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可以流口水,可以在腦子裡面歪歪,但是不能摸哦!”歐文提醒道。
一聽又是溫斯頓定下的破爛規定!
“摸一下兔子耳朵或者尾巴也不行嗎?”亨特露出遺憾的表情。
耳朵和尾巴也不讓摸嗎?
“那個……唐納德,你發條短信問一下溫斯頓?”歐文好笑地說。
亨特在那一刻忽然反應過來,這個“兔女郎派對”無異於溫斯頓在業內宣告主權了!
亨特有一種以後都不能再開心玩耍的感覺。
這一張KINGSIZE的大床就是他們的座席,大家擠在一起看這些身材豐滿貌美的俄羅斯女郎們表演各種讓人心緒斐然的節目。
作者有話要說: 鹹蛋時間:
溫斯頓:嗯,我獲得了婚禮派對的經驗。
亨特:公兔子嗎……
溫斯頓:是啊。
亨特:我們還是不要結婚了……
第78章 酒心巧克力
亨特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隻可惜左右都被摁住, 他除了看, 什麼都不能幹。
她們性感而美好,隻是隨著音樂和她們搖擺的身姿,亨特的腦海中出現的卻是那一次看著溫斯頓對他表演脫衣舞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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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特在心中啞然失笑。
當自己見過這世上最性感的, 那麼其他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嘿,亨特……她們的腰身都扭的快要飛起來了,但是你好像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呢?”歐文湊在亨特的耳邊輕聲道。
“關你屁事!”
歐文低聲笑了起來。
派對狂歡到了第二天的天明。歐文和其中一個美女眉來眼去很久了, 派對一結束, 他就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寫在了對方的肩膀上,笑著說在明天他離開索契之前一定要來找他。
就連唐納德的臉上身上都是口紅印子。
相較之下, 亨特覺得自己有點可悲,身為此次兔女郎派對的“兔子國王”, 他什麼都沒有,除了灌了一肚子的汽水!
當晨光再度光臨這座城市, 所有的車手們都拆掉了兔耳朵和兔子尾巴,換上了了自己的衣服。
歐文眯著眼睛笑著對亨特說:“溫斯頓衝線奪冠隻為你的感覺怎麼樣啊?”
“還……還好吧……”
雖然和自己想象中的兔女郎派對完全不同,但是有驚訝, 也有驚喜。
“俄羅斯站的大獎賽就這樣淪為你們兩個秀恩愛的舞臺了, 真是讓人覺得不舒服啊。”歐文搖了搖頭。
亨特扯著嘴巴笑了笑說:“你要是不想看,今年就隱退啊!因為我們以後說不定每一站比賽都在秀恩愛呢?”
這時候夏爾拎著歐文的衣領,將他拉了起來。
“夠了吧啊!讓這個小鬼自己得意!”
隻是他們中沒有人想到,兔女郎派對在之後的十幾年裡成為了一級方程式界的重要事宜。幾乎每年,都有在賽道上輸給溫斯頓的車位在派對上扮演“公兔子”。
當亨特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間時, 並沒有看見溫斯頓。
亨特看了看手腕上和溫斯頓一模一樣的手表,心想這家伙應該出去晨跑了吧。
亨特趴在床上,想起歐文的那一句“溫斯頓衝線奪冠隻為你”,心髒忽然撲通撲通跳了起來,他拽著被子卷過來又卷過去,然後趴在明顯是溫斯頓昨晚睡過的地方,用力嗅了一下。
幾分鍾後,房門傳來刷卡的“嘀——”聲。
溫斯頓推開房門,然後關門轉身的瞬間,忽然有人壓了上來,對方一把將他扣在門上,吻上他的唇,舌尖一頓亂攪之後開始了任性的吮吸。
溫斯頓在那一瞬間是驚訝的,隨即幹脆靠著門,隻是環上對方的腰,任由對方胡作非為。
不需要三秒,冰火驟燃,溫斯頓猛地將對方摁向自己,狂吻了起來。
原本想要突然襲擊的亨特反而招架不住,步步後退,溫斯頓直接託著他的腿,一把將他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那張床。
就在將亨特放倒在床上的時候,他忽然壞笑著說:“嘿嘿,有一樣東西忘記了!”
