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尼基也來看完了俄羅斯站的比賽,正要趕去紐約處理商務事宜。他路過這個咖啡店的時候剛巧看見亨特和溫斯頓了,於是幹脆坐過來。
亨特在心裡碎碎念,歐文為什麼不去和紅牛車隊的人在一起啊!尼基為什麼不乘坐私人飛機啊!
“小亨特,聽說很幾個車手在比賽之後辦了兔女郎派對……怎麼都沒叫上我呢?”尼基很遺憾地眨了眨眼睛,“如果是我為你假扮兔女郎的話,你應該會蠢蠢欲動吧?”
“啊?”尼基一說完,亨特就下意識開啟想象模式。
清純的尼基戴著兔耳朵確實很動人啊!
“啊喲!”
溫斯頓的手指在亨特的腳踝上用力捏了一下,亨特差一點連手機都掉了。
“哈哈哈!”尼基笑了起來。
“亨特啊……”歐文側了側臉,“你剛才是喝奶泡了嗎?”
“你才喝奶泡呢!我剛才喝的是卡布奇諾!”亨特對歐文睜眼說瞎話的行為表示萬分不滿。
“你……嘴上沾了一圈奶泡……”歐文比了比自己的嘴角。
“啊?真的?”亨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還有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是。”歐文繼續筆畫。
亨特伸長了舌尖,舔了小半圈。
他的線上遊戲正到了關鍵時刻,於是低下頭來一邊舔一邊打遊戲。
而坐在他對面的尼基完全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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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文也露出得意的神色。
下一秒,溫斯頓忽然放下了簡報,伸長手臂,手掌向前直接覆上了亨特的嘴巴。
沒來得及收回的舌尖就這樣觸上對方的指縫。
亨特一抬頭,對上了溫斯頓絲毫沒有笑意的眼睛。
他周身都是低氣壓,亨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對著杯口喝的咖啡,用的不是馬克杯,怎麼會有奶泡粘在臉上。
“亨特的舌尖很可愛吧?”歐文撐著下巴看向對面的尼基。
“……很可……”尼基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了什麼,“再可愛也是溫斯頓的嘛!”
歐文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可真沒用啊!連贊美都不敢。”
尼基表示很無奈。
這哪裡是贊美啊,對於溫斯頓來說就是“非分之想”,會要命的。
“我們走吧,差不多要登機了。”溫斯頓終於放開了亨特的腳踝。
亨特立刻穿上鞋子,拽上包跟在溫斯頓的後面。
他也不想和歐文待在一起了。
“你看,你把溫斯頓惹生氣了,我沒有亨特可以看了。”尼基露出萬分遺憾的表情說。
“怎麼,你就隻想看看而已?”歐文半開玩笑道。
“我當然想上他。”尼基露出向往的表情,“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樣子多傻氣。”
“那你也就隻能想想而已了。範恩·溫斯頓會幹掉你的。”
歐文神了個懶腰。
他也要起身乘機了。
亨特拽下自己的眼罩,準備睡覺。
“亨特。”溫斯頓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輕響起。
“嗯?”亨特應了一聲。
“等會兒要不要一起去洗手間?”溫斯頓的聲音隻有他能聽見。
“你在說什麼啊!”
亨特摘下眼罩瞪向對方,這個航班不僅有歐文還有路特斯車隊的陳墨白呢!
然後,他看到了溫斯頓唇角的笑容,這家伙也在耍弄自己。
“你跟歐文一樣煩人。”
亨特又要將眼罩拉下來,卻被溫斯頓扣住了手腕。
“我和歐文當然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他可以騙你把舌尖伸出來,但我可以吮到。”
亨特狠狠將眼罩拉下來,歪過腦袋。
但是心髒卻越跳越快,腦海中不斷想象著的就是溫斯頓舌頭強悍地卷起自己的感覺。
真的還挺想要一起去洗手間的……
當他們到達海德堡西面的霍根海姆賽道時,已經是晚上了。
破天荒地馬庫斯車隊竟然和法拉利選了同一個酒店,這讓亨特覺得很開心。
“馬庫斯怎麼會訂這個酒店?我聽說去年並不是這裡?”
沈川笑了笑,湊到亨特的耳邊小聲說:“因為我跟馬庫斯說我和小溪特別喜歡這家酒店,如果他不訂這裡,我就帶著小溪住到這裡來。”
“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亨特開心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而且亨特發現,自己的房間就在溫斯頓的隔壁,雖然兩間房間根本沒有必要,但亨特還是很開心。
當亨特打開房間門的時候,發現在潔白的床單上竟然放著一個禮物盒子。
亨特愣了愣,忽然想起了梅林,心裡有點發憷:“這裡面該不會是炸彈吧?”
這時候手機裡傳來一條來自尼基的短信:非常高興你入住我們尼基集團旗下的酒店,床上是我特別定制給你的禮物,不要太喜歡。
“哦?原來禮物是尼基那家伙送的?”
亨特很好奇地將禮品盒子拆開,發現裡面竟然是一盒巧克力。隻是裡面巧克力的形狀都有點怪怪的,周圍有紋路,中間還有像是縫隙一樣的紋理。
亨特拿起來看了半天。
以及盒子裡的禮品卡上應該是成分說明,因為不是英文,亨特完全看不懂。
“不會有毒吧?”亨特是完全不敢吃的,特別是想起上一次尼基還扮女人騙過自己呢。
這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固定的節奏,不緊不慢,亨特立刻起身將門打開。
“溫斯頓!你的房間就在我隔壁!”
