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輕咬絲絨》, 本章共3606字, 更新于: 2024-11-27 19:02:09

  “後來他們怎麼樣了?就那麼完了?”程炬記得好像是有這個事。


  有幾次他們去山上玩賽車,周聞的副駕駛座從來不坐任何女人,卻接連罕見的坐了一個穿校服裙的女高中生。


  臉蛋小巧,五官精致,眼神清澈,正是青春發育期,黑濃長發經常在腦後扎成一個長馬尾,頭頂濃密得看不見發縫,氣質是清豔,身材是甜欲,人間罕見的撩。


  當時有人問,那是不是周聞的女朋友,說周聞的口味怎麼退化了,怎麼從前凸後翹,風情萬種的浪豔女變成一塵不染,如花似玉的乖乖女了。


  周聞很恣意的回答說,坐車上那個不是他女朋友,是他的欠債人。


  小姑娘不僅差他錢,還差他很多東西。


  他得時不時的把她好好看住了,免得借給她的東西以後收不回來。


  自岑嫵之後,他們都發現周聞身邊再也沒有出現過其他脂粉的陪伴。


  “公主後來考上大學了,好像沒考好,她家裡怪都是周聞給帶壞的,不讓周聞再見她。珍貴超市沒多久就關了,他們一家人搬走了。”當時在理縣跟周聞跟得最緊的李允回答。


  “俗了吧。”辛堯猛吸一口煙,勾唇譏諷道,“好像以前的疼痛青春電影才這麼編。”


  江韻嗤一聲笑:“哪裡俗了,當時周聞就是一看不到前途的窮混混,誰沾上他誰倒霉,珍貴超市老板娘馮燕珍見了他就煩。”


  她今天還是化了濃妝,指甲塗的是黑色,紅唇搽得似血。


  江韻個子高,身材好,穿件少女風的改良旗袍半截裙,胸跟臀線條性感絕倫,把豔麗的妝容跟古典的嬌媚完全結合,即使站在法喜寺春日明媚人來人往的擁擠人堆裡,也異樣扎眼的惹人注目。


  “韻姐,今天來賞花,身上是故意揣檸檬了吧?還揣的不止一個。”李允銜煙,不贊同的懟江韻道。


  李允記得在理縣的那個春天,周聞的最後一任不被他承認,然而卻被對方堅持自己就是他女朋友的人,就是江韻。


  江韻個性帶刺,有點酷,還有些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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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撒嬌的時刻可以嬌得像隻發騷的奶貓,本來可以跟對女人品味獨特的周聞持續這種曖昧許久,直到她做了一件惹周聞生氣的事。


  周聞差點賞了她一耳光,不是被李允當場拉住,從不打女人的周聞可能真的落了那耳光在江韻嬌媚的臉上。


  “沒揣檸檬,真不酸,我早跟廟裡的菩薩求過了,像周聞這種人,此生一定要無愛不歡,前提是如果他懂愛的話。”


  意思是周聞此生得不到愛,更不會歡。


  江韻把沒抽完的女士薄荷煙丟在風裡,回頭一看,見到無愛不歡的人來了。


  男人神色自若的松弛,將冷白的瘦突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冷欲痞拽的開了輛炫眼的大紅色Veyron出現。


  車窗半開,露出一張眉目如畫,線條流暢的俊酷臉,這氣場果然是回歸家族的財閥繼承人了。


  襯衫,西褲,皮鞋,微分碎蓋,緊瘦面孔,一雙蕩漾著璨光的桃花眼,在春日裡不經意間投來一個淺淺眼神,被他若有似無的看了一眼的江韻都會感到,她還是在難以抵抗的,渾身發酥的為他生出燥熱。


  “怎麼說聞哥,我們聞哥就到了。”


  “哎喲,好像還不是一個人來的。”


  “副駕上有人。”


  “我靠,不會吧,我們理縣扛把子副駕從不給誰坐的好嗎。”


  “還是個女的。”


  “誰啊?原來那小姑娘?”