“什麼?”溫斯頓的聲音低沉間略帶沙啞。
“謝謝你精心為我準備的兔女郎派對。隻是,派對上怎麼可以沒有你呢?”亨特將藏在後腰的兔子耳朵拿出來,戴在了溫斯頓的頭上。
溫斯頓的雙手就撐在亨特的耳邊,淺笑著看著他。
“那你喜歡我給你的派對嗎?”
亨特沒有說話,隻是躺在那裡看著對方。
“怎麼了?因為我不讓你碰那些兔女郎,所以你生氣了?”
亨特緩慢地露出一抹笑來,抬起手來摸了摸戴在溫斯頓腦袋上的兔耳朵:“你這家伙……怎麼就算戴著兔子耳朵也是這麼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那真是對不起了。”
“我確實不喜歡那個派對,因為沒有你。現在我覺得滿意了。”亨特眯著眼睛輕輕笑了起來,就連落在床墊上的發梢也在跟著輕輕顫。
溫斯頓抬起一隻手,手指輕輕撥開亨特額前的碎發。
亨特抬起膝蓋,碰了碰溫斯頓的腰側:“我說你是不是特別怕我有外遇啊,所以才不讓我碰別的女人,揪一下假的兔子尾巴都不讓?”
“是什麼讓你覺得,我害怕你有外遇?”溫斯頓輕聲問。
“因為你這家伙對什麼事都太認真了!而且你還有潔癖,什麼都要收拾的幹幹淨淨整整齊齊!我覺得你在精神上肯定也要求絕對的純潔。”
溫斯頓低下身,側過臉,在亨特的嘴唇上碰了碰:“那麼你太不了解我了。當我第一次跟你說話的時候,如果你正愛著別人,我難道就要放棄你嗎?”
亨特好奇了起來:“那如果我真的有外遇了……我是指假如……你會怎麼做?”
“你有外遇什麼的,並不是我的底線。我經歷過的……遠遠比所謂的外遇要殘酷得多。”
那一刻,亨特的心髒顫了一下,仿佛被捏在了溫斯頓的手指之間。
如果說外遇對於溫斯頓來說都不是一段感情的底線,那麼什麼才是?
溫斯頓閉上眼睛,在亨特的鼻尖上又吻了一下。
“如果你愛上哪個男人了,我會把他打敗,讓他無地自容,愧於在你的身邊,我會拽著你的視線,讓你轉過身來發現,這個世界上值得你專心看著的人,還是隻有我。”
“那如果我愛上哪個女人了呢?”亨特又問。
“那麼我會讓她領教男人的殘忍。讓她知道自己的軟弱隻是你的負擔,她們永遠不可能懂得真正的你。所以,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我都會把你搶回來。”
溫斯頓的目光很深,那是一種將亨特鎖死的力度感。
然後,他的唇上扯起了淺淺的笑容,將頭上的兔子耳朵摘了下來,戴在了亨特的腦袋上:“你別忘記了,你也輸給我了。”
“喂!我可沒有跟你打賭!”亨特正要抬手將兔耳朵摘下來,就被溫斯頓扣住了手腕。
“別動,讓我看一會兒。”溫斯頓輕聲道。
“有……有什麼好看的……”亨特紅著臉,心想溫斯頓都能為了自己把那麼多知名車手都給折騰了,那麼自己戴著兔子耳朵讓他看一會兒,也沒什麼。
“你在兔女郎派對的時候,想了些什麼?”溫斯頓問。
“想你。”亨特側過臉去回答。
“想我什麼?”溫斯頓又問。
“……想你就是想你,還能想什麼?”
“那麼那個時候,你腦子裡的我,在做什麼?”