溫斯頓拉著行李箱走了進來,淺笑著看了他一眼:“你強調我的房間在隔壁,意思是今晚不想跟我睡,對嗎?”
“怎麼可能!”溫斯頓瞥見了床上被拆開的包裝紙,徑自走了過去,狀似無意地端起盒子看了看。
亨特忽然緊張了起來,別看溫斯頓做什麼好像都是無意的,其實這家伙腦子裡肯定有想法。
“這是尼基送給我的,謝謝我入住他們集團旗下的酒店。”亨特立刻解釋,“而且我沒亂吃!”
“嗯。”溫斯頓輕輕應了一聲,拿起那張看起來華麗花哨的成分說明看了看,“沒關系,你可以吃。”
“真的?”
“嗯,賽前多補充一點熱量是好的。”
亨特來到對方的身邊,跟著躺下。
“就是這巧克力的形狀好奇怪……”
亨特拿起一個,隔著託紙看了好一會兒。
“特別定制是指這個奇怪的形狀嗎?”
“或者你吃一個試一試。”溫斯頓側過臉來說。
“好啊!吃一個試試!”
亨特將它放在齒間,咬了下去,沒想到它竟然是有心的!
“唔……酒心巧克力!”
亨特捂著嘴就要坐起來。
“別起來,會流出來。”溫斯頓側過身,捏住了亨特咬了一小塊的巧克力,“張嘴。”
“啊……”那一刻,亨特的表情是恍然的。
因為半撐在自己身邊的溫斯頓,眉眼垂順,抬高的手腕就像是往亨特的唇間倒酒一般。
當微涼的液體滲入唇縫,溫斯頓靠了過來,用舌尖舔過沿著亨特唇角流下來的酒心。
亨特的心緒仿佛也落入了酒中,隨著溫斯頓手腕的弧度搖晃輕旋。
“嘗出來是什麼酒了嗎?”溫斯頓輕聲問。
“反正不是啤酒。”亨特看向對方,他的目光追隨著溫斯頓的手指,捏著他吃剩的巧克力,放進了唇間。
“那你再嘗一嘗。”溫斯頓又拿過了一個,這一回是他用牙齒在巧克力上咬了一個口子。
那“啪”的一聲落在亨特的心頭,他忽然很想拽過眼前這個男人,放肆親吻一番。
但是對方將巧克力送到了他的唇邊,從巧克力被咬開的縫隙裡,將酒心倒入亨特的唇間。
清涼的感覺在與溫斯頓視線的交融中,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
“嘗出來了嗎?”溫斯頓問。
“不是紅酒。”亨特笑著回答對方。
其實他喝過的酒並不多,根本品嘗不出個所以然來。
溫斯頓側過臉,在亨特的下巴上親了一下,又拿過了一個,輕輕咬開,將酒心倒進亨特的唇間。
“不是香檳。”
亨特忽然愛死了尼基送的這份禮物了。
溫斯頓的眼睛裡是淡淡的笑意,亨特感覺的出來。
不知不覺,一整盒巧克力的酒心都被亨特喝掉了。
而空空的巧克力被放在盒子裡。
身體有些熱,當溫斯頓的指尖觸上亨特的下唇,輕輕將它掰開的時候,亨特甚至反應不過來他的手指之間已經沒有巧克力了。
亨特還是下意識將舌尖探出來,滑過對方圓潤的指腹。
身體有些發熱,眼前的溫斯頓好像看起來也和平常不一樣。
“亨特。”
“嗯……”亨特輕輕應了一聲,就覺得全身懶洋洋的,然後他咬住了溫斯頓的指尖,有一點點用力,因為他想要和他在一起,越久越好。
溫斯頓的手指並沒有離開,而是安撫著亨特的舌,輕輕滑動著,直到亨特放開了齒關,它才緩慢地離去。
溫斯頓不知道什麼事後翻身壓到了亨特的身上,輕柔地吮吻著他。亨特下意識用手去拽著耳邊的床單,溫斯頓扣住他的手腕,將它們環在了自己的腰間。
“我可以試一試嗎?”
溫斯頓的聲音很輕,但聽在亨特的耳中卻很燙,而且是那種很舒服的燙,想要將整個人都靠上去。
“嗯……”
亨特應了那一聲之後,迎來的便是滅頂的親吻。
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隻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眼前的男人所控制了。
他發出自己難以置信的呢喃,自己的身體也比從前每一次相處的時候要更加柔軟。因為當他釋放的時候,溫斯頓終於順利用到了三根手指。
“還差一點……”溫斯頓埋在亨特的耳邊難耐地說。
但是亨特的身體仍然蜷在溫斯頓的懷裡。他傻傻地側過臉來,隻看到了溫斯頓的耳朵,剛才強而有力的刺激並未散去,亨特下意識在對方的耳廓上咬了一下。
身旁的溫斯頓抬起頭來看著他,目光一沉,又是一陣狂吻。
第二天的早晨,馬庫斯車隊的體能教練再度鬱悶了起來。因為亨特缺席體能訓練了。
他躺在床上,睡得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