糜。


  他甚至耐心的把魚刺一根根的為她揀出,用刀為她剁碎魚肉,免得岑嫵吃魚的時候會被刺扎到。


  岑嫵從來沒有放心喝過這麼可口鮮美的魚湯。


  根本不怕被尖利的刺扎進柔軟喉嚨,隻因為這是周聞為她親自下廚房熬的魚湯。

Advertisement


  “怎麼不值得慶祝,以後該稱呼你岑老板了。”周聞告訴岑嫵。


  “你好無聊,做這麼一桌好吃的,就是為了嘲笑我。”岑嫵臉上染上赧色的回應。


  “不是,是昨晚抱著你感到特別硌手,想給你補一下,以後才在床上經得住被我欺負。”今日周聞親自下廚主要是這個意思。


  “那我還是不吃了。”


  岑嫵忽然不想享用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了。


  “不吃老子就抱著你,喂你吃完。”周聞故意裝得很兇的訓了一句。


  “行,我還得自己吃。”岑嫵皺眉,隻能繼續乖乖進食。


  周聞也端起碗,開始慢條斯理的夾菜吃飯,吃到一半,他忽然告訴岑嫵:“明晚施先生要給他兒子施宇珩開接風會,你得跟我去出席。”


  “嗯?”把魚肉湯喝完一小碗,正準備喝第二小碗的岑嫵感到有些突然,“我當完了自由model,現在隻是一個茶鋪老板娘,你也要帶我去出席?”


  “對。”周聞自顧自吃完了一碗米飯,拿絲帕擦了擦手,很蠻橫的說,“你可以告訴他們你是我的情婦,或者是我的老婆。總之,從明天起,我身邊有任何需要出現女人的場合,周太太,你都得陪著我。”


  “這樣會不會有什麼不妥?”岑嫵噘嘴,不太贊同。


  施先生在港島是比周定海還要重量級的人物,這種場合應該是蘇枝惠陪周聞去參加。


  “我明天要正式去岑家的茶鋪上班,恐怕會沒有時間。”


  岑嫵的飯吃完了,深感周聞寶刀未老,二十四歲下廚燒的飯跟他十九歲燒的飯一樣好吃。


  他是怎麼保持這份精湛廚藝的。


  “宴會在晚上,等你下班後我來接你。”周聞不容許岑嫵躲閃。


  “周聞。”岑嫵還是很遲疑,畢竟現在的岑家是那種態勢。


  周聞卻要把她帶進港城的頂級權貴圈去露臉。


  “你以為這頓飯老子是白做給你吃的嗎?”


