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港之後,岑嫵知道周聞的動態大多是從當地報紙跟新聞,還有一些沒經證實的坊間傳說。
周定海的五孫子,那個半路歸家的周家繼承人, 周聞的一舉一動都是島內公眾的重點談資。
來到港島生活之後,岑嫵表現得根本不像那些主動迎合男人口味的騷媚金絲雀,要每天早晚跟男人撒嬌問候,即使沒有見面,也會用手機當做溝通橋梁, 跟男人狂刷存在感。
因為, 岑嫵不是來做周聞的金絲雀的。
她是來做他的愛人的。
基於這個認知, 岑嫵可以安安靜靜的當周聞的領證老婆,溫馴懂事到從不去打擾他,
這樣反而讓周聞被清冷勾人的女生吊足了胃口。
兩人沒在一起的時候,岑嫵根本不給他打電話,不發信息說想他。
現在被男人這麼親密到極點的抱在懷中,直截了當的問她這個問題,岑嫵還是不願意說想他。
岑嫵還在想著今晚在那些港城名媛口中聽來的體檢報告梗。
周聞到底是什麼樣惡劣的男人,居然能叫女人提供體檢報告。
他這是要選妃嗎。
“專心點,回答你男人的問題。”周聞啞著嗓,用痞裡摻了壞的語調問岑嫵。
滾燙的大掌一直不停止在行走的車上大膽撫弄女生雪腰的動作。
岑嫵為著體檢報告的這個事,一點都不想給男人好臉色。
那個蘇枝惠好像也被他叫了給體檢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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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嫵,沒見到我時候想不想我?”
一心想把清冷小白花誘惑得為他綻放,周聞手上動作加劇,用薄唇吮著岑嫵的耳廓,嗓音變得更沉啞的問。
終於,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被男人弄得密密麻麻的酥痒。
“你別欺負我了,放我下去坐。”岑嫵的感官注意力無法不隻用來接受他,她難耐刺激的躲著他痞氣的唇跟邪氣的手。
在行走的車上當著司淮就跟他一起放浪形骸,岑二小姐即使這些年流落在外,沒在豪門生活,自身禮儀沒那麼差。
但是周公子生來就是個天生壞胚,他從來都隻想玩世不恭的縱情享樂。
“不放,除非你說想。”周聞卻想聽女生親口說一句想他。
在她畢業之後跟她求婚,兩人瞞著所有人去杭城民政局領證,周聞是跟岑嫵認真的,甚至想直接公開他們已經是夫妻。
岑嫵卻堅持要瞞著所有人,她為周聞立的結婚前三年不懷孕不生孩子的規矩,其實是為了她的以後做打算。
一大學畢業就嫁給自己喜歡的人,是美夢成真。
隻是美夢成真的岑嫵心裡還是留有幾分清醒,不敢繼續做夢她跟周聞真的會做一生一世的夫妻。
現在來了港城,設身處地的體會到周聞在這裡有多呼風喚雨,多被一幫名媛千金覬覦,岑嫵心裡更堅持讓自己保持清醒。
敏銳的察覺到女生還在負隅頑抗的那股清醒,周聞被激起濃烈佔有欲,更想誘惑她為他深度沉淪。
求婚的時候,在北極冰川之上,周聞為她鋪滿紫藤花。
它的花語是沉迷的愛。
很多人反對他們在一起,但是周聞就是要岑嫵為他喪失理智,無限的沉迷。
“嫵嫵一直不說想我,不乖。”
這話一完,周聞拉開了岑嫵的抹胸系在腰間的帶子,再輕輕一扯她的荷葉邊肩帶。
岑嫵胸前一涼,滑緞材質的後背挖空款抹胸簌簌的垮下來。
應了他的說法,這塊蜜桃粉的綢布真的像古時候的女人穿的香豔肚兜。
岑嫵腿心發痒,本來是橫坐在男人的長腿上,立刻改了坐姿,迎面撲進他的懷裡,怕走光被在前面開車的司淮看見。
“周聞,你是不是混蛋?”岑嫵渾身都變得粉紅,嬌聲罵。
周聞怎麼可能讓她走光,手快的把車座上搭的屬於他的一件高定西裝外套披到女生身上。
下一秒,他的大掌撩開西裝領子,稍微用勁的搭上。
綿軟至極的觸感,令男人漆黑的眼眸裡深深流淌出更多的暗湧。
