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還要亂放電!
辛葵小手在床褥上撓了撓,臉微微有些熱。
說是這麼說為什麼她總是覺得看不夠呢.........
就在她這般想著的時候,一直沒吭聲的賀雲沂終於有所動作了。
他在辛葵的小屁屁上輕輕地拍了下,懶洋洋地應下,“這不就起來了。”
辛葵看他早上不知足就算了,快到起來的時候還非要弄一下,當即撲上去和他打鬧。
兩人玩了會兒,辛葵被賀雲沂撓得咯咯直笑,雙手雙腳亂撲騰著躲人。
而後,她的腿側在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一片湿了的區域,還未幹涸。
小姑娘低頭看,視野放寬,這才明白眼下的跋步床成了什麼樣子。
歷經昨晚和今早的洗禮,早已褶皺橫生,看不出原有的樣貌了。
絲綢本就是矜貴的東西,稍稍不慎,就容易失去先前的亮澤。更別提遭遇那般深的鑿開和力道。
費爾本意應當是將兩人當成了貴客,才這般招待。
可現在............
“.........怎麼辦呀這個。”小姑娘懊惱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個今晚肯定不能睡。”賀雲沂也看到了,稍作起身,下了床斂眸,略微收拾了番,“換個新的就行。”
辛葵聽了,在無言中略有些欲哭無淚,她覺得換床單這種事兒,是真的不好意思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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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她腦海裡過了一遍之後費爾亦或者是查理管家會得知的神情。
光是腦補就令人膽戰心驚了。
可賀雲沂呢,看看他什麼態度!
這般雲淡風輕。
“我不管,要說也是你去.........”
“你擔心什麼呢。”賀雲沂彎腰,捏住她的鼻子,怎麼也不肯松開,“費爾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辛葵被捏的難受,徑自哀嚎一聲,當即一股腦埋進一旁的枕間,怎麼都不願意抬起頭來。
賀雲沂看她這樣,慵散間,隻覺得莫名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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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最終還是換了。
仍然是絲綢。
費爾活得隨性,本身起的也不是很早,見兩人到了這時候說要收拾房間,心下有些了然。
他也沒調侃兩位小年輕,隻是交待了管家一番。
全程,辛葵都默默地坐在一旁。
別過臉來,假裝沒看見。
查理帶著幾個佣人過來,收拾了屋子後,又送來了早午餐。
費爾昨晚就認真囑託了餐食,所以一早都是準備好的。
辛葵和賀雲沂兩人起床的這個時間點不尷不尬,管家查理索性一並送了上來。
這回,她又有些胃口了。之前幾天因著忙於音樂廳的事兒,加之吃的菜餚過於清淡,她幾乎沒怎麼動。
吃完後,辛葵死活也不願意動。
開始耍賴。
她打橫躺在新的絲綢床褥上,頭枕著賀雲沂的兩條大長腿,愜意無比。
“我好累了,休息會兒再出去玩好不好?”
既然說了是放松,那就是找尋最自由快樂的法子啊。
也不一定非要一股腦地趕忙跑出去。
“這麼懶。”賀雲沂半坐在床頭,一隻手執著手機,一隻手去撥她落在耳邊的秀發。
辛葵聽了有些不樂意,當即反駁,“我哪兒懶了嘛。”
她這般累,還能是因!為!誰!
大清早的就開始亂折騰人。
“.........也不怕身子壞了。”辛葵小聲逼逼。
雖然她格外喜歡和年輕的戀人分享汗水揮灑時候相貼住的戰慄,但總得嗆嗆賀雲沂吧,不然他很快就要無法無天了。
之前做的時候她就發現了,賀雲沂用的那玩意兒,都是行李箱裡翻出來的,今早也不例外。
辛葵的手悄然無息地往枕邊撈,看賀雲沂專心致志,心神完全不在她這邊後,她屏息撈過盒子後,看了眼後,略略撥了兩下。
“反正快用完了.........”她輕聲感慨,當即覺得後面幾天都可以盡情放松了。
“你說什麼?”
賀雲沂視線下落,看小姑娘自以為沒人察覺地將盒子復又塞了回去。
分明是清凌凌的目光,可辛葵接收到這般眼神,隻察覺出了危險的信號。
她到底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當即湊過來,咧開嘴角,笑得很甜,“我沒說什麼呢,就是在......在自言自語呢。”
賀雲沂凝眸,點點頭,算作是應了。
而後,不知道過了多久。
就在辛葵以為自己蒙混過關的時候,她聽到自額前上方,緩緩傳來的聲音。
“壞不了。”賀雲沂刻意頓下,緩緩補充,“等我國內帶來的用完了,就在這邊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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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賀雲沂最後的那番話,辛葵下午稍晚的時候和他出去玩,全程都沒怎麼理他。
順帶著在逛街的時候,還刻意規避開一些便利店。
賀雲沂覺得好笑,就能嚇成這樣。
他撈過她到跟前來,“你出來就好好玩,別想些有的沒的了。”
辛葵聽賀雲沂這樣說,雙眸瞪圓了,“明明是你先說這些有的沒的,你耍賴!”
