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腹黑和腹黑的終極對決》, 本章共3972字, 更新于: 2024-11-26 15:08:19

  瞿偉祥瞥了戚嶼一眼,“嘿嘿”笑道:“其實我女兒知道你。”


  戚嶼一怔:“知道我?”


  瞿偉祥:“嗯,她在網上看過你的新聞,說你是什麼斯泰福大學的,比她念的那個學校好多了,還說你現在在跟林家的一個太子爺鬥,但她覺得你長得帥,又年輕,估計比林家那小子有前途……”


  戚嶼:“……”


  “我是不大懂那些東西,但既然她這麼說,那你肯定挺厲害,”瞿偉祥想起什麼,放下筷子掏出手機道,“哎對了,她昨天聽說你要來找我,還叫我問問,能不能加你的微信!”


  戚嶼:“…………”


  邊上的楚夢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問道:“瞿總,您姑娘還沒談朋友吧?”


  瞿偉祥似乎不怎麼用微信,眯著眼睛對著手機慢吞吞地戳著,不時瞅戚嶼一眼,小聲嘀咕:“還沒呢。”


  飯後,幾人返回瞿偉祥的辦公室,又聊了不少合作方面的細節事項,等戚源誠團隊的人到後便接手了後續的談判工作。


  戚嶼稍稍得空抽身,跟韓律師借了根煙,獨自走到走廊盡頭透氣。


  走廊的窗正對西面,縣城高樓少,才下午四點半,放眼看出去,天邊已滿是晚霞。


  戚嶼點了煙,深吸了一口。


  雖然瞿偉祥已經答應出資,但回想起剛剛和許敬的那通電話,他心裡卻仍然有一絲愁緒。


  戚嶼拿出手機,猶豫片刻,再一次撥通了許敬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這一次是戚嶼先開口:“你知道瞿總會幫忙的吧?”


  許敬:“他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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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嶼:“別跟我裝傻,你接觸過他,不會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許敬:“那又如何?商場上的事瞬息萬變,錢在人家手裡,我怎麼確認他一定會給你們?”


  戚嶼輕笑一聲,譏诮道:“許敬,你到底什麼意思?你覺得你給瞿總打那通電話我就會記你的人情?還是你覺得你虧欠了我,必須要來多此一舉?”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在戚嶼以為許敬再說不出什麼話的時候,終於又聽見了對方的嗓音,還是和記憶中一樣溫和,沒有高高在上的得意,也沒有故意使絆的戲謔,反而透著一絲疲憊與壓抑——


  “……小嶼,我不過是想看你低個頭,認個錯,怎麼就這麼難?”


  戚嶼眸中燃起的火像是被對方這句話瞬間澆熄了。


  他愣在那裡,直到煙灰掉落差一點灼到他的手指,他才反應過來。


  “敬哥,”戚嶼的眼神卻沒有一絲搖擺,他認真道,“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堅持。”


  許敬沒有再反駁,那一絲疲憊也仿佛是戚嶼的錯覺。


  緊接著,戚嶼聽許敬穩著聲線道:“我從林煥口中得知,王臻棟撤資是立早那邊的人在搞事,瞿總如果肯出手填上王臻棟的空缺是好,但我懷疑這隻是個開端,司源前幾個月剛剛多出來的那些小股東都是不確定因素,你們多留意一下吧。”


  戚嶼彈了煙灰,低聲問:“你不是都去林煥那兒了麼,現在告訴我這些,不怕新東家對你有意見?”


  “我在你們父子倆身邊七年,你真當我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許敬忍不住氣急地反問了一句,頓了頓,又平靜下來道,“但我能告訴你的也隻有這麼多了,希望你們能順利度過這個難關吧。”說完便立即掛了電話。


  戚嶼看了眼手機,吐出一口白煙,眯著眼睛望向遠處的天空,見那裡的晚霞又紅了幾分。


  太陽快下山了。


  他反復咀嚼著許敬方才說的那句話,耳邊似乎又浮現起傅延昇說的那句“沒經過你的許可,我不會貿然出手”,一時忍不住,用力捶了一下窗框。


  走便走了,還一個個地,逼他低頭!


  操。


  “……戚總?”在他失控的那一刻,楚夢正找過來,見戚嶼忽然伸手捶窗,她嚇得一愣,“你、你在這裡啊?”


