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等他再來倫敦的時候,我會為他好好學中文的……”女孩立刻哭喪著臉離去。
岑嫵猜蔣玉明跟周聞專門把她叫到賭場來,是不是就為了看這樣的情形。
他們真無聊,靠拒絕女人來找到存在感。
蔣玉明說的官宣那事,岑嫵估計周聞可能耐不住真的會做,因為她已經跟他分開一年了,周聞被逼急了,什麼事都敢做。
岑嫵隻好隨今晚的大流,像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樣,也趨炎附勢的踏著蓮步,帶著甜笑來跟周聞敬一杯酒。
侍應將岑嫵帶到蔣玉明跟周聞身邊。
“Thanks for me a favor。”蔣玉明滿意的給對方豐碩的小費。
他還以為岑嫵被帶不來呢。
周聞在這兒贏這麼多錢都不高興。
太子爺來了,太子妃得來他跟前觐見,這是規矩。
在場有很多人盯著周聞,穿滑緞露背禮服裙,肩頭披著一條透視紗巾的岑嫵這麼朝他走進來,一下就吸引住眾人的目光。
因為今晚進出這間包廂那麼多女人,沒有一個女子如岑嫵這樣豔而不俗,純而不薄。
她身上有清豔濃烈的滿滿嫵媚感,不止是從那具被滑緞禮服裙包裹的尤物身材散發,還從她靈雅的眼神跟神情裡蕩漾。
“周公子,這是跟我交情匪淺的一個朋友,港城岑家的岑二小姐,現在在倫敦旅居,今晚聽說你過來,她想結識一下你。”
不知道周聞讓岑嫵來他跟前敬酒是什麼惡趣味,蔣玉明就如此用社交場的規矩給他引薦岑嫵。
岑嫵舉起手裡握著的香檳,睜著水光盈盈的眸,牽動勾人甜嗓,對男人說:“周公子,幸會。歡迎來到倫敦。聽說你是來做很大的生意,真是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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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嫵現在已經算是在社交場合八面玲瓏,這一年在倫敦辛苦修煉,效果明顯,不僅跟男人打招呼,還趁機誇贊他。
周聞舉起手裡的威士忌酒杯,懶散的與岑嫵碰杯,回答:“不是來做很大的生意,而是來抓一隻很野的嬌東西。”
“這女人是誰啊?”
這話說完,在場的人立刻開始竊竊私語。
“好像是個時尚圈的小野模。”
“在倫敦這一年靠她的身材跟她畫的畫撈了不少錢。”
“為什麼周公子今晚隻回應她的敬酒?”
那麼多數不清主動來獻媚的女人,周聞正眼都不賞給她們一個,唯獨隻回應了這一位港城岑二小姐。
“是嗎?那祝周公子成功抓到。”
岑嫵露出一個營業式笑容,潋滟的紅唇嫣然綻開。
她感到周聞的確是有些惡趣味,每一次都非要跟岑嫵在人前玩這種類官宣的刺激遊戲,她不想成為話題中心,敬完酒就踩著高跟鞋離去。
她人還沒走出賭場大廳,周聞發微信來。
【賭局還有一小時結束,先去樓上乖乖等我。】
【我的很野的嬌東西。】
自認一點也不野,更不嬌的岑嫵聽話的上去了,在布置極盡奢華的結婚套房裡,等著男人來到,忽然有了是來這裡侍寢的感受。
房間採用英國皇室貴族風格裝修,天花板上貼昂貴金箔,地上鋪柔軟的羊毛絨地毯,牆上有古老的手繪牆畫。
設計獨特的古董家具跟床全是粉色的公主風。
數盞水晶吊燈組合成光簾,華美照耀這間旨在提供給新婚燕爾愛侶的頂奢套房。
岑嫵靜靜的等著周聞來到。
*
時間過去半個小時後,根本不貪戀在賭桌上刷存在感的周聞上樓。
今天忙了一整天,晚上又再來麗茲參局的岑嫵早就疲倦不堪的脫掉高跟鞋,摘掉紗巾披肩,身上隻剩那件蕩領吊帶露背禮服裙。
她正在拿著一隻精巧的放大鏡欣賞客廳牆壁上手繪的古老壁畫,在這座極盡奢華的酒店裡,任何一個裝飾都是稀有的古董,充滿珍貴的英式年代感,引起了岑嫵去深究的興趣。
岑嫵專注於觀看壁畫裡的歐洲中世紀貴族仕女跟白馬騎士,一時沒有留意身後有輕輕的腳步聲靠近。
