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為表叔畫新妝》, 本章共2742字, 更新于: 2024-11-22 16:03:20

  “吃吧,天冷,快涼了。”沒有解釋他為何要親她,徐潛拍拍她肩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耳邊傳來男人吃面的動靜,阿漁偷瞥他一眼,心跳砰砰的。


  男人吃的香,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阿漁定定神,也開吃起來。


  或許是徐潛率先在她面前卸下了穩重自持的那一面,阿漁也敢在徐潛旁邊大快朵頤了,不知不覺將一碗面吃的幹幹淨淨,酸爽可口的湯水也舀得隻剩了碗底那一點,畢竟是沒吃午飯的人。


  兩人的碗一般大,徐潛被小妻子的食量驚到了。


  阿漁有點不好意思,低頭解釋道:“我平時也很能吃的,所以長得比姐姐表姐都胖。”


  徐潛看著她圓潤的臉龐,對比兩個侄女出嫁前清瘦的臉,覺得還是阿漁這樣好。


  “能吃是福,不必學她們。”徐潛贊許道。


  漱口畢,夫妻倆進了內室。


  秋冬天黑的早,外面已經漆黑一片了,屋裡點著燈,柔和舒適。


  見徐潛直接坐到了床上,阿漁下意識地問:“這麼早就睡嗎?”


  吃完飯總該做點事消消食吧?


  總之阿漁沒有飯後馬上躺下的習慣,而且,她才睡醒沒多久呢。


  徐潛聞言,一邊靠到床頭一邊道:“我看會兒書,方才放外面了,你幫我拿過來。”


  原來如此,阿漁笑著替他去拿書。


  徐潛專心看書了,阿漁想了想,去外面與丫鬟們說話了,免得在裡面打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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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過了兩刻鍾,裡面傳來徐潛的聲音:“備水。”


  三寶立即分頭忙碌起來。


  新婚的夫妻,徐潛還沒想到可以叫小妻子一塊兒洗,阿漁也沒那個臉皮主動湊過去,便先後洗了一遍。


  阿漁後洗的,隻洗了身上,泡澡時寶蝶就幫她通過發了,烏黑濃密的長發照例用牛角梳梳了一百下,等阿漁站起來,那長發便瀑布般傾斜下去,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


  長發散落的女人會變得更慵懶,更嬌媚。


  早就洗完繼續靠在床頭看書的徐潛,在看到小妻子烏發披肩地走進來時,都忘了收回視線。


  阿漁臉紅,小聲問他:“五表叔還看書嗎?”


  徐潛回神,合上書道:“不早了,睡吧。”


  阿漁:“嗯,那我落燈了。”


  說完,她依次熄了屋裡的燈盞,隻留離得最遠的一盞照亮,方便起夜用。


  落了燈,阿漁來到床邊,放下兩邊帳子再爬進床。


  她背著身坐在那脫繡鞋,徐潛閉上眼睛,鼻端全是她發間的清香。


  等阿漁慢吞吞地躺好,徐潛毫不猶豫地翻了上來。


  沉甸甸的武將,阿漁呼吸一重。


  今晚沒有紅燭,帳內黑暗,徐潛啞聲審她:“昨夜已改口叫了五爺,剛剛怎麼又喊表叔?”


  阿漁吃驚:“昨晚我叫您五爺了?”


  徐潛:“是。”


  阿漁努力回想,明白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一定是被您身上的酒氣燻到了,才……”


  才在迷亂中回到了前世那一晚。


  上輩子,她被徐恪的新妻所害,徐潛救了她後將她安置在郊外的莊子上。再見面,阿漁習慣地叫他五叔,隨著徐恪叫,徐潛卻冷冰冰地道:“你叫我五叔,說明你還想做老六的妾室,那我馬上送你回去。”


  阿漁才從死裡逃生,怎敢再回徐恪身邊?


  她急著否認:“不,我不想當他的妾!”


  徐潛冷峻如初:“那便叫我五爺。”


  所以,接下來的四年,阿漁才一直叫他五爺。


  現在兩人成親了,確實也不宜再叫五表叔了。


  “我錯了,五爺。”在他的身下,阿漁老實認錯。


  徐潛滿意了:“下不為例。”


  阿漁剛想應,他卻壓了下來,迫不及待。


第73章


  今日徐潛滴酒未沾,少了酒氣燻陶,阿漁格外清醒。


  他的大手穩如鐵盤,每當阿漁力竭要跌下去,徐潛便往回一撈。


  他是美了,可苦了阿漁。


  前世阿漁也曾嫁過三栽,卻從未見識過這種陣仗,惱得捶在他肩膀:“您也太欺負人了。”


  徐潛不懂:“我在替你省力。”


  阿漁拉起被子蒙住臉,小聲嗔道:“您平躺好,試試懸著腰累不累。”


  徐潛如她所說,試了試,道:“並未覺得。”


  阿漁小手滑過去,確定他是真的沒挨著床,才道:“那您堅持半個時辰試試。”


  徐潛:……


  他終於明白了小妻子的意思。


  既然明白了,也不必再以身試法,徐潛沉下去,剛想開口,旁邊小妻子“哎”了一聲,卻是被他壓了手,徐潛忙移開,抓起她手問:“疼不疼?”