  周聞幽深的黑眸盯住岑嫵看。


  既然她認真的接過了岑家的家業,那麼,周聞也認真的開始跟她計劃將來。


  他們結婚,從來都不是鬧著玩。


  岑嫵吐了吐舌頭,沒答應也沒拒絕明天要跟男人去赴宴的請求。


  *


  用完晚餐,周聞去書房處理公務。


  岑嫵自己去花園裡漫步消食,等到天色全黑,她再回到別墅,感到還是有些疲累,於是讓小譚幫她安排了艾葉紅花藥浴泡澡。


  脫完裙子,渾身光溜溜的泡在歐式仿古恆溫浴缸裡,沒多久,岑嫵居然就累得睡著了。


  醒來時整個人被周聞從水裡撈起來,松松垮垮的裹上一條雪白的柔軟浴巾。


  今天還沒正式接管岑家茶鋪,隻是出去接了岑氏的賬本,就已經累得在浴缸裡睡著,明天她會累成什麼樣,周聞很難預估。


  “幾點了?你的公事處理完了?”岑嫵把唇貼在男人耳朵邊問。


  他吃完晚餐去衝了涼,換了一條深藍色系帶絲綢睡袍。


  黑發凌亂的散在額前跟鬢邊,到現在還是半湿,岑嫵用櫻桃唇貼住一縷含咬了一下,感到一絲涼意。


  可是他身上又是那麼熱燙,要把岑嫵燙融化了似的。


  軟薄綢睡衣被男人薄肌飽滿的精壯身材撐出挺闊輪廓,隔追那層聊勝於無的布料,岑嫵渾身發軟的棲息在他肩頭。


  她嬌小沁香的身子裹在一片浴巾裡,脖子,肩膀跟胸口露在外面,雪白的皮膚上到處都有周聞昨夜對她肆虐留下的吻痕。


  一天不到的時間過去,還是很新鮮的粉色。


  “現在才晚上十點。就你這樣的體力,還想當老板?”周聞訓岑嫵,居然真的就這麼想當然的接過岑家的生意。


  心軟得跟豆腐似的,又硬得跟石頭似的。


  明明岑家一家四口此生都負著她,欠著她,虐著她,她還要去幫忙,這是心軟。


  明明她老公是在港島隻手遮天的周家繼承人,她卻不給周聞撒一個嬌,要周聞一句話就幫岑家的家業起死回生,這是心硬。


  “怎麼不能當了,我泡澡泡睡著了就不能當了嗎。”岑嫵輕輕嘟哝,被男人一路從浴室扛到了臥室的床上。


  俚島是周聞住的地方,岑嫵嫌少來過夜,臥室的布置都是男性禁欲風格。


  把岑嫵放到鋪著黑色系床品的床上,沒來得及去浴室拿她的睡裙,周聞將他放在床頭的一件湖藍色男式襯衫給她穿上。


  長指隨意的扣上幾粒扣子,讓岑嫵架空穿著他的襯衫,故意留出胸口那兩粒不扣,因為他想看她胸前嫩白的兩團倒露不露的春光,比讓岑嫵穿情趣內衣還要讓他感到被滿足。


  “我明天不去施家的宴會。”岑嫵想了很久,還是這麼說。


  那柄玉如意才剛在岑家出現,她又被周聞帶去參加施家的家宴,一時之間在港城太出風頭了。


  不過是岑家早年根本不願意讓她入族譜的一個私生女。


  怎麼能被周聞恃寵而驕的帶出去。


  “必須去。”


  周聞取過一早放在床頭櫃上的藥膏,分開岑嫵的腿,長指探上去,要給她上藥。


  昨晚夫妻倆小別勝新婚,周聞把岑嫵欺負得有些過分。


  今天白天他又在事後後悔,下午在中環的新公司裡一結束會議,就著急趕回來要給岑嫵親自做晚餐,總覺得昨晚把周太太欺負得太狠,今天要事後補上的好好憐惜她。


  岑嫵不願意被男人這麼照顧,扭腿躲避。


  “寶寶,聽話,我隻弄幾下。”周聞沙啞的嗓音傳來,“不然會好得很慢。”


  “不要……嗯……啊……”


  岑嫵下意識的咬唇,躲了幾下,還是被周聞撩撥許久,泡過熱藥浴的身子逐漸軟得像團棉花糖。


  不知道男人是在溫柔的為她上藥,還是一心使壞的欺負她,他掐住岑嫵的細腰,強勢將岑嫵定在床上,一面對她動手,一面探唇含吮岑嫵的耳根,嗓音又低又啞的蠱惑:“寶寶,你這兒好軟。”


  他粗粝的手指撫弄了許久,岑嫵的身子就軟燙了許久。


  明明他上的是清涼的藥膏。


  上完岑嫵卻渾身燥熱。


  身上隻套著一件湖藍色男式襯衫的岑嫵抬分開一雙玉白滑嫩的腿,差點忍不住開口求他了。


  “好了,乖乖睡覺。”


