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浮黎表情古怪,神識好奇的探入他的芥子裡,發現裡面專門劃分一個區域用來儲存各種養腎補精藥材、具有催發情欲的數不勝數的漿果、春藥,還有厚厚一櫃子的春宮秘戲圖。
“你腎血不足?”
“沒有。”他年輕氣壯、精力旺盛。
“你欲求不滿?”
“不可能。”曾經是,後來小黑屋教會他,人,要學會清心寡欲,方能不負初心。
鬱浮黎不信,皺眉摸向他的腎,同時內視苗從殊的經脈、識海和金丹,完全健康沒有問題。以前留下的暗疾也被他在昆侖的半年給養好了,這體質該比普通金丹修士好百倍才對。
“你陽氣充足、精血旺盛,怎麼還需備用那麼多養腎補精、催發情欲的藥?秘戲圖還藏了不少。”
苗從殊心想他該如何委婉優雅的告訴現任由於他曾經日得太規律,以至於他以為現任……腎虧。
苗從殊心虛“個人愛好。”
長久的沉默,鬱浮黎琢磨出原因,他眯起眼睛捏住苗從殊細瘦的小脖子,發出危險的質問“你是給我吃的?你以為我不行?”
苗從殊此刻慫得像隻倉鼠,他低頭“我錯了。你是最棒的。”捧起鬱浮黎的手,他動情的說“不要小黑屋好不好?就算要小黑屋,那規律一點,一周一日,一日一次,可好?”
“我們不負初心,可好?”
鬱浮黎直接把苗從殊拖著跌入湖水裡,濺起層高的浪花。
苗從殊看見鬱浮黎暗下來的眸色,深知不妙,下意識就想跑。當然跑不掉,他被拽了回去,繼續往湖水下面沉。
鬱浮黎抓住他,靠過來,按住他的脖子然後吻上來,哺入空氣引誘苗從殊的沉淪。
衣服飄揚起來,沒有褪下,隻褲帶被抽出來,裡頭的褲子滑了出去,寬大的衣袍遮住不該暴露的重點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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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浮黎在水中對苗從殊說“乖苗苗,我答應你。你好好體驗……”
體驗什麼?
苗從殊迷迷糊糊的,完全被擺弄著、按照鬱浮黎的節奏走,他如同一隻提線木偶,隻要完全的交給鬱浮黎就好。因為鬱浮黎會帶他一起,會給他最好、最刺激的歡樂。
然後他就體會到了何謂極樂,何謂癲狂,何謂真正的水乳交融。
鬱浮黎在進入時,拽出苗從殊的元神和自己的元神一同嬉戲,他們所做的動作,元神跟著做一遍。
不是一次當兩次做,而是一次擁有成倍的刺激,等同於兩次疊加在一起,連同快感都是成倍的。
苗從殊瘋狂哭泣,靈魂都在愉悅的顫抖,而身體不會感到疲憊和疼痛,連金丹境都有所松動,隱約要衝擊元嬰。
這快樂,不亞於上次小黑屋的一夜七八次。
關鍵是沒有副作用!
沒有腰酸背痛菊花仿佛潑了辣椒油,反而精神矍鑠感覺還可以再戰幾輪,而且停滯許久的修為都有所進展了。
簡直——
太快樂了!
如此一來,他還怕什麼小黑屋?
盡管走起啊!
他可是苗鐵腎啊!
芥子裡收藏那麼多好東西,不用那就叫暴殄天物!!
他不允許自己做浪費的事,那會遭天譴的。
苗從殊眼睛亮閃閃,從鬱浮黎胸膛起身“老鬱,再來一次?”
鬱浮黎親昵的摸著苗從殊的臉頰,湊過來同他接吻,肢體交纏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再來一次性愛的時候,他給苗從殊披上了外袍,系上了腰帶,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苗從殊“??”你這是做什麼?我的一夜七次郎。
但見鬱浮黎笑得溫柔中摻雜怎麼蓋都蓋不掉的變態,說道“一次就好。養生。”
苗從殊“……”去他媽的養生。去他媽的初心。
第22章
湖中島。
苗從殊盤腿坐在黃金樹樹根上內視丹田,丹田處原本是顆圓潤的金丹,現在已經被一個縮小版的‘苗從殊’取代。
這是他的元嬰。
苗從殊剛才已經用靈器測試過修為境界,反饋結果是元嬰巔峰。他感嘆不過是搞了一次,修為直接跨境界進階連攀幾個高峰,而且居然沒有九死一生的雷劫!
無副作用雙修值得推廣、造福修真界,為了能夠幫到其他人,他願意身先士卒再來兩次!