  阿漁委屈地嗯了聲,手背正好被他的脊梁骨撵了。


  徐潛一邊幫她活絡手指一邊無奈道:“才知你如此調皮。”沒事把手放他背下做什麼。


  欺負人的是他,壓疼她手的也是他,現在卻怪她調皮,阿漁沒忍住,垂眸回敬道:“才知您如此貪……”


  後面的“歡”字說不出口了。


  徐潛聲音一沉,明知故問:“貪什麼?”


  阿漁不想說,也不用他幫忙捏手了,抱著被子要轉過去。


  徐潛追了上去,二十三歲的新郎官,精力無限。


  阿漁有限,昨晚醉酒暈暈乎乎多少回都隨他了,今晚卻是不行,方才都有些勉強的。


  攔住他的手,阿漁小聲道:“明晚吧,您讓我歇歇。”


  羞答答的聲音,徐潛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她要歇什麼。


  “嗯,睡吧。”縮回手,徐潛平躺好,一動不動了。


  阿漁松了口氣。


  她累得慌,很快就睡著了。


  徐潛聽她呼吸越來越輕,知道今晚真的就到此為止了,這才默默思考軍營大事,轉移心思。


  睡得好,翌日徐潛起來時,阿漁醒了。


  窗外還很黑,阿漁困倦地問:“您去做什麼?”


  徐潛已經在穿鞋了,聞言回頭,道:“我習慣早起,去練會兒功夫,你繼續睡吧。”


  天黑,阿漁看不清他的臉,可她想看,鬼使神差地道:“那我陪您一塊兒去。”


  去了就能見到了。


  徐潛很意外,但小妻子有心,徐潛便同意了:“好,我叫丫鬟們進來。”


  阿漁很清楚身邊丫鬟們起來的時間,這麼早,她們至少還有半個時辰可睡呢。


  “不用了,您點上燈,我自己穿衣。”她可是個憐惜下人的主子。


  徐潛:“也好。”


  他先穿好再去掌燈,紅紗帳一邊挑起一邊垂著,她坐在挑起的這頭,低著頭系中衣扣子,嫻靜美好。


  徐潛看了會兒,去衣櫃前替她挑了身裡頭夾棉的衣裳,再拿了件厚厚的鬥篷。


  阿漁穿好衣裳站起來,徐潛便要替她披上鬥篷。


  阿漁躲了下,瞅著梳妝臺道:“我還要梳頭呢。”


  徐潛便提著鬥篷繼續等。


  阿漁第一次當著他的面梳頭,沒好意思太過打扮,簡單通通發便绾到腦後,用簪子定住。嫁了人就不興蓄劉海兒了,阿漁摸摸額頭再摸摸臉蛋,小聲問那邊的男人:“是現在洗臉,還是回來再洗?”


  燈光柔和,她的小臉瑩白光滑,徐潛道:“回來再洗吧。”


  阿漁便笑著站了起來。


  徐潛替她披上鬥篷,然後夫妻倆靜悄悄地出門了。


  前頭陳武、吳隨等也還沒起。今日主子要陪夫人回門,而不是摸黑上朝,既然主子沒有特別的吩咐,前院的下人們也都睡起了懶覺。


  跟在徐潛身後,阿漁莫名有種做賊的感覺。


  到了前院,徐潛往內室走,阿漁沒有多想,也跟了進去。


  徐潛點燈,阿漁好奇地打量一圈,再轉身回來,就見徐潛從衣櫃裡拿了一套寬寬松松的練功服出來。


  猜到徐潛要換衣裳了,阿漁低下頭,細聲道:“我去外面等您。”


  徐潛猶豫了下,點點頭。


  阿漁就退了出去,而且遠遠地站到了次間門口。


  等啊等,阿漁開始覺得不對,換衣裳有這麼慢嗎?


  她疑惑地看向內室。


  裡面,徐潛還在猶豫。


  他知道自己現在最想做什麼,甚至早上醒來都是被那種念頭誘醒的,見她睡得香才要離開,未料她巴巴地跟了過來。天黑人靜,聽著她細碎的腳步聲,徐潛好幾次都想轉過去將她推到牆上。


  可真的那麼做了,她會怎麼想他?


  “五爺,您沒事吧?”


  簾外突然響起小妻子關心的詢問,徐潛神色一凜,道:“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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