  戚嶼偏頭看向楚夢,眼神沉著得不像是這個年紀會有的。


  但楚夢可沒忘記戚嶼剛剛還在生氣,她笑問:“怎麼了,瞿總不是答應出資了麼?”


  ————


  【小插曲】


  戚嶼:走便走了,還一個個逼他低頭!(*  ̄︿ ̄)


  傅延昇:???躺著也中槍???


第166章 撥雲見日


  “沒什麼, ”戚嶼滅了煙,問,“他們談得怎麼樣了?”


  “現在又碰上一個問題, 瞿總說的六個億, 隻有三分之一是在他們公司賬上放著的, 另外三分之二叫一家基金公司託管,這錢要從基金公司拿出來還得一段時間, 他們現在已經聯系了那家基金公司的經理,等明天基金公司的人親自過來才能繼續談這事要怎麼操作,”楚夢湊到戚嶼邊上, 小聲道, “韓律師讓我過來問問你, 要不要今晚直接在南市住下, 瞿總好像希望這件事你能一直跟進。”


  戚嶼頷首:“行,就這麼安排吧。”


  楚夢想起中午吃飯時的小插曲,又笑著打趣了一句:“我看那瞿總似乎很喜歡你, 他今天這麼幹脆豪爽,不會是相中你給他當女婿了吧?”


  戚嶼蹙了下眉,吐出一句“別瞎說”, 轉身走向了會談室。


  楚夢掩嘴偷笑,快步跟了上去。


  當晚一行人在南市市中心開了酒店住下, 戚嶼吃過飯後回房間, 就撥通了戚源誠的電話。


  “……爸爸。”


  “戚嶼?”戚源誠接起電話道,“我也正想打給你,事情進展得怎麼樣?”


  戚嶼向父親匯報了一下他們會談的進度,順便提了楚夢轉述的那件事,擔心他們有可能無法在王臻棟給的限期內完成股權交接。


  戚源誠道:“既然已有人願意接收他的股份, 後面都好談,幾個億的股權交割本就不可能一時半會兒走完,韓律師會看著跟他們籤協議的。”


  戚嶼放了心,將許敬在第二通電話裡透露的信息也告訴了戚源誠:“爸爸,許敬跟我說,王臻棟撤資是立早在背後搞鬼。”


  戚源誠聞言一愣:“你跟許敬聯系了?”


  “……是。”雖然戚嶼對許敬投奔林煥之行仍感到介懷,但一碼歸一碼,在瞿總這件事上,許敬的確是幫忙說了話。


  戚嶼努力將個人情感放在一邊,將瞿總的表態以及許敬的提醒如實相告。


  戚源誠輕哼一聲道:“還算那小子有點良心……但這情況我也不是沒猜到過,你想想,一旦現在司源股價再受波折,誰是最大的受益者?不就是在和美薇打擂臺的菲亞麼!這幾天我一直在跟王臻棟聊,這麼多年的合作關系了,他好端端地忽然說要撤資,沒準就是受到了立早那邊的挑撥,或者說,立早那邊給他開了更好的條件!但這都不是最關鍵的,關鍵是王臻棟撤資有可能引發的從眾效應,許敬的提醒不無道理,萬一再有人撤資,難不成我們還要賣地賣房?找人填窟窿絕不是長久之計,比起拉幾個瞿總這樣的投資方,我們現在更需要一個實力強勁大集團來力挺司源,不說非要跟過去的司氏一樣,但也至少差不多規模的,投資多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他們與司源的親近,能給所有股東和股民一顆定心丸。”


  戚嶼暗想,這樣的大集團大背景,他們要上哪裡去找?爸爸自打司源集團上市後一直在海外活動,而司家出事的時候,家裡能用的人脈也都用上了。


  難不成,他真得去尋求傅延昇的幫助?可傅延昇也不過是個常年混跡證券公司的“金融民工”,金融圈階級層次相當分明,傅延昇那樣的職位,就算再厲害,平時接觸的也大都是瞿總這個等級的“商界新貴”……


  正在他苦惱之際,戚源誠忽道:“不瞞你說,就在兩個小時前,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聯系了我。”


  戚嶼一怔:“誰?”