苗從殊抬頭看向躺在黃金樹樹杈上,枕著手臂看天空的鬱浮黎。他柔軟烏黑的長發垂落下來,幾片金黃色樹葉壓在黑發上。
腰間松散的系著深藍色布帶,那身灰白色衣衫因此穿得松松垮垮,衣襟敞開露出寬厚的胸膛,上面還有苗從殊激動時留下的指甲劃痕――當然他胳膊和後背的痕跡隻會更多。
他屈起一條腿,赤腳踩著烏黑樹幹,膚白如玉,好似散發著溫潤的光芒。
白如玉的腳和黑如墨的樹幹交相輝映,制造出頗為刺激的視覺效果。
他總愛穿素色、灰舊的廣袖布衣,和修真界如今流行的仙氣飄飄的綢緞紗衣完全不沾邊,卻比那些正道仙門更像個超脫凡塵俗世的隱世修士。
眼前的鬱浮黎既散漫不羈又有著旁人無法忽視、難以抵御的吸引力,他看上去就像個華而不實的俊俏小白臉,唯有苗從殊知道他的修為有多深不可測。
“……”
苗從殊突然想起他曾經也把鬱浮黎當成啃老的小白臉。
他起身爬上黃金樹,從上往下俯瞰鬱浮黎:“我到元嬰期巔峰了,和分神境就差一次雙修。”
鬱浮黎掀起眼皮,琉璃色的眼瞳掃視他的丹田處:“欲速則不達。”他伸出一隻手,拉著苗從殊一把將他帶到懷裡,接著說:“你根骨不行,需要鍛造。識海承重力太弱,需要擴修。境界不穩,需要打牢基礎。”
他捏了捏苗從殊的脖子,五指插進他的頭發裡像薅貓似的撫順,閉上眼睛繼續說:“雙修一次才到元嬰期,可見你根骨有多差。再來一次,你的識海、丹田和根骨全都會爆炸。”
他都差點跨境進階到分神境,到了鬱浮黎嘴裡居然根骨特別差?那要是根骨絕佳,再同他雙修豈不直接飛升?
苗從殊內心震撼的同時不忘感嘆他現任真是大佬中的大佬,搞一次就升級,搞兩三次能真上天。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原來鬱浮黎不同意雙修太多次是怕他的身體承受不住爆炸啊。
不是腎虧、不是變態、也不是為了懲罰他,隻是為他的身體和修為著想。
怎麼辦?
這種明明白白對他好、為他著想和付出的行為好像讓人上癮。
苗從殊的心髒砰跳如擂鼓,他抬起頭來,盯著鬱浮黎問:“你以前日我的時候既克制還沒有雙修,也是因為我根骨太差?”
鬱浮黎還是閉著眼:“嗯。”
苗從殊戳著他硬硬滑滑的胸膛,抿著唇沒忍住笑起來,繼續詢問:“那為什麼現在就可以雙修了?”
鬱浮黎睜開眼:“你以為自己半年來吃的都是凡物?”
不說其他世間難尋的天材地寶,單就鏡湖裡的銀魚,每條壽命幾百年,便等於儲存了幾百年的靈氣。
而這些靈氣經過銀魚的消化、過濾變得溫和純粹,於修士而言吃再多都不必擔心靈氣暴漲撐破經脈。而且這些靈氣還可修補暗疾、擴修經脈,同時蘊養識海。
除了銀魚,昆侖上下所有生靈皆是外界眼紅瘋狂的寶物,到了苗從殊面前也不過取之即用的食材。
苗從殊心想怪不得這半年來他的修為沒有再下降,而是穩穩固定在金丹期。
他一想這都是鬱浮黎愛的表現,心裡就喜滋滋還挺甜。
“那我現在什麼水平?和單靈根相比怎麼樣?”苗從殊其實還挺好奇,到底是修真人士,發現根骨由普通變優秀,多少會感興趣。他想了想,覺得以鬱浮黎的修為來看,他可以再膨脹些:“和那些劍骨、仙骨等等比起來,能不能肩並肩?”
鬱浮黎皺眉:“為什麼跟那些中等根骨比較?”
苗從殊:……行的,他確定自己抱到一條無比粗壯的大腿了。
苗從殊停止討論這話題,感覺再說下去他會自閉。
讓一條鹹魚自閉,這精神汙染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但是光躺著也沒意思,他現在精神奕奕完全不困。百無聊賴時,他便進入丹田觀看元嬰。
那元嬰巴掌大小,栩栩如生,五官和他如出一轍可是更精致。
小元嬰呼呼大睡,鼻子裡冒出個比臉還大的泡泡,這泡泡隨呼吸一收一縮怎麼也不破。
苗從殊手賤戳破泡泡,‘啪’一聲震得小元嬰猛地睜開眼,渾身顫一顫、抖一抖,蹬腿蹬半天就是起不來。它四肢攤開,愣了愣,物隨主人形也是條祖傳鹹魚,不過片刻就選擇放棄,翻身繼續睡。
“……”
不,還是有區別。換作他本人怕是連眼睛都不會睜開。
苗從殊將視線轉移到經脈。
體內的經脈如蛛網,繁多但規律,裡頭流淌著金色的靈氣,源源不斷而井井有條的運轉。
靈氣越充足,人就越精神,怪不得他現在精神十足感覺可以三天三夜玩不停。
內視最後一站是識海。
識海是修士的精神家園,也是元神居住之地,同時更是分辨修士個人的悟性、心性、靈性之地。
修士可以沒有絕佳根骨,可以煅不出元神,卻不能沒有識海。
如果想徹底殺死一個修士,令其無法利用術法死而復生,便要徹底摧毀識海。因為修士的元神便寄居在識海中,而修士的元神大多由魂魄修煉而成。
元神毀,則魂滅。
所以大乘期以上大能基本以元神攻擊識海為主,這也是鬱浮黎一出手便攻擊薛聽潮識海、捏碎溫錦程元神的原因。
苗從殊的識海是個廣褒的小天地,天空雲朵堆疊如山巒,就像棉花似的蓬松綿軟。他試著躺在雲朵裡滾來滾去,質感綿軟還充滿彈性,風不大,輕輕吹過來,簡直舒服得骨頭都酥了。
雲朵之下是一座山,參天大樹遮天蔽日,植被和各色野花鋪滿石子路。穿過林中沁涼的小溪,沿山路到達山頂可見一面蔚藍如鏡的湖泊。
湖泊之後是個小木屋。
不必進去,苗從殊就知道木屋雖小但五髒俱全,因為這裡就是昆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