  四個人一起把脖子伸長了,朝遠處望,想親眼看看周聞被財閥豪門認回去後,身邊跟的女人會是什麼樣。


  現在的他雖然經常在媒體上露臉,很多女人自稱跟他有染,想要蹭周家太子爺人氣,天天拋料說跟他有感情,但是記者從未真的拍到周聞跟哪個女人同過框。


  周聞把跑車在指定停車位停好,這花哨的跑車其實不是他的,是被他揍了的蔣玉明的。


  周家目前在杭城沒什麼生意,也沒置什麼產業,按理說,周聞應該沒空,能闲到來杭城參加慶佳珂的慶功會,跟蔣玉明這樣爛泥扶不上牆的港城花花公子一起到杭城採風。


  但是,周聞的確在仲春來了杭城。


  港城早上來了電話,要他回去見周爵爺,好好陪周爵爺去爬山,釣魚。


  完了之後,周爵爺要決定把哪幾家公司的經營權先交給他,讓他當小兒科先練練手。


  周聞的回復是自己在杭城遇上點重要的事,一時半會走不開,改日再陪周爵爺去玩樂。


  言外之意是,他一點都不著急能不能繼承周家的家產。


  昨晚,岑嫵被蔣玉明擅作主張的下藥,一晚上都沒睡舒服,周聞本來想送她去醫院,想起她臉皮薄,遇上這種事,真的去了醫院,被別人知道,心裡又要記掛一輩子了。


  於是,周聞把總是做假聰明揣度他心意的蔣玉明狠狠揍了一頓,選擇將岑嫵帶到他的酒店房間去,他寸步不離的陪著意識不清的她,直到她的人變得輕松起來。


  蔣玉明挨揍了,也不敢對周聞有半點不敬,還舔著臉道歉。


  他不知道周聞跟岑嫵是什麼關系,也不清楚岑嫵是什麼身份。


  但是在昨晚的局上,同樣身為男人,蔣玉明能感知到在那麼多蘭香桂馥的脂粉扎堆裡,周聞隻瞧上了岑嫵。


  蔣玉明這陣子都在急著要跟周聞獻殷勤,稍微跑去找慶佳珂打聽了一下岑嫵,以為岑嫵是個毫無背景的缺錢的女大學生,所以才幫周聞安排了一杯摻了藥的雞尾酒給岑嫵。


  蔣玉明苦兮兮的說他也是想周聞快活,他品出了周聞昨晚在局上說的喜歡女生的類型,應該就是岑嫵這樣外表乖巧,實際內心野性得不能被男人輕易徵服的類型。


  周聞完全不聽蔣玉明解釋,隻把他往死裡揍。


  蔣家在杭城有不少生意跟產業,被揍得找不著北的蔣玉明臨走,還不忘交代自己的助理留下來好好招呼周聞。


  今日這浮誇的紅色跑車,就是蔣玉明的助理給周聞安排的。


  周聞自己也有助理,周爵爺給他配了,但他目前還不習慣被人伺候,就喜歡耍單個。


  今日,出門來應辛堯的約,倒是願意主動帶了個小尾巴來。


  “我操,他怎麼又長帥了!”程炬身為一個男的,也忍不住嘖嘴嘆,周聞怎麼又長帥了。


  那張渣男臉,不知道渣過多少女人,如今一出現,還是可以帥到咄咄逼人的吸引在場所有異性的視線。


  優美的肩頸比例,標準倒三角身材,一眼望去,窄腰以下全是長得過分的腿,程炬他們幾個身高也過了一米八,但是真沒周聞的身材好到人神共憤。


  周聞這種,算是網友時常說的女娲畢業設計才做出來的作品,真是哪哪都完美。


  “能不帥嗎,都他媽繼承千億家產了。”人生各種普通的二愣子李允不得不服的吐槽一句。


  他們聞哥真的就是生得各種好,算命的早就算過了,即使當初做過爛泥糊不上牆的小混混,依然不影響他回歸家族,重拾貴公子的矜貴氣場。


  “蚊子!”辛堯揚起手,衝周聞喊,“這兒!”


