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鶴彎出一抹笑,示意他從冰涼的地板上抬起雙膝:“我也沒說,這藥有用啊。”
男人咬咬牙:“什麼結果我都認了,能讓夏元渡一家人魂飛魄散,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哪怕小源,真的活不下來,也是上天注定的。”
他眼眶微紅:“我徐雲鵬在此承諾,如果小源真的能活下來,我下半生願意為江少當牛做馬。”
江衍鶴垂下眼簾對男人說:“我很厭惡別人光說不做。你兒子的命從來不是拿捏在我手上,一切看你。走吧,成功了我會派人聯系你。”
男人斬釘截鐵地重重鞠了一個躬:“請江少務必要等我的好消息。”
他做完這一切,恭順地離開了。
祁彌和羅彬也隨之下班。
這層樓已經空無一人。
江衍鶴手臂肌肉線條流暢,把禮汀騰空抱起來。
兩人回到了她的私人辦公室。
禮汀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她沒有過問任何事,她隻是把細白的手腕圈在江衍鶴身上,用臉頰依戀地蹭了蹭他。
“雖然我不清楚具體情況,但我知道,就算他沒有做到,你也會救他的兒子。”
“乖,這些繁瑣的事情,你不用考慮。”
那人眼神鎖著她,性感微啞的聲音,飄進她的耳朵裡。
兩人抵著額頭,他溫柔問她:“為什麼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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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汀仰頭,看著他深邃面孔和英俊的臉,覺得害羞,心髒跳得飛快。
他穿著襯衣禁欲的模樣,更深層次地激發起了某種糜離的誘。
她緊張到了極點,慌亂得從他身上下來。
“想給你看一樣東西,你能不能等等我。”
她走近他獨立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把門關上。
在門內提醒他道:“哥哥,關一下外面的窗簾。”
“知道。”他語氣戲謔地說:“私人寶貝,非禮勿視。”
禮汀隔著牆聽他說話。
她換衣服的手指小幅度地晃了晃,臉頰變得滾燙。
江衍鶴在夕陽的暗光中等待了一小會兒。
從旁側的酒櫃上取下一支Le Pin。
倒在酒杯裡,晃了晃,斜倚著外牆闲適地站定,另一隻手插在插在褲兜裡。
禮汀換好了衣服。
她把門推開了一點點,然後細弱地叫他:“要哥哥抱。”
等待那人走過來的過程,禮汀的心跳聲加快了十倍。
他沒開燈。
本來是想要勾引他的,沒想到反而被他蠱惑到了。
最近和頻繁和他做,次數多到簡直無法招架。
“讓他抱”就是誘惑狼的餌。
她毫無反抗能力,毫無保命伎倆,是情.事旋渦的罹難者。
暗光中,他上下吞咽喉結,一抹鋒利下颌被光線打得雪亮,唇很紅,就像即將要進食,顯露出濃烈的欲。
“寶寶,準備好了嗎。”江衍鶴問。
禮汀雪白的腳踝往後縮了縮,她怯生生說:“哥哥,別來黑暗裡找我,想要你開燈。”
下一刻,兩人都來到光暈中,燈被驟然打開。
他的小貓,穿著黑色絨毛的貓耳吊帶,和黑色蝴蝶結腿襪,脖頸帶著鈴鐺和尖尖貓耳。
坐在他平時工作的桌上,晃動著雪白的腳掌,很害羞地小聲叫他。
哥哥。
江衍鶴腦袋轟得一聲,他眼神變得幽深起來。
“哥哥,喜歡嗎,我當你的生日禮物。”
說完後,她發出喵的聲音,像小貓咪撒嬌一樣。
要他過來抱她。
她的手腕和腳踝上,都有黑色的鎖鏈。
還用絲帶綁了一個蝴蝶結。
明明開著恆溫空調,辦公室的溫度也稍低。
禮汀的呼吸凌亂,氣旋熱熱地撲在他心口。
掌心滲出的汗水,變得黏稠。
待他走近。
她依戀地埋下頭,用黑發蹭他的掌心,又揪著他的衣服,舔吻他的下颌。
她身上有一條長長的貓尾巴,毛茸茸的。
耳朵也是,黑色的貓耳朵軟糯,很適合被撫摸的樣子。
沒有穿白色了,是性感的黑,顯得糜麗又嬌媚。
她用小貓的姿勢,爬到他的身邊的桌上:“哥哥那天把鎖鏈遞到我的手上,我也想。”
“想什麼?”他嗓音微啞,胸膛起伏。
“把鎖鏈遞到你手上。”
她用毛茸茸的貓爪,把絲帶結遞給她,示意他拆開腿上的細帶:“如果我逃跑的話,哥哥就把我關在家裡,把窗戶封死,讓我永遠出去不了。”
禮汀說完,微傾身向上看去。
江衍鶴的喉結冷白,起伏形狀鋒利好看,他說話間,做出吞咽的動作。
空氣裡紅酒散發著松樹的香味,混著黑櫻桃和香草的氣息,兩人都有些微醺。
下一瞬,腳踝被拽住,獻祭的小貓被奪走呼吸。
長吻結束的時候,禮汀能感受到他眼眸裡混亂的欲。
她脖頸沒戴鈴鐺,她不想用這個刺激哥哥到絲毫,但是她戴了铆釘的項圈。
江衍鶴看見項圈,眼神滾過她皮膚的時候,要燃起火來。
“叫我。”他說。
“哥哥...哥哥..哥哥,,,”禮汀被他束縛住,毫無章法地叫著他。
“換一個。”
“主人,我是你的貓貓。”
“再叫一聲。”
“喵。主人....主人...”