“嫵嫵,想不想我?”這一次,他再口吻期待的問。
岑嫵服了,隻能咬唇低哼著,很舒服又很難為情的告訴他:“……嗯,想……”
得到這聲比奶貓叫還要濃甜的回應,周聞移開了手,克制的把西裝外套的衣擺為她合攏,扣在她纖細的身上。
他說了,隻要她乖,他就可以為她忍到床上。
其實是車內的暖氣先前調得太低了。周聞怕岑嫵受涼感冒,故意做出要為難她的樣子,隻是想幫她穿外套,順帶脫了她身上那條引他犯罪的肚兜。
岑嫵被弄得羞死了。
上次臺風夜,司淮站得遠,沒有看見他們,感受他們在車上有多過激。
今晚,從加多利山坐車下來,周聞對岑嫵做那些不規矩的動作都是司淮在場的前提下。
沒了抹胸,男人的煙灰西裝外套架空披在岑嫵的蜜桃粉裙子上。
這裙子是來港城之後,她跟朱顏去逛街買的。
昨日選衣服穿的時候,朱顏給岑嫵意見穿這件比較好,抹胸顯身材,被兩排系帶用蝴蝶結固定在腰間,充滿少女的甜美嫵媚。
但是岑嫵沒想過這個系帶設計會讓男人做不好的聯想。
周聞把她的系帶跟肩帶全部拉松了,抹胸自然掉了下去。
適才他弄她的時候,還把胸貼給她撕了,岑嫵現在上身完全架空穿著男人的亞麻西裝。
第084章 媚到極致(6.11 II)
輕薄面料貼在適才被男人揉過的敏感部位, 感覺十分奇怪。
周聞把那片布撿起來,睨著岑嫵發燙的臉,壞得沒邊的問岑嫵:“送給我。”
“你要拿來幹什麼?”岑嫵好奇。
“晚上想你的時候用。”周聞睨著岑嫵泛著水光的杏眸說, “套著。”
岑嫵一臉驚愕,已經不能直視周聞,因為已經在腦海中聯想到了那個禁忌場面。
如果其他人肯定會很猥.瑣, 但是周太子爺的話,那場面就是一半渣蘇一半蠱惑,又野又欲。
岑嫵不敢繼續再想象, 躲開周聞深凝她的眼神。
周身雪膚全被周聞逗得染了嬌羞的粉色。
這麼純的姑娘居然是周聞的老婆。
真是難為她了。
想到也許就是她想的要那麼套著用以後, 岑嫵伸手要抓回那片蜜桃粉色的滑緞布, 不讓周聞擁有這片抹胸。
如果這世上有一種死法,是下流到死, 周聞最後絕對就會是這個死法,他真的太下流了。
岑嫵堅決不讓他這麼下流,這裙子岑嫵下次還想再穿,夠手要從他手裡搶回自己的抹胸。
周聞把手舉高,不讓她夠到。
岑嫵無言, 覺得周聞好幼稚,好像是以前在理縣靜霞路裡陪她寫卷子時,跟她一起相互扔紙團對砸的那個周聞。
跟適才在岑家壽宴上那個生人勿近的位高權重高冷太子爺完全不是一樣的人。
這是隻提供給岑嫵的私人定制款周聞,又溫柔又寵溺。
“你還給我,這個裙子我很喜歡。你不能那麼糟蹋。”
“老子就要那麼糟蹋。”
“不準。”
“偏要。”
兩人在行駛的幻影上搶了一會兒東西, 周聞很喜歡看岑嫵像個小嬌雀一樣, 坐在他腿上充滿生氣的舞。
適才, 在她奶奶的壽宴上,周聞見到的是壓抑自我的岑嫵, 處處拘謹。
現在她來到他身邊,他想要逗她放松心情。
*
岑嫵該感謝那塊肚兜式滑緞抹胸,因為周聞後來顧著跟岑嫵去搶它,就忘記了下山後在喧鬧長街上穿梭的加長轎車裡真的辦岑嫵。
車到俚島別墅,岑嫵要彎身穿鞋。
周聞拉住她的手,說:“我抱公主下去。”
岑嫵以為要享受一次公主抱,然而男人下車去站定後,是把她豎抱,像是扛麻袋一樣,直接扛進了隻有周家掌權人才能居住的俚島別墅。
一系列動作非常急迫。
司淮把車開走了,周聞直接把岑嫵抱到三樓他睡覺的臥室裡的床上,二話不說,伸手就解岑嫵身上披的那件煙灰亞麻西裝外套。
單粒口的樣式,隻要他解開一顆扣子,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就可以享受他這些日子一直在想念的春色。
岑嫵卻不準他把她吃得死死的,今晚去加多利山的華宴,岑嫵可是聽說了關於周太子爺太多對女人們放蕩不羈的傳聞。
“周公子,什麼是15天內醫院出具的體檢報告?我好像從來沒提供過給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