亨特這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是真的有毒。他甚至懷疑當初的脫衣舞是溫斯頓早就計劃好的。
他在他的心裡埋下種子,悄無聲息地發芽,蔓延到了他思維每一個最微末的地方。
“告訴我,亨特。你想了什麼?”溫斯頓低下頭來,蹭了蹭亨特的鼻尖。
心也跟著飄了起來。
“想你的脫衣舞……那一次你沒有把褲子……”亨特沒繼續說下去了。
“我忽然明白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兔女郎派對了。”溫斯頓取過自己的手機,覆在亨特的耳邊說,“你戴著兔子耳朵的時候,就像是等待被我吃掉一樣。”
亨特抬起膝蓋就要去撞對方,但是被溫斯頓的手掌壓了下去。
“我再表演一次給你看。”溫斯頓笑了。
他單手劃開手機,點播了那次為亨特表演脫衣舞時候的音樂。
緩慢得就似被刻意拉長的呼吸,這音樂撩動著亨特的神經。
隻看見溫斯頓拎著運動T恤的下擺向上拉起,腰部的線條,還有緊實卻並不誇張的胸肌,接著是富有張力的肩背線條,他隨性地將它扔到了一邊:“誰告訴你我有潔癖的?你就算髒死了我也能把你吃下去。”
亨特看著對方,眼睛都挪不開了。
“而且我保證,這一次全都脫給你看。”
之後的一整個上午,亨特明白所謂“這一次全都脫給你看”的意思——裡面也包括他自己的衣服。
他被溫斯頓折騰了一頓,耳邊是重復播放的那首音樂。
亨特懷疑,以後無論在何時何地聽到這個曲子,自己都會起反應,比什麼都不穿的兔女郎還管用。
俄羅斯站的比賽結束,他們即將啟程前往德國。
亨特和溫斯頓結伴而行,他們的安檢手續十分平順,提前了幾乎一個小時進入候機大廳。
溫斯頓和亨特在機場裡的一個咖啡店裡坐著。亨特用手機打著遊戲,溫斯頓在對面看什麼簡報。
亨特知道,溫斯頓除了賽車之外還有別的產業,而且還不少,再想起這家伙說過“我會讓你一生衣食無憂”之類的話,亨特忽然覺得這樣認真嚴肅不跟自己說話的溫斯頓也很可愛。
他壞笑了一下,想起對方曾經在桌子下面對自己的“教育”,他將鞋子脫了,伸到對方那裡,輕輕勾起對方運動褲的褲腳,緩慢向上。
溫斯頓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上唇角緩慢的陷了下去,似乎很享受亨特的“胡鬧”。
當亨特的腳尖勾著褲腳來到他的小腿中部的時候,溫斯頓忽然一把扣住了他的腳踝。
亨特想要將自己的腳收回來,但是溫斯頓卻不讓。他的拇指在亨特的腳踝處流連,目光卻依舊看著自己面前的簡報。
“不玩了。”亨特又試著收了收腳,但還是被對方扣著。
“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我當然不能輕易放開你了。”溫斯頓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亨特歪了歪腦袋:“好吧,那你就一直拿著吧。”
他拿起手機,繼續消消樂。
誰知道幾分鍾之後,有人坐在了亨特的身邊。
“哎呀!你們就算飛德國都要在一起啊!”歐文欠抽的聲音傳來。
“是啊。沒有人跟你一起,你很寂寞嗎?”
亨特頭也不抬地問。
“有你們在,我就不寂寞了啊!”
亨特撇了撇嘴,鬼才要理你呢。
果然,連對面的溫斯頓也隻是微微抬起頭來,算是打了招呼了。
但即便是歐文來了,溫斯頓也沒有放下亨特的腳,他反而就像是對待趴在自己腿上的貓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隔著襪子撫過亨特的腳背。
亨特明明心痒痒的卻要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歐文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很專心地吃著點心,他肯定是知道亨特的腳就架在溫斯頓的腿上,可卻偏偏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喔!你們竟然都聚在這裡了,不介意我也坐下吧?”
亨特一抬頭,竟然看見了尼基。
“你怎麼會在這裡!”
“啊哈!我怎麼感覺看見我你並不開心啊,別忘記我可是你的金主哦!”尼基抬了抬手,也點了一杯咖啡。
“你是馬庫斯的金主,可不是我的金主。”亨特故意用嫌棄的表情說。
尼基一低頭就看見溫斯頓扣著亨特的一隻腳了,他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秀恩愛也要有個限度。小心我一個心裡不平衡,把你們全都幹掉。”
歐文很贊同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