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嫵適才被司淮送來的避孕套燙了一下臉,現在又被周聞的野欲身材又燙了一下臉。
她有些頂不住了。
因為她的老公這身材真的太頂。
“司淮剛才來過?”衝完澡,感到有些渴,進廚房想找杯水喝的周聞問。
來到岑嫵身邊,瞧見她又在玩調酒,最近她辭職了,在俚島培養了不少小愛好,調酒算一個。
當初在杭城喜歡調青玉案。
現在來港城,周聞好奇岑·bartender·嫵又迷戀上了什麼雞尾酒。
周聞端起那杯加了奶油,紅莓果跟綠香草的朗姆酒到唇邊啜飲,醇甜香濃的馥鬱在唇齒綻開,他滾動粗喉結吞咽,味道跟岑嫵一模一樣,撩人又甘美。
岑嫵原來還有調酒的天賦。
“隨便亂調的,還沒想名字。”被男人發現她的小愛好的岑嫵回答。
“那我來幫你想個名字。”周聞咬了一口紅莓果,不可避免的聯想起岑嫵身上某個地方,把沾了奶油跟紅汁的欲感薄唇貼上岑嫵怕痒的耳朵,嗓音啞澀的說,“雪香濃。”
岑嫵一聽這個名字,就感應到周太子爺又想跟她do了,這是寫少女在臥榻上思春的宋詞形容。
雪香濃,檀暈少。枕上臥枝花好。
“不好聽,不要叫這個。”岑嫵否決了周聞的提議。
“那要叫什麼?”裸著上身的周聞繼續貼近,觸上鼻尖嗅聞女生身上的香氣,情難自禁的低頭噙住她的嘴角,舔.舐幾下之後,用飽含撩撥的低啞嗓音問她,“公主把司淮剛才給我送來的東西藏去哪裡了。”
岑嫵裝傻,騙他道:“司淮根本沒有來過。”
Advertisement
周聞輕笑,“如果你不說,等一下我自己找出來,今晚我不止用一個,我會用一整盒。”
岑嫵覺得周聞很討厭,一直打擾她調酒,搭手抵住他溫熱潮湿的胸膛,指尖摸到的那些硬實浮凸讓岑嫵體溫激升。
“你別打擾我,晚餐的時候不是說要犒賞我,現在要怎麼犒賞我?”她以為換個話題,周太子爺不會如此援引宋詞跟她聊少女思春。
“隨便你玩。”
眼下在港城已經是風頭無兩的周家繼承人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是高不可攀,狂妄邪肆,一個厭煩眼神就足夠讓追逐他的那些名媛千金退避三舍。
現在,夜深人靜,在這山頂的溫泉酒店,他柔軟溫情,又放蕩下流的把他這個人給岑嫵隨便玩。
“什麼意思?”岑嫵沒懂。
“你這兩天幫我接待我朋友,辛苦了,犒賞就是今晚把我給你玩,不管怎麼玩都可以,我會照單全收。”
周聞怕純情小白花不懂,故意詳盡的為她做解釋。
他要給他的犒賞是,讓岑嫵今晚隨便玩他。
這個賞賜過於豪華,岑嫵不知道要如何承蒙聖寵。
周聞是可以被隨便玩的男人嗎。
“可以怎麼玩?”岑嫵要先問一下這款產品有哪些功效。
剛才吃完晚餐,周聞本來想拉岑嫵去泡洞窟溫泉,可是岑嫵告訴她下午她已經泡過了,再泡皮膚要起皺了。
周聞說陪他去泡,不用真的下水,她就在岸上坐著就行。
岑嫵還是不答應。
因為適才碰見岑旖麗跟岑旖麗的朋友在這家酒店,岑嫵怕跟周聞一起出去會被他們瞧見。
他們那幫人平庸愚蠢,卻是很會使下作手段。
岑嫵現在跟周聞隱婚,整個港城的上流社會都被他們瞞著這件事。
周聞的繼承人位置還沒做穩,如果他們拿著岑嫵是卑微私生女的身世做文章,岑嫵唯恐會對周聞在港島的事業不利,於是就拉他徑直回房間來。
此刻,新婚夫妻在酒店房間裡能做的事,除了親熱,還能有什麼。
“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可以把我當會所男模玩。”周聞嘴角揚起,眼眸晶亮之中帶著痞氣,一步步的誘哄岑嫵為他學習如何做人.妻。
“可是我也沒去過會所玩男模啊,你不要再靠近我了,真不想玩你……”岑嫵抵住不斷朝她壓過來的周聞。
周聞卻乘勝追擊,撐開修長遒勁的一雙手臂,將岑嫵嬌小的身子圈在半人高的大理石臺面島臺上。
“把司淮給我送的東西拿出來,你如果不拿出來,我就不用了,直接弄很多在你裡面。”周聞咬上女生發燒的耳根,用痞裡勾著壞的沉啞聲調告訴她。
岑嫵感應到這不是周聞在給她犒賞,而是周聞又想欺負她。
