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宴澤直說了,知道周聞腦子裡就是這麼腦補的。他直接讓周聞如願。
遲宴澤以前逃學去理縣玩賽車的日子,見過岑嫵跟周聞裹在一起。
那會兒岑嫵還在理縣一中上學,是個寄人籬下過日子的敏感乖乖女,一點錯都不敢犯,也不知道是怎麼被周聞拐帶成功的,在三四年的時間裡久別重逢,就被周聞騙得跟周聞領證結婚了。
港城跟內地的豪門圈子都是相連相通的,遲宴澤前陣子也得知周聞在跟港城第一名媛相親,還以為他的婚事是跟那個蘇枝惠,沒想到他神不知鬼不覺的瞞著外面的圈子跟岑嫵隱婚了。
岑嫵背轉身上樓去的時候就聽到周聞在廳裡跟遲宴澤洋洋得意的做炫耀,岑嫵感到周聞有時候挺幼稚的。
而且,女人送領帶給男人,為什麼就是想男人晚上用來綁住她。
他們腦子裡能想點正常的事嗎。
岑嫵不想搭理這兩個臭味相投的放浪公子哥,他們以前一起玩過賽車,車技都差不多,在做人做事方面很是惺惺相惜。
盡管明絹盛情邀請,遲宴澤後來沒進UNRULY當職業賽車手,被他家裡逼著去參加高考,考上了空軍飛行員,就放棄了賽車這個愛好,之後,周聞也從賽車圈子裡隱退。
岑嫵估計他們在一起很有聊的,以及不想他們再拿她逛街時隨便買的那條領帶說事,便一直不下樓來,直到吃晚飯的時間點,才換了裙子下來。
遲宴澤吃完飯就去住周聞給他安排的酒店了。
周聞跟他約了明天聚會,會把蔣玉明叫上,問遲宴澤想怎麼玩,要不要讓蔣玉明給他安排女伴陪他。
剛被甩的遲宴澤很抵觸的拒絕被安排任何女伴。
他瞧出周聞跟岑嫵剛領完證,正處於新婚甜蜜同居期,不想打擾這對壁人,在俚島吃完晚餐就離開,被司淮送去了酒店。
*
遲宴澤這個客人走後,時間已經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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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嫵上樓泡了個澡,在衣帽間收拾今天在商圈買的東西,又看到她買回來的領帶,想起適才周聞對她送這條領帶的錯誤解讀,她想把領帶趕緊藏起來,眼睛在衣櫥裡找了找位置。
剛在衣帽間找到一個暗格藏起來,還沒藏好,周聞就來找她了。
岑嫵慌慌張張的把衣櫃門拉上,轉身要走,周聞呼停她,“在幹什麼呢?”
岑嫵回答:“收拾東西,今天下午出去了一下。買了點東西,收進衣櫥裡,已經收完了,我要去睡覺了。”
“等等,把你給我買的東西拿出來。”周聞招呼岑嫵。
適才他跟遲宴澤在樓下聊的女人送男人領帶的意思過激又露骨。
但是岑嫵真的沒有這種過激又露骨的意思。
“什麼東西?”岑嫵裝作忘記了,笑笑的哄男人道,“其實我是金魚腦七秒記憶。”
她就是早不記得了,隻是買一條正常的領帶,遲宴澤跟周聞這些這輩子隻能下流而死的男人非要把它想成是催情聖品。
為什麼到了周聞這裡,什麼都可以催情。
睡裙,chocker項鏈,領帶。
下一次,會是什麼。岑嫵都開始好奇他的答案了。
“你給我買的領帶。”周聞步步逼近,搭上長手,把岑嫵剛洗完澡後瑩白軟香的身子按在巨大的落地衣櫃門上。
岑嫵身高不矮,是夠做職業女模的身材,但是被精壯高大的周聞這麼一按在衣櫃上,兩人的體型差立刻凸顯。
高大筆挺的他用一隻手就可以把她的細腰握住。
“拿出來。”
厚掌搭上,周聞浮動漆黑的眼瞳,眼神撩撥的盯著她。
岑嫵被他盯得周身毛孔都發熱的張開。
加上今天,岑嫵搬進俚島來住一個禮拜了,不過兩人還沒有行過夫妻之事。
因為周聞在耐心的給岑嫵時間去適應環境,讓她接受他們就是領證結婚了這件事。
一個禮拜的時間過去,周聞想岑嫵應該適應環境得差不多了,今晚該來適應他這個老公了。
而且事情是岑嫵先挑起來的,逛街回來當著他的好友,要送他領帶。
周聞現在巨想收到這條領帶。
“不乖乖拿出來,今晚有你受的。”周聞探唇吻乖乖女輕易就泛紅的耳根,壞心眼的用調情口吻嚇她。
“周聞,你別瘋行不行?去找蔣嫂要吧,她幫忙收起來了,如果蔣嫂還沒睡的話。我真的怎麼忽然一下找不到了。”
岑嫵躲著男人滾燙的唇,想要從衣帽間逃走,“我臥室裡還有東西沒收拾,我要先走一步……嗯……”
岑嫵的先走一步,變成是被周聞緊緊按到牆上湿吻,他已經給了她一個禮拜的時間為她做好男人。
今晚,周聞要回復壞成渣的本性,徹底霸佔一次清冷勾人的小白花。
她是不是不懂男人是什麼樣的生物。
逛街回來,送周聞領帶。
周聞以前是個不修邊幅的混混,穿衣風格又痞又肆意,現在為了岑嫵,周聞回到周家當繼承人,每天都要西裝革履,領帶系頸,他煩都煩死了,衣帽間裡的領帶已經夠多了,岑嫵還要再特地給他買一根。
岑嫵買的領帶,在周聞這兒當然要成為意義非凡的存在。
周聞想著領帶的事,開始像狂情的獸一樣吻著女生的嬌唇。
像天鵝絲絨,又似點水櫻桃的嫩肉,被他吸著蹭著,廝磨過癮之後,粗舌像滑魚一樣探入,在女生嫩滑的口腔裡肆意攪動。
岑嫵搭手到他薄肌噴張的胸前,想推開強勢又躁動的男人。
周聞卻掐住她不堪盈握的細腰,將她緊緊定在落地衣櫃的門上,痴纏的湊唇吻得岑嫵上氣不接下氣。
感覺到岑嫵渾身的力氣都被他的濃吻吸走,周聞伸出另一隻空闲的手,從還未緊閉的衣櫃門裡拽出那條深藍色的暗紋領帶,晃在岑嫵眼前,啞著動聽的低音嗓問:“有膽子買,沒膽子送?”