  “來了。”周聞抬起頭,衝舊友團一笑,帶著岑嫵朝他們走去。


  今日古玉蘭剛迎來花期,許多賞花的遊客還有趁花期到寺廟來拜佛的香客一起擠滿寺院,人潮湧動,一下就把岑嫵跟周聞擠散了。


  來的路上,岑嫵也沒問過今天在這兒會見到哪些人,周聞隻提過有辛堯跟他的女朋友王嘉芋。


  王嘉芋在這裡拍視頻,就是那個最近上了什麼電視讀書綜藝節目,特別火的那個旅拍博主。


  岑嫵在社交網站上關注了王嘉芋,是她的小粉絲一枚,想著來見見,沒想到以前理縣的那些四大金剛,三教九流全都在。


  他們都知道她以前在理縣跟周聞有一段。


  具體是什麼樣的一段,岑嫵也說不清楚,但是是真的有一段,才讓周聞在昨晚的酒店套房裡能不損她自尊的不真的碰她,卻又從某種程度上陪她熬過那種最難熬的幹渴跟虛空。


  今日天氣晴好,來賞花拜佛的人很多。


  下了跑車,岑嫵很快就被人潮擠到邊上去了,她想趁機找個角落站一下,等周聞過去跟他的那些混混舊友團痛快敘舊。


  但是熙攘人群裡,一隻寬厚的手朝她伸出,牽住她的手,將她微微用勁的往他身邊帶。


  “跟著我,別走丟了。”


  他滾動如玉的瘦突喉結,淺淺的衝她笑了一下,“都多大了,連走路都不會,方向都找不到。”


  說著,他又加了對她的稱謂,調情一樣的喊她:“公主。”


  想起昨晚男人幫她洗澡,摘掉她腰間套著的清涼布料,攬腰抱住她,咬她耳朵,用帶欲的聲線魅聲問她:“公主,要不要我真的弄你?”


  岑嫵耳根止不住的發熱,柔潤眼神劇烈撲閃,根本聽不得男人這麼含情的呢喃她。


第019章 姻緣御守


  兩人走到辛堯他們面前, “這是岑嫵。”周聞給他們介紹。


  “我們知道這是岑嫵。”辛堯說。


  “但是不知道這是誰的岑嫵,誰的?”程炬問,一面說, 一面借今日的大好春光仔細打量長大後的岑嫵。


  本來還以為會打扮會化妝的影視學校校花江韻會是今天全場的最豔麗尤物呢,沒想到,後來居上的是岑嫵。


  三月春光好, 她著一件慵懶風的煙粉色鉤花鏤空薄毛衣,下半身配一件奶白包臀魚尾裙,腳上一雙秀氣的尖頭平底鞋, 肩頭背著一個中號託特包。


  小巧的軟唇上隻塗了淺色唇彩, 便再也沒有其它妝容, 然而依然擋不住她本身那張純情初戀臉散發的甜美優雅。


  周身皮膚瑩白細膩得像法喜寺院子裡那株生長了五百年,然後吝嗇得一年卻隻願意開七天的古玉蘭的花瓣。


  窈窕淑女站在花樹下, 杏眼水靈,身姿嫵媚,整個人嬌豔欲滴。


  江韻身材好,現在是平面模特,也是網劇明星。


  岑嫵的身材卻比江韻更好, 還有靈動的線條,做出的每個眼神,每個動作,都那麼甜撩的勾人。


  “我的岑嫵。”


  察覺到在場三個男人都被長大成人的岑嫵吸引得移不開目光,周聞口吻似真似假的率性, 氣場卻是強大徹底的回答道。


  “公主長大了原來這麼漂亮。”李允發自內心的喟嘆, “也對, 當初在理縣上高三,我就覺得公主是個美人胚子了。”


  “公主現在是在上學還是在上班?”辛堯問。


  “今天怎麼都沒想到會把我們周聞的岑嫵公主給碰上。”程炬笑,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被這三個男人一口一句公主的稱呼,“別叫我公主行不行,都是什麼稱謂啊,怪不怪。”岑嫵微慍的抱怨了一聲,她真的受不了這個稱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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