長絨地毯吸收了他走路的聲音。
男人站定,精壯修長的身形立於岑嫵背後,巨大的體型差顯現。
明明她也是胸大腰細的高挑身材,這一瞬光腳站在他面前,就是莫名的顯得那麼嬌小易碎,讓他錯覺得隻要他搭手,使勁在她的細腰上輕擰幾下,她就會碎裂在他掌中。
岑嫵一直保持著埋首彎腰的動作,拿著放大鏡醉心的欣賞壁畫。
後背挖空的純欲風灰藍色晚禮服裙將她細膩雪白的裸背完全露出,腰間系有一串白珍珠當裝飾,將細腰勾勒出緊致線條。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這麼彎腰,暴露在男人的黑眸之下的不止是她誘惑到極點的瑩白裸背,細蠻腰,還有挺翹的蜜桃臀。
的確算是禁欲了一整年的周聞搭手,從女生往前傾去的細弱天鵝頸開始撫摸她,毫不遲疑的一路往下。
粗糙又溫熱的指腹眷戀的滑過她細膩瑩潤的皮膚。
還是原來的那種如絲般滑嫩的觸感。
她欣賞壁畫,周聞就欣賞她。
而且周聞不需要放大鏡。
周聞就用這雙欲色強烈的深邃桃花眼,就能無一遺漏的將這世上最美的人品鑑。
“……你來了。”
後背被男人用情.色手法撫摸的曖昧淋漓讓岑嫵吞咽喉頭,瞬間渾身體溫不斷的上升。
男人是什麼時候站在她背後的,她怎麼都沒發現。
是因為酒店房間的地毯太柔軟了嗎,人走在上面都沒有聲音。
“周聞……”
岑嫵想轉身來跟男人說話,聊聊關於接她回港城的事。
周聞卻滾動適才在賭場被煙酒重度浸泡過的啞嗓,說話聲音蠱惑動聽的告訴岑嫵,“別動,繼續看你的畫。”
沒有什麼事能比他眼下正在做的這件事重要。
他要她,還是徹底的要。
“你這樣,我怎麼看?”岑嫵為難,說話嗓音無意識的發軟。
她直起身來,不想繼續看畫。
周聞卻將她玉軟花柔的身子強勢的按到繪滿色彩的牆壁上,正式開始享用這隻很野的嬌東西。
在男人的探訪下,岑嫵的脖頸,背脊,細腰都傳來被摩挲的酥麻快感。
岑嫵許久沒跟他親熱過,現在隻是跟他這樣肌膚之親的靠近,岑嫵就感到強烈的震撼。
她心頭有幹渴的空虛卷起。
原來,在期待今夜的人不止是周聞而已。
“我摸我的,你看你的。不行嗎?”周聞薄唇輕啟,壓下銳利下巴,吮吻住女生嫩白的耳根,口吻誘引的啞聲告訴她。
“你摸你的,是什麼意思……嗯……”極力要平穩說話語調的岑嫵不斷逸出軟吟。
他的厚掌不斷的下移,卷起岑嫵的滑緞禮服裙下擺,堆高到她的腰間,纖長手指再往下輕輕一勾。
有東西掉在地毯上。
一片簡約到極點的布料。
穿露背包臀長禮服裙,為了不露出印子,這種貼身衣物通常都會有多簡單,就被女人們選得多簡單。
岑嫵的小臉騰的燒了起來。
“一年,岑嫵,你也不怕把老子憋出病來。”
陪岑嫵換了一種方式一起欣賞英國古老貴族酒店套房壁畫的男人啜唇,含弄上她敏感的耳根,魅聲低喃。
“今晚再也不會慣著周太太。”伴隨這句發狠的宣告,岑嫵兩隻發燒的耳廓交替被男人吐息炙熱的唇吮吻跟輕咬。
這一年來,他的確是為她克制了許久。
連在岑嫵耳畔響起的呼吸聲都裹欲的性感動聽。
岑嫵渾身的汗毛豎起來,潮熱感從腳趾蔓延到大腦,整個人都感到暈眩。
“周聞,不準對我壞……”她泣聲對男人說。
“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早為你壞成渣了。”
周聞吐息微亂,一手掐緊岑嫵的腰,一手對她極盡探訪。
這一年,岑嫵旅居在倫敦,浸染了這座城市不少的人文藝術氛圍。
周聞理解到這樣的生活對周太太說是最好的安排,才勉強自己給了她一年的時間。
今夜,周聞的仁慈用完了。
“寶貝,聽話,繼續專心看你的壁畫。”周聞嗅聞著她身上洋溢的馥鬱香氣,撫弄著她滑嫩的雪膚,感到自己是在把玩一件精致的藝術品。
如同是捏觸一盞胎質極好的骨瓷杯。
又如同是在搓撫一抹質地柔滑的白絲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