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樸真真還留在這裡的原因,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賈大富又缺血了。她可以隨時輸血。
賈大富腦中有淤血,神志不清,還未蘇醒。
賈凉檸在上廁所的時候被裝扮成清潔工的王藝玲給逮住了。
“賈小姐啊,我才是你媽,你知道的吧,你的血型跟老板和太太都不一樣。”
王藝玲緊緊的拽著賈凉檸的胳膊,言辭懇切的同時雙眸亮晶晶的盯著賈凉檸。
“你在胡說什麼!”賈凉檸用力的甩開王藝玲。
可王藝玲幹慣了體力活,哪裡是賈凉檸能甩得開的。
“賈小姐,你別不相信。我上次看到你屁股上面的疤痕就知道你是我的女兒了。那是我親手給你用鐵鉗子燙上去的,一個‘王’字,錯不了的。”
蘇白月立刻捂住自己的屁股。
敢情她這每天每夜的都被人窺覬著啊!
“你再胡說,我叫保安來抓你!”賈凉檸自然是不信的。
王藝玲立刻道:“賈小姐,你要是不信,用DNA一驗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賈凉檸是不相信王藝玲的胡言亂語的。
但是當她看到被護士認成賈大富和王藝玲的親生女兒的樸真真時,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在賈凉檸看來,樸真真跟林溫柔真的長的非常像。
不僅是像,就連血型都是罕見的熊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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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凉檸看著趴在賈大富病床邊睡覺的林溫柔,伸手扯下了她幾根頭發。
林溫柔睡得太死,沒醒過來。置於賈大富就更加不可能了。
當賈凉檸拿到DNA檢測報告的時候,當時就崩潰了。
原來她真的不是賈家人。
“賈小姐,這下你相信了吧?”
王藝玲是賈凉檸約出來的。
賈凉檸面色蒼白的開口,卻還保持著豪門千金的貴氣,“說吧,你要什麼?”
王藝玲輕笑,“我能要什麼呀,我當然是要錢了。”
錢,賈凉檸自然是會給的。
但她卻不知道,真正危險的人是樸真真。
當蘇白月趕回醫院的時候,正好看到跟樸真真站在二樓的林溫柔。
樸真真手裡拿著兩份DNA檢測報告,抱著林溫柔哭的感天動地。
蘇白月知道,重頭戲要來了。
她踩著自己的小高跟走到二樓,剛剛跟林溫柔的視線對上,這位女士就瘋了。
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居然不是親生的。
而親生女兒居然在外面受了那麼多苦。
原本就有精神疾病的林溫柔崩潰了。
她直接就跳樓了。
幸好,這是在醫院,林溫柔直接就被送進了搶救室。
而那邊樸真真則一臉悲痛的斥責賈凉檸道:“你怎麼能下這樣的毒手!就因為你不是媽媽的親生女兒嗎?”
蘇白月配合的露出一副驚慌失措,氣急敗壞的表情。
她還要去打樸真真,立刻就被保安給攔住了。
“你們別拽我!”蘇白月怒吼。
保安下意識一松手。
蘇白月往前衝了兩步,立刻又往後退。
媽的,幹什麼突然松手。
她打不過樸真真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蘇白月:我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男主(低頭看):石更了。
第179章
林溫柔和賈大富都在住院。
賈凉檸試圖去看望林溫柔,卻被林溫柔那尖銳的尖叫聲給嚇出來了。
“賈小姐,現在林太太不能受刺激。”
說話的醫生上下打量站在自己面前的賈凉檸,臉上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作為醫生,他們是有職業素養的。
但關於賈凉檸並非賈家親生女兒的事,早就在那張驗血單子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真相大白了。
現在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了這個八卦。
因為沒有人刻意控制,甚至還有人刻意宣揚,所以蘇白月相信,再過不久,賈凉檸就會徹底身敗名裂,成為喪家犬。
劇情能安穩的進行到這裡,簡直就是上天保佑。
蘇白月已經徹底忽略那隻不按常理出牌的變態畫畫男了。
林溫柔現在隻認樸真真。