都已經結婚了,不止是買領帶,就算是給周聞買避孕套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為了教會自己的小白花公主夫妻之間的事,周聞打算今晚為她壞成渣。
真絲領帶很快被綁上岑嫵一雙雪白的皓腕。
岑嫵綿軟無力的身子扭動,躲一陣,還是躲得被綁住,這個結果讓周聞滿意的笑得特別壞。
“嫵嫵,知道嗎?女人給男人買領帶,就是這個意思。”
“周聞,你真的……別太壞……”岑嫵呼吸急促,軟綿綿的控訴她的禽獸老公。
周聞記得她搬過來的第一晚,他就告訴了她,他早就壞成渣了。
“可惜已經為嫵嫵壞成渣了。”
周聞沉啞著更帶欲感的嗓,單手就把岑嫵摟抱到衣帽間正中央的四方形布凳上。
平時那裡是給他們坐著換鞋用的。
被綁住雙手的岑嫵慌得要逃,柔順黑發垂落,身上的吊帶薄綢睡裙裙擺懸空。
周聞性感喘息著,把岑嫵擺出了一個跪趴的姿勢。他站在她身後,欣賞她白花花的雪背。
他從來沒用過這種姿勢。
因為岑嫵太純情了,他怕嚇著她。
“周聞……”
看不到男人臉龐的岑嫵發出小小的泣聲,好難為情,他怎麼可以這麼壞。
“嗯。”周聞滾喉,粗啞的答應。
“放心的叫出來。”他把唇貼在她的耳廓,嗓音迷人的告訴岑嫵,“會弄得公主很舒服。”
深藍色的真絲暗紋領帶一直緊縛在女生雪白的手腕,映襯得她的皮膚更白更潤。
她像是一個最好最美的禮物,被周聞肆意擁有。
“老婆,你真的好嫩。”
情到濃時,此生注定要下流到死的周聞把身嬌體軟的岑嫵從她背後緊緊抱住,聲線又欲又蠱,吻著她滿面淚痕的臉龐,為她十足的沉淪。
*
隔天岑嫵睡到了晌午才起床,吃完蔣嫂照周聞吩咐為她準備的早餐,燕窩粥跟西洋森乳鴿湯,去畫室插花跟畫畫。
蔣玉明風風火火的開著跑車來俚島接她,說要帶她出去玩。
“肖寄來港城了,還有遲宴澤昨天就到了,聞爺要一起招待他們,嫵嫵是聞爺的老婆,自然要出去幫忙待客。”蔣玉明說出他是來接岑嫵出去用周太太的身份待客的。
“什麼啊?他們是周聞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為什麼來港城我要去招待?”正在修剪一打新鮮白荔枝玫瑰的岑嫵此刻都還沒緩過昨晚的氣來。
昨晚在衣帽間為了那條她自作孽不可活買回來的真絲暗紋領帶,她差點沒在周聞身下活下來。
今天還要派給她幫周聞招呼客人的任務,她是來俚島做少奶奶的,不是來做丫鬟的。
為什麼都是周聞說了算,岑嫵親鑑,不管在床上,還是床下,周聞都是一個不做人的禽獸老公。
“你嫁給了聞爺,所以聞爺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你幫聞爺接待他們不是很正常嗎。”蔣玉明說,撿起一直帶刺的白荔枝玫瑰,幫岑嫵摘殘葉,催身上穿著卡通運動裝的她道,“你趕緊去換件衣服,我帶你出去。”
她多好的身材,穿這些作賤自己幹什麼。
蔣玉明猜周太子爺昨晚肯定又在床上狠狠欺負自己的小白花公主了。
弄得今日小白花公主穿衣風格都改變了。
“不去。”岑嫵說,“這些人都不是好人,跟他們在一起,指不定會遇上什麼不好的事。”
女人送領帶給男人,是為了讓他綁住她。
這都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做出的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