  戚源誠:“雷宏。”


  “雷宏?”戚嶼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中達的雷宏!?”


  戚源誠:“不錯,但不是他本人聯系我的,而是中達集團旗下一家投資公司的總經理給我打的電話,說想跟我們司源集團談合作。”


  戚嶼蹙眉:“談什麼合作?”


  戚源誠:“具體我還不大清楚,他隻說是雷總親自下的指示,約我明天見面,雷宏本人會到場。”


  戚嶼:“你答應了嗎?”


  戚源誠:“當然,不管他們想做什麼,中達的人主動找上來,對所有正在關注司源集團動向的人來說都是一個極好的信號。”


  的確,中達如今是世界百強企業,又有國資背景,實力非同小可,雷總不可能平白無故跟父親取得聯系,他們說是談合作,那一定是好事。但戚嶼想到蘇竟和雷宏當年的恩怨,心裡卻莫名有些不安。


  戚源誠又道:“他們跟我約的是明天下午兩點,你要是也想見見雷總,明天一早趕得及回來,我就帶你一起過去。”


  “我趕不回去了,”戚嶼解釋道,“那瞿總對公司金融方面的事務一知半解,今天韓律師跟他談後續操作的時候,他還特地問了一句我明天會不會在,我想這事我還是跟進一下,好讓他放心點。雷總那邊,他這種大人物既然沒點名要見我,我去了恐怕也說不上什麼話,爸爸你跟他們談就好。”


  戚源誠:“也好。”


  跟戚源誠掛了電話,戚嶼打開手機裡的app看了一眼傅延昇的定位,發現對方還沒到家,於是放下手機先去衝了個熱水澡。


  等洗完出來再一看,戚嶼才給對方撥了視頻過去。


  “你這電話來的真巧,”傅延昇手忙腳亂地接了,邊舉著手機開了密碼鎖進屋,邊問,“該不會是看了我的位置才給我打的吧?”


  “嗯哼,”戚嶼上了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和傅延昇聊天讓他感覺比跟他爸聊天要輕松許多,他問,“你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應酬呢,才九點,算早的,”傅延昇舉著手機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這才有功夫瞥手機屏幕,“你今天這麼早睡了?”


  “還不睡,就躺會兒。”戚嶼撐著腦袋,隻見視頻裡的男人微微仰著下巴,露出輪廓分明的下颌線,喝水時喉結滑動,性感得不得了。


  說真的,戚嶼也實在是想他了。


  傅延昇喝了半杯水,直接在餐桌邊坐下了,對著手機道:“你還在南市?”


  “你怎麼知道?”戚嶼一揚眉,“你該不會也給我裝了個定位吧?”


  “我倒是想給你裝,你又不肯,”傅延昇不滿地哼哼了兩句,才道,“你不在南市,住酒店幹什麼?”


  戚嶼:“我在海城就不能住酒店?也許我是跟人開房呢?”


  傅延昇:“……”


  戚嶼:“怎麼不說話了?”


  “你看看這房間,這背後的裝飾!就你這種非五星級不住的大少爺,能在海城住這種檔次的酒店?再說你今天不是去找那個瞿總了麼?事情沒辦完趕不回來在南市住下又不難猜?”傅延昇瞪著他道,“行了,別老問我這種白痴問題,有事說事!”


  戚嶼:“……”


  戚嶼撐起身子,盤腿坐在床上,又道:“那你怎麼不問問我今天順不順利?”


  “你心情好得都在這兒跟我開玩笑了,怎麼可能不順利?‘傅延昇無奈道,“非但自己問白痴問題,還要我也問?”


  戚嶼暗罵了一聲“操”,把自己的腳當手機架,抓了個枕頭,邊玩邊把今天發生的事跟傅延昇說了。


  傅延昇摸著下巴道:“所以許敬這次是幫了忙啊。”


  戚嶼揪了把枕頭,哼道:“這個瞿總人好得不行,就算沒有許敬那通電話,這事也能成。”


  傅延昇:“話也不能這麼說……”


  道理戚嶼都懂,他在爸爸面前也是就事論事,但現在面對的是傅延昇,他自然想趁機使使性子,誇大一下自己的能耐:“你怎麼不對許敬說的那句話發表想法?”


  傅延昇:“你說他讓你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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