賈大富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尚未蘇醒。
但蘇白月知道,就算賈大富醒了,也隻會看中跟自己真正有血緣關系的樸真真來繼承家業。
在賈大富眼裡,血緣關系重於一切。
賈家畢竟也算豪門大戶。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媒體一溜煙的蜂擁而至,爭相報道。
賈家集團股票大跌,集團內部出現分裂。
按照劇情發展,這個時候的樸真真為了拯救賈家,奉子成婚,嫁給了顧上淮。
而賈凉檸則開始走上自己悲情的下坡路。
蘇白月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再次過來討錢的王藝玲,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沒錢了?你怎麼會沒錢的?”王藝玲穿著高檔服裝,臉上畫著精致妝容,連發型都換過了。
一派貴婦人的形象。
可以想見,她都拿賈凉檸給她的錢去幹什麼了。
“我會沒錢還不都是因為你!”賈凉檸一臉憤怒的看著王藝玲,用力瞪她。
“你朝我兇什麼呀!我讓你享了二十多年的福,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王藝玲也是有脾氣的。沒要到錢,導致她的情緒極度惡劣。
雖然是親生母女關系,但王藝玲本來就不配做一個母親。
這也就是為什麼樸真真會千方百計的想擺脫她的原因。
賈凉檸還沒明白這個道理,她隻是從心底裡厭惡這個王藝玲,覺得像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她的母親。
兩人動靜太大,周圍的人皆轉頭看過來。
賈凉檸丟不起這個臉,她轉身要走,那邊王藝玲卻是突然改變了態度。
“涼涼。”王藝玲站起來。
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
打扮一新的王藝玲整個人看上去完全沒有那股子鄉村氣。
她伸手撥了撥散落在面頰邊的碎發,聲音和緩道:“我現在住在橫河路28號的小胡同裡。你如果有事就過來找我吧。”
這個時候的王藝玲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溫柔。
乍然一看居然還有幾分慈母的影子在。
見賈凉檸不說話,王藝玲突然一臉悲切的捂著胸口,雙眸泛淚,“媽媽當然是愛你的。媽媽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你是我的孩子,我想給你最好的。”
當年孩子被換了的事,不是王藝玲幹的,而是護士陰差陽錯弄錯了。
現在王藝玲這麼說,倒像是她為了讓賈凉檸過上好日子,以身犯險了。
賈凉檸心中一動,但面上不顯,隻惡狠狠道:“我死都不會來找你的。”
不過沒有幾天,賈凉檸就被打臉了。
賈家集團出事,她名下的別墅和一些亂七八糟的資產都被凍結。
完全隻知道吃喝玩樂,躲在賈家這個巨大保護傘下的賈凉檸無家可歸了。
她帶著行李去找了王藝玲。
王藝玲當然是表面上對賈凉檸噓寒問暖,然後暗地裡為了錢,暗搓搓的把她賣給了煤老板。
畢竟從一開始,王藝玲知道賈凉檸身份曝光後,想的就是怎麼在她身上賺最後一筆錢。
按照原劇情,賈凉檸提前發現端倪,拼死逃出,但在知道顧上淮就是顧家繼承人後,一個精神恍惚,被車禍了。
不過按照實際情況,蘇白月又被綁住了。
熟悉的白色緞帶遮住了她的眼睛。
蘇白月能聽到王藝玲跟別人的說話聲。
她被下了藥,整個人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王藝玲拿了錢,興高採烈的走了。毫無留戀。
房間裡一瞬安靜下來。
蘇白月能聽到房門再次被打開的聲音。
那個跟王藝玲交易的男人恭敬的跟剛剛進來的男人說著什麼話。
蘇白月想,這個進來的人應該就是煤老板了。
煤老板走到她身邊,颀長黑暗的影子遮住了她的光源。蘇白月下意識眯了眯眼,眼前的白色緞帶隨之輕動。勾勒出那雙水霧杏眸。
她感覺到有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臉。
這隻手光滑細膩,完全沒有一點傳說中煤老板的粗糙感。
蘇白月用盡力氣偏了偏頭。
那隻手慢條斯理的掐住她的下顎,又把她的臉給轉了回來。
強勢而霸道。
不容反抗。
蘇白月小嘴微張,唾棄道:“你們這是……犯法的……”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煤老板讓蘇白月有一種他是那個變態男的感覺。