  周聞今晚完全是一副溫柔人夫的模樣,又是為岑嫵做飯熬魚湯,又是為岑嫵上藥,讓岑嫵對這樣的他欲罷不能的依偎在他身邊入眠。


  白天在電話裡,明明是他讓她晚上來俚島伺候她,結果卻變成了周太子爺洗手為她做羹湯,伺候她出浴,親自給她搽藥,最後還甚至在她耳朵邊上說一些又撩又欲的情話對她哄睡。


  岑嫵完全不能理解周聞到底贊不贊同她接手岑家的生意,但是她能感覺得到,她出去奔波一天,周聞很是心疼他的老婆,所以才會把她叫來俚島這麼溫柔體貼的伺候岑嫵。


  岑嫵稍後一定要找時間告訴柳茹萱,她好像是嫁對男人了。


  周聞除了在床上壞得沒邊,其實還是一個很好的老公,柳茹萱闲著沒事,可以在她的工作室裡給周聞手工打造一個獎杯。


  恭喜周聞獲得,除上床之外樣樣最佳的太子爺老公獎。


  岑嫵想著這件事,被男人抱在懷裡,愉悅的揚起嘴角,安然的睡著。


  *


  翌日,岑嫵正式去三浦澳的湖西堂上班,理完一疊賬本後,又再應付完幾個債主,之後迎來一個重要客戶。


  對方有意要找岑氏茶鋪代理一些進口茶葉,說很看重岑氏茶鋪在港城擁有的老字號招牌。


  彼此見面之後,這位供貨商留下一些茶葉的樣品,要岑嫵品嘗之後給他回復。


  岑嫵答應會盡快給回復。

潛力新作

  • 嫁病嬌後我鹹魚了

    "趙羲姮被逆賊衛澧搶婚囚禁的第三百六十五天。是夜,衛澧將她緊緊錮在懷裡,吻著她酡紅臉頰上的汗水,聲音沙啞低沉:「阿妉,在我死之前,一定先殺了你陪葬。」 眼見朝廷平亂的軍隊兵臨城下,衛澧大勢已去,可能明日就要曝屍城門。趙羲姮沉默看著衛澧眼中漸濃的殺意,意識到這鹹魚她當不下去了。"

    師尊今日想我了嗎

    我穿成了不正經文學中,男主的反派師尊。為了避免男主在大環境的影響下黑化,我從小就教導他出淤泥而不染這個道理。 可是教著教著,怎麼就教歪了? 後來我才明白,他本來就是顆歪苗苗。

    長公主病入膏肓後

    放下之後的長公主,紅妝馳馬品美酒,綠茶痞叔小狼狗,哪個他不香?玩夠了,她將一紙休夫書扔到梅鶴庭腳邊,一笑百媚生:「記住,是本宮不要你了。」

    結髮

    我替姐姐嫁給了恕王,心想如果恕王發現,小爺我大不了跟他打一架。 誰知恕王不僅眼瞎,還對我這個「妻子」十分疼寵。 現在,他在外麪敲門:「小喬,我們成婚已有半月,今天我可以上牀睡覺了嗎?」 呃……我該怎麼跟他解釋,我是他男扮女裝的死對頭?

  • 他心上的人

    便宜老公是大學老師。 有天我要找他離婚,莫名其妙地被他塞進了辦公桌下。 他學生來問他問題, 他手在桌子底下摸我頭。

    替換系統

    我哥曾逼著我發誓,這輩子不會對他有任何違背道德的想法。 我照做了。但他不知道,我們身在PO文。 我攻略失敗了,就會被新的妹妹取代。

    煙煙拂遠林

    蘇遠林,蘇大醫生,N 大校草,我的前男友,外加曾經求而不得的初戀。 現在拉著我四歲的女兒站在家門口。 我看著那人冷笑,然後抱著女兒叮囑她:「寶寶,別什麼垃圾都撿回家!」 寶寶急了,揮著小圓手對我道:「不是垃圾,是爸爸!」 我捂住她的小嘴巴:「你瞎了,這貨也是你爸爸?」 帥哥看見我的第一秒就愣在門口,然後有點不可置信地叫我:「煙煙?」 我沒理他。

    想戀你呀

    在江城高中的學生眼裏,物理老師蘇從流,長相帥的人神共憤,性格差到一塌糊塗,最大的愛好就是給學生打59分。 相較之下,新來的歷史老師阮以尋漂亮、溫柔,批評學生都是輕聲細語的,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藏老師。 後來,有學生需要請假,找蘇從流拿物理試卷,他漫不經心地問:“你哪個班的?” 學生回答:“3班的。” “阮以尋是3班的......” 學生揚起下巴,滿臉驕傲的搶答:“阮老師是我們的新班主任!” 蘇從流把試卷遞給他,一改平日裏清冷的模樣,笑著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