“知道了,我先,這下行了?”賀雲沂說著,略略幫小姑娘整理了衣領,“跟著我,帶你去家店。”
兩人自下午踏著風出來,一開始漫無目的,就在周遭附近走走。
費爾的莊園落在人跡罕至的松林山脈旁,距離最近的小鎮,還有些距離。
再次返回莊園,賀雲沂略微收拾一番,開了輛車出來,打算帶辛葵去鎮上。
“你說的那家店什麼店啊,之前你有去過嗎?”鬱鬱蔥蔥的景色略過,辛葵看向單手搭在方向盤上,慵散的賀雲沂。
“我去過。”之前他在維也納拜師費爾的時候,偶爾闲暇了,會到鎮上來。
賀雲沂撈過她的手,稍稍側過臉來,在她秀粉的指尖上咬了下,“到了你就知道了。”
小姑娘像是被燙到,忍住那股子酥著麻到底的顫意,連忙掙脫開來。
他特別愛在她身上各處留下這般的含啜。
辛葵暗暗地想,今晚賀雲沂別想好過。
她要像他之前那般,一一地討要回來。賀雲沂的臉,便是最首要的目標。
車子平緩而往,一路上都沒遇到什麼阻礙。
落光而輝的橘色霞光中,辛葵看到了被裹在暖色中的小鎮。群落而錯的風情建築,層疊著堆起,繞過清亮而彎的河。
待到車子停泊好,賀雲沂牽著她,撇開小鎮中心而往的道路,反倒是從側邊的小徑走過。
賀雲沂帶她來的,是一家搜集全世界花草種子的買手店。
滿面牆上落有的是分格的玻璃,每塊瑩亮的格子間,都有用以展示的顆粒種子。一般較為罕見的物種,在這兒均能找到。
不過這家的規矩是,如若有想要的種子,購買成功後不可帶走,需要種在店家自家的花圃裡。日後等到種出來了,店家會搜集好新長出的種子,攜帶有明信片,一齊郵寄給買家。
算作是新生,一輪又一輪往返輪回的延續。
這樣的店非但沒有冷清,反倒很是受歡迎。
有趣的是,來這兒的,多半是其他國家的遊客,仿佛對於這樣的寓意,有著深信不疑的堅持。
辛葵幾乎沉湎於這樣的美好裡,等到逛了會兒,賀雲沂拎著她去了向日葵的專區。
那邊全然是各式樣的葵花種子,一旁帶的還有拍攝好的實圖。
不同品種的向日葵,花盤不一,顏色也會有深淺的區別。
產出的葵花籽,盡有不同。
辛葵就差沒有跳起來了,整個人近乎是扒在玻璃格間,“我想每個都要!”
“嗯。”賀雲沂應下,跟著彎腰,和她一齊並肩看著。
辛葵目不斜視,卷翹的睫毛凝住,白皙面容帶著清甜的笑,嘴角是控制不住的輕揚。
當然了,半點餘光都沒分給他。
“就有這麼喜歡?”
“嗯啊,因為這象徵著我啊。”
賀雲沂聽了她這話,倏然來了興趣,“那我呢,在你心中,什麼象徵我呢?”
辛葵這才轉過身來,認認真真地思考了番。
可是無論花草,在她看來,好像都和賀雲沂沒關系。
和自我代入不同,賀雲沂在她的心裡,有著無法比擬的分量。
所以她想不到,什麼樣才能去象徵著,這樣的一個他。
“我想不好。”辛葵不知在凝思著什麼,而後眸光一亮,“但沒關系,你沒有象徵,但你可以吃啊。你忘了嗎,我那兒還有一百包葵花籽在等著你呢。”
當初擱著放那兒,一時之間,兩人誰都沒提起過,倒是真的忘了。
說著,她似是大度。
抬手在賀雲沂肩膀上拍拍,“都留給你了,別和我客氣!”
賀雲沂看著這樣的辛葵,輕輕地拍拍她的頭,沒忍住笑笑。
“就是那麼多包呢,你慢慢吃也吃不完,到時候我們倆一起吃。”辛葵說著,雙手攥住賀雲沂還未來得及抽走的手,撈過放置在耳畔,用臉側輕輕地蹭。
她笑眼彎彎,想起之前見到賀雲沂時候的情形,輕輕開口,“顆顆葵花籽,粒粒好瓜子。”
這是當初頒獎典禮上,辛葵說的廣告詞。
“好瓜子?”賀雲沂揚眉問。
辛葵下意識應下,“對呀。”
賀雲沂將手從她掌心那兒抽出來,反手將小姑娘撈進懷中,輕輕松松扣住,直接摁在了這家店的角落裡。
“好不好的,我怎麼能確定?”他低笑,眉目間竟是沾染了點肆意,“得親自剝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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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小辛葵:別再剝開了......
賀某人3h ing:嗯?
小辛葵:QAQ
來鳥,今天還是賀騷得逞的一天,瞧把他厲害的!100個紅包兒~~~對了說聲,我番外也是日更,不斷更的,辛苦大家等待啦~感謝在2020-08-21 05:52:30~2020-08-22 11:08: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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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腰
賀雲沂最後那句話落下, 辛葵愣了好久。
但甫一聯想到——葵花籽......剝開......
辛葵要是再聽不懂,也就是白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了。
偏偏他尾音刻意壓得低了些,氣息緩緩渡過來, 撓人痒如羽毛。
這人還得寸進尺了啊是吧!
剝開以後還要怎樣是不是還想著榨!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