岑嫵握拳捶男人的肩膀,罵他道:“說好前三年不懷孕。”
周聞故意耍無賴道:“弄在裡面也不一定懷孕,不算違規。”
岑嫵隻能把手支到背後,從一排紅酒,伏特加與威士忌酒瓶的後面摸出那三個輕巧的塑封小紙盒。
周聞滿意了,吻上岑嫵發燙的面頰,呼吸微亂的對岑嫵說:“公主,我們去床上。”
他用公主抱,把岑嫵輕盈幽香的身子抱到臥室裡的大床上。
蔣玉明為他們安排的是情侶套房,臥室裡點滿了香薰蠟燭,鋪滿了白玫瑰花瓣,散開一地的燭火跟花瓣,是唯美到極致的情調。
下午泡過溫泉的岑嫵回來後不用再衝澡,沒換衣服,身上還是那條碧藍的無袖喬其紗裙子,裙擺長到腳踝。
周聞要幫她脫的話,得費好大勁。
“不準撕壞。”岑嫵有所預料的警告。
“好。”
男人滾燙的大掌不由分說的攀上岑嫵的長裙擺,從她雪白的腳踝處,一路往上攀升。
翻卷了很久,才把裙擺整個堆到岑嫵腰間,“故意穿的這麼長的裙子?”他不悅的問。
女生躺在鋪滿桃粉色真絲床品的床單上,一雙瑩白玉腿橫陳,雪白的皮膚透出了濃香,十足應了適才周聞為她想起的那首宋詞。
雪香濃,檀暈少。枕上臥枝花好。
岑嫵以為讀書讀得少的周聞不懂吟詩作對,其實他早就很會。
她胡亂調杯雞尾酒,他都能貼切的為她用上宋詞。
被周聞搭手在她的敏感帶愛撫幾下後,隻能像被壞心眼的主人抓個正著逗弄的小動物一樣,瑟縮做一團的岑嫵以為禽獸老公又要欺負她了。
然而,俯低身子將岑嫵壓住,周聞卻從枕邊摸出一串鑰匙給她,溫柔的告訴她,“謝謝公主這兩天幫我招呼我朋友,這是犒賞。”
“什麼鑰匙?”岑嫵迷惑。
“淺水灣瀾宜公寓的鑰匙。”周聞為岑嫵買了一棟星級大平層公寓。那是港島售價最昂貴的高層華宅。
岑嫵瞳孔微顫。
“以後我的嫵嫵不用再寄人籬下。”
岑嫵連心尖也開始瑟縮。
“因為,你是我周聞的老婆。”
男人形狀優美的桃花眼就觸在岑嫵面前,岑嫵清楚的瞧見了他的眼神,是一絲佻薄都沒有的濃情。
被他如此盯著看,岑嫵忽然身子為他不住的發軟。原來他清楚即使岑嫵搬去俚島,與他同住,也並不感到有徹底的歸屬感。
那是周家的房子,不是岑嫵的房子。
岑勁銘誘哄岑嫵來港生活的時候,曾經在杭城允諾岑嫵大學畢業以後可以住屬於自己的房子,不用再寄人籬下。
等岑嫵來港生活之後,這件事岑勁銘卻沒有辦到,遲遲無法把公寓鑰匙遞到岑嫵手上。
現在,周聞給岑嫵一串鑰匙,“密碼鎖是你的生日,如果出現什麼故障,就用鑰匙開門,偶爾不想回俚島住,就去這個屬於你的房子住。”
“周聞……”
岑嫵被男人感動了,她以為他們之間,隻會是她服從跟遷就於周聞,畢竟他現在的地位已經處於萬丈雲端。
而岑嫵還是一個被家裡人隨意誤會在做□□嫩模的私生女。
“想再出去上班,就出去上班,不管你做什麼樣的工作,隻要你喜歡,我都會允許。”他溫柔的聲音再度傳來。
岑嫵這些日子一直在俚島賦闲,她心裡有很多方面的考慮。
她拿不定主意以岑家二小姐還有周家五少奶奶的身份,她適合再從事什麼樣的工作;
更擔心跟周聞住在一起後,她有什麼犯錯會影響周聞在周家的地位,所以就假裝很喜歡清闲的每天插花,畫畫,調酒,看書,養生。
相比她的清闲,周聞每天都很忙,隻有晚上回到俚島才會松弛下來。
岑嫵一度以為位高權重的男人忙到根本不在乎岑嫵的生活狀態。
岑嫵接過了周聞手裡的鑰匙,怎麼都沒想到他給她的犒賞會是這個。
適才還開玩笑說犒賞是讓岑嫵今晚隨便玩他。
“現在,岑二小姐可以玩我了嗎?”把正事交代完之後,周聞還是要求岑嫵玩他。
“除了這個,還有個禮物送你。”
周聞再從枕邊拿出一套奶白色的系帶比基尼送給岑嫵。
bra罩子跟三角褲的邊沿都鑲了幾處白鑽,墜成蝴蝶的形狀。
他用他冷白的長指勾住那套浮誇又土豪的辣眼睛泳衣,啞聲說:“我們會在山上住一個禮拜,找一個晚上,為你老公穿它。”
相比剛才走心的大平層公寓鑰匙,岑嫵絕對不會接受後面這套走腎的鑲鑽泳衣。
“聞少,這樣的泳衣建議你還是拿去送給別人,我這樣的山豬絕對吃不了這樣的細糠。”岑嫵翻身,想從男人身下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