全世界是由汗水,微醺的酒和他的荷爾蒙的味道構成的。
濡湿囂張的犬齒刺破皮膚,啃噬和吮吸。
她開始顫抖,凝視他的眼睛裡有碎星。
“主人喜歡這個禮物嗎?”
禮汀甜蜜又軟地笑,就好像被烤化的小冰淇淋,雪白,香甜。
她話裡撒嬌又吃醋:“比起雪豹和那些名貴禮物,你喜歡貓貓給你的禮物嗎,我想要主人隻喜歡我一個人,想得到偏愛。”
他聽完,笑:“寶寶從來沒有給別人送過生日禮物,我何嘗不是得到了你的偏愛。”
在禮汀的嘴角牽起銀絲。
“我最喜歡你了。”
她軟糯地蹭著他骨節分明的冷白手指。
全世界仿佛隻剩下了主人一個人。
他鋒利起伏喉結,被汗水濡湿的衣領,觸碰她的腕骨帶著咬痕。
她難以招架地仰起頭,細弱地發出喵的叫聲。
耳朵上泛起粉色的紅暈。
江衍鶴搭在她的後頸上,捏著她後頸。
他低沉淡笑,似蠱惑。
铆釘頸圈被摘下來。
動脈被拿捏,長吻持續,兩人眼睛對望,彼此更加心悸。
禮汀快要受不了了。
他聲音磁性又啞:“很喜歡被我禁錮起來?”
“沒有主人,我活不下去。”她用細白指尖,翩翩撫摸他眉眼。
兩人汗水跌落。
窗簾被拉上。
他衣著整齊,衣襟上還打著領帶。
看起來不染纖塵的模樣。
別人眼裡一定冷肅矜貴,隻有愛人才知道的欲和惡。
呼吸聲斷斷續續,最後她的聲音都啞了。
皮膚美得如薄胎玉鑑。
她的嘴唇被泛紅也不放過,呼吸出香甜的氣息。
氣氛非常曖昧。
在很多地方都落下的小貓倉皇的水痕,落地窗和他工作的皮椅。
坐在他懷裡,貓尾巴耷拉下來。
可憐的小貓已經來不及扶正。
她細弱的手指努力攀附著桌沿。
反而更瘋狂地勾起了他的感官刺激。
“寶寶為什麼要躲我。”
“嗯...”
他把她摁在懷裡,彰顯著絕對佔有。
她來不及嗚咽出聲,又被壞主人死死環住。
不讓她感受冰涼的桌沿。
醒過來的時候,在他懷裡。
裹著小毯子,她穿著屬於他的白襯衣。
天色已經完全黯淡了,被京域通明的燈火映照得泛著黑紅。
兩人在露臺的躺椅上,可以俯瞰半空的城市。
禮汀揉了揉眼睛,夜風吹得她很愜意。
安穩地聽了一會兒他的心跳。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
她皮膚泛著紅色,黑發垂墜在他臂彎裡。
那人見她醒了,攬緊她,眼神從發間移到她眼睛,一貫冷漠的菱形唇微微上揚,低沉地笑:“乖,多睡一會吧,反正是我一輩子的禮物,我不急。”
他唇齒間有葡萄酒的氣味。
禮汀被他說得羞惱,撲上去吻他,貼附在他身上,不甘示弱地撩撥他:“好甜,是主人的味道。”
說話間,溫熱的夏風掠過兩人身邊。
兩人吻了很久。
眼看他呼吸失常,攬住她的力度也變重。
禮汀慌了,和他擁抱一晚也可以,但不想錯過十二點給他慶生。
給哥哥做壽面已經來不及了,已經快到深夜了。
“哥哥,我想給你看一些東西。”
江衍鶴漆黑頭發垂下來,他揚起下颌專注看她。
他似乎不理解,為什麼她會不縱容他擁抱,反而想要逃到房間裡去。
“寶寶還有什麼驚喜等著我嗎?”
“是呀。”
他手肘搭在椅背上,凝視著她,無聲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